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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希望你能开开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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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10-13 20:38回复
    @蒙瀛 说得就是你


    2楼2017-10-13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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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翾未来,难得清静,却也冷清,与母妃话后,无所事事,便摆开棋盘,自行博弈。一局方结,循甲壹声,抬眸望人,“难得见你。”
      将棋捡开,分置棋盅。
      “正好,与我一齐。”
      @蒙瀛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0-15 1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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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恍惚可记,阿瀛并非寡言之人,阿爝缠他,本是有理,只何时起,他便如斯,性子同阿爝愈远,走得却愈近。
        “他不会。”知是玩笑话,并不以为真。
        先后落子,不再言语,倒不觉无趣,久持坐姿,背脊仍直。
        “嗯。”一时缄默,落子后方续,“秦良人不准她出。”
        @蒙瀛


        7楼2017-10-16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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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瀛哥被吞哭的贴
          :却是为何?
          (秦氏少风头,自翾降世后,才算多沾几分福光。未央与椒房对翾的兴趣远胜于秦氏,那又是个胆小怕事得主。实在是想不出,她有什么道理,或者说,哪里来的胆子管束翾。)
          :鸳鸾之外的事,我一向知之不多。
          (赟哥对于他下首的弟妹,总一副老大哥的姿态,时而自己也会好奇,他耐心何来。)
          :也亏你上心。


          11楼2017-10-17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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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夹白子,观棋局,似思忖,随口而答,“京兆尹秦氏。”
            落子后,饮茶润喉,转思秦氏之事,秦良人软懦,又是唇亡齿寒之说,其父被斥,未免会多思,只不自省其身,管束阿翾,也未见有效。
            “前朝如斯,足令秦良人生怯,阿翾性闹,管束亦在理。”
            @蒙瀛


            12楼2017-10-17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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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瀛哥
              (京兆尹秦氏遭训斥,只在某日路过宫道时偶然听闻,翾的母妃家世是有些特别,明明是京畿宦女,却被藩王进献入宫。不管内情如何,都难保旁人把京兆尹秦氏与定陶王合并一谈,由此生出的诸多风波,是翾母女无法回避的。)
              :后宫嫔御,秦良人并不出挑,能依仗的不过家世与子女,如今家世靠不住,还算得宠的翾亦被她禁足,她还拿什么去翻身?舍本逐末,自掘坟墓。
              (人生来就有别,幸或不幸,有时候并不是自己可以选择。或许也就是因此,赟哥对那丫头多几分照顾。)


              14楼2017-10-19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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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寸步难行,情急所为,也不为奇。”
                一连三日,父皇表态,必令其心惊,宫中见风使舵,她先退却半步,便失了先机。椒房有薄缘,是阿翾机遇,只秦氏无远观,实是怕她平白糟蹋阿翾机缘。
                “秦氏无能,阿翾她本身,不知何思。”


                15楼2017-10-19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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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瀛哥
                  :她有何思不重要,能顺遂形势,就是最好。
                  (在椒房,不知是皇父一时兴起还是意有所指,随口一句翾肖皇后,或许这是个契机,如果翾能够就此投入椒房,摆脱京兆尹和秦良人的拖累,也算是登天半足了。然而椒房有女,皇父的意思,也云里雾里。)
                  (何况京兆尹虽然没大出息,到底谨小慎微,也算不上大过错。连连遭斥,也不寻常。可惜前朝事太复杂,赟哥同我,只怕也是管中窥豹。)
                  :阿赟觉得,皇父对翾的态度如何?对秦氏呢?


                  17楼2017-10-19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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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执子再落,棋与棋盘碰撞,有击声出。
                    “秦良人为她生母,她单顺遂形势,怕不够。”意有所指,又未指清。我终非阿翾,无切身体会,莫说旁观者清,到底不如她所感所想。
                    转谈父皇,抬眼睇阿瀛,“秦氏干系复杂,本身拎不清,就莫谈父皇宠信,只阿翾何辜,大抵......不碍的。”


                    18楼2017-10-19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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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气突然暴打瀛哥狗头
                      (龙生九子,远近亲疏,谁又有所辜了。在翾的事情上,赟哥总是显得优柔和慈悲,跟平时总是不大一样的。闻其含糊,执子在他面前的棋盘上敲了敲,玉石铮铮,似是不满的态度,)
                      :怎不见你这么关心我与阿爝?
                      (哂笑,也不是真的计较这些,赟哥与我年岁长些,不至于还要计较对弟妹的宠爱,何况母妃教我的第一件事便是独立,如此趣他,也不过想把他从恍惚里拉出来。)
                      (几近和局,棋子丢入盅,有些发懒,)
                      :不下了。


                      20楼2017-10-19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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