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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爷和福晋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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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娘太狠,弄号实在困难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8-20 13:35回复
    爱新觉罗茂盛,帝之四十七子,生母珍妃郭布罗氏。幼居乾西,嵩汝轩。满名儿罗勒密,母妃嫌麻烦,常以“罗密”唤之。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8-20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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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涅怀我的时候,脾气大。常服侍她的一个苏拉,因不小心拿错了鞋子,被她一把推到桌角,悄没声儿地磕死了。
      尸首还热乎呢,就抬出去了。后半宿,她就睡不着了,展现反侧,摸着肚皮,一声接一声地叹气。后来天亮了,一个老嬷儿来服侍她,说了些宽慰话,让她今后别再这样的哭了,容易伤着胎气。
      额涅吓坏了,她——自从我的兄长多西珲病逝,就再不曾哭过一声儿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8-20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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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涅生下我,问产婆要来,翻来覆去地看。她怀过八个孩子,有七个生了下来,四个姐姐,下嫁了一个,和亲了一个,最小的姐姐,叫京吉,比我大整三岁。额涅把我抱在怀里,眉细得几乎看不见,轻轻地蹙了起来。
        “他……可没有我的小京吉好看呀。”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8-20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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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阳气舒散,人情宽缓和柔;北方阴气坚急,故人则猛。”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8-21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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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岁前,我在乾西的一所小院落里,由两个乳娘看护,日子过得不咸不淡。没开始识字的小小子儿,大多爱玩,满院子疯跑,快得撵也撵不上。我就不这样,我爱在屋里呆着,冬天呢,哪儿太阳好就呆在哪儿,夏天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8-27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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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呆,也不是单纯地发呆。从小我就好奇,女人的奶子,怎么能有的大,有的小?最大能有多大,好似苏氏那么大吗?小,又能多小呢,比男人还平坦吗?我时常盯着女人的奶子看,看得久了,齐氏就会走来奶我。她的奶有些酸味,不很好喝,可她心细,待我也很好。比起苏氏,我更爱听她的话一些。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8-27 2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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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浑浑噩噩的日子,过得也快。转眼到了念书的年纪,我在上书房里,座位挨着墙根儿,不靠窗,也不靠门。师傅点人背书,很少点我——他们都晓得。要我背书,我就着急,就结巴,虞虞虞虞舜舜舜舜侧……侧……侧……侧微微微……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8-27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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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学骑射的时候呢,我也不行。五十四弟、五十七弟、六十二弟,都可以用小胖胳膊儿小短腿儿,稳稳地勒住一匹马驹,我却还不能骑好一匹矮马。教骑马的外谙达,是个脾气很坏的大胡子,每当我颤巍巍地从马背上跌下来,他的一把胡子,便气得发抖,似乎随时能从两片嘴唇里喷一道火出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7-08-27 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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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几年学,就到了十岁。一直照料我的大苏拉阿纳库满岁了,要出宫嫁人。临走前,她抱着我大哭了一场,布顺达一直劝她,就像劝酒那样地劝她,她不听,只是大着舌头和我说话儿。她说,奴才走了,阿纳库要走了,以后再没有别的奴才,会像阿纳库这样为您着想了。我被她哭得感动,连连点头,也跟着掉几滴泪,而后喊来聂格里氏,把攒了两年的月例银子,都给她去做嫁妆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8-27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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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格里氏,是个颇有些年岁和威望的嬷儿,面相寡气,身材高瘦,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她平时不大说话,也不大管事,针线浆洗一类的,交由布顺达带人来做,笔墨书籍一类的,是小季子、小全子两个负责,阿纳库好操心,就让她总揽屋内一应事务,苏氏和齐氏两个掌管灯火,而聂格里全权负责饭食茶水,与小厨房的事儿。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7-08-27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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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阿纳库,聂格里和我,冷冷清清地发了一顿脾气。她像额涅那样,喊我罗密,问我是不是真觉得阿纳库很好。我仍是点头。她又说,假如我真的舍不得阿纳库,就去和珍妃娘娘说一声,把那丫头留下来,一辈子陪我。我不点头了,呆在那里。过了一阵子,嚅嗫着,说,算了罢。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8-28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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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算了?聂格里氏抿了抿嘴角,我看着她的脸,感觉有一点说不清的威严。您喜欢她,舍不得她,就该把她留下,怎么能算了?
                          我吓得一缩脖儿,慌一摆手,道,我可不敢和额涅去说这样的话。
                          聂格里氏问,为什么呢?
                          不等我回答,她又笑了,有一些细细的皱纹,自她的嘴角一痕一痕地荡开。她说,那可是您的亲额涅,虽然有时严厉了一些,可是那一件不是为您好的?您怕她做什么,您到底,在怕什么呢?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从前不自觉地、留下的一条退路,似被她这一笑,彻底地截断了。我只好发起脾气来,蹬了鞋袜,和衣往床上一躺,挥挥手,很不耐的语气:
                          “我说算了就是算了!算了,算了,今儿也不读书了,我这就睡了!”
                          聂格里氏没再难为我,却也没有哄我。她唤来苏氏,熄了灯,便一齐退出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8-28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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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段日子,我看聂格里氏很不顺眼,凡事只要和她沾边,就觉得厌烦,就想偷偷儿丢了、砸了,或是不声不响地绕着走。嵩汝轩内的空气,亦因此变得沉闷,小季子做事一贯毛手毛脚,不是碰了这个,就是磕了那个,弄的叮叮当当的,如今却也加倍地小心,当着我的面儿,再不敢弄出什么动静。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08-29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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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直持续到齐氏生产回来,带着奶水饱饱的一对胸脯,还带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小苏拉。她可真显小啊,瘦骨嶙峋,个子也矮,一进门儿,就一屁股坐在我的脚踏上了,就像一条毫不认生的小狗。
                              “您这儿可真远!”
                              她的一条大辫子冲着我,毛发稀疏,头顶隐约露着青森森的头皮。
                              “奴才从前是在慈宁宫那边儿,伺候老太妃的。进宫三年多啦,还从来没到这样的地方来。”
                              齐氏听了,笑着来打她。
                              “没规矩,怎不给爷请安?”
                              一巴掌拍在她肩头,那副单薄的小身板儿就颤了颤,我眼看着,心也跟着颤了颤。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8-29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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