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自己没有醉的不成样子，第二天起来上班就接到老师让我去他那里一趟，听声音好像不是很有善，心里没底，不知道昨天我走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钢笔在指间转动，想着从昨晚到今早发生的事，骤然停住，拿起桌上的电话打给秘书:
“让经纬来一趟。”
从抽屉拿出上级下发的任命书，蒋经纬的名字出现在副主任一职的前面，这张纸躺在我的抽屉已经有几天了，要不是他昨晚的邀约，或许我又不知道会把它遗忘多久。是时候交给他了。
未处理完的文件堆了厚厚一摞，从中挑出要紧的部分审批，秘书将经纬带来的时候我仅仅是抬了一下头，而后便继续在文件后面签上我的名字。
“坐吧，昨晚的任务做的怎么样？”

（一路忐忑，不知道昨晚怎么样了，早知道我就应该守在酒店门口了。表妹的脸浮现在自己眼前，想想可能发生的事情，心里就阵阵心痛。到了老师办公室门口调整了心态才敢进门。听老师问昨晚的情况，浮躁的说着。）
假情报，我们扑了个空。
（本想问问昨晚表妹怎么样，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是不敢开这个口。）

闻言笔下一顿，而后续下最后一笔，拾起笔盖盖上，把批好的文件规整放进抽屉，抬头。
“上次说要推荐你任特务委员会副主任的事还记得吧？你自己认为，以你现在的能力可以胜任吗？”
他缺乏经验和磨练，帝国没有那么多精力为一个假情报往返周折浪费时间，被人玩弄于股掌。同是在76号为帝国做事，特务委员会副主任和小小特工可是大不一样的。我需要他明白自己能力的同时，也要担负起该担的责任。

（听着老师这话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这是明显的对我不满意，包括昨晚表妹的事情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敢抬头再去看老师。）
是学生无能，愧对老师的栽培。
（这时候除了这样客套的请罪话，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把头抬起来。”
声音沉稳地抛出几个字，逼他直视我的眼睛。
“还记得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不等他回答，继续说道:
“我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情报的传递不会经过你手，你的任务仅仅是根据上级下达的指令行动。而情报处的那些——竟然连对情报真假的基本判断能力都没有。”
把桌上准备好的认命书推至他面前。
“我希望在你任职之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低级错误了。”

（机械性的抬头看着他，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就觉得老师的目光凌厉，现在更是觉得他的目光可以洞察人心一样。）
都是我的失职，请老师责罚。
（话说了一半就看到任命书，压着心中窃喜，表面看起来平静，也没有说什么。）

“行了，你回去吧。”
他的沉默让我心底生出一丝担忧，之前对他的信任也有了一点动摇。拿起一旁新出的报纸随意翻看，又是一些没有意义的新闻。

好…
（拿了任命书我也得踏踏实实的干活了，不能像以前那样混日子。）
老师您保重，学生先走了。

等他走了，倒了一杯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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