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温温柔柔的声音伴随着一个轻柔的早安吻响起。皖无奈地打着哈欠起床,眼神迷离,看来一时半会还没清醒。
皖歪头看去,看到的是徽温润如玉的脸,瞬间脑子里每个细胞都清醒了。皖深知徽州越笑的开心,笑得温文尔雅就越是不能惹他,很多次惨痛的经历告诉皖,徽州其实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
皖笑得打哈哈,内心早已经方成了哈奇士:“徽州,早上好!”嗯嗯嗯,皖现在在思考着自己的笑容够不够完美,如果被徽州感觉很生硬的话,徽州会更生气的吧。
“快一点洗洗,”徽州皱了下眉头,说道,“再不起床就吧论语背十遍再吃饭。”
不!那对于生在大吃货帝国的皖来说简直是酷刑,皖没有磨叽的起床,跑着去洗漱,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丝含糊。
唉,为什么自己会在徽州来着的?我不是应该在北京开会吗?皖站在镜子前思索了片刻的,终于想起来在北京开会是三天前的事了,一边感叹自己脑子坏了一边想想自己为什么来徽州。
皖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有时候总感觉徽州已经消失了,有时候又觉得安庆不是省会,看着安庆风风火火地在自己面前处理公文的样子,总感觉安庆也怪怪的。
“怎么了,”似乎是被皖的目光盯着有些不适应,安庆心虚地摸了摸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皖嘟着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觉得我最近精神有些奇怪,老是昏乎乎的,上次……上次还在会议的时候昏倒了,真是……啧……”皖有点嫌弃自己地说道,上次会议不是皖家会议,是全国性的省份会议,这么重大的场合居然晕倒了,还是在冀发言之后,本来皖还准备好好怼他的呢,想不道……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是希望全体失忆了都忘记这一幕。
“和徽一个德行,”安庆看着皖万分纠结的样子,果断地下了结论,“好面子。”
皖纠结的转过头去,在安庆面前皖总能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毫无保留的表现出来,或许说在安庆面前皖装也装不成样子。但是在外头,即使内心怂成狗,皖面上也能毫无波澜地——**。
“唉,”安庆揉了揉眉心,说道:“许是最近你精神压力有点大,要不要去皖南散散心?”
皖听了这建议,高兴的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好嘞,我这就去徽州!”
“先收拾行李。”安庆笑着提醒道。待皖兴高采烈地出去后,安庆原先神采飞扬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安庆无力地将自己的头埋在手臂内,眼泪在眼眶内直打转,安庆强忍着自己的情绪,却忍不住用手掐住自己肉使自己清醒几分
“皖……皖儿!”
皖与安庆说好这几日安徽事情都交与安庆处理之后,自己就一个人优哉游哉地去皖南游山玩水了,顺便看看徽州。很多时候,顺便的事其实才是最主要的,这次也不例外,皖到了皖南的第一时间就去徽州府去找徽州。
“咦?”府内人去楼空,皖突然想问为什么会这样,又突然想起徽州很早之前就不在这里处理政务了。皖一边感叹自己记性差的时候又一边思索着徽州会去哪里。
不在徽州府,那回去哪里?棠樾?状元阁?还是最负盛名的黄山?想到黄山,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但介于找徽州为先,就还是放在一旁了。[我可是徽教导出来的,可分得清主次了。]皖在心底颇为自恋地夸了自己一把,顺带夸了夸徽州,就往新安江方向跑去,准备渔梁坝那里看看有没有徽州。
谁料一转头,就见着了徽州。徽州还似往昔一般温润尔雅地望着皖,嘴里的语气就不是那么友善了:“怎么?又翘班了。好像我是有能力上谏扣你工资的。”
皖的三大弱点:钱、权、家人。戳中一个,皖基本上就会很憋屈的了。但是皖对面的是徽州,对徽州,皖深知不能用对安庆的撒娇赖皮来应对,只好一脸正色的表示这钱该扣,是我的不对,但即使嘴上如此说,也憋不住眼泪汪汪。那可是钱啊啊!!!皖心里无奈的呐喊着。
徽州为人正直、心态良好,知道没钱没权都可以再拼回来,此生所怕的事一个手都数的过来,当然皖眼泪汪汪地盯着自己绝对算得上是一件。皖眼泪在眼眶内直打转,就是不落下来,看着就让人心疼,徽州也心软了,摆摆手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皖一听就知道徽州这回放过自己了,笑眯眯地抱着徽州庆祝,还说发钱了一定请徽州吃好吃的。徽州也顺势抱住皖,脸颊也染上几分红色。
好像自己就是这样到徽州来的吼,皖一边刷牙一边想着,神绪漫无目的地神游,突然就想起早上徽州叫自己起床的事来,心头一震。谁能料到徽州早上竟然会用早安吻唤自己起床,徽州学坏了!!皖把自己埋在热乎乎的毛巾里面,脸红了大半片。冷静冷静,我可是安徽,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可以因为徽的的一个吻乱了神,可那是徽州啊啊!谁能想到平日里正经不逾礼半步的徽州竟然……竟然……好吧,新时代礼数也变了。但是徽州的这一吻确实让皖激动了好久。
“洗好了吗?”徽州敲了三下门,说道,“起来吃早饭。”
“好好!这就好了!”皖紧张的回应道。一转身,把洗漱的脸盆带翻在地了,溅了一身水。
徽州听到房间里嘭的声音,以为是皖摔倒了,立马打开门查看情况。“皖!唉……”徽州打开房门,只看得见皖如同落汤鸡一般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还没等徽州说什么,皖就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粘到了徽州身上。
徽·轻度洁癖症患者·重度皖控·州 看着皖的泪眼汪汪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去换衣服吧。”皖如临大赦地跑去房间内换衣服,徽州看着皖屁颠屁颠地跑去房间,无奈地说道:“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这面对徽州只展现的小孩子性情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等待皖换好了衣服,徽州也换了一件唐装,唐装黑黄相见,上面的刺绣精细而繁琐,尽显低调奢华的美感。皖上前凑去,笑嘻嘻地打趣道:“劫匪呀一看这装扮就知道是惹不起的,我们出去玩的这一路上肯定风雨无阻,风雨雷神也不敢惹这富家公子啊。”徽州笑着点了下皖的额头:“就你话多。”皖笑眯眯地抱着徽州向前走去。
“唉,徽,”走到一半,皖突然说道:“这不是去渔梁坝的路吧。”
徽州顿了顿,没让皖发觉地皱了下眉头,说道:“渔梁坝不是已经去过了吗?我们今天去黄山。”
“唉,啊,好的。”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才想起渔梁坝确实已经去过,那是见到徽州的那一天下午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