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浓浓,毛茸茸,黑糊糊,红彤彤。湿嗒嗒,滑腻腻,香喷喷,骚兮兮。 柔如水,软如酥,却能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据说此家有点怪,开门还要用脑袋。里面大来外面小,脑袋软了进不倒。 家里倒是很温暖,进去爬坡又过坎。地方潮湿又狭小,不长庄稼光长草。 平时门外挂块布,天天躲在阴暗处。不喝水,不吃饭,就好吃个肉串串。 不长胳膊不长腿,干啥就凭一张嘴。又没舌头和牙齿,经常爱流哈喇子。 从来吃硬不吃软,只喜长来不喜短。不开腔,不说话,看来象个黑老大。 黑老大,要求多,喜欢舔来喜欢摸。还有规矩很奇怪,就爱夹人光脑袋。 天生有个小怪癖,惯爱抓人做苦力。不给吃,不给穿,进去还要用水淹。 干的全是重体力,累了也不让人息。里面气都出不倒,还要叫你来回跑。 经常脑袋遭挤扁,还要喊你跑快点。左折腾,右折腾,根本不把你当人。 有时累得直要命,她还说你没使劲。经常累得要发疯,她还嫌你没用功。 又是夹,又是挤,干活头都抬不起。进去到处水水兮,有时还要穿雨衣。 管你辛苦不辛苦,每次让你干到吐。不吐它还不高兴,不然下次不让进。 活一干完又要撵,是死是活它不管。家里每月遭水淹,一淹就是好几天。 门口挂起免战牌,谁也别想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