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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言情】寻文文,名字叫《师父,求不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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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abc01
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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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飞言情上的文章吧。。。。不大记得了,当时借同学的看的,最后挺虐的吧。内容不大记得了,不过当时记下了文章最后结局“我想告诉她,颜七,抱紧我,下一世,我会比他先找到你,先爱上你,也请你,爱上我”每次看着段话,都觉得很虐。。。看过的吧友可以发一下吗,蟹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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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
2017-02-27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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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abc01
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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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人吗顶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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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楼
2017-03-02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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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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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合墨坊里的一名酒娘。十三岁,我随师父来到常州城,那时候还是战乱时期,金戈铁马乱蹄而过,酒肆里终日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就连买酒的钱币上都有些褐色的斑纹。师父说,这些钱都是血染的,我吓得把钱一把丢在柜台上:“师父,你又吓我。”
师父白皙的面皮上带着笑,我却总觉得那笑带了一丝飘忽,似幻似真。
“七儿,昨日城主府中要的云幻你可准备了?”他弯下眉眼,银白的长发从肩头滑下,宛如泻了一身的水银。
还是那样美!
我在心里暗叹,作为一名徒儿,暗恋师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我向来掩藏得很好。
“准备好了,小豆子已经套了马车,一会儿就送去。”
“你去送吧,我要小豆子去酒肆里,有别的事。”他道。
我本不愿去城主府,一想到那位不着调的城主少爷,心里就跟吞了只蟑螂似的膈应。
常州城的城主姓萧,百姓都说,萧城主是盖世的英雄,死守常州二十余年,不管外界战事如何纷争,常州永远是这副风吹不倒的样子。可这样的英雄却生了个极其不着调的儿子。
我跟城主的儿子萧郎的梁子是去年端午节那日结下的。
那日师父不在,我早早关了合墨坊的门,一个人坐在后院的天井里对月小酌,发泄发泄心里压抑的私情。
师父说最爱我对月小酌的样子,我知道,只有这个样子,我才最像那个人,所以他不在的时候,我常常偷偷一个人坐在天井里模仿那人的样子。
辛辣的酒滑入喉咙,一路烧过食道,整个人都仿佛被一团烈火包围着。
“喂,有人吗?开门,给本少爷开门,本少爷要买酒。”
急促的砸门声扰乱纷扰的思绪,我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谁呀?今天打烊,不卖酒。”
那人依旧孜孜不倦地敲门,仿佛不开门,他就能这么敲到天明。
我无奈地把最后一口酒饮尽,跌跌撞撞地去开门。
拉开门,一股浓浓的酒气扑面而来,紧接着,一具火热的身体便如黑塔一样压了过来。
“啊!”
我惊呼一声,萧郎已经笑眯眯地歪倒在门廊上,月光从他身后泻下来,他白皙俊朗的五官带着丝醉意。
“你就是合墨坊的老板吗?”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伸手点了点我的脑门,“听说你们家的酒是世上最好的酒、最烈的酒。”
我酿酒,但是最讨厌酒品不好的酒鬼,这家伙定是喝醉了来找碴的。
“我说了,今天打烊,不卖酒,你去别家买吧!”我伸手将他推出去,刚合上门,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本少爷就要喝你的酒,开门,你不开门,本少爷就不走了。”
“你爱走不走。”我心情不好,看了眼手里空荡荡的酒壶,思绪飘得老远,仿佛恍恍惚惚又见师父一个人站在城门上望着远方,等着那个人。
可那个人根本不会来,若是想来,何必要他等七年呢?
我跌跌撞撞走回天井,才发现萧郎已经坐在我刚刚坐的石椅上,手里拎着空酒瓶皱眉:“没有了。”他委屈地瘪瘪嘴,目光莹莹地看着我。
那一刻,我仿佛看见年幼时的我。那时我刚刚被师父从人牙子手里救出来,在外受了委屈,回到家里便对师父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大抵上心中是知道,师父总会拿些好的吃食安慰我。
“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关了门。
“哼哼!你以为小小的一扇门关得住本少爷吗?”他笑眯眯地指着墙角,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你钻狗洞。”
他便一边咧嘴一边拿空酒壶敲着桌子:“你个泼辣的小娘子,快去给本少爷拿酒,哪来那么多的废话。”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说我泼辣,一股酒劲上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拖到酒窖,指着面前半人高的酒缸道:“呐,全是酒,喝吧。”说着,用力把他往缸里推。
“嗯,好酒好酒。”他醉醺醺地坐在酒缸里,迷蒙的眼突然染了层水气,一边用手捧着酒往脸上泼,一边傻笑。
“没救的混蛋。”我咒骂一声,决定不去理会这没品的酒鬼,转身拿了瓶雄黄酒继续去天井装模作样。或许,师父回来时会瞧见我,或许,他会觉得,就算那人不来,我还一直在他身边,一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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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楼
2017-03-11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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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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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城主府的小厮找来,萧郎已经在酒缸里泡了整整一夜。打那以后,萧郎与我的梁子便结下了。
“七姑娘又来送酒啊!”城主府的小厮见到合墨坊的马车便开始笑,多半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总之,每次我来送酒都免不了萧郎的一番捉弄,这次显然也不例外。
我用小车推着两坛子云幻从角门进去,经过花园,萧郎正带着流芳阁的早春姑娘款款而来,说话间眉飞色舞,姿态暧昧。
“哦,这不是合墨坊的七姑娘吗?”萧郎笑着走过来,不忘扭头在早春脸上吻了一下。
我懒得理他,只想送了酒早早回去,便皮笑肉不笑地道:“萧公子真是好兴致,春花美人,郎才女貌。”
一旁的早春姑娘“扑哧”一声乐了,拉着萧郎的手笑得花枝乱颤。
萧郎听出我话里的嘲讽,脸色瞬时沉了下来。
老子在外抗敌守城,儿子在家风花雪月,真真是天大的讽刺。
“呵呵,本公子确实好兴致,偏偏遇见个其貌不扬的泼妇,扫兴扫兴。”说着,他弯身瞧着我怀里的酒,“也真不知,你师父那样天人般的人,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徒弟。”
怀里的酒一下子变得沉重了几分,我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他俊俏的脸一下子变得狰狞可怖。“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这个混吃等死的败类好,城主是盖世英雄,也不知倒了什么霉生下你这样的败家子。”话不投机半句多,这样的人,连提我师父的资格都没有。
萧郎脸一红,手一挥,打落我怀里的酒。
青黄的酒液洒得到处都是,早春吓得跳进他怀里。
“萧郎。”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酒,突然觉得一阵心悸,莫名地恐慌。
“回头去账房领钱。”萧郎抿唇冷笑,踩着酒液,挽着美人,便如那花间的蝴蝶翩翩飞过,渐行渐远,未了,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自古丑人多作怪,早春,你说,徒弟爱上师父,是不是大逆不道?”
惊雷劈身也不过如此,我愣愣地看着他离去,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合墨坊的都不知道。
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心思藏得很好,却不想被一个外人道破。
晚饭时,城主府果然派帐房来送银子,师父才知道我打碎了酒瓶,与萧郎起了争执。
“七儿!”师父沉着脸,目光薄凉地看着我,“你又任性了。”
我不服气地看着师父,银牙快要咬碎,最后只是僵硬地说了一句:“是他欺负我。”
师父沉默不语,未了,只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明日再送两坛云幻到城主府。”
“我不去。”
“萧公子点名要你去。”
萧郎要我去,我便要去?我看着师父,突然觉得委屈,眼眶中含着眼泪:“我不去。”
我听见他轻轻地叹息,然后在令人窒息的静默里,他缓缓站起身,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乖,别任性,他并非你想得那么顽劣。”
萧郎有多恶劣我比谁都知道。
“师父,如果是琳琅,你也会这么勉强她吗?”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口气说出来,才发现自己的语气里透着无法掩饰的醋意。
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眸里藏着一丝冷然与凌厉。
“师父!”我木讷地退后几步,强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
“也罢,你若是不愿意,谁又能勉强呢,你终归是长大了。”说着,他叹息着离开,我却从他的眉眼中看到一抹疏离,心中的慌乱如同杂草般疯长。
到底,到底还是触了他的底线是不是?
琳琅,是不是我连提起你的名字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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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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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终归还是我去送的,只因再怕看到他那疏离的眼神。
“七姑娘,少爷刚刚去了莲花湖赏荷,要你把酒送到莲花湖。”我还未进城主府,小厮就拦了我的去路,一路领着我去了莲花湖。
入了八月,莲花湖的荷花开得正盛,我站在岸边,萧郎站在湖心的花船上,湖面偶尔撩起一阵清风,便把他月牙白的衣袂轻轻撩起,有一种说不出的仙人之姿。
萧郎要船老大把船靠岸,隔着渡口,比邻而望,他朝我笑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把酒卸下,转身欲走。
这时,渡口停泊的两艘小船里突然窜出两名青衣男子朝萧郎冲了过去。
事情发生得猝不及防,萧郎身后的船里同时掠出几人。混战中,有人拉了一下我的袖子:“快走。”
“萧郎?”我诧异地看着突然窜到我身旁的萧郎,那厮笑眯眯地看了一眼渡口的混战,讥讽的道了一句,“希图国的奸细,想抓我,不过是自不量力而已。”说着,拉着我的手往岸上跑。
我知这是萧郎设下的计,只恨他为何要把我拽进来。
“颜七。”跑在前面的萧郎突然停下脚步,我收势不稳生生撞上他的背。“啊!怎么不跑了?”
萧郎诧异地回头,“跑不了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们被包围了。”萧郎咧嘴一笑,果然,四周的草丛里窜出十几名青衣人将我们团团围住。
“你的人呢?”我拽着他的手臂,恨不能将他甩出去,或许还能多些逃命的可能。
“我哪里来的人?”
“不是你安排好的吗?”
“噗!”萧郎无辜地眨了眨眼,“颜七,你是真傻假傻,我要是早知道有人要刺杀我,我干吗还赏荷?”
我顿时无语,不靠谱果然就是不靠谱,萧郎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脑子想到瓮中捉鳖、引蛇出洞这种高深的计谋呢?
“那现在怎么办?”
“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叫来?”我忍不住朝他大吼。这时,两名青衣人已经冲了过来。
“要不,你抵挡一阵?”我趁他不防备,狠心将他踹了出去,心说,他怎么说也是城主公子,功夫应该不会太丢人,争取时间让我逃出去总可以吧!
却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早就料想到我会出卖他,一伸手就拽住我的腰带,死活不让我跑。
“萧郎。”我咬牙切齿地看着萧郎。此时,青衣人一哄而上,将厮打在一起的我们分开,顺便把我们五花大绑丢上马车。
马车一路颠簸,狭小的空间里,萧郎修长的身躯挤在我身旁,一股有别于师父身上的酒香的香气猝不及防地沁入鼻端,带来一股清新的气息。
“你身上打了什么香?”我诧异地看着他。
萧郎抿唇一笑,扭过头,额头几乎要抵在我的额头上了:“男人味。”
“咳,咳咳!”我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嘀咕什么呢?”车帘撩开,一个蓝眼大胡子探身进来,朝着萧郎屁股狠狠踹了一脚,“老实点。”
萧郎闷哼一声,身子又往我身上挤了挤,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精瘦的胸膛几乎贴上我的胸。
“喂,你干什么?”我羞红着脸,怒目瞪着萧郎。
萧郎瘪瘪嘴,靠在我耳边道了一声:“咦,没想到啊,本来看着扁平一片,原来还是丘陵起伏的。”
“萧郎,你这个登徒子。”我一下子羞红了脸,胸腔里的心脏差点跳出胸口。这人是个不靠谱的,不靠谱的,我一遍遍告诫自己别跟他一般见识,未了还是控制不住用头狠狠撞上他的鼻子。
“啊,你个泼妇。我都流鼻血了,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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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1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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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西郊的一处大宅前停下,我和萧郎被关在一间柴房里。
入了夜,秋风带着丝凉意,我躺在干燥的稻草垛子上睡得极不安稳。
“吱嘎吱嘎!”耳边传来一阵老鼠啃食木板发出的声音,我猛地惊醒,却见萧郎仰面倒在草垛上,目光幽幽地看着屋顶。
微凉的月光从屋顶的天窗泄下,打在他身上,有那么片刻,我竟然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悲伤。
“醒了?”
我忙别开脸,闷闷地应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蹭到我身边,用屁股拱了拱我。
“干吗?”我扭头狠狠瞪着他,“你懂不懂什么叫男女之防?”
“嘘!”他突然凑过来,薄唇轻轻碰到我的耳廓。
“怦怦怦!”我听见自己疯狂的心跳,即便我暗恋师父多年,却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地接触过,那种血脉膨胀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
“老头子不会来救我的。”他突然说道。我心下一惊,刚想开口问他,却被他猛地吻住,薄凉的唇压在我的唇上,并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快速退开。
“老头子不会因为任何事屈服,即便是杀了我,他也不会交出常州城。”他淡淡地道,仿佛谈论明早吃什么一样简单,而我却从他的眼中看到一种绝望,那种跟师父站在城门上时露出的一模一样的表情。
“颜七,你师父,会不会来救你?”
会不会来救我?
我愕然,却觉得胸口一阵钝痛,想到师父最后看我的那疏离的一眼,心中仿佛浸了黄莲,苦得无法出声。
第一晚,萧郎还有心情调侃,第二日,萧郎的公子哥脾性上来了,一脚踢翻了蓝眼睛送来的饭菜,“你拿这喂猪的猪食给本少爷吃?”萧郎冷冷地看着蓝胡子,“饿死我了,你要拿什么要挟本少爷的老子?”
蓝胡子狠狠剜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把食物收走。
午饭还是白饭豆腐汤,萧郎继续踢翻了他的那份,蓝胡子同样默默地离开。
到了晚饭,萧郎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着我的眼神像看一只会移动的鸡腿。
“喂,我说,你还是吃吧!也不是那么难吃。”我期待地看着紧闭的木板门,等着蓝眼睛送饭。
萧郎恶狠狠地瞪着我,用眼神传递着鄙视的意思。
我瘪瘪嘴,乖乖地缩在墙角。
反正我只是被牵连进来的,萧郎有资本嚣张,我却没有,我还想活着去见师父。
想到师父,我便又忍不住一阵悲从中来,三日不见,他可否也会担心一二?想到离去前他那疏离的眼神,我心里突然没底了。
“想什么呢?”早就被解开绳索的萧郎用脚踢了踢我,“不会是想你那个未老先衰的师父吧?”
“你才未老先衰,你全家未老先衰。”我愤怒地张牙舞爪,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你再说一次试试?”
“我说一百遍都可以。”萧郎毕竟身高体长,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温热的气息瞬间喷洒在我的颈间,“颜七,要是他知道你喜欢他,他会怎么样?”
师父会把我赶出合墨坊!
我惊恐地看着他,掐在他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咳咳,疯婆子,放手,咳咳。”萧郎一下子涨红了脸,用力掰开我的手,“你疯了,杀人灭口吗?”
我红着眼睛倔强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卑微,懦弱,甚至是可怜。第一次,我觉得自己的爱恋竟然卑微到尘埃里。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呆呆地望着常州城的方向:“真的那么明显吗?”
“什么?”
“我喜欢师父?”
萧郎沉默了好久,居然极为认真地点了点头:“很明显,你看你师父的眼神就像一个饿死鬼看见红烧肉。”
“扑哧”一声,我苦笑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连一个外人都看得那么清楚,他又怎会感觉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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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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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终于饿倒了,身娇体弱的公子哥终于在睡了三天三夜的稻草垛后发起了高烧。蓝胡子似乎是真的害怕了,连夜抓来了一名老大夫开了几帖治伤寒的药,又按照萧郎的要求跑去城里买了喜岑楼的凤凰金云糕和合墨坊的云幻酒,并用合墨坊特有的夜光酒碟将金云糕浸入云幻。
闻到熟悉的酒香,看着萧郎憔悴的脸,我忽然间有种觉悟,萧郎是故意的。喜岑楼的凤凰金云糕配云幻酒,这天下只有萧郎会这么吃。金云糕里有金线草,金线草与云幻相生相克,遇到一起会催发一种苦味,那苦,世间无二。而师父知道城主府的大少爷喜欢金云糕配云幻,如此,师父必然会知道萧郎与我被抓。
一时间,我有些错愕地看着萧郎,好长时间才问了一句:“凤凰金云糕配云幻,天下至苦,你当真喜欢?”
他微微敛眉,脸上染了一抹异样的潮红,灼灼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的脸,好长时间才长长叹息道:“这世间再苦的东西,又怎抵得过人心?”说完,便闭口不言。
是呀,这世间,再苦的东西又怎抵得过人心?
夜里,萧郎高烧不止,抓着我的手不断呓语,他口口声声唤着“姐姐”,身子因为畏冷而欺到我身旁,有力的手臂紧紧裹着我腰,“娘,娘,不要走。”
我第一次与男子这般亲密接触,第一次见到浪荡子一样的萧郎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幻觉,我觉得这样的萧郎让人心疼,便忍不住轻拍他的背,渐渐沉入睡眠。
醒来时,萧郎已经不在身边,我慌乱地爬起来:“萧郎。”
“我在这儿呢?”萧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捏着凤凰金云糕,另一只手举着酒杯,晨光从他身上洒下,晕染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我有片刻的失神,感觉胸腔里的那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了几下。
“要不要尝一尝?”他的脸色依旧苍白,却少了昨日的病态,闲散地坐在草垛里,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说,“这心里的苦,若是真的受不住了,吃点更苦的东西,也就盖过去了。”他笑着把金云糕递给我。
受困的第五日清晨,我和萧郎对坐在柴房里的草垛上吃着金云糕,喝着云幻酒,直到城主来救我们,我们两人已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醒来时,昏黄的烛光映在脸上,我却觉得冰寒一片。
师父临窗而立,缄默不语。
我突然觉得心里一阵抽痛,借着酒意,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从后面抱住他。他没有言语,我却感觉到他身体微微一阵挣扎,银白的长发扫过我的脸颊。
“师父,师父,七儿差点回不来,差点。”我未能继续说下去,他转身挣开我,第一次用那种陌生得近乎冷漠的神情看着我,“回来就好,师父正好有事与你说。”
“我不想听。”我倔强地看着他,生怕他说出让我失控的话,“师父,我饿了。”我眼中溢出泪花,带着劫后重生的喜悦。
他笑着摇摇头,我却知道,那笑意未及眼底。
我说我要吃最甜最甜的糕点,我要忘记金云糕配云幻的苦涩。
他默默点头,那一晚,我吃着最甜的糕点,听他说最漠然的话,然后那些糕点都变成致命的毒药。
他说:“七儿,你和萧郎一起被关了五天五夜,这城里有了诸多传闻,到底是男女有别,城主的意思是,过几日便来合墨坊提亲。”
“啪!”手里的糕点落地,我愣愣地看着他,只觉得心口仿佛被重物狠狠地砸下,顷刻间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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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2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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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得醉醺醺地跑去城主府找萧郎,他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坐在院子里,目光沉静地看着我闯进来。
月色有些清冷,照在他身上,我突然发现他喝酒的样子和那人很像。
“萧郎,我不会嫁给你。”我气愤地冲过去砸了酒杯,他抬头,眼中带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突然伸手将我抱在怀里,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才发现他的目光中有太多的深情不寿。
绵延的吻突然落下,我竟然没有办法抗拒,只觉得一颗心被酒香熏得沉甸甸的,再也无力挣扎。
我想,我喜欢萧郎带给我的吻和震撼,却又无法放下对师父的执念。
他说:“颜七,既然他们都希望我们在一起,我们就在一起吧!”
“可是我不爱你。”
他突然一阵大笑,却把我死死地扣在怀里:“傻丫头,这世间的情情爱爱又怎抵得过时间,你之于你师父,你师父之于琳琅,这些纠缠的爱,谁又能说一定会开花结果?”
我愕然,诧异地看着他,他竟然知道师父心里那个人是琳琅。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突然想起初见他的那一晚,他醉醺醺地闯进合墨坊,“你认识师父?”
他身体微微一僵,却又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只是个故人罢了。”
“不。”我猛地推开他,“你骗我,你,你认识琳琅?”那个被师父藏在心底的女人,我也只是见过她一面,那一晚,她和师父坐在院子里对月小酌,她泪流满面。
“她是谁?她跟师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爱,她又为何离开师父?”我有些说不下去,狠狠吸了吸鼻子,“师父等了她七年。”
“七年?”萧郎突然一阵冷笑,弯身一把将我扛在肩上,“颜七,你总是这么自以为是,总是这么傻。”说着,仿佛癫狂一般扛着我往内宅冲。
或许那时我还不知道,那一晚,竟是我宿命中的一场浩劫,若非成魔,便是成佛。
时隔七年,我再次见到那个让我模仿了七年的人。
她容颜依旧,美艳如花,只是那光华灵动的眸子里藏着一丝空洞。她静默地端坐在铜镜前,乖巧地任由婢女卸下满身荣华。
“琳琅?她怎么会在这里?”我惊愕地扭身看萧郎,瞧见他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厌恶。
萧郎弯身靠在窗棂上,目光遥遥地看着漆黑的夜空,声音冰冷而残酷:“她是我爹的宠妾。”
“不可能?”我遽然打断他,“她明明,明明是师父的爱人。”
“呵呵,呵呵!”他突然弯身,冰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我薄凉的唇,“颜七,你真傻。她是你师父的爱人,可是也是你师父亲手把她送到我父亲身边的。你以为你师父是个多么长情的人,其实他也不过是个懦弱的伪君子。你知道,为什么你师父会在常州城这么多年吗?你又知道,即便外界如何战火纷争,常州城为何却一直没有失守吗?你真以为我爹是什么大英雄吗?不,他也不过是个抢人妻子的伪君子。”
不,我不信,这怎么可能?
师父那么爱琳琅,甚至在七年前她走后一夜白发,如何又会亲手把她送给别人?
说话声似乎惊动了屋里的人,本来端坐的琳琅突然扭头,看见萧郎的瞬间她的眼中绽放出一丝光彩,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冲到窗前:“萧郎,是不是,是不是他有消息了?”她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他说,他说只要七年,七年后他会来接回我,我给他的信,他可是看了?”
我惊愕地看着她,突然明白,原来七年前我初见她的那一晚,正是师父将她送给城主的那一晚。我无法理解师父当时的心情,只傻傻地以为这七年师父对离弃他的她心心念念,却不想,真相却是如此残忍。
萧郎忽而一笑,摇了摇头。
“不,怎么会,怎么会?”琳琅突然疯狂地大叫,一把推开身后的丫鬟冲出来,“不会的,不会的,你骗我。”她冲到萧郎的面前,殷红的蔻丹掐住他的脖子,尖锐地刺破他颈间细腻的皮肤。
萧郎冷笑,目光中染了一抹嘲弄:“你还看不清吗?他把你送给我爹,就从来没有打算接你回去。”
我看着琳琅的脸瞬间扭曲,她跌跌撞撞地退后几步,目光含泪地笑了,然后疯了一样冲出内宅。
我突然有种脱力的感觉,仿佛身体里的力量被一下子抽空。我想到每年师父独自一人站在城楼上的样子,原来,他不是在等她,原来,他看的方向一直是城主府。
可我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逆子,你来这里干什么?”一阵疾风而过,便听见“啪”的一声,冲过来的城主一巴掌将萧郎打得倒退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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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郎抹了一下嘴角溢出的血,冷冷地看着城主,突然冷冷地笑了:“怎么?当年为了她逼死我娘,现在连我也要杀了是吗?那又为何救我?”
逼死他娘?
我震惊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心口发疼,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他颤抖的手,才发现他的身体到底绷得有多紧。
城主沉默地看着他,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如果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会考虑。”他说完,完全不理会我和萧郎,转身去追琳琅。
风卷着秋夜的凉意,我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看到他眼中的悲痛,那瞬间,我们仿佛从对方身上看见了自己的影子,然后彼此拥抱,彼此慰藉。
自打那晚之后,我就甚少见到师父了,许是因为要避着我,许是本就决定要舍弃我的,一如他曾经舍弃琳琅。
我想问他为何要舍弃琳琅,却未有机会。
萧郎似乎变了一个人一样,那晚之后他便总是整日整夜赖在合墨坊,抓着我对月小酌,只是我再也不学琳琅的样子。
有时候,他会不厌其烦地讲小时候的故事,比如他娘是怎么被一心爱慕琳琅的城主逼死的。又或者,他会突然发疯一样拉着我走遍大街小巷,找一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送我,然后带我去裁缝店裁制新衣,他笑说:“颜七,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又傻又丑,也不怕红颜祸水,重点是,好生养。”
那时城主府的聘礼已经下了,成亲似乎已成定局。
我每日与萧郎在一起,似乎真的就很少想起师父,很少想起那些苦了。于是我便告诉自己,或许我是喜欢萧郎的,那种喜欢,在一次次他的陪伴与亲吻中变成一种依赖。
成亲的前夕,我悄悄一个人来到常州城的城门上。
果然,师父已经站在那里,秋风撕扯着他月白的长袍,浸了月光的容颜不悲不喜,只是那么遥遥地看着城主府的方向。
我问师父可否还记得琳琅,问他为何要把她送走,问他是否早就知道我喜欢他,却从来不给回应。
“七儿。”他静静地看着我,冰凉的手遮住我的眉眼,“七儿,忘了师父,萧郎是个好人。”是个好人所以要把我推出去吗?
可一个人爱另一个人,又岂是说忘怀就能忘怀的,若真如此,他又怎会日日盼着琳琅?又或者他只是在自欺欺人?
我喜欢师父,却从来不懂他。我愣愣地看着他,眼中是藏不住的爱意,若他此刻回头看看,该能看到我的心,可他从来不会回头。
心里突然生了一个报复的念头,我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把琳琅发疯那日从城墙跳下去的事说出来。
“天凉了,回吧,明日你会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
我想说不会有明日,也不会有新娘,可终归没有说出口。
回到合墨坊的时候,我看见拐角处一闪而过的素白,我知那是萧郎,而我却终究没有再出合墨坊。
有些人,有些事,便真的只能是宿命。比如我和师父,比如萧郎和我。我能看出萧郎对我的感情,可爱情一事,并不是付出得多,就一定能得到同等的回报。
第二日,城主府的花轿迎我入府,八抬大轿,红妆十里,我端坐在花轿里泪流满面。如果人这一生可以重来,我宁愿不要遇见他,我宁愿只是人牙子手里的那个小丫头,即便会颠沛流离,却无需知道情之一事。
萧郎牵着我的手迈过高高的门槛,他的手冰凉一片,细腻的掌心贴着我的。那一刻,我多希望我爱的是萧郎,可我知道,我只是喜欢他吻我时嘴唇的热度,喜欢他抱着我时身体的炽热,而我爱的,始终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师父。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我随着喜婆进了洞房,大红的喜烛把我的影子拉扯得细长,随着门板开合的声音,萧郎走到床前:“颜七。”他轻轻地唤,冰凉的手划过我的颈间,带着一种陌生的颤栗感,“不后悔吗?”他轻声问,声音里带着一种眷恋。
我摇摇头,眼中含泪,一把拉下他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
捻转,深吻,带着一种绝望。
他紧紧地拥着我,第一次,那么认真地说:“颜七,我喜欢你。”然后,欲言又止,眼神迷离。
“萧郎。”我猛地推开他,红烛下的男子清俊秀雅,眉眼如墨,“对不起,萧郎,下一世,如果可以,不要遇见我,但愿你我永世不见。”
新房里,静默得可怕,我们比邻而坐,执杯小酌,等着这一夜过去,一切可以安然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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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2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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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东方露出鱼肚白,金戈之声响彻整个常州城,二十年不破的常州城门被无情的铁骑践踏,希图国十万雄兵势如破竹。
新房的门被一脚踹开,城主红着眼睛站在门口,怀中抱着琳琅的尸体。
“你这个逆子,竟然私自勾结希图奸细,偷偷开了城门,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城主冷冷地看着萧郎。
萧郎抿唇轻笑,我却看见他眼底一抹抹不去的伤。
他紧紧地拉着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说:“那又如何呢?你为了一个女人逼死发妻,却在世人面前扮演一个盖世英雄的模样,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伪君子。”他看了眼城主怀里的琳琅,“就算是一具尸体,你也宝贝得紧呐。”
是的,那只是一具尸体,在我见到琳琅的那天晚上,她不堪残酷的真相,一个人跑到城门上纵身一跃,终于离开了这纷扰的红尘。可惜,最后,她也没能等到她的良人来接她。
城主眼中闪过疯狂,他轻轻放下琳琅的尸体,提着手中的剑,狰狞的面容中带着一种决绝。他看着萧郎,然后朝着他冲了过去。
萧郎并不闪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我知道他是一心寻死。他这一生,怕也只是为了复仇,为了折磨和憎恨面前的男人。
然而城主的剑终归没有刺进他的胸膛。
我听见萧郎歇斯底里的喊声,我听见城主荒凉的笑声,他说:“我不能杀了你,你是我的儿子,可我可以杀了她,你的爱人。”然后,无边无际的疼在我的胸口蔓延开来。
“颜七,颜七!”
萧郎托住了我滑落的身子,冰凉的手慌乱地捂着我的胸口:“颜七,颜七,不要,不要死。”有咸咸的液体从他眼眶里滚出来,最后落在我薄薄的唇上:“萧郎,我,要死了,是吗?”我想伸手摸摸他苍白的脸,却未能如愿,身体好沉,好沉。
“颜七,你别这样,你不会死的。”他发了疯似的抱起我,可这城里战火纷争,哪里有大夫呢。
“颜七,颜七。”他抱着我跌坐在合墨坊的门口,抬着大手一遍一遍轻抚我的脸,我说,“萧郎,我想师父。想他抿唇一笑时唇角的梨涡,想他伤心时眼里的落寞,原来我爱他已经那么深,深到刻入骨髓,深到哪怕没有丝毫回应,也不舍离开他。”
他抱着我,紧紧地抱着,然后我看见师父穿着甲胄,骑在丰神俊朗的白马上,目光怜悯地看着我们。
“师父,你来接七儿了是不是?”我朝他笑,朝他伸出手,希望他像好多年前一样,面带笑容把我从人牙子手里接过去。
我看见他张了张嘴,他说:“对不起。”然后,打马与我错过。
我知道,他是去见琳琅了,可他不知道,琳琅已经死了。
“主上!”
他的马微微一顿,他扭头看我。
我傻傻地笑,眼泪模糊了眼眶,心底一片冰凉。
是的,主上,从来都不是师父。我只是他养在身边的一个死士,只是一颗不轻不重的棋子罢了,然后,在适当的时候被他抛出来,如此而已。
“颜七,从今以后,你是自由的了。”他淡淡地说,头也不回地离开,就此离开我的生命。
“颜七!”萧郎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苦苦地笑,却猛地咳出一口血,我说:“萧郎,对不起,我不爱你,或许一生一世都没办法爱上你,如果可以,你忘了我,好不好?”我已经看不见他的脸,剧痛在身体里蔓延,最后终于吞噬了我的神志。
闭上眼睛的瞬间,我好像又回到初见萧郎的那一晚。其实,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地记得,他曾那样紧紧地抱着我,曾经吻遍我的全身,曾经深深进入过我的身体,曾经给过我片刻的温暖。
尾声
萧郎的自白。
那一晚,我跌跌撞撞地闯进合墨坊,代替琳琅给那个人送信。也是那一晚,我遇见了她,一个满眼忧伤,对月小酌的女人。
那一晚,她把我浸入酒缸,那一晚,她把自己交给了我。在酒缸里,那样让人一生难忘的缠绵,我永远记得她抱着我的身体,口中却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我知道她是那个人的棋子,我知道那个人有多卑鄙,他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自己的爱人送给了我父亲,却又永远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我讨厌她喜欢那个人,却又无法忘记她,午夜梦回总是想着她,那种爱恨纠葛的感觉让我矛盾。
可这世上总有些事情情非得已,总有些事情天怒人怨。
我知她是那人用来牵制我的一颗棋子,可那又如何?我们都有自己的目的,我想联系那个人,那个人想利用我,所为的,不过就是想让常州城城破。
那个人为权利,我为复仇。只是我没想过自己会爱上她,且爱得那么深。
于是,我和那个人自导自演了一场绑架的戏码,让我爹以为一网打尽了常州城的希图奸细,却不知,那时我已成功地把常州的军事布防图交给了希图人。回到城里后,我以死相逼要娶颜七,心甘情愿偷偷打开城门放希图军队进城与那个人会和,为的,只不过是希望他能还颜七自由,希望能带着她离开常州,哪怕她不爱我。可她终究是连死,也不愿离开那个人。
我曾想看着我爹这个虚伪的君子如何落魄,看着他所有的心血毁于一旦,可当我真的达成所愿的时候,一切已经不受掌控。
我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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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2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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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我爹的剑刺进她的胸口,剑身染了她的血,那一刻,我才知道,跟她相比,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说我们最好永世不见,我想,她或许是有些喜欢我的,只是远不及爱。所以,最后她还是成全了那个人,最后,她还是没说过一句“萧郎,我爱你”,哪怕是骗我。
当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我突然有一种快慰,因为我看见远处骑白马的那个人身子微微一僵,在我的声嘶力竭中回头,然后,泪流满面。
马蹄扬起漫天的尘沙,他踏马而来,目光血红,直直地看着我怀里的颜七。那一刻,我知道,这个男人也是有心的,这个男人也是在意她的,只是他的心太大,装得下这江山,装不下儿女情长。
他说要带走她的尸体,带着她看他一统天下。我放肆地笑,好像看一出戏,这个人多可笑,他一生爱着两个女人,最后却让两个女人都为他而死。
我厌恶他,我嫉妒他,所以即便是面对满城的希图军,我也要带着她的尸体离开。
“放箭吧!”我听见他轻轻地朝城墙唤了一声,然后箭雨铺天盖地而来。冰冷的箭刺破我的胸膛,倒下的瞬间,我把她死死抱在怀里。我早该知道的,他这样的人,又岂会容许我还留在这世上?
我会死,我早该想到的,如此,也好。我凭着最后的意识死死地抱着她,我想告诉她,颜七,抱紧我,下一世,我会比他先找到你,先爱上你,也请你,爱上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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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12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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