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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城里有家小酒馆
steve曾经无数次想过，bucky是否是真的喜欢自己。好吧，这么说也许有些**，但他却没法不这么想。毕竟，他们都是被时间所抛弃的人，七十年。
他记得很清楚，几年前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情景。他冲上纽约最繁华的时代广场，眼前的一切令人眼花缭乱，没有一样是自己所熟悉的。霍华德骗了人，天上没有会飞的汽车。他想。像是刻意掩饰那涌上心头的孤独感。
后来呢？他有了一群队友，兄弟。可尽管如此，他却觉得自己始终无法真正融入这个世界。他与过去的联系仅仅只剩下佩姬了，可自己实在是欠她太多，他不想打破佩姬平静的生活，所以仅仅去见过她一面，赴七十年前的那场约。
再后来？bucky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像个降临人间的天使，却带着残破不堪的羽翼。人们都说他重情重义，对昔日旧友不离不弃，可他心里明白，是bucky给予了自己救赎。因为bucky，他才真正与这个世界有了联系，因为bucky，他才切实觉得自己是活在这里的……
“当我一无所有我还有bucky。”
他对bucky的爱，也许正是从这里开始的。那bucky呢？他是从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steve想过很多，他害怕bucky对自己仅仅是一种愧疚，那样对bucky不公平，他这样想。可他从来不曾想到过，这份爱远要比他以为的早。
它来自遥远的七十年前，跨越了冰霜与鲜血，在这里，与他相见。
现在，他坐在曾经的小酒馆，眼前所见，心中所想，却与以前大不相同。
“那你呢，你愿意跟美国队长出生入死吗？”
“不，布鲁克林来的小个子，打架时从来不知道躲，我跟随他。”
他看到bucky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满溢的柔光。bucky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像一汪绿潭，让他不由得沉沦其中。在别人眼中，自己是英勇无畏的美国队长，可在这双眼里，他只是steve rogers,那个布鲁克林的少年。
卡特探员来时，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心中始终是愧疚的，为了那个迟到的约定。可他却依旧像过去那般回答她的每一句话，因为每每当他想改变些什么的时候，周围都会出现一层刺眼绿色的光芒，只有他能看见，他明白，那是宝石对自己的警告。于是他看着她，像过去一样，直到她离去。
steve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曾错过过什么。可当他转过头，习惯性的望向bucky时，却看到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犹如宁静的湖水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我像是透明了。真是场噩梦，我成了过去的你……”他听见bucky掩饰般地说，忽然间明白自己错失了什么。整整七十年。
steve曾经无数次想过，bucky是否是真的喜欢自己。好吧，这么说也许有些**，但他却没法不这么想。毕竟，他们都是被时间所抛弃的人，七十年。
他记得很清楚，几年前自己第一次“醒来”的情景。他冲上纽约最繁华的时代广场，眼前的一切令人眼花缭乱，没有一样是自己所熟悉的。霍华德骗了人，天上没有会飞的汽车。他想。像是刻意掩饰那涌上心头的孤独感。
后来呢？他有了一群队友，兄弟。可尽管如此，他却觉得自己始终无法真正融入这个世界。他与过去的联系仅仅只剩下佩姬了，可自己实在是欠她太多，他不想打破佩姬平静的生活，所以仅仅去见过她一面，赴七十年前的那场约。
再后来？bucky突然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像个降临人间的天使，却带着残破不堪的羽翼。人们都说他重情重义，对昔日旧友不离不弃，可他心里明白，是bucky给予了自己救赎。因为bucky，他才真正与这个世界有了联系，因为bucky，他才切实觉得自己是活在这里的……
“当我一无所有我还有bucky。”
他对bucky的爱，也许正是从这里开始的。那bucky呢？他是从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steve想过很多，他害怕bucky对自己仅仅是一种愧疚，那样对bucky不公平，他这样想。可他从来不曾想到过，这份爱远要比他以为的早。
它来自遥远的七十年前，跨越了冰霜与鲜血，在这里，与他相见。
现在，他坐在曾经的小酒馆，眼前所见，心中所想，却与以前大不相同。
“那你呢，你愿意跟美国队长出生入死吗？”
“不，布鲁克林来的小个子，打架时从来不知道躲，我跟随他。”
他看到bucky说这句话时，眼睛里满溢的柔光。bucky有一双漂亮的绿眼睛，像一汪绿潭，让他不由得沉沦其中。在别人眼中，自己是英勇无畏的美国队长，可在这双眼里，他只是steve rogers,那个布鲁克林的少年。
卡特探员来时，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心中始终是愧疚的，为了那个迟到的约定。可他却依旧像过去那般回答她的每一句话，因为每每当他想改变些什么的时候，周围都会出现一层刺眼绿色的光芒，只有他能看见，他明白，那是宝石对自己的警告。于是他看着她，像过去一样，直到她离去。
steve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曾错过过什么。可当他转过头，习惯性的望向bucky时，却看到一双泛着水光的眼眸，犹如宁静的湖水中泛起了阵阵涟漪。
“我像是透明了。真是场噩梦，我成了过去的你……”他听见bucky掩饰般地说，忽然间明白自己错失了什么。整整七十年。
巴恩斯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
美酒，派对，姑娘，这些都能令他感到快乐。可今天显然是个例外。
他的口腔里还充斥着啤酒的味道，不是什么好酒，回味起来却也有着淡淡的香甜。他的面前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士，神情严肃却也会说一两句俏皮话。
如果是在布鲁克林，他一定会心情很好的和姑娘搭话，说不准还能邀请对方跳一支舞，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
他看着漂亮的女士与steve对望，从开始到现在，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彼此。一丝不适感涌上心头。自己是个局外人，他意识到这点，微动着脚尖想要离开。
“他为了个黑发姑娘离开我，离开我。”身后突然加大的歌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巴恩斯知道，这是他的朋友们在开自己的玩笑，他们总爱调侃他与steve的关系。
巴恩斯转过身，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们一眼，显然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那名女士很快就走了。可巴恩斯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好些许。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喝的有些野蛮，什么味道也品不出来。
“bucky,你喝的有点多了。”金发的小豆芽说着，不，现在已经不是小豆芽了，是美国队长。
“我高兴嘛。”他突然笑起来，又接着打了个酒嗝，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可心里却清明得很。
巴恩斯在装醉。
他老早就干过这样的事，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来着，自己也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那是个雪夜，他偷偷的拉上steve到楼顶喝酒，只是一小瓶啤酒，steve那个小傻瓜居然真的以为自己喝醉了。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壮胆的缘故，他假装醉醺醺的去亲他的小豆芽。
在那个雪夜，他第一次亲吻他的steve，同样是在那个雪夜，他彻底的明白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bucky。”他的steve笑着说。也许是这笑容太过耀眼，他竟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劣。他愣了一下，将原本想了无数遍的话咽进肚里，并发誓再也不要提起它。
而现在，他又装起了醉，只是这次，是为了骗自己。
他趴在吧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steve也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bucky,我真的很害怕。”他听见酒杯与玻璃发出的碰撞声。
“我真的……”
“别再离开我。”
美酒，派对，姑娘，这些都能令他感到快乐。可今天显然是个例外。
他的口腔里还充斥着啤酒的味道，不是什么好酒，回味起来却也有着淡淡的香甜。他的面前站着一位漂亮的女士，神情严肃却也会说一两句俏皮话。
如果是在布鲁克林，他一定会心情很好的和姑娘搭话，说不准还能邀请对方跳一支舞，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
他看着漂亮的女士与steve对望，从开始到现在，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彼此。一丝不适感涌上心头。自己是个局外人，他意识到这点，微动着脚尖想要离开。
“他为了个黑发姑娘离开我，离开我。”身后突然加大的歌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巴恩斯知道，这是他的朋友们在开自己的玩笑，他们总爱调侃他与steve的关系。
巴恩斯转过身，佯装生气地瞪了他们一眼，显然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那名女士很快就走了。可巴恩斯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好些许。他一杯又一杯的喝着酒，喝的有些野蛮，什么味道也品不出来。
“bucky,你喝的有点多了。”金发的小豆芽说着，不，现在已经不是小豆芽了，是美国队长。
“我高兴嘛。”他突然笑起来，又接着打了个酒嗝，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可心里却清明得很。
巴恩斯在装醉。
他老早就干过这样的事，是十四岁还是十五岁来着，自己也记不太清了。他只记得那是个雪夜，他偷偷的拉上steve到楼顶喝酒，只是一小瓶啤酒，steve那个小傻瓜居然真的以为自己喝醉了。不知道是不是喝酒壮胆的缘故，他假装醉醺醺的去亲他的小豆芽。
在那个雪夜，他第一次亲吻他的steve，同样是在那个雪夜，他彻底的明白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bucky。”他的steve笑着说。也许是这笑容太过耀眼，他竟忽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劣。他愣了一下，将原本想了无数遍的话咽进肚里，并发誓再也不要提起它。
而现在，他又装起了醉，只是这次，是为了骗自己。
他趴在吧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steve也在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bucky,我真的很害怕。”他听见酒杯与玻璃发出的碰撞声。
“我真的……”
“别再离开我。”
6.我做了个梦
短暂的休息转瞬即逝，他们很快就投入了新的战斗之中。多亏了steve超人的能力和了解到的敌人据点，这几仗打的都十分漂亮。
今天是个难得清闲的日子，他们在傍晚时成功地端掉了敌人的火力点，而距离下一次进攻还有大概两天的时间。
夏日的炎热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几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只会让人更加烦闷。steve坐在营地旁的一块草地上，与身后伴着篝火的热闹景象不同，他的眼前是一片寂静。不过这也挺好，起码他可以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计划。
是的，计划。他并不认为所谓的宝石试炼仅仅是让自己走一遍这个过场，这没有丝毫的意义。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其中绝大多数原因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他不愿意让bucky再经历一遍那些苦难。这种感觉在那个小酒馆之夜后变得尤为强烈。
只要一点点，自己只要改变一点点就好。哪怕再也无法与他重逢，哪怕七十年后真的只剩下自己……
“hey,steve，你自己坐在这里干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正好对上bucky的目光。那双绿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看着bucky坐在自己的身旁。
军队生活总是艰苦的，所以很少有人会在意自己的外表是否整洁，但bucky从来都不是随意的人，他会每天早晨认真地打理自己的头发，定期刮胡子。steve还记得，当他找到bucky在罗马尼亚的住处时——那间破旧却又温馨的小屋子。bucky把它收拾的无比整洁，却又带着浓厚的生活气息。无论是餐桌上摆放的小花，还是冰箱上方的几条糖果，都让他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家，似乎与眼前的小屋子完美的重合了。
“steve?老天那，你又在发愣，这已经是第几次了。”bucky忍不住开口,“老实说，我真的觉得你很奇怪。”
他没有给出反应，于是bucky接着说道:“从前你可没这么爱皱眉，而且还这么爱发愣。老实说，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二十岁还是八十岁了。”
bucky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似乎只是在和他开玩笑，可steve却如同被猜中心思的小孩子一般坐立难安起来。“哈哈，buck，其实我已经一百岁了。”他用生硬的语气开着蹩脚的玩笑，对方却因为这句话大笑起来:“我信我信，哈哈哈。”
“你其实可以和我说的。”bucky的嘴角还挂着笑，用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些秘密 。”
steve沉默了，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开口:
“我做了个梦。”
短暂的休息转瞬即逝，他们很快就投入了新的战斗之中。多亏了steve超人的能力和了解到的敌人据点，这几仗打的都十分漂亮。
今天是个难得清闲的日子，他们在傍晚时成功地端掉了敌人的火力点，而距离下一次进攻还有大概两天的时间。
夏日的炎热还未完全散去，空气中几丝若有若无的凉意只会让人更加烦闷。steve坐在营地旁的一块草地上，与身后伴着篝火的热闹景象不同，他的眼前是一片寂静。不过这也挺好，起码他可以静下来，好好想一想接下来的计划。
是的，计划。他并不认为所谓的宝石试炼仅仅是让自己走一遍这个过场，这没有丝毫的意义。但他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其中绝大多数原因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他不愿意让bucky再经历一遍那些苦难。这种感觉在那个小酒馆之夜后变得尤为强烈。
只要一点点，自己只要改变一点点就好。哪怕再也无法与他重逢，哪怕七十年后真的只剩下自己……
“hey,steve，你自己坐在这里干吗。”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抬头，正好对上bucky的目光。那双绿色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看着bucky坐在自己的身旁。
军队生活总是艰苦的，所以很少有人会在意自己的外表是否整洁，但bucky从来都不是随意的人，他会每天早晨认真地打理自己的头发，定期刮胡子。steve还记得，当他找到bucky在罗马尼亚的住处时——那间破旧却又温馨的小屋子。bucky把它收拾的无比整洁，却又带着浓厚的生活气息。无论是餐桌上摆放的小花，还是冰箱上方的几条糖果，都让他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他曾想象过无数遍的家，似乎与眼前的小屋子完美的重合了。
“steve?老天那，你又在发愣，这已经是第几次了。”bucky忍不住开口,“老实说，我真的觉得你很奇怪。”
他没有给出反应，于是bucky接着说道:“从前你可没这么爱皱眉，而且还这么爱发愣。老实说，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二十岁还是八十岁了。”
bucky是笑着说出这些话的，似乎只是在和他开玩笑，可steve却如同被猜中心思的小孩子一般坐立难安起来。“哈哈，buck，其实我已经一百岁了。”他用生硬的语气开着蹩脚的玩笑，对方却因为这句话大笑起来:“我信我信，哈哈哈。”
“你其实可以和我说的。”bucky的嘴角还挂着笑，用细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知道你心里藏了些秘密 。”
steve沉默了，良久，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开口:
“我做了个梦。”
虽然已经隐约感觉到了steve的心事，但听到steve讲述他那离奇的“梦”时，巴恩斯还是被震惊了。
“所以，我的左手是振金的？像你的盾一样吗？这可真酷……”好不容易等到steve讲完，巴恩斯立马感叹到。
steve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听到了振金手壁？”
巴恩斯当然不是在说笑，他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些信息。
他隐约觉得steve想告诉他些什么。
“这不能怪我steve,你的梦实在是……太神奇了。”他试探地开口说道，“是最近的梦吗？”
“不是。”金发小子立马回答，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是这些天的所有的梦拼凑起来的。”
巴恩斯没继续接话，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坠崖，断臂，杀手，洗脑……
他不明白steve的梦里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么多，可听到“洗脑”这个词时，他开始害怕了，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
是的，这段时间里，巴恩斯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不同了。这种感觉在战场上时尤为强烈。
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巴恩斯有着自己的习惯——射击敌人的后心。这样的射击难度很大，但却不会溅起血花。这也正是巴恩斯钟情于此的原因。他说过要保护steve,自然也不能让那些飞溅的血浆影响到前方作战的美国队长。
可自从被救出之后，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出现了“失误”。他将试图接近steve的敌人一枪爆头，飞溅而出的血浆染脏了那身红蓝相间的制服。
steve肯定注意到了，可他却从未向巴恩斯提过这件事。现在，他坐在自己的对面，说着令人云里雾里的话，巴恩斯觉得，这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系的。
steve想告诉自己什么，有关自己！
巴恩斯已经能确定对方的意图，可steve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是说，这真的只是steve的一场梦……
“这真的是场梦吗？”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对方迟迟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他。明明是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容，他却从中看到了无尽的沧桑。
“所以，我的左手是振金的？像你的盾一样吗？这可真酷……”好不容易等到steve讲完，巴恩斯立马感叹到。
steve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我说了这么多，你只听到了振金手壁？”
巴恩斯当然不是在说笑，他只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些信息。
他隐约觉得steve想告诉他些什么。
“这不能怪我steve,你的梦实在是……太神奇了。”他试探地开口说道，“是最近的梦吗？”
“不是。”金发小子立马回答，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是这些天的所有的梦拼凑起来的。”
巴恩斯没继续接话，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麻。
坠崖，断臂，杀手，洗脑……
他不明白steve的梦里自己为什么会遭遇这么多，可听到“洗脑”这个词时，他开始害怕了，事情不可能这么巧合……
是的，这段时间里，巴恩斯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不同了。这种感觉在战场上时尤为强烈。
作为一个优秀的狙击手，巴恩斯有着自己的习惯——射击敌人的后心。这样的射击难度很大，但却不会溅起血花。这也正是巴恩斯钟情于此的原因。他说过要保护steve,自然也不能让那些飞溅的血浆影响到前方作战的美国队长。
可自从被救出之后，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出现了“失误”。他将试图接近steve的敌人一枪爆头，飞溅而出的血浆染脏了那身红蓝相间的制服。
steve肯定注意到了，可他却从未向巴恩斯提过这件事。现在，他坐在自己的对面，说着令人云里雾里的话，巴恩斯觉得，这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系的。
steve想告诉自己什么，有关自己！
巴恩斯已经能确定对方的意图，可steve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还是说，这真的只是steve的一场梦……
“这真的是场梦吗？”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对方迟迟没有回答，只是凝视着他。明明是一张年轻俊美的面容，他却从中看到了无尽的沧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