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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白】相看两生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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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处女肉啊啊啊啊啊啊!准备好了吗,要发车了哦(虽然不知道开不开得起来)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6-01 01:24回复
    不知道度娘会不会吞掉 但是我觉得我的尺度并没有很大?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6-01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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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安城外有一处废弃的牢狱,原是关押逃兵的地方。大唐盛世,多年未起战乱,如今这牢狱里只关了一人。
      剑仙李白。
      如今说来,已是废人一个。
      “大将军好生清闲,值班时间跑到这荒郊野岭来,就不怕被狄大人在女皇面前参你一本吗?”李白靠着墙坐着,表情隐匿在阴影里,只有嘲讽的语气彰显着他对眼前之人的厌恶。
      “把门打开。”韩信微微颔首,吩咐立在一旁的狱监。
      李白的身体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渐渐僵硬。下一秒,韩信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
      “这个地方,连狄仁杰的搜查令都追不过来。你还在侥幸什么。嗯,李白?”
      李白猛地偏头躲开韩信喷洒在他耳边的气息,却立刻被一只手扼住脖子,强硬地转回来,后脑撞在冰冷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昏昏沉沉间看到韩信的脸在自己眼前放大,埋入自己颈间……
      “嘶——”李白清醒过来,脖子上清晰的牙印渗出血珠,腥甜的气味在不大的空间里渐渐逸散开来。
      韩信这条狗!
      李白摇摇头,用力把伏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喘了两口气,说:“别碰我。”
      使不上劲。
      韩信冷眼看着那人力不从心的模样——刚刚咬他的时候就发现了,李白身上的温度高的吓人。
      正好,这么热的身子想必碰起来更舒服。
      韩信不做他想,轻而易举的扒掉了李白的衣服。长安十月天,李白只穿了一件单衣,还是他进来时候的一身行头,混合了血迹、汗水、灰尘,和……往日情爱留下的痕迹,早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李白还算清醒,下意识要夺回自己的衣服,可他现在哪里是韩信的对手。
      “把衣服给我!”他攥紧了拳头。
      韩信细细打量着眼前裸露的身体,因为长期不见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浑身上下布满了各种新伤旧伤,还有遍布各处的咬痕。
      真是,好看得紧。
      “求我,求我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还给你。”韩信捏住李白的下巴,他喜欢极了李白那副屈辱服软的模样。至于还不还,呵。
      李白沉默的看着韩信,显然没打算信他的话。
      “随你好了。”蓦地,他拍开韩信的手,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着角落里唯一的床走去。
      几块铁板架起来的床,一张破破烂烂的薄毯,是这里唯一还有点温度的东西。
      韩信从身后挤进来的时候,李白咬紧了牙才没失声叫出来。
      真是条疯狗!发了情的那种。这是李白唯一的想法。
      韩信才不管李白怎么想,他只知道,包裹着他的这具身子火热,像是致命的春药。
      “李白……李白……”韩信缓缓抽送起来,凭着感觉去亲吻那张因为痛楚而微微扭曲的脸。
      果然看到李白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疼吗?”韩信揪着李白的头发问。
      李白冷笑,身上的人一个冲撞,他的笑顿时凝固在嘴角,喉间发出痛苦的低吟,夹杂着一丝欢愉的味道。眼神还是清醒的厌恶。
      韩信从来不会让他好过。也不让自己舒服。
      他该是喜欢女子的吧。凤凰一样的女子,娇俏的、明媚的……可他却在这里和自己这个大男人行着苟且之事。
      李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有功夫想这些有的没的,韩信的动作野蛮而粗暴,疼得他生理泪水都快流下来。
      偏生他又想起那个女子来。
      罢了,合该是他有所亏欠。
      滚烫的液体刺激着李白的神经,激得他忍不住张大了嘴,声带先于理智,发出了微弱而餍足的呻吟。
      听得他自己直恶心。
      韩信满意的欣赏着李白变幻的表情,正欲开口,却被本已退下的狱监打断。
      “将军。”狱监匆匆扫了一眼里面的两人,不敢再抬头。
      “说。”韩信抽身离开,慢条斯理的穿好自己的衣服,摆出将军的气场。
      “禀将军,府里传来消息,王姑娘又发病了,闹着……闹着要找李白……”
      牢房里的两人俱是眸色一暗。韩信拔腿就往外走,走了两步突然停下,阴冷的眸子锁住李白,对狱监说:“把他收拾干净了,押到将军府来。”
      狱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会不会太冒险了,万一被狄大人的人瞧见了,女皇那儿恐怕不好交代。”
      韩信不为所动,看着李白的眼神里不知是恨意还是别的什么,冷哼一声,道:“所以让你做麻利点!昭君不是想见李白吗?好啊,我倒要让她看看,她日思夜想的李白哥哥如今有多不堪!”
      说是这么说,但李白知道,韩信对王昭君到底是下不了狠心。也好,只要离开了这间牢狱,他总能想办法逃离韩信。
      李白被送到将军府已是第二天清晨,韩信正拿了碗喂身边的女子吃饭。
      女子面容姣好,长发散乱的披在肩头,配着颇有些异域风情的发饰。见到李白,她的一双美目都亮起来。
      “李白哥哥,昭君想你!”娇软的身体扑进怀里,带的李白一个趔趄,脚步虚浮地晃了两晃才站稳。
      “昭君……”李白看看怀里人,又看看坐在位上端着碗看着他直皱眉的韩信,尴尬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搁。
      王昭君却是看不清李白处境,只管去拉他的手。肌肤相触,却是一片火热。
      她迟疑的伸手去探李白的额头,李白躲过,转眼却撞进一双担忧的眸子。
      “李白哥哥,你身上好热,你不舒服吗?”
      韩信放下碗,眼睛盯着李白,却对王昭君说:“昭君过来,你李白哥哥不舒服,我一会找人给他瞧瞧好不好?你乖乖过来吃饭。”
      王昭君摇头,抱紧李白的手臂,颇有些委屈的说:“我不!要是……要是一松手,李白哥哥就又不见了……”
      韩信叹口气,放缓了声音劝道:“昭君你听话,你这个样子,李白的病怎么能好呢?”
      李白看看眼前这个心智不足十岁孩童的女子,到底是压下了对韩信的仇恨,配合着安抚道:“昭君乖,你好好吃饭,李白哥哥跟你保证,绝对不乱跑,好不好?”
      王昭君果真听他的话,乖乖吃了饭由下人牵着上街去了。只是临到门口了,目光还恋恋不舍的咬着李白。
      韩信把玩着刚刚王昭君吃饭用的白玉小碗——那碗确实小,不像是给一个成年人用的。
      突然,他把碗重重一搁,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白,讽刺道:“她倒是真听你的话。”
      李白丝毫没有被韩信吓住,只低垂着目光问:“几岁了?”
      韩信的脸白了白,望着李白表情复杂。
      “七岁,大夫说,不出两个月就会退化到婴儿期。”他突然笑了,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知道我的意思吧,嗯,李白?她最多还有两个月的命可活!”韩信一步一步逼近李白,李白僵在原地仿佛失去了行动能力。
      “她现在发病越来越频繁,时间也越来越长。难得清醒时就沉默,发病了只知道李白。”韩信揪住李白衣领。明明差不多的身高,却因为李白低着头成就了韩信居高临下的姿态。
      “李白啊李白,你说你多大的面子,让我的未婚妻对你如此念念不忘!”韩信顺势一推,李白整个人撞在身后的柱子上,顿时眼前都黑了一瞬。
      等眩晕感过去,照进的却是韩信那双阴郁的眸子,似悲痛似怨愤。韩信质问他:“凭什么你犯下的罪业,要我的未婚妻来帮你偿还?”
      无话可说。
      李白阖上眼,他半生放荡不羁,荒唐事做了不少,最后悔莫过于当初招惹了王昭君。不然,何至于此……
      他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他而死。
      到底是他亏欠了韩信,一条人命,一段姻缘。
      “李白,该死的是你。”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06-01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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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01 0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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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01 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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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01 0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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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01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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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6-01 1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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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0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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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很虐诶


                    14楼2017-06-02 0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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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昭君的情况比大夫预料的好些,可终也没能熬过年关去。
                      发病的时候就由李白陪着。也清醒过两回,清醒时韩信会陪她下下棋,给她讲朝堂上的逸闻,或是给她唱她家乡的民歌。这是李白所不曾见过的韩信。
                      李白一般在她清醒时选择回避。
                      但就像韩信所说,王昭君大部分时间是沉默着的,她记得她发病时发生的事,但她从来不会提及,也不问起李白。仅有一次问起长安城怎么还不落雪。
                      她想起她的家乡,终年冰雪覆盖。
                      长安城果真落雪了。可王昭君没有看到。
                      昭君下葬那天,长安城落了今年的第一场雪。大雪下得漫天纷飞,不多时就落白了一片坟头。
                      她应当是高兴的。韩信面无表情地想。
                      其实他也知道,王昭君是自愿为李白挡了一劫,他似乎不该把所有罪过都推给那人。可是……
                      可是韩信就是不想放过李白。
                      李白被人带到韩信面前。他的头发有些长了,碎发遮住了双眼,让韩信看不大清楚他的表情。
                      大抵还是厌恶的吧。
                      不过韩信不在意这个。他一脚踹上李白腿弯处,李白双膝直直磕在地上,彻骨的疼痛让他转眼就出了满头的汗。
                      “跪着。跪满三日,我便放你离开。”
                      冰冷的声音凝成雪花落在李白身上,他打了个寒颤,咬着牙说:“一言为定。”
                      韩信第二天晚间来的时候,李白果然还跪在那里。大雪一直没停,在他身上落了厚厚的一层白。韩信命掌伞的人过去瞧瞧,那人领命去了,手才搭上李白肩头,那个僵挺的身影就轰然倒下,还保持着跪着的姿态。
                      韩信心头一跳,脚步微动,到底是没有迈出那一步去。只吩咐手下的人把李白抬回城外那所牢狱去,顺便再找个大夫给瞧瞧。
                      李白醒来的时候,睁眼是再熟悉不过的环境。只是多了一盏昏黄的油灯,两床厚实的棉被。
                      “醒了?”略带沙哑的声音,不是狱监,也不是韩信。那是谁,能找到这儿来?
                      说话的人从黑暗中走出来,伴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啧,看看你这狼狈样子,我可差点都没认出来。”
                      李白自嘲的笑笑,说:“别说你了,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我自己了。不过我倒是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你,越人。”
                      扁鹊靠着李白坐下,在他腿上捏了一阵,说:“没什么,韩信花了钱请我来医你。”说着又问:“疼吗?”
                      李白摇头,他在雪地里跪了两天,一开始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膝盖传来的火辣辣的疼,后来就是刺骨的寒冷,到最后就彻底麻木了。
                      扁鹊皱了眉,又去探李白的脉搏,探完后彻底阴了脸。
                      “李白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你手脚筋脉俱断,须得好好养着才有恢复的可能。你到好,给我玩这么一出,韩信让你跪你就真跪啊?你是傻的不成!”扁鹊气的差点砸了他的药箱。
                      李白惨淡一笑。扁鹊说得没错,他大概就是傻了,那么好的机会,他该跑的越远越好才是。
                      可他偏偏放弃了。
                      扁鹊看他不说话,认命地叹口气,开始上药。知道李白双腿没有知觉,下手便越发没个顾忌起来。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这双腿,便是治好了,也算是废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着再碰你的青莲剑了。”
                      李白眼里的光忽的暗了暗。其实也没什么,重新握剑什么的,他早就不抱期望了不是吗?
                      才不是!
                      明明做梦都在想,想外面的世界,想他的剑。他李白,生来就是属于自由的。
                      “听说边关最近不大太平,女皇好像有意要派韩将军去镇压一下,届时我会来为你复诊的。”扁鹊收拾好了他的药箱,意味深长地看了李白一眼。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李白?”
                      李白微一垂首,向着扁鹊做了个揖,道:“如此,便有劳大夫了。”
                      韩信似乎真的忙了起来,连来李白这儿的次数都少了。每次来都是一副疲惫的样子,与李白印象里的人不大一样。
                      扁鹊开的药李白一直没断过,苦涩的中药味在狭小的空间里挥之不去,好几次闻得韩信直皱眉。
                      “怎么这么久了一点效果也没有?看来这神医的招牌也不过就是个幌子。”韩信又一次看着李白被刺鼻的药味呛得直咳嗽,终于不满道。
                      李白强忍着胃里翻上来的一阵阵作呕感,说:“哪里是一点效果都没有了?只不过是……”不过是他这破败的身子到底是不比从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韩信的吻就压了过来。是意料之外的温柔。
                      李白猛地推开他,那人却又像条蛇似的缠上来,蛇信从李白的唇舌一路向下,划过颈子、锁骨、胸口,流连在胸前两点。
                      不是韩信一贯的作风。
                      李白双手抵住韩信,强硬地在两人之间分出一条缝隙来,气息略乱地骂道:“别跟我这儿发疯!”
                      这种反常的温柔显然更让李白心慌。他宁愿韩信像从前一样粗暴的对待他,大不了当做被一条狗咬了就是。
                      李白是不怕韩信给的身体上的折磨的,他恐惧的是他的身体竟开始享受韩信那一点点温柔的对待。
                      “不喜欢吗,可是我看你的表情可是享受的紧啊。”韩信把李白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凑着他的耳朵吹气。
                      李白的身体泛起红潮,脸上却霎时腿去了血色。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抗拒,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说:“韩信,你真是越来越恶心了。”
                      韩信突然发了狠,一口咬在李白的脖颈上
                      不做任何准备就撞进李白的身体。在李白的痛呼中,温热的液体顺着两人的交合之处蜿蜒而下,很快空气里都染上了铁锈的味道。
                      韩信在他身上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扯着李白的痛觉神经,他却轻轻松了口气——这样,总不至于陷进某些畸形的感情里去。
                      韩信其实也并不好受,李白的那处绞的他生疼,毫无任何快感可言。他大可不必如此,他只是,恨极了李白那副自命清高的样子。
                      恶心吗?韩信就是要让李白变成他最恶心的那副模样。
                      不过,不必着急。
                      那天过后,韩信有半月余没踏进过牢狱,李白倒是等来了来为他复诊的扁鹊。
                      让他惊喜的是,扁鹊居然带了酒。难过的是,那酒却不是给他带的。
                      “原是白高兴一场。”李白眼巴巴的看着扁鹊把腰间的酒葫芦递给了看门的狱监,一张俊逸的脸上写满了心疼。
                      扁鹊打开他的药箱子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头也不抬地对李白说:“少废话了,出去以后,酒肉管够。”
                      李白嗤笑一声,嘲讽道:“你不会指望着这点酒就把他醉倒吧,也别太小看……”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李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扁鹊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也别太小看我了,我可不是某些只会打打杀杀的家伙。”
                      只会打打杀杀的李白尴尬的笑了笑。
                      扁鹊终于忙完了手里的东西,在李白好奇的注目礼下,把一只墨绿色小瓶里的不明液体悉数倒进悬在牢门上的那把大锁的锁眼里。然后在李白惊恐的目光中,伴随着“滋滋啦啦”的声响,那把看似坚不可摧的大锁应声落地。
                      可怕的家伙。李白在心里暗自评价。
                      扁鹊已经推开了门,见李白还坐那儿望着自己发呆,忍不住揶揄道:“怎么,舍不得走了不成?还想等韩信回来和他过个年?”
                      “也不是不可以。”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7-06-03 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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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油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6-04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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