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村(晨)
姜府,清朝初期的建筑、高高的门楼,一水的青砖琉璃瓦。
姜义德(六十岁)精神矍铄,手持一把摺扇,一身的银白色缎子、核桃纽扣的练功服穿在身上,显得宽松自若,身板笔直,犹如四十多岁的壮男。他抬眼望去,只见三弟姜义仁带著儿子姜文韬(十八岁)坐在前边一辆马车上从村子前边走来,后边一行人众护送著第二辆马车上的病人。
姜义仁还没等马车停稳,便一下从马车上跳下来,快步来到大哥姜义德的跟前,耳语了几句话。
姜文韬大声嚷嚷著:“三哥——?三哥——?”往家里跑去。
姜义德听了,点点头,站在台阶上向躺在马车上的病人看去。
高总管上前深深的鞠了一躬:“姜老先生,在下----高云翔,我等慕名而来,还请姜老先生——?”
姜义德慢慢的从台阶上走下来,来到马车前。
高云翔忙掀开被子让姜义德查看著年轻人的伤情------
姜义德看了以后说道:“高先生,恕我直言,家里从不收治病人,这是姜府的规矩。不过,今天看在封先生的面子上,姜某也是觉得年轻人可怜。今天就破例给他看看。但,必须从这里爬上台阶去。”
黑子李阳立刻火冒三丈的质问道:“什麼破规矩?还口口声声的可怜我家少爷。你明明知道我家少爷不能动,你还让他爬上去,这不是存心刁难人吗?”
姜义德看著黑子李阳,不怒反而笑了:“噢,年轻人有血性。请问,你家少爷病了几天了?”
黑子李阳:“三天了。”
姜义德:“既然这样,诸位还是另请高明吧。”扭头要上台阶回到家里去。
年轻人:“姜老先生,等一下,我爬------。”咬紧牙关翻身下得马车来,艰难的向台阶上爬去-------
姜义德停下脚步,跟在年轻人的身边:“受伤几天了?”
年轻人气喘吁吁的:“七天-----八夜了-----”爬了两级台阶,已是疼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了。
黑子李阳心疼的嚷嚷道:“少爷,咱不治了!这那里是给治病,分明是折磨人嘛!”
高云翔生气的在黑子李阳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你他娘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给我闭嘴!”
门前和街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姜义德一边跟著年轻人往台阶上走,一边用脚踢一下年轻人的髋关节(大跨)脱臼处,痛的年轻人呲牙咧嘴的直冒冷汗------
年轻人咬紧牙关,爬上最后一级台阶。跟在身旁的姜义德,突然一把抓住年轻人的脚脖子,一脚踏在年轻人的髋关节(大跨)上,手脚一起用力,一踩一提,只听的卡巴一声。
姜义德笑了笑:“年轻人,你可以起来了。”
年轻人试探著自己站起来,众人一片欢呼声-----
此时,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站在大门口的姜文韬,惊喜的喊道:“三哥——?三哥——?”
高云翔带著众人,一再的鞠躬表示感谢------
姜义德笑道:“高先生就不必客气了,既然三儿回来了。你们先到后院住下来,让三儿,好好的给他看看。”
姜文斋翻身下马,还没来得及跟家人打招呼。一辆吉普车,呼啸而来,几个荷枪实弹的国民党士兵,在徐建明的带领下,强行将姜文斋拉上吉普车。
徐建明拱手作揖对姜义德道:“义德兄,对不起了。我女婿要死了,兄弟我是特地来请文斋贤侄救命的。等救过我女婿的命,兄弟我一定把贤侄安然无恙的送回来。(跳上吉普车对司机)快开车——!”一溜烟的去了-----
姜义德气愤的:“这个**,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高云翔著急的:“姜老先生,三少爷走了,我们家少爷怎麼办?”
陈香手牵手的与姜文秀从家里走出来说道:“先到后院让我和小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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