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驿站下手,委实工程繁浩,眼下也只好王戈牙口撬话了。”
王戈这人不了解,他会否明哲保身,抑或成了锯嘴葫芦,直着腰杆伏法,尚不可知。看老孟眼下乌青,曲指纾缓,这个大清劳模,凡逢苦差必顶上,永远只走两条路——钦差的去路和归案的来路。握拳掩笑,也不为时局所患,逗他闷子。
:“方才我从中轴来,路过仪门圣喻戒石,上刻‘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几个大字,这是告诫为官者当自律,食民血逃不过咱们孟刑名师爷的慧眼嘛,”带笑瞅他,故作玄虚“往下一看,落款后蜀皇帝孟昶,也不怪我老眼昏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