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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817】大概是个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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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高亮排雷.
玛丽苏成精小黄叽第一视角.
除叽外无任何奇怪组成员.
盗墓全员且全员ooc.
邪瓶少戏份.少cp感.
脑洞大开狗血梗.
傻白没有甜.时间轴混乱.
看标题就知道了...是个不算贺也不算文的东西(。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8-17 08:19回复
    敌不动,本叽不动。
    保持着趴卧在地上的姿势,注视眼前这位身穿一片绿手拿双锐镰的仁兄,努力瞪大眼睛,试图用气场撑出“本叽其实很厉害你可别想能欺负本叽”的警告,内里习惯性走神回忆了一下自己的经历,不由感觉心酸异常。
    随着天气一天天热起来,原本五颜六色的院子逐渐融合成一片单调的绿色,瞎转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才从那么万绿丛中找出一朵小红花,准备摘下来到时候送给哥别在发迹。却没想到,这花看着小,摘取过程艰难异常,红花被连根拔起时由于用力过猛,整个身子往后倒滚了两圈,然后……
    眼前那家伙又向前走了一步,冲本叽举起了它如镰刀一般的前肢。身子僵硬地无法动弹,只能颤抖着用翅膀摸索了一圈,试图寻找应手且有效的武器。然而除了被压到身下的那朵万恶之源小红花,可触范围内就只剩下自己,和这位方才一睁眼便被发现距离自己不过方寸距离的虫兄了。
    正在内心大呼完蛋的时候,视线骤然一暗,紧接着一个声音自头顶响起:“你这鸡还真能跑,一眼没见着就趴到草堆里了,也不怕谁脚下不留神再多一摊鸡肉泥。”
    一只手捏着脊背将身子拎了起来,虫兄感觉到人类的接近转头隐进了草丛中。冲那逃兵抖抖翅膀企图炫耀,还没扑腾几下视野却又是一黑,迟钝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装进了口袋。呼吸被布料阻隔的感触带来些微的窒息感,反应过来后将怀中的小红花贴身藏好,便挣扎着从边缘探出头来。
    “这么有精神?早知道就不找你带去给小哥了,该让你在院子里多运动运动。”
    阿邪伸出一根指头按住本叽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按回去还是护着别掉出来,但听了他的话心中已无意再管别的,却是被喜悦挤的满满堂堂,只知道趴在口袋沿上对外随意地晃着翅膀,偷着乐呵了。
    阿邪说的是要带本叽去见哥叽!
    摸了一把贴身藏的花儿,乌黑的小眼睛中笑意更盛。
    这可是好难找的花叽,送给哥,哥一定会开心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8-17 0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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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阿邪带着一直到了横穿整个村子的溪边,才发现大伙居然都在。
      翻出口袋,揪着衣料熟门熟路地滑落到地上。刚刚在口袋里看不清,现在重归光线下,掏出小花小心翼翼捻平展被自己压到的部位,复又举起对着阳光打量片刻,收回再对不满意的部位修修补补,做完这些后遂心满意足地捧在双翅间,回头却见阿邪不见了踪影,只好迈开步子开始绕着场子打转儿,靠自己来寻觅哥。
      路过一片树荫,花儿爷老样子一身淡粉色衬衫,袖子却被松松挽手肘,较平时多了几分随意的潇洒,正半倚在树干上低头看着那个方方的、会亮的、也被他们叫做什么手鸡的机器,仰头偷偷打量了一下那物事,暗自腹诽这分明和本叽没半点相似之处,又是那么冰冷冷的死物,凭什么人类就偏喜欢了那鸡!但转念一想,平时好像也不怎么看到哥用它,果然在哥心中相比之下还是本叽这只鸡地位比较高。
      顿时心花怒放。
      黑爷从不远处走过来,没叼烟,不过凑近之后,身上那股淡淡的烟 cao混着qiang 支火 yao气息是散不掉的。花儿爷收了手机瞥他一眼,后者笑笑,伸出的右手四指屈起独竖起拇指向后扬扬,语调是一贯含着笑的漫不经心。
      “咱王老板请客吃瓜,这么样,花儿爷赏脸?”
      花儿爷轻笑一声,站直身子跟他走,本叽也连忙赶上,听得他玩笑似的凉凉道:“这王老板真正想请的,怕不是我们吧。”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8-17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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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8-17 0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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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爷、花儿爷原本就在桌边,趁胖爷回头喊话时一人抢了一瓣大的就走,在“不厚道”的大骂声里,黑爷甚至回头用空余的手当着云彩的面留给了胖爷一个飞吻,见后者脸都绿了这才笑着扬长而去。
          然后来了个脸上有刀疤的精瘦男人,拿了两片瓜说要“给三叔和三婶”,准备走时胖爷骂骂咧咧地又给他怀里塞了一块,叫他别省了自己。
          然后一个女人和……阿邪?并肩走了过来。胖爷口中嘟哝了一句“这***怎么也来了”,声音虽小,却依旧落在了女人耳中,瓜也不吃了,也不嫌天气热了,威胁性质地挥挥拳头作势就要揍胖爷。那男人则拿起桌上一片瓜慢悠悠地吃着,望着打闹中的女人嘴角多了一抹笑。这一来本叽便知道他不是阿邪了,两人笑起来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然后是三个小年轻,趁着胖爷被追的满场子跑时拣了几瓣卖相好的捧去了不远处的树荫地下,三人围城一圈盘腿坐下,一边消暑解渴一边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其中一个从随身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紫色封皮书,手上的瓜立刻被另两人劈手躲过。
          然后是个短发女人,长得很漂亮,但胖爷好像挺不待见她的,随手扔了块小的瓜给她还一脸肉痛的神情,女人也不介意,在一旁吃了瓜,皮随手往地上一丢就走去溪边洗手。
          ……哼唧本叽也不喜欢她!这么不讲卫生,而且……都怨她,差点被瓜皮砸到了叽!
          躲开后愤懑地踩了一脚瓜皮,瞪了一眼女人的背影,一股寒意倏而自心底逸出沿着血管绵绵密密延满全身。
          滴水声一直没有断过。
          很吵。
          很冷。
          是……在哪里?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8-17 0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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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女人身上移开,阿邪姗姗来迟,跟在他身后的不出所料是哥。
            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转瞬间便将刚才的异样抛之脑后,连蹦带跳地迎了过去,兴奋地叫了一声。
            “叽!”
            见哥顿住脚步低下头,忙不迭地一翅握花另一翅举高大幅度摇晃,试图吸引人注意力。他面对本叽蹲下身子,手掌向上贴近地面,双手捧起本叽至面前高度方便交流。被如此贴心的举动感动,双翅捧花,一脸献宝模样地呈上小红花,一旁的阿邪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鸡专门给你摘的,看样子是想给你插发啊小哥。”
            哥垂眸凝视红花,本叽连忙往上抬了抬以便他更仔细观察花的美丽。片刻后他摇摇头,将本叽安置在肩头。
            说不失望是假的,费尽心思找来的小红花哥居然不收。蔫儿嗒嗒地趴着,翅中忽的一轻,迟钝了一会儿方后知后觉地发现小花被哥轻轻拿走,不是插在发际,却别在了衣襟上。讶异抬头,正对上那人静如止水的眸子,一如往常般清淡却又……温柔?
            不敢相信地坐直了身子,伸翅膀使劲揉揉眼睛。
            然后睁开了眼。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8-17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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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如沉墨雨如泼,压抑的窒息感盘桓不散,四周空无一人,唯无尽的碑坟林立延伸。
              蜷缩在一方墓前,身后的黑色碑牌在大雨中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吸饱了水分的周身羽毛冰冷而又粘腻,耳畔是沙沙的雨声。
              每年在此只为能见那人一面,今年来的有些早,偷闲打了个盹儿,好像梦到很久之前的那些人了。
              踏水的脚步声自远而近,那人照例而来。雨很大,他没有撑伞,连衫帽扣在头上,发丝却已湿透,更不用说衣物。
              手中的一束雏菊被那人动作轻柔的置于墓前,娇嫩的白花曾被护的很好,只惹了零星水珠。
              他神情平淡地站在墓碑前,不悲不喜,默然行着注目礼。
              仿佛只是一个仪式,再无其他含义。
              安静而又茫然。
              看着他被水沾湿的微长刘海下波澜不兴的黑眸,心底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
              那是曾经的本叽从未懂的、如今却随着年岁更迭俱增而日渐熟悉的感觉。
              酸而微涩。
              以人类的词汇来形容,大概就是——
              悲伤。
              他的记性不好,那本叽就替他刻骨铭心。自一切结束之后,每一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来这里、这片其他人最终的埋骨地,挨个献上一束花。甚至在最初的十年,他甚至还记得本叽,会低头蹲身,伸出指尖如同曾经那样抚过本叽的头顶。
              那时他看着墓碑,眼神虽淡,但眼底有波澜。
              然后一年、一年,又一年。
              花束越来越少,一个、一个又一个的碑坟被他所遗忘,眼中的情愫也越来越淡漠,激不起半点波折。
              这一年。低头看着那束花,离开了庇护被暴露在雨幕中,瑟缩了花瓣,白的愈发凄惨。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束了。
              那人收回虚虚落在碑文上的视线,余光扫过本叽,却视若无物,转身离去。
              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不由偏头向左望去,那一方坟土下睡着一名曾经插科打诨视财如命却同样甘为兄弟两肋插刀也绝不说一个不字的真汉子,如今碑前空荡的生寒。
              只剩下一束了。
              但看他眼底空茫,明年的这一束……又还守得住吗?
              将脑袋掩埋在翅根,努力将自己抱紧,却还是冷。
              难觉时间流逝,只知身上的雨滴感蓦地消失,仰头却见他不知何时折返了回来,蹲在本叽身前,捻着一片油面大叶盖到本叽头顶。错愕张嘴,一瞬间以为那个为本叽所熟悉的哥又回来了,对上他的瞳仁时才知道不过是他对陌生无害之物惯有的善意罢了。
              撑着那片幻想还残留他指尖温度的叶片,靠在冰冷的碑石上,抬头是黑白照上年轻人最无邪的笑颜。有点想笑,可惜造物者从来没有给过一只鸡笑的权力。
              痴也好,怨也罢。能怎么办呢?
              过去的我不敢渎神,如今的我怎么舍得怪他?
              他再一次的离开,没有回头。
              END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8-17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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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个脑洞专门搜过鸡会不会做梦,度娘给出的答案是鸟类是可以做梦的.总之自己也不是很了解啦...有错误提出就好.
                  还有这也是早古码完的存稿...今天回头看惊了一下居然忘记让王盟出镜了...可是不补进去了...(风暴哭泣)...抱歉!!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8-17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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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12楼2018-08-17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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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8-17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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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七夕快乐!谢谢你@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8-17 09:34
                      收起回复
                        叽鸡🐔难怪要在叽菇吧发😊
                        新年快乐✨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8-17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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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快乐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8-17 11:31
                          收起回复
                            【揉】【揪毛】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8-17 14:27
                            收起回复
                              哇叽超棒的……!
                              惯性心疼小哥ww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8-17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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