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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后,他的誓言藏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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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9-06-13 15:04回复
    【妄度且平淡的日子总是过得迟缓,嘉月甫一过,毓庆宫的花草又生出些新芽儿,叫人耳目一新得以为又过了一年。这份平淡来源于毓庆宫再无新的面孔出现,也再无新的面孔离开,如一潭死水,我期待于一股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力量搅动乾坤,将这一潭死水搅弄得更糟也好更好也罢,总好过,这般不温不火。】
    【哦,这般说似乎有些言过其实,到底毓庆宫多了一些新奇的玩意儿,那日叶赫送来一只银狐,瞧着模样是配得上毓庆宫的,有别于锡赉,虽是聊以慰藉的玩物,但也终归是多些趣味。又多待了些日子,火候方好,这才不疾不徐叫宫人去叶赫府递了话去,小狐狸不好了。】


    2楼2019-06-13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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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日硬将我那傻儿子塞入宫去以有些时日,期间毓庆那边也是几次传唤,统告了病。
      悠悠然的时令里,醒时打煞筋骨,阅卷参些圣人之道,实则盘算如何仗着一口伶俐口齿颠倒是非。倦了便或是攀了院儿后硬挺的不知是棵什么的树干上,倚着硬实些的枝干望着下边儿院落中玩闹的狐狸崽子;或是坐于檐下,抱着怀里的狐狸、就着些零嘴看斜阳徐徐或是云卷云舒,也是片好景不长的安然。
      再入毓庆,已是不及再计较退却什么,脚下疾步,顾不上在深沉严肃的神色上画上些什么温吞,只是匆匆入毓庆,顾不得往事不快,对着不远处的影儿打千唱安。】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6-14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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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想在江离待着,明知他多少存着些避讳的意思,生怕岔了时辰索性便堵在他去瞧小狐狸的路上,偏生是个沉醉耳目之欲的人,不得亏了自己丝毫,着人搬抬了架罗汉床,就这般搁在廊下,好叫我一眼便能瞧见那个匆匆而来的身影。】
        【拿捏的作态已然就绪,欲问他的罪,敬献来的御狐竟是个病秧子,可见他面上急切,却又倏尔改了心思。偃卧于罗汉榻上受了他这一礼,也未有起身之态。】
        :今儿叫你来————【拢了拢肘下垫靠着的引枕,往上提了几分坐直些许,瞧着更有精神头儿。】
        :啊,前几日你告病来着?如何了?


        6楼2019-06-14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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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光微扫掂量他这般架势,却有几分起先预备,肆尘平日皮实健壮的很,得报时也是心焦急切,只道是肆尘偶换了地界离了熟人上了火,亦或是更换过水土吃食恰有不适。如今见这瘟神这般作为,怕是蹊跷,转又一想,肆尘应是在太子妃处,怕是沾不得与他几个照面,便只存了两分机警。
          自上次一事后,再不愿与他费神动火,明明是粉妆玉琢般的孩童,却如他那块玉佩一般,平白让人生厌,若不是他那般做派,我何至于失了殊梅留下的最后一丝念想?只是瞥了一眼,漠然道“风寒之症,快痊愈了,劳殿下挂心。”】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6-14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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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他不似上一回,细枝末节的情绪也好,难以自抑的举动也罢皆可匿于夜幕,而不像如今这般,尽然曝于光天化日。日头算不得灼烈,我又安然倚在廊下,穿堂风徐徐,怡然自得。】
            【望舒到底比齐欢贴心些,备下了时令的梨藕糖水,用白瓷炉架着慢火温着,泛着咕嘟的声儿,我偏对这样柔和的声儿情有独钟,宁愿不饮一口,只听着这叫人舒服的声儿绕耳不绝。】
            :若非那小狐狸愈发不好,也犯不着这般折腾你,太医院里那些**治不好小狐狸倒也算了,若不将你治好,我瞧瞧他们还能有何托词。来啊,去太医院请院判来。
            【所谓托词,何止说的是太医院里的那些太医。盘桓在他身上的眸光,带着恶毒的好整以暇。】


            9楼2019-06-16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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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言语间沉声连带的阴了面色。当真计较,告病实算不得高明借口,怕是连个三岁孩子也难糊弄,当初诌了个这般不入流的借口却也就是因着这点。也算是直直就告了他懒得伺候,却也留些台阶免得撕破脸,没成想着今日甬道一见缺叫这小**搁这摆了一道。
              挑了眼扫过前人,我向来晓得这是位颖悟绝伦、七窍玲珑的主,自是不会那般鲁钝不明弦外之音,今日这般做派擎是叫我难堪罢了,不由扯得嘴角笑冷,端着一身文气温顺掺着软硬周旋:“臣不过不碍事的风寒,比起肆尘属实算不得什么,若说诊治不差这一时半刻,只是央殿下体谅,允我先见见那狐狸。”】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6-18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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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汤盅的瓷盖儿虚掩着,内里欲待喷薄而出的水雾快要将它掀翻,不时撞击着檐显得聒噪恣睢,甚至掩住了那泛着咕噜的声儿,不耐染上心间,不轻不重地压上了那瓷盖儿,将它彻底盖严实了,这才歇了所有的心思,眼皮子一抬,睥睨着廊下所站之人,他的回答并非多么出乎意料,瞅着他渐暗沉的面色,有些得逞之后的促狭和黠色不加掩饰,不惧被人察觉。】
                :慎言,你是东宫属臣,是额娘至亲,怎能与之那畜(*)生相较,你这是作践自个儿也作践毓庆。日后可切莫再如此失言。
                【伸手悬在汤盅之上,氤氲热气打在手心,湿濡着亦觉着暖意升腾。二人交锋的气流中隐匿着他汹涌的不甘与气恼,我不在意,再添薪火。】
                :无碍便好,你可得看顾好自个儿的身子,省得十天半月额娘见不着你,甚是想念,还得再添一份担忧。
                【话毕,这才叫齐欢去将小狐狸抱来,冠冕堂皇的说辞掩饰着心里头的宛转心思。】
                :额娘此刻午歇便不让你进去叨扰了。这几日,她忧虑过甚,不得好眠,连太医都传唤了好几回,你要看小狐狸,便在这儿罢。


                12楼2019-06-18 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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