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楼,爱德格、高长胜、孟珏、牛虻,都是一样的人
他们的骄傲是被残酷磨快的薄刃,沾了多少自己与他人的“血”,才劈开黑幕迎来光明
因为知道那泥潭的脏污,也因为骄傲,他们已经不可能回去。而旧日阴影是他们身后紧追不舍的嚣叫的兽,他们唯有奔跑,不停地奔跑,才能躲开身后尖利的爪牙,才能不被黑暗吞噬
他们绝望,却又不甘绝望;孤独,却又拒绝孤独;脆弱,却又嘲笑脆弱。这一切注定了他们的背负与挣扎。
他们是泥沼地里开出的倔强的花,徒劳地用种种外壳包裹自己饱经创伤的心,而只要拿往事的一根纤细的触角就可以令他们溃不成阵。
这样的人,怎不叫人想给他们许多许多的温暖,许多许多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