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录的部分差不多就是这些,虽然少了一部分,不过缺少的这部分我也会在接下来的部分里进行另一种方式的叙述,关于“主体性”例子。
仅仅通过我刚才摘录的部分,恐怕难以看出我想要表达的意思,关于爱的那一小节倒是直接一下,那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
这一部分是来自于萨特对司汤达的《帕尔马修道院》部分剧情的化用。让我们将它们代入到春物当中去稍作考量。我们作为读者,我们对剧中人物是怎样的看法,我们对故事中的人物们的关系又是怎么样的想法,我们期待他们能够将他们的关系用一个简单的字眼来圈定,这样我们就不必再为所谓的党派之争而烦恼,当然,这并不重要,作为读者,作为中国的读者,我们的想法,我们的看法很难,几乎没有机会传到到作者的耳朵里,少数状况除外,比如某开启第二人生什么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信马由缰惯了,又扯远了。
真正重要的,有两方面,一是阳乃对于三人关系的追问,她先是希望能够获得一个来自三者之间的对其关系的定性,对真物的命名,未果后,又赋予了他们三人当前关系以名字。如同萨特所写,如同司汤达所说,一旦被命名,
“这种命名一定会带来某种确定的行为和介入”;另一边,我们代入到十一卷摩天轮一圈完毕,结衣的摊牌和某种程度上可以成为逼迫的行为,以“我全都要”【滑稽】为要挟,要求雪乃主动说出某些话,这些话是什么,讲实话,我们不清楚,按情景像是要说“我想要本物”,也说不定是“我喜欢比企谷八幡”,搞不好是“我喜欢结衣”的橘势鲜明,总之,说什么不重要【没能说出口的东西,对读者来说也确实没法子重要,毕竟有那么强的不确定性】,欠缺的,只是一个名称,无论是什么,无论是不是如口中所说的。就以举得三种可能来说,如果说出来“我想要本物”,那么就会最终演变成真的“想要本物”,雪乃的个人意志,在命名后就被扼杀。这大概就是八幡阻止雪乃说下去的理由,当然,不需要知道我说的这些废话,也能很简单的明白这些,肥渡都明明白白的写下来了。
依然未触及核心,因为一旦说出口,一切就会定型。所以才极力避免。她们始终以含糊、委婉的方式,尽量不给那件事命名。所以,我不敢保证,我、由比滨以及雪之下所面熟的事是相同的。 “……而且,那只是欺瞒行为。”[这是小说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