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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湖北1楼2019-01-25 22:09回复
    姓名:祝白(明意)
    年龄:15
    生辰:10.23
    性格:不甘示弱、好逞强
    容貌:四等
    家世:正四品文官嫡女
    特长:书法、七弦琴
    祖籍:江南
    特属:无
    喜恶:喜欢酒香和小动物,喜欢极端的天气,喜欢听故事。讨厌故作高深的人,讨厌典型的江南姑娘
    入宫时间:永定元年三月十五
    [纪要]
    父亲生性耿直,做了考核官员功过的文官。因为这个也引来很多的不愉快,人们有时觉得他太过死板,不愿意与他来往。父亲在家喜欢给祝白讲很多名人、诗人的故事,要她好好学规矩。规矩学的差不多了,她就开始忤逆父亲,偷偷跑出去和别的小孩子玩,然而因为看起来娇弱会被小孩子们欺负,渐渐的养成一副好口舌。


    IP属地:湖北2楼2019-01-25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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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十六 储秀宫
      秀女 徐束
      [用细毫在白宣上描着样子,玉儿静静地替香几回,下头积了小堆灰烬。大抵过了一个时辰,舒腕子时一点儿墨染了袖口的三蓝折枝桃花纹,轻轻一声“哎呀”,抬睫对玉儿说话]我眼睛都快疼了。[她道是该去外头走走的,眼瞧袖口铜板大小的墨渍,外罩了褙子,就去鸣空水涧。]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兴起时让秀秀研墨,待笔尖一沾,落下的却只是圈圈点点,半个字也写不出来,又白白糟践了好几张宣纸。秀秀一把将伞拿着,便也半推半就着出了门,一路行至鸣空水涧,甫一抬眼,偏头问秀秀】是谁?【向人走近了两步】诶,我昨天见过你的。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徐束
      [乌发黑睫稍是沾湿的,半回身瞧向她,目中显然存着惑]你是?[问着就有些不好意思,齿咬红唇]有一句话:患不知人也。可惜我不能叫出你的名字——昨日又是什么时候呢?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祝白
      【看她贝齿红唇,一副小女儿的姿态,忍不住笑了一笑】我是祝白,在卯间住的,【正说话时,外头已落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一面跟她向檐下避着,一面说着】只是昨日搬来时远远见了一眼,也尚没听说你的名字呢。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徐束
      [行走时,不觉与她近了些。听及卯间,投去一个轻捷的笑]那就是邻人了。我叫徐束。[垂眼看墙边一脉细流,无意间扫见她衣上的深色,蹙弯细眉]你的衣裳湿了。[就这么伸出手去,青色褙子下露了晕黑的袖,见了后,很迅速又收回来。]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祝白
      【与人并肩立在檐下,嗅着雨下泥土的味道,始觉是个很惬意的时候,与人很轻快的笑着。待她伸手指时,才发现衣裳已被浸湿,还有几枚雨点顺着纹路淌下去。看衣裳时还有一瞥,又牵起她的手来,打趣她】我的衣裳爱吃水,你的衣裳却爱吃墨,【怕她不安,这时已放下了她的手】这样的差别,该是我羞愧了。【回身遣秀秀去拿一把伞,再问她】这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了,要不要再走一走,找个四面无风地方歇一歇,免得着凉了?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徐束
      [冷风儿吹雨,绿柳不锁雕鞍。此时愈发觉得她贴心。两颊盈红,抛去一点儿带嗔的薄笑]什么呢,你别笑我来的邋遢。[点头算是应了她后话,并不再犹豫,细指解开褙子的勒帛,递过去]你且披着罢,这样的天气很易着凉,而我本就是穿多了的。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祝白
      【笑语含嗔,两腮酡红,一时想到江南岸上含羞带怯的莺燕,几不可见的紧了紧眉。再见她痛快解衣,铜板大小的墨渍露着,不过半刻犹豫,又很爽利的接了来】是已有些凉了,改日我作东,再谢你慷慨解衣。
      【于里间小坐一二,秀秀携伞而返,起身伸手向她】时候也不甚早,一路回吧?
      三月十六 鸣空水涧
      秀女 徐束
      [雨里支伞儿,两人一道归了储秀。]


      IP属地:湖北3楼2019-01-25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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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徐束
        [立在檐下,仍旧有不止的雨淌下檐牙。去问隔壁的祝氏,病里见不见得。]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祝白
        【是后半夜才昏昏沉沉的烧起来的,折腾半宿方才睡下。醒时出了一身的汗,洗过身子,就着小菜咽了一碗清粥,才觉得好了很多。及徐束问时,已换了见客的衣裳,使人煮茶,又怕风凉,只将门开了一道缝,是待人推门而进的意思。】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徐束
        [自己推门进去,一阵药气扑了脸来,一贯不爱这气味,因而皱了细眉。眼见她的装束,笑不大出来,问句]怎么连带病中,都收拾的如此服帖呢?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祝白
        【门开时也未曾起身,只是请她入座,掩面有一声细咳】病中得你来探,已是情谊,哪有再使你见我病怏怏的理呢?【及此又添歉意,不好意思的一笑】你那件衣服我尚来不及洗过还你…若不是风寒来的急,这会儿该是我请你过来吃茶答谢的。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徐束
        [眼睛一寸寸地看过她襟前,仍旧沸着的茶,房里头的摆设,就这么坐下]你不要惦记那么多。这许多的周全,仿佛……你素来不识我。[缓缓地一个露齿笑]那衣裳,你叫人捧出来吧,我回去洗洗,原也是一样的。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祝白
        【因父亲秉直,自幼便以礼数规范自身,是以以周全为己任,不曾想却有这样的时候,因是随着她露个笑】原是以为周全些于你舒服,确如你说,下回再请你来时,该让你‘宾至如归’。【实为打趣,再是接了衣服的话】那可不成…衣裳在这儿待了一夜,这时还你,少不了要过了病气给你,【支着案,头偏向她】你既不是旁人,我又哪能忍心呢?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徐束
        [一时有些发羞的样子,鬼使神差地说出来]我没有阿姊,却也觉得不过是你这样。[脸上红红的,腾地站起来]好了,见你精神头不差,我也放心了,[咬重了音]你要好好养着。
        三月十七 储秀宫
        秀女 祝白
        【看她脸上红晕,很轻快的笑了出来,很想近身拍拍她的手,又怕过了病气给她,因而只是随她慢慢起了身】好阿妹,待我好些,再同你在宫里一道顽,好不好?
        【笑着一一应下,送她出门。再往榻上坐时,竟发觉已出了一身薄薄的汗,便也就去睡了。睡前使人向徐束处送了一碗药,说是以防万一。】


        IP属地:湖北4楼2019-01-25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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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皇帝。李复
          【日落燎红,一片紫霞粉红云彩,登高凭栏,尽将万里入眼。转身回望,小娥正煎茶,水烟茶色间,平白多些静好的意味。】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祝白
          【一路披霞而来,想早些来等观星,仰首登上最后一阶时,恰见人回身相望,怔怔的静了一时,才露笑请安,添道】流霞千里,茶香亦然,陛下好兴致。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宜画
          [点点流霞,飞入眉目,艳嬛也清扬。拂破时春,平添云色风流。拱手衣襟沾香,垂袖云霞满归。小女娇衫春色,梨靥笑桃开。昂首去看日落归霞山,正值年华。自在弯眉,流波光转,盈盈去望]陛下,五官。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皇帝。李复
          【侧身相看,也笑,宫中生面累多,略微点头】起来吧。
          【暮色正浓艳,站立不动,是要两人过去,温声询问】也是来赏霞的?
          【又备两套茶具,也作笑语】你们也是好福气。
          【委实分辨不出四姐妹】只是不知福气是谁消受的。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祝白
          【有人再登楼,听一句‘五官’,才与人颔首礼过,并不在意她是宜家老几。谢了陛下备茶,与人还远几步时就停了,顺而望暮色,不忘回话】妾祝氏,单字白。【于流霞中抽一眼看他,眼里蕴着笑】妾是来“摘星”的,不想来的早些,领了您的福气。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宜画
          [云霞极天,满身罩。落影俊骨,心神娇漾。瑟瑟茶香,分明水光雾。逶迤抬首,巡万里秾艳]霞色如画,倒也如了我。
          [一点晶莹,遥衬天地。熏熏萦绕,袅娜几分意思]福与天齐了。
          [盏茶浮光,隐于微霞之间,曜染娇娇。容笑灼灼,出以清言]是宜画,是阿蕖。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皇帝。李复
          【听宜一席话,真与流霞比量,笑开眉眼,认真的点头】胭脂色浓得恰好,果真不输这一笔。
          【听摘星一语,食指抵唇,念半句诗】不敢高声语。
          【先端一盏新茶,目及远处星星灯火,笑笑】这福气不在孤,在百姓安乐,【看尽宫灯,温了眉眼,又续】在你们。
          【茶盖一掀,先探香雾,再饮。】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祝白
          【与宜氏并立时已觉不耐,再听一句诗,恍然笑笑,眼触了他掌上茶盏,又是一礼】宜五官如霞之娇,堪与天齐,妾是俗人,虽承福气,但只爱看星,【是有要退下的意思】容妾...告退么?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宜画
          [小拂一口气,恍得云雾四散,浓青化碧。眉娇香腮,欲笑还颦。三月春来,杏花头油胧胧,淡淡香艳腻]恐惊天上人。
          [后捧一杯,好饮乘风时候。璨璨丹唇,是一等风流]星光盈盈,歇了灯盏垂色,才不负此夜长乐。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皇帝。李复
          【允了退,不出声,只搭一眼赵安。赵安送下楼,又再借两盏宫灯予祝氏一行。】
          【一饮而尽,撂杯,背对美人,不见春色。待听长乐一语,偏头去看】宜画?
          【原本该气,却有些哭笑不得】倒比我还念些风流,【招招手,顺势捉拿住空手,携入灯火下】来,多大了?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五官。宜画
          [应下再笑,眸怀娇霞。藕臂微扬,凌纱随去,风动雪肌。艳色在骨,淡抹也漪丽]是宜画。
          [香鬟倦柔,霞光漫漫,漫撒罗裙边。明簪欲散,珠玉将坠。覆手在他腕间,娇娇使力]再两月便十七,已是大姑娘。
          三月二十四 摘星楼
          皇帝。李复
          【面无波澜,只是思索片刻,点点头】入宫新秀中,大约你们四姐妹最大了。
          【软香红玉的,再近两寸便入怀,缓缓撤手】春夜湿气重,仔细扑风了。
          【与宜画叙话片刻,夜宿萍聚,红帐暖玉春水流,一夜闹腾。次日吩咐不必请安。】


          IP属地:湖北5楼2019-01-25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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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白不喜欢与人分享的感觉,所以宁愿放手让开。想到这里,或许某一天还可以找宜画还个人情?


            IP属地:湖北6楼2019-01-2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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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五官。祝白
              【早先在摘星楼那夜,后来也不曾去看星,只是一想宜四的样子,便愈发的不愿记得那日。这天收拾屋里的时候才看见搁在案上的两只灯笼,眉山一皱,仔细擦净了,与小一各提一只,向长生请见。】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皇帝。李复
              【祝氏请见,下笔不停,话随口出】不见。
              【撂笔,接过手巾擦拭,眼风扫到窗外,阴云低压,风雨满山。拧眉,改口道】到西阁去候着,过会留膳。
              三月三十一
              五官。祝白
              【原先出来的时候尚有一点光,不意这会儿云已低压下来,风也紧跟着凉了。两手因提着灯笼,也有些酸酸的,听见人有留膳的意思,就压眉随奴去西阁候着。灯笼并着放在脚侧,人是站在微开了缝的窗边,恰能看见门前的小路,便就垂眼看着路中纹路,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想些什么。】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皇帝。李复
              【阴雨天闷,虽则正午,窗外阴云压紧四方天,一时室内都昏一些。经赵安提起,才想起祝氏,往西阁去。】
              【面有郁色,径直向里去,正见人临窗呆呆。撩袍坐下,指座】在看什么?
              三月三十一
              五官。祝白
              【低首正见一双履踏来,心里头才定了定神,未及转身,人已入座,因看人脸色有愠,索性就将窗大开,隐隐风来,室内也更显亮堂。这才向人矮身行礼】妾祝氏请您大安。
              【近他两步,并不急坐,只是立他身侧回话】妾在看陛下行来时的路。因担忧陛下事务繁身,还要抽空来见一见妾,便深觉自责,盼陛下来,又怕陛下来。【虽这样说,但因带一点笑,面上竟是很坦然的】许妾给您揉揉么?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皇帝。李复
              【听人问安,只嗯了声。只看宫人秉烛,添油掌灯,提一句】换个透亮的纱灯,海棠花样的。
              【实有疲累,起身要人解腰封,去了外袍。此时又有人布菜,懒懒的】不必,孤不知你喜好,料想十五六的女儿家多喜甜食。
              【点了点身侧位子,对祝的婢女】取几色她爱吃的带去。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五官。祝白
              【暗记了海棠花样,为人褪衣过后,于身侧半坐了,小一闻话去取吃食。因向来于吃食研究不多,每样都会小尝一口,并无特别的喜好,料想小一也只会随意挑几样罢了。想罢小一,抻眉看他,面色如常】您能惦记已是很好了。妾不忌酸甜,偏爱清淡一点…【此刻才勾了勾笑】与您说这些家常,您觉不觉着倦?【递一眼宫灯,有两分羞愧】妾今是来还您的借灯之恩的,不知您还记不记着?【说瞎话也不眨眼的】妾有时见这两盏明灯,就如陛下在身侧,欢喜之余,竟忘了来还,还要请您饶了妾这一点私心才是。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皇帝。李复
              【先试几样,点了佛手海参送去铜雀,一样沙舟踏翠送去怡和正殿,想起顾乔,又特特点了一盏党参红枣汤。】
              【家人闲坐,灯火可亲。心境缓和了,提起摘星一行,模糊有个印象。说是还恩,想到戏折里的说辞,一壁听她说下去,点头】喜欢了要去就好,话里弯绕的,要孤不送都以为自己太不近人情。
              【手边一盏热汤,递去】过后让赵安送回去,孤记得是永寿?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五官。祝白
              【看他吩咐人送膳时,是低垂着头,不知什么滋味的。那碗热汤也只浅饮一点点,与人再说了两句谢恩的话,伺候人用膳罢了,也就回了永寿。小一拿回来的膳食还是温的,还有几碟甜点,是与小一小二说】宫中不便饮酒,饭时我却爱有酒陪着,你们往后一个叫琼浆、一个叫玉露,小一小二顺下去。【想了一会儿】问问怡长使还愿意来么?


              IP属地:湖北7楼2019-01-25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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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月三十一 长生殿
                五官。祝白
                【看他吩咐人送膳时,是低垂着头,不知什么滋味的。那碗热汤也只浅饮一点点,与人再说了两句谢恩的话,伺候人用膳罢了,也就回了永寿。小一拿回来的膳食还是温的,还有几碟甜点,是与小一小二说】宫中不便饮酒,饭时我却爱有酒陪着,你们往后一个叫琼浆、一个叫玉露,小一小二顺下去。【想了一会儿】问问怡长使还愿意来么?
                三月三十一 永寿
                怡长使。徐束
                [因已是饭后,犯些春困。去时予她一个睡笑]其实我早用过了,却不愿错过你的膳。
                三月三十一 永寿
                五官。祝白
                【人来时有矮身一礼,也就迎她入座,看她有些昏昏的样子,索性长话短说了】我方才去陛下处侍膳,拣了两碟甜食回来,我胃口小,又怕滋生浪费,就想问你爱不爱吃,原来扰了你了,【让琼浆把灯提着给她看看】请你来却不是为了这事,这盏灯我有一双,想送与你一盏,你若会画,再换个海棠花样的灯面,夜里提出去好看,平日里放着也使得。
                三月三十一 永寿
                怡长使。徐束
                [拣了一块甜食,实则也吃不下多少。转脸去看灯,竖指触了触薄纱,单单问出一句]为什么是海棠呢?
                三月三十一 永寿
                五官。祝白
                【不妨有这么一问,只能低头抿茶,白雾散开,落了茶盏】我听说这种样式的宫灯,灯面上绘海棠最好看,点灯时如有花影绽开。【不知再说些什么,只笑】你就信一回阿姊罢!
                三月三十一 永寿
                怡长使。徐束
                [轻轻噢一声,闲杵着臂。平素爱灯,这时有些滔滔不绝起来]我看大多的灯,都爱往繁复里绘,什么山水楼亭,松鹤怪石,有时恨不得抬上一个戏班子。内中通透,外头热闹,确实可称趣味。旁人嫌草木太寡,海棠的实在少见了。[重又打量一番,应她]我且试试吧。
                三月三十一 永寿
                五官。祝白
                【知道她应下,且松一口气。和着她的话】删繁就简,草木寡淡,我瞧着却还与你相衬,你肯做就很好了。【再与人说了一些闲话,看人有春困之倦,就早早放她归了。】
                三月三十一 永寿
                怡长使。徐束
                [午觉转醒后,就摆开了小剪、狼毫、薄纱的什物。傍晚才绘完灯笼,其上工笔海棠,罩染的胭脂色十分浓郁,是为透亮时显出色彩。让雪清拎去祝氏处瞧瞧,是否这个样。]
                三月三十一 永寿
                五官。祝白
                【人来时已倦了,就点一点头】是这样的,就知道会好看。【并没有再说什么,眼风一沉,就让她回了。】


                IP属地:湖北9楼2019-01-25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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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心经让琼浆玉露捧着,在铜雀台门口搭了个火盆,一张一张的烧。】
                  四月十三 怡和正殿
                  充媛。严瑾
                  〔秋水匆匆领着小太监低首进来,甫见人就跪,看着讪讪的。卷了手上的书〕拣重点道来,旮旯少说。〔宫监囫囵吞枣般将铜雀台处禀来,稍瞥一眼,说的却并不是如何处理祝氏,只不褒不贬的说了句同小太监相关的〕你倒是机灵的很。〔祝氏被罚多少听说过,心下计量后,指了个脚程快的奴才〕问祝氏要个由头来,若答不上来,先上怡和谢罪。〔重新展了掌上的书籍,目也不移,是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事已做了出来,早是知道会有问责这么一说,只是未曾想到先是怡和来人。因烧心经时是正儿八经的跪着,见奴才来问,先起了身才答】你去回娘娘,宫中责罚,罚抄佛经静心的不少,可递上去给人匆匆阅完,不仅不见什么成效,还消磨宫中纸材。乔美人既然以此教导我,那我必然要有所感恩,不敢贸然进去,只好在门口替乔美人烧佛经,为美人祈福呀。
                  【话说罢了,依旧跪下去烧。】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乔美人。顾琼
                  春困里又逢喜孕,由来的敏厌恶气,自日儿门口烧烟滚浓,惹得翻腾酸胃,只叫人恶心上头。
                  “什么味,叫人除了!”
                  往回的姿客相告禀明,是没来得怒气冲天,压住云气翻复雨泽。
                  “本宫可没叫她烧,待她抄完本宫便要过目,既烧完的便不做数,喜欢跪着便让她跪着抄完罢”
                  不假思索,何事惹头龙,九升来得山背,这是靠上高枝样了。
                  “宫里私焚这可是大罪,且在铜雀台门口着好是折煞冒犯,怜她体贵,再给她膝上垫串铁链跪着,好解轻了。”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因为是一页一页烧,烧的实际很慢,这时候也不过少了半份而已,这回既是做好了打算来厌人的,就没有叫自己再受苦受罪的理。因而拢了拢琼浆手里的佛经,还恰够五份,就让她递给铜雀台前的奴才,只有一句】为美人祈祷、给佛祖供奉,也是大罪?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乔美人。顾琼
                  相里揥香,方帕一掩掩去五内翻滚,好在国色衬天姿,秾艳不止妖娆中。横顾一回姿客又来惹得反笑,是怒极。
                  “她是个什么玩意儿,也不瞧瞧自个儿什么身份地位,边角儿也敢动太岁土,净耍威风了?”
                  难为完璧归赵,扣下祝家笔墨。自是有恃无来恐,遣来传话奴儿,未改惩戒更添霜,一双明眸里头攒足嫌恶。
                  “你要整个诚心诚意,本宫便成全——将那经文翻倍誊来,好允两处欢喜。”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何来两处欢喜?一份佛经已尽烧完,压眉下去,在宫门前一拜,折身就起,说的是】抄不得了。【左手抬右腕,横眼看小奴】五份余一,尽烧给菩萨,是诚心诚意。娘娘先贬再成全,于佛祖已是不敬,再劳人动骨,只为天道之厌呀。【动一动步子,有要离的意思】妾也都是为娘娘着想罢了!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传话奴才。NPC
                  【铜雀台主子是盛宠的相里,手底下的奴才免不了多份心思。看美人态度,当下是笔直地站着,摆明左耳进右耳出,不肯去引火自焚般再传话了,只状作好心地说】小主可得掂量着。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因心下怒意很深,此时对人的话也不去琢磨,只是好整以暇的问他】你家主子、美人娘娘是天家妃嫔,我是不是?你叫我一声小主,我对娘娘回的话,你一个奴才,要不要去传?传的时候,是添油加醋、还是原封不动?还是你一个小小的奴才,也要借着主子的面作威作福,不好好做事了?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传话奴才。NPC
                  【登时没了好脾性,阴阳怪气】您是小主,娘娘是娘娘。【哂】娘娘如今身子矜贵的很,是半分动辄不得。奴才这些做奴才的,自当遵循本分,总得替自家主子着想,哪敢一股脑的把话传上去?要是娘娘一个不乐意,小主您承不承得起?您能不能一力担保娘娘乐意的很?负不负得起那后果?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支耳听了,唯有一句在心里过了一过,静了一会儿才问】你们娘娘,为什么如今身子如此矜贵?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传话奴才。NPC
                  【这会子仍记着人不好,阴测测的细笑一声】小主如此伶牙俐齿,想必与那些**不同,心里头亮堂堂得跟明镜似的,何必多此一问呢?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这时候的一答,已隐隐证着心中所想,低眉沉吟片刻,才与人道】那你就这样同娘娘说:妾就为娘娘抄一份《佛说护诸童子陀罗尼经》,抄完后依然在铜雀台前焚来,为娘娘——祈福,想来娘娘也因心怀慈悲,不忍驳了吧?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传话奴才。NPC
                  【暗里吐槽一句连自己也不好驳了,轻飘飘嗯一声,折身入内请意。回时压低了腰,脸朝下,看不清神色,声平】宫中禁私焚,小主还是另找他处做来。【末了添句】小主办的好,娘娘高兴才是最主要的。
                  四月十三 铜雀台
                  五官。祝白
                  【面上没什么颜色,应了就回永寿去了。】


                  IP属地:湖北11楼2019-01-25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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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戏戏的无比畅快


                    IP属地:湖北12楼2019-01-25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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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是待人搬完东西、一切拾掇好后才去的,依旧是亲自叩门。】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与杏水说着话,顾及雪清和玉瘦,只问她年龄与当差经历。手里是竹弓的绣绷,祝氏来时,恰好入针钉紧,因而是杏水去启的门。]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门开时有一打眼,见是个不认识的小奴,是而蹙起了眉,也只上下打量一番就过去了。近身时还是规规矩矩的一礼】怡宝林。【接来玉露手中小坛,眼落在她手中绣绷上】你只管绣、我只管说了。今当然还是来贺你的,只是我那一处,实在没有什么好玩意儿,金玉自然没有,胭脂珠花、****多得多,我实在觉得“身无长物”,思来想去,就摘了青梅酿酒,这一回是想与你一起埋下去,卖你个明年这时候共饮的约,【自下而上看她面容】怡宝林还买么?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一段桃红拈在指尖,正要铰了那绣线。一番话后,剪子尴尬地凝在掌中,干脆全放于身侧小几上了。声音轻了些]祝白。[张目对着她,却仿若避无可避,于“买卖”上充耳未闻的模样,单一句]你的约,我无有不赴的道理。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风里犹凝着她那一句“祝白”,往日与她相处、所说的过分的周全便如入眼前,不自意避开了与她相对的眼,再吸一口气,声有些飘】好。【始终无有坐下的意思,这时退了几步】就这时,就埋在你这院里,方不方便?【一侧身,声忽地变得很轻】我近来有很多事,都没有与你说,不知你已从旁人的嘴里听了多少…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从榻上立起来,很快去松握她腕]好,那就现下。[将要出去,又收住步子,侧脸对她]我虽不知细的,只大概知道,是个人都会生怨。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已有要抬步与她同出的意思,冷不丁见她停住,脚下有一步隐隐的踉跄,很快就稳住了】生怨…是在说谁呢?【反手虚扶了她小臂,是有趁着尚不见雨点子的时候做完了事,再回来絮话也不迟的意思】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细眉一扬,嘻笑]论我,早该气那个什么铜雀小乔了——你手腕子还安好呀?[同人出去,寻了处树根。瞥眼小坛]这处不差。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掌来小铲,顺着树根蹲下身子,戳了戳这一处的土,才与人一点头】就这处吧。【一铲下去,有土屑散在裙角,并不在意,反是仰首去看她】还很安好,几份经而已,谅她不是什么翻得起大浪的人,气一气也就罢了。【弯眉】这事要亲为,你也来一铲?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在她那句话上点了点头。接过小铲,探入土膏,未几便有小坑。而后置酒坛下去,十分满意地一笑]恰好。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看着那埋酒小坑,又与人一铲一铲将土填回,不经意的一句】你听说,她已有孕在身了吗?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填毕最后一铲,却未起来,稍拂水绿裙面,眼神抛向那方树根]是吗,那也不算奇。[侧过脑袋,手肘轻触她。声低如不可握的风]说来,你可曾……嗯?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与她一同半蹲着,眼只看着她那一方落了地的裙角,闷闷地】这是咱们入宫以来,我见的第一桩喜事。所以千万般的想不通,为什么是她呢?【肘身相碰,微风忽来,脸埋在阴影里,看不见什么神情】你说什么…什么可曾?【只作不知趣人玩,眼里满是无辜之色。】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眼睫缓眨了两下,透过树缝间的铜钱影明明灭灭地扑在薄睑。忖了一会儿]要算的话,那大概是封秀女前的事。管她乘的是什么运气,你要放宽心。[立起来,直了直腰背。轻捷含糊地一句]没什么,我方才没说话。
                      四月十八 衍庆
                      五官。祝白
                      【对前话点了点头,后话应她含糊过去。再叙一二,已有倦意,就要与人告辞了。】
                      四月十八 衍庆
                      怡宝林。徐束
                      [让她回去了。]


                      IP属地:湖北13楼2019-01-2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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