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这叫做命运。”叙事诗说。在静止的时间里,过去发生的事就像老电影一样,通过她大脑这个放映机,一幕一幕的播出来。一瞬间,她想起了叙事诗说过的一句话。
-不是我说出的成为了事实,而是它就要发生,我又提前讲给你听,你也只能听。
她一直忽略了叙事诗少说的那句[你什么都做不了]。
“所以……没有人有预知的能力,并不是因为会预知的被神杀死了,而是预知根本不存在,对吗?”洲后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但没有笑出声,“预知到的未来根本无法改变,预知这一能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过只是……不过只是提前绝望,并麻木的等待它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