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端兄倒是实诚,这旁的官员左右得寒暄几句,说些个官话儿,如此开门见山者,唯你一人。
(落座,仔细端详着案上青瓷茶盏,三两笔勾画,却不失淡雅,此杯主人,应亦是如此。自己同兄初识,应是望归楼酩酊大醉,口无遮拦,所出之言不计后果,旁人不敢招惹,与兄素未谋面,兄却不离不弃,开了间上房,等着自己醒酒一问究竟,方才离开。两旁清退,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成澈所述,兄莫惊恐,六月,成澈尚在兵马司任职,于城西同一无赖之徒正面交锋,那泼皮用一不知名儿的大砍刀,两招之内劈断我所用捕刀,要知,这捕刀,乃是兵部所授,后来叫专人仔细一瞧,这刀,乃是熟钢所制,兵部制刀,皆以生钢……
(话不多说,点到为止,利害关系,兄自己个儿应当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