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c戏吧 关注:3,949贴子:14,076

【戏贴。七苦】最是求不得。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戏贴。七苦】最是求不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2-09 23:06回复
    存一下吧,免得再弄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2-09 23:07
    回复
      是夜,房内寂寥,周遭侍女因着自己不太好的脸色皆噤了声,连呼吸也难闻。看着案上快要燃尽的油灯微叹了口气,已是三更了。
      抬手挥退一室旁人,仿佛卸下桎梏索性伏身将脸埋进臂弯,偏烛火在耳侧爆出噼啪声响,更扰得心中烦乱不堪,忆及今日厅里发生的事眉间不禁染上愁意。
      余虽为女子,但因长兄下落未定,家中许多琐事都在尽力帮衬打点,一直顺遂。午时父亲在厅中见了客,不知为何叫了自己上前,听闻是江湖上有名人士,紧张之余难免疑虑。席间气氛不太好,父亲不善言谈场面总是有些难堪,冷了片刻那人突言让余前去抚琴以缓。常年未出过庄,面皮更是薄,当时既羞又恼,甩袖匆匆回了屋。
      此时想起总觉自己做的有失分寸。来者为客,更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自己如此怠慢,虽然父亲素来无甚争夺的心思,却也损了他的脸面,更落了闲云的名声,若是被人记了去,往小了说是大小姐格局太小上不台面,往大了说那是什么样都有的。
      心中愈想愈悔,这几年来管着庄子里的大小事务,大家都挺照看,虽也遇事但毕竟都是自己人,如今真正接触了旁的才意识到些许其中深意,想来父亲叫着前去也是想历练下自己。
      心里没由来的有些难过,把贴身配着的平安符捏在手里摩挲,红线都有些旧了,可是做它的人也不会再回来替我改了。
      “娘…真的好难呀…”
      如果娘在,会怎么做呢,兄长呢,如果兄长在,跟着父亲学的更多,应该更能应对这种事吧,如果兄长在…娘也不会死了…
      暗自用力握紧衣袖,红符熨帖掌心似带着温度。
      一定不能让他们担心。
      突地直起身眉心锁川,脸颊微鼓。枯坐片刻终于出声。
      “青棠,替我送拜贴到清河洛氏门下,礼略厚三分吧,就言闲云有结交之意,望不计前嫌。”
      吩咐了贴身侍婢,才略松快了些,却还是忐忑,可事到如今,也只能边走边看了。希望娘的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毓儿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2-09 23:08
      回复
        心念微动,眸光一点拔脚跳上身前长约六寸的翠绿竹节,待身形稳住双脚呈弓错开,左手暗自用力握紧剑柄带出一道利落剑花,右手提剑跟上。
        “剑气干云,当此太极之悠。”
        此时天际阴翳未散,飞霞仍藏,正是霜重严寒,将方才招式往来数十次活动筋骨,令周身气息流动倒不觉清冷。脚下翠竹因承重而摇晃,轻哼一声足掌点地旋身,双剑相隔半个身格前刺穿空而后舞出繁复剑招,玄铁剑面泛出泠然白光,任由竹节晃动加剧丝毫不乱步法。
        “剑光直面,当照污浊深垢。”
        剑舞得愈来愈快,横腕将手剑倒提,行云流水般退了半步,仿若身前就有敌人来犯,剑身挂住却一触即走,似游鱼又似惊鸿,初看起来简单易学,却是最诡谲的一招,苦练月余方臻此日之境。正走着剑式心绪不敢太大起伏,往后招式却是趋于顺畅圆润,逐渐收势气稳丹田。
        “手握如此长剑,敢断阴阳之神!”
        轻点竹头一丝凉风灌入中空隐有凤啸,翻身落地双剑也收入鞘中,至此一套晨练方毕。额间依稀可见零碎汗珠滚落浸湿乱发,面上是难言的喜悦。感受到体内气息走动,自觉眼神也清明了许多,到底孩子心性,瞧着时候差不多饭点,踏着清晨薄雾匆匆赶去饭堂想同师兄师姐们好好乐一番。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2-09 23:08
        回复
          上面两个是女皮。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2-09 23:09
          回复
            今晨早生白发,一瓣香消泪满巾,寒腊无如旧节晴好。廊边几株冻梅凋零,塘池水枯鱼竭,清水里血作磷,惟余几点残荷凄冷曳曳。
            早朝间,又突生变故,还未得上疏圣上便匆匆离了。午膳时听闻自己上去的折子被扣于内阁,票拟尽废,牵连到的低职官员尽数遭罚,不得善果。一时间遍野内难遇的寂然。
            为求自保,先前吵闹不休的那一系纷纷弃卒保车,舍了些个卖命的奴才,而后事不关己,漠然置之。可贩卖私盐以致国库不济一事,还横在眼前。
            从来天高意难测,还未能晓得这到底是圣上对臣下的一次考验,还是为了根除母系势力而设下的局。自己身陷囹圄步履维艰,也隐隐担忧着自身性命。
            忆及当年,自己一路凯歌连中三元,殿试上对答如流得先帝青睐,凌霄阁上留名,贤良祠内画影,琼林宴里所获赞扬恭维几何。也曾立誓,大丈夫在世,以天下为己任,匡扶社稷江山,造福万民百姓。而现下,却是四处留下了退路,凡事利当头。
            我朝衣冠服御,典宗汉唐,各有品级,杂以花补,自成体统。然自诩正派气象,不过一禽一兽,着以服饰。
            皆是风流走狗,衣冠**。
            单手执壶掷地,触到冰冷石板悭然碎裂,死物尚且有节。似是心中通透,拂袖挥毫落笔,平生万种情才悉堆眼角,依稀带着还没褪散的赤色。
            “有人裹道德之戏袍,有人行苟且之能事,一笔在手,大言炎炎。然则欲做实事之人,不可不委婉曲折,筚路蓝缕,于曲中求直,蓄而后发。”
            英雄出世易,入世难。不有牺牲,不得所求。虽负累垒垒,挪腾已是不易,但初心不可违,礼法不可背。
            “君子志端识卓,气度闲静大雅。世人虽有善恶之分,无关人性好坏,无须太过苛责。”
            提竹点墨,字字惊心泣血,素宣溢满无华丹心。
            “也不必顾全大局,只行好分内,见微知著,何愁大事不成。”
            将一腔情忱以哑黄软边信纸封缄,随之将自己朱红绣金青田石制的漆章印上。窗外正逢月半中天,无遮无挡,庭中也有暗香袭人。
            此一番功业论事,正如人间,自有情与痴,此恨无关风和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09 23:13
            收起回复
              谭墨闲/文:平生相见即眉开
              把身上被子往上提了提整个人缩进去蜷在椅子上,闭着眼好不惬意。后院闲静,一般没什么人过来,耳边只落得深秋的朗风,间或夹杂着破空的鸟鸣,鼻尖花香四溢,不过分俗腻,这种时节,不拿来睡觉真真是可惜了。
              躺着半晌正迷迷糊糊会了周公,由远及近传来阵阵呼唤,且十分有耐心,更觉恼人。心想着这丫头怎的这般不知事,只好装作刚睡醒的模样艰难地掀开眼皮。
              “怎么了啊…?”
              听闻是贺家状元郎来访,弯着嘴角倏忽笑了下,仍是懒得动弹,于是命人将其请进来。待人进了院子,终于抬了头勉强给了个眼神。依旧顽固执拗的模样,几日不见倒是愈发好看,如瀑墨发束在脑后,配着那一身月牙白的衣裳,啧。砸唇叹赏了声,还未来得及夸赞几句便被人劈手夺了被子,陡然而至的凉意使得自己一个激灵,急忙唤着丫头赶紧的再抱来一件,不理会人恼怒神色,刚拿到手立即裹住了自己,又埋了头,眯眸继续着在梦里未完的梦,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复睁眼望着人温润眼眸。
              "绝交便绝交吧。"
              "只是我说,你以后离那人远点儿。"
              吝于多分半分关注与人,只是言辞指明跟着贺温玉来的大汉,心中颇为不爽。
              "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三言两语气跑了贺先生也不觉烦闷,高高兴兴又偷起闲。
              温玉那脾气当真是一天不惹麻烦心里不舒爽,但以己之见,总归不会让他出了什么大事,不如就着大好时光和衣睡去,多贪清闲罢,谁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时日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2-09 23:16
              回复
                题梗:白化病/应该是很久远很久远以前的了
                摸了摸头顶如新生儿的胎毛般呈现出淡白色的毛发,扯过白色床头柜上的毛线帽套在头上,遮住了本就不多的软毛,动作时被子发出“悉悉簌簌”地摩擦声。
                房间里静谧地可怕,临床的病人做了激素治疗后就睡过去,像死人似的躺了快十个小时。正是午休时间,查房的护士也进入了梦乡。

                把脚小心翼翼塞进拖鞋里,连呼吸也尽量放低,慢慢挪出了病房。白化病患者住院部常年阴森不见日照,沿着走廊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终于在远离护士站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方寸大小的铁窗,上面锈迹斑斑,不知道有多久没用过了。
                踮起脚去够窗户上的栓子,看见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的脸,有些好奇地眨了眨眼,似乎从淡蓝色的瞳孔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一层又一层的镜像重叠,映在窗户的蓝色钴玻璃纸上。
                压抑着嗓子咳嗽咳几声,手下还未使力就已经气喘吁吁了。抓了抓毛线帽上的绒球,想到什么似的转过身去把身侧的垃圾箱倒扣过来,又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半跪着去触碰扎手的窗栓。
                “咯吱”一声,光线猝不及防地溜进来,顾不得擦去猛然流出的眼泪,惊慌地四处打量,半晌无人过来才松了口气。
                回过神才发现已经泪流满面,胳膊上出现了黄褐色的晒斑和红色的疹子,皮肤像鱼鳞般凸起,像是见了阳光的吸血鬼,下一步就是灰飞烟灭了。
                可是还是忍不住向往阳光,比电暖器更活生生的温暖,比长围巾更舒适,比护士姐姐的微笑更让人如沐春风。
                不住伸手擦去眼角渗出的热泪,强忍住身体传来的不适,缓缓挪到了窗台上坐下。
                徒劳地抓着空气中闪过的光柱,眼球开始在眼眶里震颤,但还是高兴地扬起了嘴角。克制不住的笑声还是引来了护士长,她从走廊尽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满脸地狼狈。有些害怕地往后挪了挪身体,轻风灌进衣领,阳光却温柔的托住身体悬空的部分。
                “不,不想回去…”嗫嚅着嘴低声嘟囔,“不想回,黑…怕…”
                摇摇头,把整个身子都放进了窗外的阳光,耳边是散乱而又永恒的风声。日晒把自己变成了长相可怖的怪兽,愿意拥抱怪兽的只有温暖的阳光。
                从五楼的高度俯视下去,绿色的草地,绿色的湖面,还有,即将变成绿色的自己。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09 23:17
                回复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2-10 00:13
                  回复
                    L
                    车辆依旧在自手里驶得飞扬跋扈,激昂已起耐不住兴奋的咧开嘴角弧度,车速快得窗外景物一晃而过模糊成片,连己都恍惚感到几分不真切感,不过此时通话中突然的安静更令人在意,眉宇皱出深深沟壑,得不到回答口气不善的催促。“喂喂?你怎么…”话音未落,通过电波传来的话语使得自己眼眸瞠大,虽然声音微弱可在别无他声的夜里变得清晰易辨,眼下情景让唯一一个结果逐渐浮上脑海,张开的嘴巴无法再吐出一句语言,后半句话语卡在喉咙里,沸腾的血液瞬间冰冷下来,握车盘的手不自觉轻轻颤颤。“你怎么……开玩笑的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10 00:13
                    回复
                      结尾结得很突兀,没办法,谁让我骰输了,我该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2-10 00:13
                      回复
                        宋凝/文:华胥引
                        寒风猎猎,大漠冻雪,风从千里外的边境而来,卷夹着碎雪铺天盖地。这一日,姜黎两国对垒桑阳关前,万军肃穆,正是一路得势,时机得来不易。
                        抬腕两指收拢轻挑颊边碎发挽去耳后,不顾兄长眼色双腿使力一夹拍马而出。列前冲着敌方阵首祭出自己名号,沉声叫阵,气息朗朗,半分不掩风发意气。
                        “紫徽枪宋凝前来领教沈岸沈将军的高招。”
                        语气平稳,既无轻蔑挑衅之意,也无扰乱军心之举。自己生于武将世家,打小被当做男儿教养,可谓是生于战场,长无战场。听闻沈将军是姜国最年轻有为的将军,身手了得,百战百胜,自然是要来讨教一二。
                        劲风强雪刮着脸颊,将红缨枪横至胸前眼神犹如星电望着敌阵。一白袍将军跨马缓缓而出,眉目冷峻,似三月也化不动的寒冰,手中长剑也泛着泠然白光。
                        心里轻哼登时蹬马前去,红缨枪动,襟袍鼓鼓。不做花哨招式直取面门,意料之中被格挡而下,撤枪反手一点,好似蜻蜓过水,却尽数被人看破,狼狈地连连抵挡,复而顺着来势侧了身子绕背,轻扯缰绳后退几步,围着人缓步兜了几圈,微微喘着气缓解有些不稳地呼吸。
                        方才往来过招险之又险,自己从未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招招皆在退缩,也是堪堪捡回了一条命。不再犹犹豫豫再冲上前去,试图以快制敌,然还未等有所成效便力有不敌翻身摔下马来。
                        一时愕然无语,自习枪法以来,自己从未败得如此迅速且笨拙。回想起先前的武勇来,仿佛又是一场笑话。
                        微抬颈目光顺着剑锋望向来人,小嘴似是惊愕地咧着,周身没了往日张扬得意,反倒显得呆愣。他的脸隐在阴影之下,眉目冷冽淡漠,眼底却是什么也没有的。
                        直到自己的紫徽被人抛到怀中才回过了神,心中连一丝战败的羞耻也没有,竟还有丝窃喜似的,目光随着人背影一路远去,缥缈在桑阳关纷攘大雪中。
                        沈岸。
                        沈岸,沈泊舟。
                        上了瘾般反复咀嚼他的名姓,姜国最年轻有为的将军,身手了得,百战百胜。
                        果然身手了得,百战百胜。
                        这才是我心中的英雄啊。
                        嘴角犹有痴笑,早已重回马上掠回阵前,心里并无半分不快。两军开战在即,英雄虽在敌方,不碍自己暗许秋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10 00:15
                        回复
                          谢允/文:有匪
                          山上火光四映,阿翡的望春山却似一抹凉意明晃晃地闪着眼眸,见她沉默,心下已十分了然。
                          悄无声息挪了步子左手搭上了她的肩膀,清晰地感受到人几乎惊恐地颤抖,心中不仅有一丝苦涩弥漫。知晓自己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这样的人,没什么好分辩的,也就不在多言,只轻摇了头,眼珠一丝不错的望着阿翡,手下摁着她肩力度隐有加大。
                          “我今天不说这个。”
                          语气近似低沉地开口到,尾音刚落正对上人圆润的眸子。有些怜悯地松了手,像是明白了她所有的落拓失意般,略带安抚意味地展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思绪不知飘去了回忆上的哪个点。
                          是山河没落的旧都,还是破败潦倒的金陵。
                          抑或哪个都不是。
                          再开口时已染上了三分难言,七分沉郁。
                          “阿翡,人这一辈子都在想着回家,我明白。”
                          我明白的。
                          所以啊,不要难过,不要再误解。不就是一条命,大不了舍命陪君子,左不过牡丹花旁死那啥也风流。不是常言有道,杀一个不亏,带走两个还赚。
                          也不枉同你难中相遇的情分。
                          半咧着嘴角又勾出点顽劣懒散的笑意,云淡风轻,状似无意“这回我保证不多话,陪着你,不用谢。”话落免不了又调戏阿翡一番,“大不了以身相许嘛。”
                          终是见她活跃了几分,不再满面愁容,心下松快了些许,同周围人一起合计起打算来。
                          面前四十八寨纷乱依旧,但纵有千般阻扰,在下不才谢霉霉,也是要同我的阿翡,一起杀出个血色黄昏,或是惨白黎明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2-10 00:16
                          回复
                            我以前居然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戏……
                            【戏风挑战问卷】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扯开自个儿书着“悬壶济世”四个大字的幡布,手下用力一抖将其甩起,继而清了清嗓子大吼,“有啥身体不舒服的请神医给你看看,保证药到病除,快活到老——”吼了几声发现无人理会,甚有些无趣,瞅天上日头毒辣,遂钻进树荫下蹲定,掏出袖里半个烧饼就着几口凉水吃了起来。虽说生意不好,但盛世年头,最不缺傻子,左不会饿着我。
                            吃得兴起,手里一个没留神儿掉了饼,闻着腥香的油味顿觉有些可惜,拿袖子毫不在意地擦了擦,挪着脚凑到一旁卖花胜的小哥跟前笑嘻嘻地“这位爷,你看我搁你旁边卖这么久东西了,咱俩也算是认识了。我这有个饼,能和你这簪子换换不?”看着人一脸狐疑地躲远连连换了副悲痛的脸色,“你知道,家里有个婆娘…天天吵着要这要那。现在挣几个钱容易吗,我连午饭都…”
                            “哎,小哥,爷!你别走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2-10 00:28
                            回复
                              拿袖角随意蹭了蹭满头汗,拧开怀里的水壶仰头“咕咚咕咚”灌下去几口,待肚子里燥热平息,终于喟叹一声,靠着身后草垛放软了身体,盯着天边偶尔掠过的几只归雁。
                              “这破差事,费力不讨好,再不干了。”
                              歪着脖子冲虚空嘟囔了几句,想起白日里发生的事,怄了一肚子火。
                              好不容易得了个空,溜去戏坊看新来的那青衣唱《西厢记》,哪只来了个闹事的,满场子撒泼要原来的青衣,砸桌子摔椅子,好不闹腾。看了半晌本不欲管这闲事,可被人扯了袖子不许走,碍着身份不好动粗,磨了两个时辰用一脸青红才换得人离开,仍是有人指责办事不力。
                              揪了根稻草塞进嘴里嚼,苦涩味和着淡淡清香缭绕,几声凄厉乌鸦叫划破长空,惊得一旁枯树落叶缤纷。抬手戳了戳肿的老高的眼窝,疼的嘶了口气。想着回去逃不过又是一阵数落,也是没意思极了。
                              “兄台壶中好美酒,可有余否,我厚颜斗胆…请以此剑换一口…”
                              哼着不知哪儿听来的词,屈指拨弄佩剑上的流苏,正百无聊赖间,一深褐皮囊被塞进了自己怀里。一愣,抬头瞅见个半大孩子,怯生生地眉眼,抿着嘴不说话。
                              “给我?”
                              他点头。
                              又仔细打量了番,发现是戏园子里坊主家小少爷,顿时明了,心里某个地方有些舒散了,揉了揉他毛糊拉杂的头发,笑了笑。
                              “好人做事不留名,我叫捕快。不客气。”
                              拍拍身上草屑站起身,轻风抚过,深秋里已有些刺骨,但好在还有这壶送来的酒暖身,人活一世,所求也不过如此了。
                              年龄:22
                              性别:男
                              身份:捕快
                              衣物:[必填25+]常年捕快服,自家娘亲亲手缝制的皮靴一双,腰间佩剑。冬日里外套裘衣,加棉皮靴。
                              爱好:吃喝工作看美人
                              擅长:侦查
                              身世:生于城镇,长于城镇,父从医,母乡野粗女。幼从师习武,奈何天分不够学艺不精,后从文,却生性顽劣坐不住,遂从父习药理,害街邻闹了肚子。堪堪长至成年,无所事事。后值家中失窃,财宝损失俱多,余据蛛丝马迹断定小偷,为父惊艳,便上衙门任职。但仍不求上进,司职两年有余至今还是个半吊子捕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2-10 00:3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