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景:正元五年二月,昭仪王氏误入辛台,郁郁寡欢,帝亲至馆娃宫,并命人将其身边贴身宫女杖杀,宫内其余众人皆贬入掖庭,两人详谈内容无人得知,而王氏在帝走后,怒血上涌,大病一场。
本出便是贤妃去探望王昭仪的戏
==========子非鱼===========
馆娃宫
贤妃。谢沅
(王氏恙疾多日,言说不断,心中多少顾虑,乘时日颇具,备养药前往,抬撵宫前,正移轮椅,外看生婢)昭仪身子如何?本宫方便进去?
昭仪。王琛阙
侧卧于榻,脑中迷迷糊糊的忆着那日所见,徒然生了几分冷意,本就失去血色的面容越发苍白。正出着神,就听婢来通传说是长宁的那位来了,正了身子让人请进。
贤妃。谢沅
(入堂进阁,看是昏暗几分,又着婢再点灯照亮。进至床侧,看憔容,蹙眉)怎的病得这样重?
(令其婢备药,稍愠)几日下来,也不见恢复,是哪个太医负责的?
昭仪。王琛阙
见她进来,脸上带了些许神采“来了。”
又听她后言转而苦笑“怪不得太医。”眉眼皆带愁,垂下眼独自叹气“这病怕是医不好的。他不想我好,便怎样都医不好。”
贤妃?谢沅
(琢磨话里话外,凝人颇久)他?琛阙,醒醒。
(覆人手,一派温和)你怎么甘愿屈于病床?看你这幅模样…
(欲言又止,靠后)对症下药,说说,要什么药来医。
昭仪。王琛阙
“不是甘愿,只是暂且屈了现实。”
看她坦言,说了句模模糊糊的话让人摸不清头脑“其实哪需什么药,这是心病,是我拐不了这个弯。”
想了想她与他的相似处,不由发问“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想方设法得到吗?”咬唇,有些迷茫“即使不顾什么手段和他人的眼光?”
贤妃。谢沅
(话锋一转,默言一阵)我若有意,自奋不顾身。至于手段眼光,善恶有分,地位身份亦分,你还看不清楚?
(一时有怀,神色肃然)你的心病,要什么心药,我替你取来。
昭仪。王琛阙
谢家女儿当真英气,且奋不顾身一词更是将此展现的淋漓尽致。不怪他与她惺惺相惜,心里的阴郁点点散开,唇角微翘“如此,你这话到似指引了我。无需用得什子心药了。”
手搭上床沿,来回摩挲着木刻纹饰,静待半响,思索着什么。
以他的身份只要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这是众所周知的。自己又何必多做纠结,徒给自己找郁结。但纸包不住火,他费尽千辛万苦想掩住的事儿,掩住的人儿,终究逃不过这一场风波。这次是自己发现了,那下次又会是谁,结果又可会有所不同
话题转的实属突兀,也顾不得她能不能看出端倪,还是嘱咐“辛台是个阴暗地,又传着些不切实际的浑话,实属不吉利,晦气的很,没事别往那儿去,免得还招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贤妃。谢沅
(灯火随窗风摇曳,映下倒影恍惚,语气生硬)琛阙,你不必话里有话,你既说难,不如等我去辛台一探究竟,看我谢沅怕什么晦气。
(令奴推椅,欲离又止,转而再睨她)下次,轮你亲自来寻我,这一趟来回,也不畅快。
昭仪。王琛阙
本是想着任她下个人是谁遭殃也绝不能是谢沅,不曾反倒弄巧成拙。知她性情,认定了的事是不会轻易改变,便也不阻拦。况经过了上次一例,他大抵也会把那人移向别处。
静静的看向她,语气坚决“琛阙为的是你好,说的也是。绝无二意”
唤婢送她,想了想还是说出“此次隐瞒实属难言,下次寻你之时,定解了此结。”
==========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