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育英中学06级...吧 关注:23贴子:715
  • 11回复贴,共1

★畅所欲言----关于各科老师★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大家随便写写对各科老师的看法吧


1楼2008-11-07 22:59回复
    • 60.208.241.*
    物理曲:我求你不要这么搞笑..


    2楼2008-11-08 10:54
    回复
      • 60.232.1.*
      《红楼梦人物简介》
      宁国府
      贾敬
       贾敬,宁国公贾演的孙子,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的次子。是丙辰科进士,却一味好道,在都外玄真观修炼,烧丹炼汞,别的事一概不管,放纵家人胡作非为。后因吃秘制的丹砂烧胀而死,死时腹中坚硬如铁,面皮嘴唇烧得紫绛皱裂。死后天子追赐他五品之职。
       
      贾珍
       贾珍,贾敬之子,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生活极度放纵,他虽有一妻二妾,但仍和儿媳秦可卿、妻妹尤二姐关系暧昧。秦可卿死后,是他流泪向王夫人请求让王熙凤料理丧事,让她“爱怎么办就怎么样办”,姿意奢华。为了丧礼上风光些,他特意花一千两银子为儿子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这场奢靡的丧事,也足以说明他与秦可卿之间的特殊关系了。后因作恶多端,被人参奏革去世职,派往海疆效力赎罪。 

      尤氏
       尤氏,贾珍之妻。虽为宁国府当家奶奶,但并无实权,素日只是顺从贾珍。她没什么才干,也没口齿,是个锯了嘴子的葫芦。她极力阻止过尤二姐的婚事,但无奈贾珍主意已决。当王熙凤发现贾琏偷娶尤二姐后,大闹宁国府,尤氏束手无策,随王熙凤作践,把她揉搓成一个面团儿。贾珍在家中聚赌,她也毫无办法。

      贾蓉
       贾蓉,贾珍之子。他原为监生,妻子秦可卿死后,为了在丧礼上风光些,父亲贾珍花了一千两银子给他捐了个五品龙禁尉。后娶胡氏为妻。贾蓉长得是面目清秀,细挑身材,但生活上却和他父亲贾珍一样荒淫无耻。他和婶娘王熙凤有著不可告人的关系,还和姨娘尤二姐不乾不净。为了达到能与尤二姐不断鬼混的目的,他想出了让贾琏偷娶尤二姐并安置在府外的主意,使得尤二姐被王熙凤逼死。由于他和父亲作恶多端,被人参奏,宁国府被锦衣军查抄。后依附荣府生活。

      秦可卿
       秦可卿,金陵十二钗之一,贾蓉之妻。她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儿,小名可儿,大名兼美。她长得袅娜纤巧,性格风流,行事又温柔和平,深得贾母等人的欢心。但公公贾珍与她关系暧昧,致使其年轻早夭。 

      贾惜春
       贾惜春,金陵十二钗之一,贾珍的妹妹。因父亲贾敬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而母亲又早逝,她一直在荣国府贾母身边长大。由于没有父母怜爱,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抄检大观园时,她咬定牙,撵走毫无过错的丫环入画,对别人的流泪哀伤无动于衷。四大家族的没落命运,三个本家姐姐的不幸结局,使她产生了弃世的念头,后入栊翠庵为尼。


      5楼2008-11-22 11:15
      回复
        • 60.232.1.*
        贾政
         贾政,字存周,工部员外郎,贾母的次子。他是儒家统治思想的化身。儿子贾宝玉的叛逆思想使他大为不满,动不动就骂他“畜生”、“该死的奴才”。曾亲自抡起大板子朝宝玉狠命打去,随后还要用绳子来勒死,因贾母及王夫人的拦阻,才未勒死宝玉。他是个伪君子的典型,满口仁义道德,宽柔待下,而实际上他对奴隶的训斥却是∶“等我闲一闲,先揭了你的皮!”外甥薛蟠打死了人,他公然徇情枉法;对贪赃暴虐的贾雨村,他却最是热衷与其来往;外放江西粮道时,在他的纵容下,手下人横行不法,公然纳贿。他无能又孤独,儿女亲属相聚谈笑,他一出现就会让大家敛声屏息,弄得索然无味,致使贾母也不得不“撵他出去休息”。当锦衣军来抄检贾府时,他只会“跪在地下磕头 ”,“心惊肉跳”跺脚长叹而已。 

        王夫人
         王夫人,贾政之妻,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薛姨妈是一母所生的姐妹。她虽是贾家的二儿媳,也不太说话,但深得贾母的信任。她虚伪残酷。丫环金钏和宝玉的一句玩笑话,就被她一个巴掌“ 打得半边脸火热”,还把她撵了出去,致使金钏儿投井身亡。金钏儿死后,她却流下伪善的眼泪,并向宝钗说,金钏儿前日把她的一件东西弄坏了,一时生气,打了她两下子而已。宝玉的丫环晴雯,只因她蔑视王夫人为笼络丫头们所施的小恩小惠,又遭到她的残酷报复,在晴雯“病得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的情况下,硬把她“ 从炕上拉了下来”,撵出大观园,当夜就悲惨地死去。但王夫人向贾母回话时却说晴雯又懒又淘气,且得了女儿痨,才把送出大观园的。 

        贾元春
         贾元春,贾政与王夫人之长女。自幼由贾母教养。作为长姐,她在宝玉三四岁时,就已教他读书识字,虽为姐弟,有如母子。后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吏。不久,封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贾家为迎接她来省亲,特盖了一座省亲别墅。该别墅之豪华富丽,连元春都觉太奢华过费了!元妃虽给贾家带来了“烈火烹油,鲜花著锦之盛”,但她却被幽闭在皇家深宫内。省亲时,她说一句,哭一句,把皇宫大内说成是“终无意趣”的“不得见人的去处”。这次省亲之后,元妃再无出宫的机会,后暴病而亡。
         
         贾宝玉 
         传说女娲炼石补天之时,单留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该石自经锻炼之后,通了灵性,可大可小。一僧一道见后,便在石上镌上“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几个字,投它入世,成为贾政与王夫人的次子—贾宝玉。他是封建叛逆者。他厌恶封建社会的仕宦道路,尖刻地讽刺那些热衷于功名的人是“沽名钓誉之徒”、“国贼禄鬼之流”。他一反“男尊女卑”的封建道德观念,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子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贾宝玉的种种叛逆思想,当然被封建正统人物视作“草莽”、“不肖”。他和林黛玉真心相爱,互为知己,但在贾母等人的安排下,他被迫娶薛宝钗为妻。终因双方思想不同,且无法忘怀精神上的伴侣林黛玉,婚后不久,宝玉就出家当和尚去了。 

        薛宝钗
         薛宝钗,金陵十二钗之一,薛姨女儿,家中拥有百万之富。她容貌美丽,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她热衷于“仕途经济”,劝宝玉去会会做官的,谈讲谈讲仕途经济,被宝玉背地里斥之为“混帐话” 。她恪守封建妇德,而且城府颇深,能笼络人心,得到贾府上下的夸赞。她挂有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薛姨妈早就放风说∶“你这金锁要拣有玉的方可配”,在贾母、王夫人等的一手操办下,贾宝玉被迫娶薛宝钗为妻。由于双方没有共同的理想与志趣,贾宝玉又无法忘怀知音林黛玉,婚后不久即出家当和尚去了。薛宝钗只好独守空闺,抱恨终身。 

        袭人
         袭人,原名花蕊珠。小时因家里没有饭吃,老子娘快要饿死了,才把她卖给贾府做丫环。她一开始服侍贾母,后服侍史湘云。因贾母恐宝玉之婢不中使,又把她给了宝玉,宝玉把她改名为袭人。她细挑身子,容长脸儿。她的所做所为合乎当时的妇德标准和礼法对奴婢的要求。主子命令她服侍谁,她的心里便唯有谁。她不时规劝宝玉要读书博取功名。宝玉挨打后,她乘机在王夫人面前进言,大谈宝玉“男女不分”,建议“叫二爷搬出园外来住” ,吓得王夫人“如雷轰电掣的一般”。袭人因此取得了王夫人的宠信,王夫人把她升为“准姨娘”,被晴雯斥为“哈巴狗儿 ”。宝玉出家后,她嫁给蒋玉函。 
        


        7楼2008-11-22 11:18
        回复
          • 60.232.1.*
          第七十四回
          惑奸谗抄检大观园 矢孤介杜绝宁国府

           话说平儿听迎春说了正自好笑,忽见宝玉也来了。原来管厨房柳家媳妇之妹
          ,也因放头开赌得了不是。这园中有素与柳家不睦的,便又告出柳家来,说他和
          他妹子是伙计,虽然他妹子出名,其实赚了钱两个人平分。因此凤姐要治柳家之
          罪。那柳家的因得此信,便慌了手脚,因思素与怡红院人最为深厚,故走来悄悄
          的央求晴雯金星玻璃等人。金星玻璃告诉了宝玉。宝玉因思内中迎春之乳母也现
          有此罪,不若来约同迎春讨情,比自己独去单为柳家说情又更妥当,故此前来。
          忽见许多人在此,见他来时,都问:“你的病可好了?跑来作什么?”宝玉不便
          说出讨情一事,只说:“来看二姐姐。”当下众人也不在意,且说些闲话。平儿
          便出去办累丝金凤一事。那王住儿媳妇紧跟在后,口内百般央求,只说:“姑娘
          好歹口内超生,我横竖去赎了来。”平儿笑道:“你迟也赎,早也赎,既有今日,
          何必当初。你的意思得过去就过去了。既是这样,我也不好意思告人,趁早去赎
          了来交与我送去,我一字不提。”王住儿媳妇听说,方放下心来,就拜谢,又说:
          “姑娘自去贵干,我赶晚拿了来,先回了姑娘,再送去,如何?”平儿道:“赶
          晚不来,可别怨我。”说毕,二人方分路各自散了。平儿到房,凤姐问他:“三
          姑娘叫你作什么?”平儿笑道:“三姑娘怕奶奶生气,叫我劝着奶奶些,问奶奶
          这两天可吃些什么。”凤姐笑道:“倒是他还记挂着我。刚才又出来了一件事:
          有人来告柳二媳妇和他妹子通同开局,凡妹子所为,都是他作主。我想,你素日
          肯劝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就可闲一时心,自己保养保养也是好的。我因听
          不进去,果然应了些,先把太太得罪了,而且自己反赚了一场病。如今我也看破
          了,随他们闹去罢,横竖还有许多人呢。我白操一会子心,倒惹的万人咒骂。我
          且养病要紧,便是好了,我也作个好好先生,得乐且乐,得笑且笑,一概是非都
          凭他们去罢。所以我只答应着知道了,白不在我心上。”平儿笑道:“奶奶果然
          如此,便是我们的造化。”
            一语未了,只见贾琏进来,拍手叹气道:“好好的又生事前儿我和鸳鸯借当
          ,那边太太怎么知道了。才刚太太叫过我去,叫我不管那里先迁挪二百银子,做
          八月十五日节间使用。我回没处迁挪。太太就说:‘你没有钱就有地方迁挪,我
          白和你商量,你就搪塞我,你就说没地方。前儿一千银子的当是那里的?连老太
          太的东西你都有神通弄出来,这会子二百银子,你就这样。幸亏我没和别人说出
          去。’我想太太分明不短,何苦来要寻事奈何人。”凤姐儿道:“那日并没一个
          外人,谁走了这个消息。”平儿听了,也细想那日有谁在此,想了半日,笑道:
          “是了。那日说话时没一个外人,但晚上送东西来的时节,老太太那边傻大姐的
          娘也可巧来送浆洗衣服。他在下房里坐了一会子,见一大箱子东西,自然要问,
          必是小丫头们不知道,说了出来,也未可知。”因此便唤了几个小丫头来问,那
          日谁告诉呆大姐的娘。众小丫头慌了,都跪下赌咒发誓,说:“自来也不敢多说
          一句话。有人凡问什么,都答应不知道。这事如何敢多说。”凤姐详情说:“他
          们必不敢,倒别委屈了他们。如今且把这事靠后,且把太太打发了去要紧。宁可
          咱们短些,又别讨没意思。”因叫平儿:“把我的金项圈拿来,且去暂押二百银
          子来送去完事。”贾琏道:“越性多押二百,咱们也要使呢。”凤姐道:“很不
          必,我没处使钱。这一去还不知指那一项赎呢。”平儿拿去,吩咐一个人唤了旺
          儿媳妇来领去,不一时拿了银子来。贾琏亲自送去,不在话下。
            这里凤姐和平儿猜疑,终是谁人走的风声,竟拟不出人来。凤姐儿又道:“
          知道这事还是小事,怕的是小人趁便又造非言,生出别的事来。当紧那边正和鸳
          鸯结下仇了,如今听得他私自借给琏二爷东西,那起小人眼馋肚饱,连没缝儿的
          


          10楼2008-11-22 12:20
          回复
            • 60.232.1.*
            !真象个病西施了。你天天作这轻狂样儿给谁看?你干的事,打量我不知道呢!
            我且放着你,自然明儿揭你的皮!宝玉今日可好些?”晴雯一听如此说,心内大
            异,便知有人暗算了他。虽然着恼,只不敢作声。他本是个聪敏过顶的人,见问
            宝玉可好些,他便不肯以实话对,只说:“我不大到宝玉房里去,又不常和宝玉
            在一处,好歹我不能知道,只问袭人麝月两个。”王夫人道:“这就该打嘴!你
            难道是死人,要你们作什么!”晴雯道:“我原是跟老太太的人。因老太太说园
            里空大人少,宝玉害怕,所以拨了我去外间屋里上夜,不过看屋子。我原回过我
            笨,不能伏侍。老太太骂了我,说‘又不叫你管他的事,要伶俐的作什么。’我
            听了这话才去的。不过十天半个月之内,宝玉闷了大家顽一会子就散了。至于宝
            玉饮食起坐,上一层有老奶奶老妈妈们,下一层又有袭人麝月秋纹几个人。我闲
            着还要作老太太屋里的针线,所以宝玉的事竟不曾留心。太太既怪,从此后我留
            心就是了。”王夫人信以为实了,忙说:“阿弥陀佛!你不近宝玉是我的造化,
            竟不劳你费心。既是老太太给宝玉的,我明儿回了老太太,再撵你。”因向王善
            保家的道:“你们进去,好生防他几日,不许他在宝玉房里睡觉。等我回过老太
            太,再处治他。”喝声“去!站在这里,我看不上这浪样儿!谁许你这样花红柳
            绿的妆扮!”晴雯只得出来,这气非同小可,一出门便拿手帕子握着脸,一头走
            ,一头哭,直哭到园门内去。
              这里王夫人向凤姐等自怨道:“这几年我越发精神短了,照顾不到。这样妖
            精似的东西竟没看见。只怕这样的还有,明日倒得查查。”凤姐见王夫人盛怒之
            际,又因王善保家的是邢夫人的耳目,常调唆着邢夫人生事,纵有千百样言词,
            此刻也不敢说,只低头答应着。王善保家的道:“太太请养息身体要紧,这些小
            事只交与奴才。如今要查这个主儿也极容易,等到晚上园门关了的时节,内外不
            通风,我们竟给他们个猛不防,带着人到各处丫头们房里搜寻。想来谁有这个,
            断不单只有这个,自然还有别的东西。那时翻出别的来,自然这个也是他的。”
            王夫人道:“这话倒是。若不如此,断不能清的清白的白。”因问凤姐如何。凤
            姐只得答应说:“太太说的是,就行罢了。”王夫人道:“这主意很是,不然一
            年也查不出来。”于是大家商议已定。至晚饭后,待贾母安寝了,宝钗等入园时,
            王善保家的便请了凤姐一并入园,喝命将角门皆上锁,便从上夜的婆子处抄检起,
            不过抄检出些多余攒下蜡烛灯油等物。王善保家的道:“这也是赃,不许动,等
            明儿回过太太再动。”于是先就到怡红院中,喝命关门。当下宝玉正因晴雯不自
            在,忽见这一干人来,不知为何直扑了丫头们的房门去,因迎出凤姐来,问是何
            故。凤姐道:“丢了一件要紧的东西,因大家混赖,恐怕有丫头们偷了,所以大
            家都查一查去疑。”一面说,一面坐下吃茶。王善保家的等搜了一回,又细问这
            几个箱子是谁的,都叫本人来亲自打开。袭人因见晴雯这样,知道必有异事,又
            见这番抄检,只得自己先出来打开了箱子并匣子,任其搜检一番,不过是平常动
            用之物。随放下又搜别人的,挨次都一一搜过。到了晴雯的箱子,因问:“是谁
            的,怎不开了让搜?”袭人等方欲代晴雯开时,只见晴雯挽着头发闯进来,豁一
            声将箱子掀开,两手捉着底子,朝天往地下尽情一倒,将所有之物尽都倒出。王
            善保家的也觉没趣,看了一看,也无甚私弊之物。回了凤姐,要往别处去。凤姐
            儿道:“你们可细细的查,若这一番查不出来,难回话的。”众人都道:“都细
            翻看了,没什么差错东西。虽有几样男人物件,都是小孩子的东西,想是宝玉的
            旧物件,没甚关系的。”凤姐听了,笑道:“既如此咱们就走,再瞧别处去。”
              说着,一径出来,因向王善保家的道:“我有一句话,不知是不是。要抄检
            只抄检咱们家的人,薛大姑娘屋里,断乎检抄不得的。”王善保家的笑道:“这
            


            13楼2008-11-22 12:20
            回复
              • 60.232.1.*
              个自然。岂有抄起亲戚家来。”凤姐点头道:“我也这样说呢。”一头说,一头
              到了潇湘馆内。黛玉已睡了,忽报这些人来,也不知为甚事。才要起来,只见凤
              姐已走进来,忙按住他不许起来,只说:“睡罢,我们就走。”这边且说些闲话
              。那个王善保家的带了众人到丫鬟房中,也一一开箱倒笼抄检了一番。因从紫鹃
              房中抄出两副宝玉常换下来的寄名符儿,一副束带上的披带,两个荷包并扇套,
              套内有扇子。打开看时皆是宝玉往年往日手内曾拿过的。王善保家的自为得了意
              ,遂忙请凤姐过来验视,又说:“这些东西从那里来的?”凤姐笑道:“宝玉和
              他们从小儿在一处混了几年,这自然是宝玉的旧东西。这也不算什么罕事,撂下
              再往别处去是正经。”紫鹃笑道:“直到如今,我们两下里的东西也算不清。要
              问这一个,连我也忘了是那年月日有的了。”王善保家的听凤姐如此说,也只得
              罢了。
                又到探春院内,谁知早有人报与探春了。探春也就猜着必有原故,所以引出
              这等丑态来,遂命众丫鬟秉烛开门而待。众人来了。探春故问何事。凤姐笑道:
              “因丢了一件东西,连日访察不出人来,恐怕旁人赖这些女孩子们,所以越性大
              家搜一搜,使人去疑,倒是洗净他们的好法子。”探春冷笑道:“我们的丫头自
              然都是些贼我就是头一个窝主。既如此,先来搜我的箱柜,他们所有偷了来的都
              交给我藏着呢。”说着便命丫头们把箱柜一齐打开,将镜奁,妆盒,衾袱,衣包
              若大若小之物一齐打开,请凤姐去抄阅。凤姐陪笑道:“我不过是奉太太的命来
              ,妹妹别错怪我。何必生气。”因命丫鬟们快快关上。平儿丰儿等忙着替待书等
              关的关,收的收。探春道:“我的东西倒许你们搜阅,要想搜我的丫头,这却不
              能。我原比众人歹毒,凡丫头所有的东西我都知道,都在我这里间收着,一针一
              线他们也没的收藏,要搜所以只来搜我。你们不依,只管去回太太,只说我违背
              了太太,该怎么处治,我去自领。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
              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
              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
              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说着,不
              觉流下泪来。凤姐只看着众媳妇们。周瑞家的便道:“既是女孩子的东西全在这
              里,奶奶且请到别处去罢,也让姑娘好安寝。”凤姐便起身告辞。探春道:“可
              细细的搜明白了?若明日再来,我就不依了。”凤姐笑道:“既然丫头们的东西
              都在这里,就不必搜了。”探春冷笑道:“你果然倒乖。连我的包袱都打开了,
              还说没翻。明日敢说我护着丫头们,不许你们翻了。你趁早说明,若还要翻,不
              妨再翻一遍。”凤姐知道探春素日与众不同的,只得陪笑道:“我已经连你的东
              西都搜查明白了。”探春又问众人:“你们也都搜明白了不曾?”周瑞家的等都
              陪笑说:“都翻明白了。”那王善保家的本是个心内没成算的人,素日虽闻探春
              的名,那是为众人没眼力没胆量罢了,那里一个姑娘家就这样起来,况且又是庶
              出,他敢怎么。他自恃是邢夫人陪房,连王夫人尚另眼相看,何况别个。今见探
              春如此,他只当是探春认真单恼凤姐,与他们无干。他便要趁势作脸献好,因越
              众向前拉起探春的衣襟,故意一掀,嘻嘻笑道:“连姑娘身上我都翻了,果然没
              有什么。”凤姐见他这样,忙说:“妈妈走罢,别疯疯颠颠的。”一语未了,只
              听“拍”的一声,王家的脸上早着了探春一掌。探春登时大怒,指着王家的问道: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上,你又有年纪,叫
              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如今越性了不得了。你打谅
              我是同你们姑娘那样好性儿,由着你们欺负他,就错了主意!你搜检东西我不恼,
              你不该拿我取笑。”说着,便亲自解衣卸裙,拉着凤姐儿细细的翻。又说:“省
              


              14楼2008-11-22 12:20
              回复
                • 60.232.1.*
                得叫奴才来翻我身上。”凤姐平儿等忙与探春束裙整袂,口内喝着王善保家的说:
                “妈妈吃两口酒就疯疯颠颠起来。前儿把太太也冲撞了。快出去,不要提起了。
                ”又劝探春休得生气。探春冷笑道:“我但凡有气性,早一头碰死了!不然岂许
                奴才来我身上翻贼赃了。明儿一早,我先回过老太太太太,然后过去给大娘陪礼,
                该怎么,我就领。”那王善保家的讨了个没意思,在窗外只说:“罢了,罢了,
                这也是头一遭挨打。我明儿回了太太,仍回老娘家去罢。这个老命还要他做什么
                !”探春喝命丫鬟道:“你们听他说的这话,还等我和他对嘴去不成。”待书等
                听说,便出去说道:“你果然回老娘家去,倒是我们的造化了。只怕舍不得去。”
                凤姐笑道:“好丫头,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探春冷笑道:“我们作贼的人,
                嘴里都有三言两语的。这还算笨的,背地里就只不会调唆主子。”平儿忙也陪笑
                解劝,一面又拉了待书进来。周瑞家的等人劝了一番。凤姐直待伏侍探春睡下,
                方带着人往对过暖香坞来。
                  彼时李纨犹病在床上,他与惜春是紧邻,又与探春相近,故顺路先到这两处。
                因李纨才吃了药睡着,不好惊动,只到丫鬟们房中一一的搜了一遍,也没有什么
                东西,遂到惜春房中来。因惜春年少,尚未识事,吓的不知当有什么事,故凤姐
                也少不得安慰他。谁知竟在入画箱中寻出一大包金银锞子来,约共三四十个,又
                有一副玉带板子并一包男人的靴袜等物。入画也黄了脸。因问是那里来的,入画
                只得跪下哭诉真情,说:“这是珍大爷赏我哥哥的。因我们老子娘都在南方,如
                今只跟着叔叔过日子。我叔叔婶子只要吃酒赌钱,我哥哥怕交给他们又花了,所
                以每常得了,悄悄的烦了老妈妈带进来叫我收着的。”惜春胆小,见了这个也害
                怕,说:“我竟不知道。这还了得!二嫂子,你要打他,好歹带他出去打罢,我
                听不惯的。”凤姐笑道:“这话若果真呢,也倒可恕,只是不该私自传送进来。
                这个可以传递,什么不可以传递。这倒是传递人的不是了。若这话不真,倘是偷
                来的,你可就别想活了。”入画跪着哭道:“我不敢扯谎。奶奶只管明日问我们
                奶奶和大爷去,若说不是赏的,就拿我和我哥哥一同打死无怨。”凤姐道:“这
                个自然要问的,只是真赏的也有不是。谁许你私自传送东西的!你且说是谁作接
                应,我便饶你。下次万万不可。”惜春道:“嫂子别饶他这次方可。这里人多,
                若不拿一个人作法,那些大的听见了,又不知怎样呢。嫂子若饶他,我也不依。”
                凤姐道:“素日我看他还好。谁没一个错,只这一次。二次犯下,二罪俱罚。但
                不知传递是谁。”惜春道:“若说传递,再无别个,必是后门上的张妈。他常肯
                和这些丫头们鬼鬼祟祟的,这些丫头们也都肯照顾他。”凤姐听说,便命人记下,
                将东西且交给周瑞家的暂拿着,等明日对明再议。于是别了惜春,方往迎春房内
                来。迎春已经睡着了,丫鬟们也才要睡,众人叩门半日才开。凤姐吩咐:“不必
                惊动小姐。”遂往丫鬟们房里来。因司棋是王善保的外孙女儿,凤姐倒要看看王
                家的可藏私不藏,遂留神看他搜检。先从别人箱子搜起,皆无别物。及到了司棋
                箱子中搜了一回,王善保家的说:“也没有什么东西。”才要盖箱时,周瑞家的
                道:“且住,这是什么?”说着,便伸手掣出一双男子的锦带袜并一双缎鞋来。
                又有一个小包袱,打开看时,里面有一个同心如意并一个字帖儿。一总递与凤姐。
                凤姐因当家理事,每每看开帖并帐目,也颇识得几个字了。便看那帖子是大红双
                喜笺帖,上面写道:“上月你来家后,父母已觉察你我之意。但姑娘未出阁,尚
                不能完你我之心愿。若园内可以相见,你可托张妈给一信息。若得在园内一见,
                倒比来家得说话。千万,千万。再所赐香袋二个,今已查收外,特寄香珠一串,
                略表我心。千万收好。表弟潘又安拜具。”凤姐看罢,不怒而反乐。别人并不识
                字。王家的素日并不知道他姑表姊弟有这一节风流故事,见了这鞋袜,心内已是
                


                15楼2008-11-22 12:20
                回复
                  • 60.232.1.*

                   黛玉亦常听得母亲说过,二舅母生的有个表兄,乃衔玉而诞,顽劣异常,极恶读书,最喜在内帏厮混,外祖母又极溺爱,无人敢管。今见王夫人如此说,便知说的是这表兄了。因陪笑道:“舅母说的,可是衔玉所生的这位哥哥?在家时亦曾听见母亲常说,这位哥哥比我大一岁,小名就唤宝玉,虽极憨顽,说在姊妹情中极好的。况我来了,自然只和姊妹同处,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岂得去沾惹之理?”王夫人笑道:“你不知道原故:他与别人不同,自幼因老太太疼爱,原系同姊妹们一处娇养惯了的。若姊妹们有日不理他,他倒还安静些,纵然他没趣,不过出了二门,背地里拿着他两个小幺儿出气,咕唧一会子就完了。若这一日姊妹们和他多说一句话,他心里一乐,便生出多少事来。所以嘱咐你别睬他。他嘴里一时甜言蜜语,一时有天无日,一时又疯疯傻傻,只休信他。”古

                   黛玉一一的都答应着。只见一个丫鬟来回:“老太太那里传晚饭了。”王夫人忙携黛玉从后房门由后廊往西,出了角门,是一条南北宽夹道。南边是倒座三间小小的抱厦厅,北边立着一个粉油大影壁,后有一半大门,小小一所房室。王夫人笑指向黛玉道:“这是你凤姐姐的屋子,回来你好往这里找他来,少什么东西,你只管和他说就是了。”这院门上也有四五个才总角的小厮,都垂手侍立。王夫人遂携黛玉穿过一个东西穿堂,便是贾母的后院了。于是,进入后房门,已有多人在此伺候,见王夫人来了,方安设桌椅。贾珠之妻李氏捧饭,熙凤安箸,王夫人进羹。贾母正面榻上独坐,两边四张空椅,熙凤忙拉了黛玉在左边第一张椅上坐了,黛玉十分推让。贾母笑道:“你舅母你嫂子们不在这里吃饭。你是客,原应如此坐的。”黛玉方告了座,坐了。贾母命王夫人坐了。迎春姊妹三个告了座方上来。迎春便坐右手第一,探春左第二,惜春右第二。旁边丫鬟执着拂尘,漱盂,巾帕。李,凤二人立于案旁布让。外间伺候之媳妇丫鬟虽多,却连一声咳嗽不闻。寂然饭毕,各有丫鬟用小茶盘捧上茶来。当日林如海教女以惜福养身,云饭后务待饭粒咽尽,过一时再吃茶,方不伤脾胃。今黛玉见了这里许多事情不合家中之式,不得不随的,少不得一一改过来,因而接了茶。早见人又捧过漱盂来,黛玉也照样漱了口。盥手毕,又捧上茶来,这方是吃的茶。贾母便说:“你们去罢,让我们自在说话儿。”王夫人听了,忙起身,又说了两句闲话,方引凤,李二人去了。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古

                   一语未了,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响,丫鬟进来笑道:“宝玉来了!”黛玉心中正疑惑着:“这个宝玉,不知是怎生个惫{赖心}人物,懵懂顽童?--倒不见那蠢物也罢了。心中想着,忽见丫鬟话未报完,已进来了一位年轻的公子: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绦,系着一块美玉。黛玉一见,便吃一大惊,心下想道:“好生奇怪,倒像在那里见过一般,何等眼熟到如此!”只见这宝玉向贾母请了安,贾母便命:“去见你娘来。”宝玉即转身去了。一时回来,再看,已换了冠带:头上周围一转的短发,都结成小辫,红丝结束,共攒至顶中胎发,总编一根大辫,黑亮如漆,从顶至梢,一串四颗大珠,用金八宝坠角,身上穿着银红撒花半旧大袄,仍旧带着项圈,宝玉,寄名锁,护身符等物,下面半露松花撒花绫裤腿,锦边弹墨袜,厚底大红鞋。越显得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曰:古
                  


                  23楼2008-11-22 12:20
                  回复
                    • 60.232.1.*

                    薛宝钗
                     薛宝钗,金陵十二钗之一,薛姨女儿,家中拥有百万之富。她容貌美丽,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她热衷于“仕途经济”,劝宝玉去会会做官的,谈讲谈讲仕途经济,被宝玉背地里斥之为“混帐话” 。她恪守封建妇德,而且城府颇深,能笼络人心,得到贾府上下的夸赞。她挂有一把錾有“不离不弃,芳龄永继”的金锁,薛姨妈早就放风说∶“你这金锁要拣有玉的方可配”,在贾母、王夫人等的一手操办下,贾宝玉被迫娶薛宝钗为妻。由于双方没有共同的理想与志趣,贾宝玉又无法忘怀知音林黛玉,婚后不久即出家当和尚去了。薛宝钗只好独守空闺,抱恨终身。 

                    袭人
                     袭人,原名花蕊珠。小时因家里没有饭吃,老子娘快要饿死了,才把她卖给贾府做丫环。她一开始服侍贾母,后服侍史湘云。因贾母恐宝玉之婢不中使,又把她给了宝玉,宝玉把她改名为袭人。她细挑身子,容长脸儿。她的所做所为合乎当时的妇德标准和礼法对奴婢的要求。主子命令她服侍谁,她的心里便唯有谁。她不时规劝宝玉要读书博取功名。宝玉挨打后,她乘机在王夫人面前进言,大谈宝玉“男女不分”,建议“叫二爷搬出园外来住” ,吓得王夫人“如雷轰电掣的一般”。袭人因此取得了王夫人的宠信,王夫人把她升为“准姨娘”,被晴雯斥为“哈巴狗儿 ”。宝玉出家后,她嫁给蒋玉函。 

                    晴雯
                     晴雯,从小被卖给贾府的奴仆赖大家为奴。赖嬷嬷到贾府去时常带著她,贾母见了喜欢,赖嬷嬷就孝敬了贾母。她长得风流灵巧,眉眼儿有点像林黛玉,口齿伶俐,针线活尤好。她的反抗性最强,她蔑视王夫人为笼络小丫头所施的小恩小惠;嘲讽向主子讨好邀宠的袭人是“哈巴狗儿 ”;抄检大观园时,唯有她“挽著头发闯进来,‘豁啷’一声将箱子掀开,两手提著底子,朝天往地下尽情一倒,将所有之物尽都倒出”,还当众把狗仗人势的王善保家的痛骂一顿。她的反抗,遭到了残酷报复。王夫人在她病得“四五日水米不曾沾牙”的情况下,从炕上拉下来,硬给撵了出去。当天宝玉偷偷前去探望,晴雯深为感动,便绞下自己两根葱管一般的指甲、脱去了一件贴身穿的旧红绫小袄儿赠给他。当夜,睛雯悲惨地死去。宝玉深感哀伤,特作《芙蓉女儿诔》,祭奠晴雯。

                    赵姨娘
                     赵姨娘,贾政之妾,贾探春和贾环的生母。因是偏房,她备受王夫人、凤姐等的欺辱,连亲生儿女也不把她当母亲看。为了报仇,在马道婆的暗示下,她花钱让马道婆作法,暗害王熙凤和宝玉。在贾府主子眼里,她是奴才,可她在丫头跟前,却总想摆主子的谱儿。当她得知芳官用茉莉粉当作蔷薇硝给贾环时,便气得眼红面青,赶到怡红院来打芳官,遭到藕官等四人一通“手撕头撞”,探春见了,对她又是一番数落。贾母死后,她送灵至铁槛寺时,突然暴病而亡。

                    贾环
                     贾环,贾政与妾赵姨娘所生。因人物萎琐,举止粗糙,故甚不得人心。他十分嫉妒宝玉,有一天王夫人命他抄《金刚咒》,让宝玉躺著,他便故作失手,将一盏油汪汪的蜡烛,向宝玉脸上推去,使宝玉脸上起了一溜燎泡。金钏儿投井自尽后,他又向贾政诬告是宝玉强奸不遂所致,把贾政气得面如金纸,将宝玉打了个半死。他从不把生母赵姨娘当作母亲,赵姨娘说他一句,或无心中错拿了一件东西给他,他便扭头暴筋,瞪著眼,对她大发脾气。贾赦等人为了和贾政他们对抗,便拉拢赏赐贾环。贾府败落,王熙凤死后,他便串通邢夫人,想把巧姐卖掉,幸亏刘姥姥相助才未得逞。后宿娼滥赌,无所不为。



                    贾探春
                     贾探春,贾政与妾赵姨娘所生,排行为贾府三小姐。她精明能干,有心机,能决断,连王夫人与凤姐都让她几分,有“玫瑰花”之诨名。她的封建等级观念特别强烈,所以对处于婢妾地位的生母赵姨娘轻蔑厌恶,冷酷无情。抄检大观园时,她为了在婢仆面前维护作主子的威严,“令丫环秉烛开门而待”,只许别人搜自己的箱柜,不许人动一下她丫头的东西。“心内没有成算的”王善保家的,不懂得这一点,对探春动手动脚的,所以当场挨了一巴掌。探春对贾府面临的大厦将倾的危局颇有感触,她想用“兴利除弊”的微小改革来挽救,但无济于事。最后贾探春远嫁他乡。


                    27楼2008-11-22 12:21
                    回复
                      • 60.232.1.*

                      紫鹃
                       紫鹃,原名鹦哥,是贾母房里的二等小丫头。贾母见林黛玉来时只带了两个人,恐不中使,便把鹦哥给了黛玉,改名为紫鹃。她和黛玉关系很好,情同姐妹,一时一刻离不开。她见黛玉是个孤儿,又和宝玉相爱,就劝黛玉趁老太太还硬朗的时候作定大事要紧。为此,她想出林家要接黛玉回苏州的话来试宝玉,使宝玉痴病大发。黛玉死后,她被派到宝玉屋里做丫头,后跟贾惜春出家终身服侍惜春。

                      贾赦
                       贾赦,字恩侯。世袭一等将军之职,贾母的长子。他好色,平日就不好生做官,整日在家和小老婆喝酒。在他胡子花白,儿子、孙子一大群时,还看上贾母的丫头鸳鸯,非要把她收为妾。由于鸳鸯的强烈反抗,贾母又不舍得,他才没有得逞。但事后,他还是花了八百两银子买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来做妾。贾母不大喜欢他,这使他颇为不满。八月十五中秋赏月,他用讲笑话的形式影射母亲偏心。席间,贾宝玉、贾兰、贾环作诗,他只对不受贾母宠爱的贾环大加赏赐,并赞他的诗有侯门气概,有世袭前程。后因交通外官,仗势凌弱,革去世职,发往边疆充军。

                      邢夫人
                       邢夫人,贾赦之妻。她禀性愚弱,只知奉承贾赦,家中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出入银钱,一经她手,便克扣异常,婪取财货。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故甚不得人心。作为贾家的大儿媳,她得不到婆婆贾母的欢心,也没有当家的权力,自己的媳妇王熙凤又一味奉承贾母与王夫人,这使她极为不满。她一直伺机反扑,不时给她们制造难堪。当她发现傻大姐拾得的五彩绣香囊时,便以此作为武器,打发人交给王夫人,把王夫人“气了个死”,这才引起了抄检大观园。 

                      贾琏
                       贾琏,贾赦之子。他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但不务正业。住在叔父贾政家里,和妻子王熙凤帮著料理荣府家务。他一味好色纵欲,女儿巧姐出天花,按迷信要夫妻分房,他一离开王熙凤就找“多姑娘儿”鬼混。王熙凤去过生日宴会,他就把鲍二媳妇勾搭上手,见了尤二姐,又贪图其美色,骗娶为二房。父亲贾赦却夸他能干,又把自己的丫环秋桐赏给他。他和王熙凤同床异梦,也不知她背地里重利盘剥,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王熙凤 
                       王熙凤,金陵十二钗之一,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成为贾府的实际大管家。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攫取权力与窃积财富是她的目的。她极尽权术机变,残忍阴毒之能事,虽然贾瑞这种纨子弟死有余辜,但“毒设相思局”也可见其报复的残酷。 “弄权铁槛寺”为了三千两银子的贿赂,逼得张家的女儿和某守备之子双双自尽。尤二姐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也被王熙凤以最狡诈、最狠毒的方法害死。她公然宣称∶ “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什么事,我说行就行!”她极度贪婪,除了索取贿赂外,还靠著迟发公费月例放债,光这一项就翻出几百甚至上千的银子的体己利钱来。抄家时,从她屋子里就抄出五七万金和一箱借券。王熙凤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加速贾家的败落,最后落得个“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下场。 

                      尤二姐
                       尤二姐,尤氏继母带来的女儿。尤二姐模样标致,温柔和顺。贾珍馋涎妻妹的美貌,对尤二姐无所不至,当他玩腻后,就把她让给了贾琏。贾琏因惧怕王熙凤的淫威,只得偷偷娶尤二姐为二房,并把她安置在荣国府外,但不久被王熙凤发现,在她的借剑杀人计谋下,尤二姐备受折磨,当胎儿被庸医打下后,她绝望地吞金自尽。
                       
                      贾迎春
                      贾迎春是贾赦与妾所生的,排行为贾府二小姐。她老实无能,懦弱怕事,有“ 二木头”的诨名。她不但作诗猜谜不如姐妹们,在处世为人上,也只知退让,任人欺侮。她的攒珠垒丝金凤首饰被下人拿去赌钱,她不追究,别人设法要替她追回,她却说∶“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气。” 她父亲贾赦欠了孙家五千两银子还不出,就把她嫁给孙家,实际上是拿她抵债。出嫁后不久,她就被孙绍祖虐待而死。
                      


                      29楼2008-11-22 12:21
                      回复
                        • 60.232.1.*

                        紫鹃
                         紫鹃,原名鹦哥,是贾母房里的二等小丫头。贾母见林黛玉来时只带了两个人,恐不中使,便把鹦哥给了黛玉,改名为紫鹃。她和黛玉关系很好,情同姐妹,一时一刻离不开。她见黛玉是个孤儿,又和宝玉相爱,就劝黛玉趁老太太还硬朗的时候作定大事要紧。为此,她想出林家要接黛玉回苏州的话来试宝玉,使宝玉痴病大发。黛玉死后,她被派到宝玉屋里做丫头,后跟贾惜春出家终身服侍惜春。

                        贾赦
                         贾赦,字恩侯。世袭一等将军之职,贾母的长子。他好色,平日就不好生做官,整日在家和小老婆喝酒。在他胡子花白,儿子、孙子一大群时,还看上贾母的丫头鸳鸯,非要把她收为妾。由于鸳鸯的强烈反抗,贾母又不舍得,他才没有得逞。但事后,他还是花了八百两银子买了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来做妾。贾母不大喜欢他,这使他颇为不满。八月十五中秋赏月,他用讲笑话的形式影射母亲偏心。席间,贾宝玉、贾兰、贾环作诗,他只对不受贾母宠爱的贾环大加赏赐,并赞他的诗有侯门气概,有世袭前程。后因交通外官,仗势凌弱,革去世职,发往边疆充军。

                        邢夫人
                         邢夫人,贾赦之妻。她禀性愚弱,只知奉承贾赦,家中一应大小事务,俱由贾赦摆布。出入银钱,一经她手,便克扣异常,婪取财货。儿女奴仆,一人不靠,一言不听,故甚不得人心。作为贾家的大儿媳,她得不到婆婆贾母的欢心,也没有当家的权力,自己的媳妇王熙凤又一味奉承贾母与王夫人,这使她极为不满。她一直伺机反扑,不时给她们制造难堪。当她发现傻大姐拾得的五彩绣香囊时,便以此作为武器,打发人交给王夫人,把王夫人“气了个死”,这才引起了抄检大观园。 

                        贾琏
                         贾琏,贾赦之子。他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但不务正业。住在叔父贾政家里,和妻子王熙凤帮著料理荣府家务。他一味好色纵欲,女儿巧姐出天花,按迷信要夫妻分房,他一离开王熙凤就找“多姑娘儿”鬼混。王熙凤去过生日宴会,他就把鲍二媳妇勾搭上手,见了尤二姐,又贪图其美色,骗娶为二房。父亲贾赦却夸他能干,又把自己的丫环秋桐赏给他。他和王熙凤同床异梦,也不知她背地里重利盘剥,是个典型的纨绔子弟。 

                        王熙凤 
                         王熙凤,金陵十二钗之一,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成为贾府的实际大管家。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上,口才与威势是她谄上欺下的武器,攫取权力与窃积财富是她的目的。她极尽权术机变,残忍阴毒之能事,虽然贾瑞这种纨子弟死有余辜,但“毒设相思局”也可见其报复的残酷。 “弄权铁槛寺”为了三千两银子的贿赂,逼得张家的女儿和某守备之子双双自尽。尤二姐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也被王熙凤以最狡诈、最狠毒的方法害死。她公然宣称∶ “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什么事,我说行就行!”她极度贪婪,除了索取贿赂外,还靠著迟发公费月例放债,光这一项就翻出几百甚至上千的银子的体己利钱来。抄家时,从她屋子里就抄出五七万金和一箱借券。王熙凤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加速贾家的败落,最后落得个“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的下场。 

                        尤二姐
                         尤二姐,尤氏继母带来的女儿。尤二姐模样标致,温柔和顺。贾珍馋涎妻妹的美貌,对尤二姐无所不至,当他玩腻后,就把她让给了贾琏。贾琏因惧怕王熙凤的淫威,只得偷偷娶尤二姐为二房,并把她安置在荣国府外,但不久被王熙凤发现,在她的借剑杀人计谋下,尤二姐备受折磨,当胎儿被庸医打下后,她绝望地吞金自尽。
                         
                        贾迎春
                        贾迎春是贾赦与妾所生的,排行为贾府二小姐。她老实无能,懦弱怕事,有“ 二木头”的诨名。她不但作诗猜谜不如姐妹们,在处世为人上,也只知退让,任人欺侮。她的攒珠垒丝金凤首饰被下人拿去赌钱,她不追究,别人设法要替她追回,她却说∶“宁可没有了,又何必生气。” 她父亲贾赦欠了孙家五千两银子还不出,就把她嫁给孙家,实际上是拿她抵债。出嫁后不久,她就被孙绍祖虐待而死。
                        


                        34楼2008-11-22 12:2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