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目的地是山东瓜子庙,旅途条件比较艰苦,小三爷你行吗?”能说出这刻薄的话的人自然是18岁的黎簇,簇小爷。别看他在这群人里面的年纪最小,但是他的手段可是一点都不稚嫩,相反是与他真实年纪所不符的狠辣。
1年前——
黎簇迎着猎猎罡风,躲过敌人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击,他像是不要命似的,放倒了一个又一个的人。耳畔是刀刃刺入血肉的声音,这使得黎簇的血液沸腾起来。他兴奋地眼尾发红,带着不明的意味。骨子里的嗜血属性彻底暴露。
“行的。”吴邪面对黎簇的挑衅完全没有任何的恼怒,他像是一位包容的长辈对待叛逆着自家小孩的无理取闹。
“你!”眼见二人之间的气氛有些不对,王盟无奈地走到了吴邪的身侧,借此挡住了黎簇冒火的视线。
“谢谢盟哥。”吴邪颇有好感地对着王盟道了一声感谢。
“你都让我叫你老板了,‘盟哥’这称呼就不太合适了。”“王萌萌。”
因为萌和盟同音,所以王盟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一点。
终于,说说笑笑的一行人到了山东瓜子庙再往西100多公里的地方。
说起这地方,该怎么说呢,真只能说这就是一个地方,什么都没。先是长途汽车,然后是长途中巴,然后是长途摩托,然后是牛,最后从牛车下来的时候,前看后看左看右看还是什么都没,然后就看到前面跑来一只狗。
胖子一拍请来的向导,“老爷子,下一程咱骑这狗吗,恐怕这狗够呛啊!”
“不会,”老爷子大笑,“这狗是用来报信的,这最后一程啊,什么车都没,得做船,那狗会把那船带过来。”
吴邪听闻感兴趣地凑到了那只狗的身边细细打量起来。
“这狗,还会游泳?”
“游得可好咧,游得可好咧,”老头子看着那狗,“驴蛋蛋,去游一个看看。”
那狗还真有灵性,真跳到河里游了一圈。上来抖抖毛,就趴地上吐舌头。
“现在还太早,那船工肯定还没开工,咱们先歇会儿,抽口烟。”
吴邪看表:“下午2点还没开工,你这船工是什么作息时间啊?”
“我们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最厉害,他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开工,有时候一天都不开工,能把人急死。”老头子笑笑,“没办法,这河神爷只卖他面子,别人,只要一进那山洞洞就肯定出不来,就他没事。要是你们会骑骡子,我们就能从山上翻过去,再一天也能到,不过你看你们这么多东西,我们全村的骡子也不够你们用的。”
“有山洞,还真是个河洞,就在这山后面。”黑瞎子说,“怎么老人家,这山洞还能吃人?”
老头子呵呵一笑:“都是上几代留下来的话了,我也记不清楚了,那河道没通的时候,村里都说里面有蛇精,进去的人一个都没出来过,后来有一天,那船工的太爷爷就从那洞里撑了个小船出来了,说是外面来的货郎,你说这货郎哪有扛着只船到处跑的?大家都说他是蛇精变的,他太爷爷就大笑,说船是他隔壁村里买的,不信可以去隔壁村问,他们跑去一问,果然是这样,别人才相信,还以为那洞里的妖怪已经没了,结果胆子大的几个年轻人去探洞,又没出来。从那以后只有他家的人能够直进直出,你说古怪不?后来他们家就一直做这一行,一直到现在。”
“那狗没事情吗?”黎簇奇怪了,“不是用它报信的吗?”
这狗也是他家养的,别人家别说是狗了,牛进去都出不来。”
“这么古怪的事情,政府就没人管?”
“那也要说出去有人信才行。”老头子在地上敲敲旱烟管。
吴邪眉头一皱,拍拍手:“驴蛋蛋,过来。”
狗屁颠屁颠就跑过来了,吴邪抱起他一闻,脸色猛然一变:“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