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生日的菊丸和还有喜爱英二的不二饭。
还有即将步入工作岗位的、或者已经工作的又或者为情感婚姻等问题所困的孩子们。
1. 爱的时候不知不觉
——题记
“同居”?
“同居”。
一个目瞪口呆。
一个眉开眼笑。
“啊啊——怎么会这样?!!我的人生——”
“喂喂——我可是你的母上大人钦点认同后,才来的啊——”
“……,算啦算啦,看在可以省去一半房租的份儿上,原谅你的‘阴魂不散’”
“……”(记下了,秋后算账。)
黄昏时分紫蓝色渐渐加重的夜空,星星点点的万家灯火倒映在KFC的落地窗上,明亮的室内充满孩子的喧哗。窗边一个神情不甘地咬着吸管“嗞嗞”地喝可乐,一个笑得温良促狭。
……
“毕业后菊丸闹着要从家里独立,菊爸菊妈拗不过最疼的小儿子,一边抹眼泪一边给收拾行李,硬是连拖带哄地邀了小儿子从小到大的朋友天才少年,哦不,是天才青年不二周助合住才算罢休。”——这是起因。
菊丸三天两头一边转圈儿收拾屋子一边跳起来嚷:“不二你个猪!!!”——这是结果。
不二喜欢很多人,家人、朋友、同事……甚至有趣的陌生人。所以一开始不二也搞不清楚自己和菊丸的关系到底算是什么?在学校的时候只是觉得和菊丸在一起可以谈论课堂或者部活的趣闻,或者是最近共同感兴趣的动漫之类的,再或者就是偶尔调侃捉弄下他——有缘而处的同桌而已。但是走上社会以后,他渐渐发现他现在真正的开心时候越来越少,只有回家的路上,听着自己的脚步声,转过路角,走过第二根电线杆看见二层那间他们合租的小小公寓,不大的窗子里透出暖黄色的灯光的时候,他可以放松脸部肌肉,卸下所有的伪装和提防,嘴角轻轻上扬,眼眉弯弯,撂一下被晚风吹散的头发,上楼走近敲门喊:“英二英二……”往往在第二声还没有叫完的时候那只身手灵巧的猫科动物已经打开门扑抱过来,同时大喊:“不二不二,好慢!!人家等你好久饿死了nia!!!”这个时候不二会扶住菊丸,累得时候有几次几乎差点被撞倒。接着会是他或者他把对方推搡进屋子。
最初的时候不二想不通这只国中就相识的猫咪一天到晚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神头,好像不存在的永动机一样总是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不似自己的温吞式的“马拉松”性情,菊丸是一直欢腾着的“爆米花”性情。直到他们住在一起才真正明白,那是英二特有的努力方式——自己快乐的话,周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与此同时不二也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菊丸,需要“充电”时的菊丸——他也有疲倦。这个时候他会乖乖地蹭到自己的腿上闭上眼睛。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顾及,只是滔滔不绝地说这说那谈东扯西,思维跳跃得厉害。不二明白他的所思所想,一边腾出手来替他按摩一边偶尔只字篇语地点明中心思想,菊丸眨着大眼睛一边听一边“嗯嗯”地点点头。然后“啊啊——为什么其他人不能像不二你这样”地抱怨一嗓子,一跃而起继续奋战他的工作——充电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