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一愣后无奈苦笑,「你的意思是说我这是我指使的?」
「不然呢,你要如何解释眼前的一切」
「雷少爷,少主他……」剑秋抢上前想对雷君凡解释却被南宫烈喝止.
南宫烈围微笑着看着雷君凡,「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是的,我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十年的相处和了解,你若不信,解释又有何用?
烈,为什么不解释?只要你说我什么都相信。可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你要我如何信你?
「凯臣,我们走吧」
「……」安凯臣沉默地看着雷君凡,不发一语。
「凯臣…」南宫烈紧张地抓着安凯臣的手.
看着紧张的南宫烈安凯臣冰冷的脸上绽开温柔的笑容,如阳春白雪和煦动人。
安抚的拍了拍南宫烈的手,冷冷吐出一句话,拥着南宫烈和蒙面人绝尘而去。
「无可救药的笨蛋,你不配」
雷君凡怔怔地看着南宫烈离开的方向,有一丝疼痛从心脏蔓延开来,丝丝缕缕,若有还无,经久不息.
烈,我是那么的期盼着我们的再次重逢,想像了近百种千种相逢的情形,却没有一种像现实这样残酷,这样让我不知如何是好,时间将你我的信任割裂的支离破碎,你我之间还有什么是完整无缺的呢?你告诉我.相见不如不见,原来真的如此。
「总管伯伯,出了什么事了?这主意是谁出的?」
「少主,诸葛避到了,想要见您.」
「诸葛避吗?原来是他,难怪…」
「我们尽快赶回去吧,只是凯臣…」
「我陪着你」
「那我们通知希瑞和以农直接赶去我家吧.」
「好」
三日后,南宫烈四人到达南宫世家.
「烈,你回来了.」诸葛避看着刚坐下的南宫烈温柔笑道。
「诸葛避,你来做什么? 」
「烈,我准备了三年,等待了三年,你说,我要做什么呢?」诸葛避伸手抬起南宫烈的下巴轻柔的看着南宫烈.
安凯臣沉默地走到南宫烈身边一把拍掉了那只钳制南宫烈下巴的手,占有性地将南宫烈紧紧拥入怀中.
「告诉我你的目的」
「烈,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么?」
「一个月内雷君凡的安全.你赢,我放弃南宫世家不再来搔扰你的生活;我赢的话,我、要、你。如何?」
南宫烈优雅一笑,「我有选择的余地吗?」疑问的语式,肯定的语气.
「你说呢?」诸葛避微微笑看着南宫烈.
南宫烈微笑着看着诸葛避,坚定地道:「好,我赌」
「一言为定」
「绝不反悔」
「咱们击掌为誓」
「三日后,赌约开始启动.烈,我等着你的到来」
「真抱歉,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暂时还没有到炎狼做客的打算」
「呵呵……不管怎么说见到你我很开心,我等着和你一起去看南淮月、楼船雪」
「南淮月、楼船雪吗?多久的事了呢?
风过也,路三千,良辰美景都看遍.
南淮月、楼船雪,终不似当年.」南宫烈有一瞬间的失神,恍惚中仿若回到从前,两个少年为了去看天下两大奇景:南淮月、楼船雪偷跑出家门,月下相依,雪中相偎.
一去经年,物是人非.也不过如此.
「烈…」安凯臣默默地将南宫烈搂入怀中,无言的给予安慰.
「凯臣,我没事.」南宫烈微笑着安抚道,「希瑞,以农这次要麻烦你们了.」
「烈,你在说什么傻话,我们之间用得着‘麻烦’二字吗?」曲希瑞故作不满状.
「是啊,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礼数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还是你是别人易容的」向以农挂着一副欠扁的笑容看着南宫烈.
「你们……要小心,还有不可以受伤,听到了吗?」南宫烈不放心的叮咛.
「知道了,南宫老奶奶」
「你们是不是皮痒了?」南宫烈把玩着手中的特制叶子,危险地眯起眼睛看着曲希瑞和向以农.笑话,感动规感动,他南宫烈才不是任人消遣不还手的人呢.
「没有没有,烈最好了怎么忍心让人家的花容月貌留下伤痕,原谅人家了,好不好」向以农泪眼汪汪的拉着南宫烈的衣袖撒娇.
「臭以农你好脏,快走开了,不要把眼泪鼻涕抹在我身上啦」
闹够之后开始谈正事
「烈,你打算怎么做?」
「不知道,但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凯臣,你有什么办法?」
「让以农帮你易容,你我隐在暗处,希瑞以农想办法接近雷君凡,时刻不离的呆在他身边保护.」
「好,就这么办,我们分开行动,我和以农现在就出发.」
「一切小心」
「嗯,你们也是.以农,走了.」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凯臣……」向以农定定的看着安凯臣似有千言万语欲要诉说,却生生被哽在喉中,无力吐露,
「珍重……」转身飞奔而去。
凯臣,果然到最后我还是没有勇气多说一句,向以农无力的苦笑.
「以农……」安凯臣看着向以农飞奔而去的身影,神色复杂.
「凯臣,以农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
「嗯」
「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别让以农再这样为你受伤难过了」
「烈,我只能尽全力的护一人,已没有其他心力去理会别人的伤心难过」
「凯臣,我不想因为我将能彼此执子之手、与子携老的人这样轻轻放过」
「傻烈,我已说过守护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不要再胡思乱想顾念他人了,你只要理所当然的接受就行了知道了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要做及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幸福,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烈,不要再为了别人而伤害自己了,」
「凯臣……」
「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出发吧」
「凯臣……」
「烈,你知道我的」
「是的,我知道.可我宁愿不知道.」南宫烈挫败的低语.
「傻烈,笨烈,木头烈……」
「安凯臣,你也适可而止一点.」南宫烈佯怒地看着安凯臣,眼中的淡淡光辉却泄露了他的心思,温暖而又幸福。
「走了」
「好」
「烈…」
「嗯?」
「不要担心,有我在呢」
「嗯」南宫烈轻轻地握住安凯臣伸来的手。
凯臣,一直以来都知道你在我身边你的守护,才能让我如此快乐幸福的生活,我已不再想着如何去回抱你的深情守护,很久之前已知道我理所当然没有任何顾忌的接受你给予的一切就是你要的幸福,所以,凯臣,对你是我这一生之中唯一的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