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温都氏,此温都却非保和殿大学士的族亲,亦非孝怀皇后的依恃。那等传奇故事,只是口耳传得神奇,落得各人滋味,却皆不同。从她手中接过茶盅,桃花眼一眯——着实烫,便飞快地放下了,似是不快,又似是娇憨,低首拨弄着茶盖儿,任瓷器发出脆响。一声轻哼)既是罚你的,怎得又要我来解呢。
(屈着手指,不知是看昨日新做的蔻丹,还是被灼烫的指尖,语气悠悠然地)本该予你一句,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如今当该是——有志无时,命也奈何,弗敢嘉礼。
(像只猫儿似的,逞了口舌之快,一派餍足地支着下颌看向对面被我调笑的佳人)认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