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六七百年前的大才子杨慎可能要负极大责任。他才气名声足镇千古,一曲《临江仙》,悍然压制文坛几百年。在他辛苦编附的精美文字文章前,敢于跳出圈去另寻思路的,都得压上自己的才智、胆色、名声掂量掂量。
后世研究者,所误皆在强求文章畅通上。他们大都陷入杨慎拼凑八股文章的怪圈,没有考虑过碑上铭符集合根本就不是文章的最大可能性。77个古文字组成文章,个个不重复雷同,这种古文,史上本就罕有!饱经八股科考训练的杨慎能凑出仿《尚书》体八股文,只是明代科举文人习惯使然。
一旦从杨慎的天书牢笼思想篱笆中跳出来,破解这天书,今天的近二亿大学文化人几乎人人都可以,随时可能办到。
6,当然,千余年以来、两千余年来,古人为何无人将碑铭与《洪范》文本认真对应,从而解读出来?其中原因也可能比较复杂。
一种情况,一千几百年来,因为蝌蚪文确实难以辩认;禹碑碑刻与洪范文本各自现身面世的时间地点,客观上就有、或有人为故意制造的相距数百千年、千万里时空差异。千年来人们思路受此困绕,真地已经无人知道两者的特殊联系。
第二种情况,不少古人已经意识到了猜到了这种联系,但他们却不敢再研究下去。他们知道那是个巨坑、灾难!
其性质,相当于发现手稿选集是某秘书某野心阴谋家某布哈林所伪造,教科书全得改写!四书五经十三经千年科举,考的全是伪造先祖圣贤语录。
这在古代简直要命。
第三种情形,千百年来,还有些不知情或已知情的古人,如杨慎式的,或无意或有心误导诱导。杨慎作为科举受益人代表人物,(虽然历史上他政斗失败失意,但他科场功名文名犹盛。)也是有可能为故意误导后人而去玩文字游戏以转移注意力,掩盖真相。
禹碑自当铭《洪范》,
蝌蚪佶屈赛殷盘。
临江仙杨迷瞎马,
天街神郭误生番。
强牵怪字两眼泪,
附会僻文一口痰。
虚耗精神枉费力,
祖典原本不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