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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凤梨晋和硕固山贝子(与修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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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凤梨
【修成入职礼部的消息传来之时,我才开牙立府不久,府上一摊子事都需要自己处理,又以为修成会来找我,着实忙了一阵子,可是等我都收拾妥当了,还是没看见修成的人影,觉着诧异之余,难得生出几分坐不住的念头,到底是是从我身边出去的人,跟随我上书房布库所多年的情分并不作假,他到底如何了,我多少挂念几分。思来想去,还是着人往绰克秦府去一趟,把他给我带来。】


1楼2017-08-02 22:4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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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人倒也明白我的心思,领了命就转身出府了,正厅之内只剩我与牧仁。端坐主位,面色沉沉,目光看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眼中带着几分晦暗不明的神色。牧仁与我一样沉默着,谁也没开口说什么,偌大的正厅,只剩窗外几声鸟鸣,还有风吹过树叶的声响。越是这样的时刻,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底生长。隐晦却又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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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影似乎又深了几分,太阳从东边缓缓移动着,在门前投下一片荫凉。这时候,方才派出去的的侍从进了正厅,说是从绰克秦府将绰大人请了回来。顿了顿,并没言语。短短几年的光阴,绰八爷,成了绰大人。这样的转变或许并不让人讶异,毕竟他是绰家送进宫的伴读,那一刻开始,便不可能逍遥自在。只是对我来说,这样的他,多少有些陌生。】快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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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听了我的话,口中称是,退出门外,不一会儿,修城的身影逆着光,从厅门外缓缓的向我靠近,直到他进了里头,我才看清他的样子。他似乎又挺拔了一些,人也规整了许多,原来在宫里虽然也时刻规规矩矩,却浑身透着那么股子飘然世外的意思,而如今的修城,却是完完全全的尘世中人了。身在尘网,哪能逃得过名利之争呢。】你起来这边坐。牧仁,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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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他行了礼,是全了君臣之礼。毕竟如今不比当年,他又是朝廷上的新人,出身名门,多少双眼睛盯着他,我也才开牙立府,凭什么我爵位加身而非旁人,都是一个道理。让他行了礼,既是因为这许多年伴读的情分,也是因为我俩如今的身份。让他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并非下垂首位,便是对他此时此刻最大的看重。】我才出宫,许多事没有料理明白,今日才得空请你过来,你别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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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条路从来不是他想的,他原本同山水之间一棵五味子没什么太大差别,想开花就开花,想发芽就发芽。走到如今的地步,是他家族的初衷,也是我一手促成,并非我为了自个儿的前程不管他的心思,是我实在太明白这其中的利害,他想的太简单,却又嫌我想的太多,到头来,不逼着他,我也毫无办法。】你在礼部如何?可有什么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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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皇子伴读出身,打小跟我上书房,他自己不觉什么,自以为身正不怕影子斜,殊不知在旁人眼里,早将我俩看成是一起的,这多年的情分不能做假,如今我头批出宫,爵位在身,亦算是得了皇阿玛的器重,他的一言一行,与我的一言一行,在旁人眼中,只怕也就是一样的了。】你是跟我上书房的人,入仕即封正五品,前程不是常人可比,你只管安心熟悉礼部事宜,日后的事,咱们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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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廷的把持一向是这宫里最严格的,有的人熬了一辈子还不如他眼下的品阶,他身边有我,后面亦有绰克秦氏做支撑,眼下年纪还小,朝廷上头还是他父辈的人,等再过几年,他这一辈的噱头,便不容小觑了。都是这么个过程,一般人早就看的明白了,也就是他,心不在焉的,眼下他才入朝堂,也无需再等几年,只跟着老臣走过几遍,便自个儿有数了。】你要明白,不是我要逼着你如何,是你自个儿的命,不让你过你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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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一向不爱长篇大论,话说到今天这个样子,已经十分少见。】时辰不早了,别回去了,在这儿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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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他吃饭早就成了习惯,眼下也是轻车熟路的吩咐了他爱吃的菜。】走吧,去吃饭。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8-04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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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贝子爷的帖子,我并不意外。我也真是挺久没跟他联系了,不单单是自己府上的事,还有初到礼部要从新熟识的事物有点儿多。手上掂量着请帖后面的那人如何的心思时,脚上的步子已经从书房往正院儿走了,因为心里知道,今儿就算是有天大的事儿也得先下压,去一趟贝子府上。】
      【马车里的空气有种让人窒息的错觉,撩开帘子要看看窗外的事物,却又觉得喧闹繁杂难入目。我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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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马车的窗帘,闭目靠进最里面,听着车轱辘慢吞吞的又有些急切的转动出吱呀声。再漫长的路,也总有个尽头,马车稳稳停靠在了贝子府门口,驾车的小厮从马车上跳下来,动作很轻,但我依稀可辨。没等他开口,我已道】去扣门吧
      【还记得当初与他争论我到底入不入朝为官的那个晚上,太多的话,就算是现在,我可能依旧说不出口,或许只有等我们都老去的那天,才会放下什么,坦然而对。思绪再等待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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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东西来得太快或者太容易便会有强烈的不安,于外的表象却是千变万化。就好像我现在手中的这个官职,总觉得像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不踏实的只能多做着事儿,但凡是挂着应该二字的事儿都得去做。趋于麻木。】
      【门口来人回了话儿,一路被领进这个陌生的贝子府。我不知道一个个景致,一道道门槛,一个个屏风后面等待我的将会是什么,但我还是往里走着,因着这件事儿前头也有了两字,应该。】
      给贝子爷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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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东西,它可以让两个陌生的人变得熟悉,又可以让两个已经熟悉的人慢慢陌生。变了。变了?为何我有种看不透你的感觉。当初口口声声让我入牢笼的人,如今也在这牢笼里。两相望,我这一身的尘世气,偏也是我把自己羽翼双断。何其荒谬。】
      【接过茶,行着礼,看了看他示意我坐过去的位置,我知道,多年的情谊还在,当然也有我的官职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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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会儿本应该如当初一般与他开颜畅谈,可就在我坐在他旁边儿的时候,我犹豫了。这个应该,到底该不该继续麻木下去。沉默的听他一人说道。我相信他说的,以他的性格的确是会先料理正事儿。前儿跟礼部的同僚喝酒,也聊到了他,似乎伴读入仕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儿。那时候我便是听说他请旨去了兵部,还担心了一把他那闷葫芦的性子在那儿可会吃亏,如今看来也是多虑了。】
      岂敢


      3楼2017-08-06 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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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发现礼部是个好地方,户部是不是要管制着兵部的银子不能花的太凶,工部要时不时跟兵部抢抢银子,吏部手上有着各处的官员名册,当然也包括兵部,刑部也差不多,几乎哪儿的案子都要接,尤其的京城里的。这么算来也就是礼部跟兵部看上去没有什么硬联系。】
        倒也没什么,刚进礼部,手头上虽说有点活儿,可也是为了熟悉礼部。要是日后能有所作为,便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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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头应下他的话儿,对于这个官场而言,似乎他比我熟悉得多,多听听他说的,无坏处。就如他道的,我以后也是可以仰仗他的。不过前提是,我必须在礼部这儿站稳脚跟,一切都没有大的变故的时候。】
        【其实他说的我心里也有数,官场上太过的显山露水未必就是好事儿,过犹不及。可我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我不想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一句看似在问,实则这话已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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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命由我不由天的人,或许早就跟着身上的这身儿官服的到来而被退去,荡然无存了。我怎会不明白他急切想表达与我的内容,我们都不再年少,年华易老,我们还将用多少个年头去萎缩不前。既然我已经陷进来了,何不陷得彻底,将这条路走到尽头。大概到那个时候,我跟他才能从来路中看到彼此唇边最坦诚的微笑。我知他话已尽,起身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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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他的话儿,脚下的步子像是灌了铅,抬都抬不动了,只是已经站起的身儿还不知如何安放,重新坐回去似乎是某种妥协,可又真的不想错过跟他久别后的这顿晚膳。像是今日过后又不知何时何地才能再同他找个彼此都有空的时候坐下来好好吃一顿。】
        【心理自站的后果是,我妥协了。转过身儿,对他点头道】
        成啊,咱俩可有阵子没在一块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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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一道道的我热衷的菜从他口中侃侃而出,心里没有丝毫触及,那也是不能了。也不知他这儿的厨子比宫中的御厨有何不同,万一我从今儿起赖上他府上的吃食,八成往后来他府上连个请帖都没有,我还得巴巴的往他这儿跑。听他说的,跟着他走出了正堂,从旁边的小路绕进后面儿,一路看一路欣赏。别说,他府上的景致还不赖。】
        【饭后,又聊到了深夜,才因着转日要上朝匆匆回了府。】


        4楼2017-08-06 0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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