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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来似撩,指过她发间拢她后脑压来,反客为主加深这一吻。发间太滑,不能握,便自然手随脊行,一路摩挲。
任她咬啃,只在她暂歇时陡然攻去,把她的将喘将歇逼仄,令退无可退。
救她的——是缚在她双腕间的腰带,轻轻拉扯她便不可支的后仰松离。把肌肤交错的触感和体温,通通的收走。
恩泽温情,便都为所赐,给即是给你,收时,也毫无反抗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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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拉远,她便愈仰,直至脊背倚上船弦栏杆。
倾身,似要凑她耳边有语,她好奇侧头来,却只舔她耳垂,荡出一声闷笑:
“是你在抖,还是船在晃?”
又解自己腰带来,捞她膝窝,绳过腿间再绕木栏上系结,以个极其露展的姿态绑好。
却一副无辜之态。
“朕怕你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