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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阳楼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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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9-05-26 23:52回复
    大抵是良心发现,故阿耶遣了阿三来,说是容我俩归府,且说了下不为例,自是下不为例的,更甚者应说再无下次,这番出去,定要那孟三磕头认错,因在寒山寺住了一年有余,东西倒也不少,故而收拢起来很是麻烦,闲来无事,抽出一本佛经来看,能回府里,便是事事顺心,连着佛经也格外让人顺眼起来,而且内容亦很是中肯,将要翻过一页,便见阿婴打外头进来
    正欲打趣,却见他一身湿漉漉,甚至心不在焉的模样,阿四急忙送了干净的衣裳过去,笑意减淡,将经书随手一抛,望着阿婴
    :你这是怎的了?


    2楼2019-05-26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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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了趟苏府。
      接了阿四手中的衣裳,回屏风后换了,又道
      :见九叔,他没让我进门。
      九叔一事我未曾与阿澄言,并非要隐瞒,不过是不知该如何说起。我以为九叔若说这事,亦得先寻阿澄,奈何先寻了我,二人又落得这么一个不欢而散。至桌前,自顾自倒了杯茶,边喝边顾之
      :你可知为何?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5-27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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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是如此,你回来作甚,难道你不晓得阿耶发话,可以归家了?
        因今日落雨的缘故,阿二早先熬了姜茶,如今正好与阿婴,只是聆阿婴的话,不由一愣,连叫阿二的话也吞入肚中,好端端的九叔怎的不见阿婴?且还叫他淋雨回来的?不动声色的重新命阿二上姜茶,阿一识趣将那壶冷了得茶水收下去,本就是淋雨,还饮冷茶,回头得了风寒可不好,只是阿婴往日也非如此马虎之人,故而十有八九这事与九叔有关,还不待委婉询问,他便先开口,故而自然的接道
        :不知,怎的了?


        4楼2019-05-27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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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未免太过了
          九叔与外人面前,素来有君子如玉的称呼,只我与阿婴,曾亲眼见他拎着那只疯癫而死的兔子冲我二人笑,自那时我便晓得了一个道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却不曾想九叔竟狠辣至此,好一个除或不缠,孟三虽有错,但何至于要搭上一条性命
          九叔素来言出必行,他虽非朝中官宦,却是太医院的医官,又是我苏家的副族长,手下自是有几个心腹能人的,真要神不知鬼不觉弄死一个孟三,并非难事,因此也笑不出来,而是烦躁的敲着桌子
          :这非重点,如今要怎么阻止九叔才是当务之急


          6楼2019-05-27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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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如此想。
            我与阿澄,与孟三有怨,可不至于此,九叔此举我不敢苟同。且,九叔擅医易擅毒,这些年又有意放下徽院诸事,每日与家中钻研医术。此,是对外说法,我与阿澄大抵能猜出九叔在究何。是以,我惧九叔出手。一手转磨核桃,垂眸思,言
            :九叔无非是因我二人缠于孟三一事,若是我二人能在他面前表明态度,或许能阻止九叔插手。
            解铃须系铃人,九叔因我二人犹豫不决起了心思,又恐我二人终日只会吃喝玩乐有辱家门,若我二人能表明决心,或有一线转机。
            :孟三那块,咱俩得迅速定论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5-30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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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或不缠,看似两个建议,然我与阿婴虽算不得锱铢必究,但此番之苦,若不报复回去,心中怒气怎能消,再者,吃了这么一个大亏,却若无其事,不是显得我二人无用,日后又如何有颜面见他人,是以九叔从头到尾,也就给了除这个选择罢了
              :花言巧语怕是骗不过九叔的,可非要做出实际来,你可忍的?
              虽心中气不顺,但真要那蠢孟三搭上了一条命,于公于私我却下不去手的,于公,孟三阿娘心却是不坏的,只是儿子是个蠢的,且他家那些破事,住得近也知晓一二,没了孟三,只怕她也不成了,而私纵然九叔能瞒天过海,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思来想去,只能我二人先点头认输了
              但心中还是不服,但凡我再大几岁亦或者入得官场,又岂会受九叔的胁迫,更别说被阿耶发落到寒山寺来思过了.......


              8楼2019-05-31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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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只是孟三也就罢了,只,罢了。多说无益
                孟三我不心疼,但孟家老爷唯他一子,为生子不知纳了几妾,亦逼得大夫人整日以泪洗面。好在,其子出自于她,不免纵容了些,平日逃课犹小,最是好凌弱。我与阿澄虽好斗,却知分寸,偏他一混子,这才让我二人看不惯。
                又闻阿澄此言,知其所想,不免有些憋屈,重锤桌,抑隅
                :不过是下了个套给我二人,这手段却是用到亲侄儿手上了。
                到如今我岂不知九叔意,不过是逼我二人放手,最差亦是其费些药罢了,我瞧人与牲畜在他眼中都一样,何如一医者,外头倒是端得风光霁月。冷笑一声,道
                :他倒是有句话没说错,蛰伏。且等着,我不可能永远退步。谁都不能一直压着我,谁也不能!
                摸手腕的兽牙手串,与阿澄对视一眼,丝毫不掩眼中戾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5-3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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