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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携手兮,铭记乎”(小剧场之逆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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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背景:
萧尕,内阁学士之子,无字,幼名小尕,二皇子伴读。
后二皇子登基为帝,尕为兵部尚书,其姐为荣贵妃,其父尊为太师,萧氏一族荣耀一时。但萧太师狼子野心,起不臣之心,尕愚孝不忠,与父同谋。终而,狼子野心,逆天而行,天理难容,阴谋暴露于帝。然帝宽仁,念及昔日君臣同窗之意,秘拿太师与尕于天牢,众人皆不知。
范苁奈 萧尕
莫道·无情 帝


1楼2017-01-21 14:14回复
    (入狱也有了两三光景,身陷囹圄,蓬头垢面,整日与这鼠蚁为伴,以糠醩为食,虽说与往昔那锦衣玉食的日子相差甚远,但若说心安,此时的心却是最安。若问自己甘心与否,自问是不甘心,未曾真正谋逆,便身陷牢狱,这心怎能甘?那日与爹在府中谈论谋逆一事之时便感心神不宁,果然过了几个时辰便有人带来密旨,秘拿下狱)
    (自古忠孝两难全,我弃君臣之意于不顾,弃昔日同窗之谊于不顾,却择了愚孝这一条路,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如今只愿深处内宫的家姐不因我们两这不忠之臣而蒙羞蒙难)
    (然今日鼠虫横蹿,狱中也透进一丝光。约是晌午时刻,起了些嘈杂之音,未久便见明黄立于狱门口。心中跌撞却未表于面,以头伏地不赶视明黄,道)
    罪臣萧尕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直至帝开口,却任未起身)


    2楼2017-01-21 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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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有人举报萧氏一族秘密谋反,当时内心是至死不信。他萧氏一族于朕登基后,无不显耀,有何借口还要谋反?虽是不信,却不得不查,如若是真……将又是一件牵连甚广的事。派出亲兵打探,几日之后居然果有其事。却又不想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于是便密令近卫军将萧氏父子秘捕,囚于近卫军营私牢之中。对外一律秘而不宣。]
      [此后,却只吩咐不可过审,再无旨意。经此三日,似是心中有些平复。萧太师为首,罪当不可容。可这萧尕……实则有些不忍。此间前来……心里却也拿不准这是到底来做些什么。只是想着,无论如何,要来见他一见。]
      [见他身著囚衣,浑身上下却早已是污垢不堪。这哪里还是以前所识的萧尕!?待他跪地之后,不见他的面目时,眼神儿里闪过些心酸。你这般到是为何?小声的叹了口气,随之再吸了口气之后,方道:]
      :萧尕起身。
      [话音落地,却不见他有起来之意。却不知他心里可是在恨?吩咐跟来的宫人将从宫内带来的一坛子的酒,与两个杯子放于牢内的矮几之上。后又吩咐所有人都退了出去。自己径直走向那放了酒的矮几,其间路过萧尕身旁,停了下来,轻拍了拍他的肩头。又道:]
      :随朕来……像往日那样。
      [似是肯定他会随之而来,不再多说,也不在多停。直接走到矮几旁,像这里依旧外面似的,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之后又在等着他。]
      @范苁奈
      (PS.哈哈,其实到底是哪个朝代我也搞不清楚……不过,我估计我是架不起汉朝来,所以大家就忽略朝代这回事,将就着看吧~~~)


      IP属地:河北3楼2017-01-22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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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多娇,英雄折腰,从古至今有多少人为这个位置前仆后继。若说自己完全只是愚孝,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每次在朝堂之上面对着这九五之尊之位,心里也是有几分冀望。这三日光景,在狱中思虑许久,此事万不该啊,若成真坐在那位置上我能否一世心安?。如今的我,发鬓凌乱,衣衫褴褛,却还端着一副公子哥儿的架势,这无疑是自欺欺人)
        (明黄驾临,以头呛地,不视明黄,不听帝言,与平日而言皆是大不敬所为。然事到如今,我萧尕已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再加上这抗旨不尊的罪名又有何妨?温厚之掌搭于肩膀之上,眼眶已有些许泛红。我这从小到大的一起长大的皇帝啊,就是宽仁。事已至此,纸包不住火,此事即便如今只有天知地知爹知帝知我知,但也架不住爹手下那一杠子蠢蠢欲动的随臣。如今趁这火还能灭,舍我萧尕小命,换得他帝江山安稳又有何妨?毕竟这是是我错了)
        (伏地许久,以手撑地而起,首微仰止了止毋须有的涕泪,一如往昔,随性坐于帝前。将酒坛子拿起,将面前两杯掷满,却反手一抬,将酒坛送入嘴边大饮一口,任由酒渍横流,抬手一擦嘴角,道)
        快哉
        (若是这酒是毒酒,我萧尕毫无怨言。可这酒无疑是儿时与他玩笑时所提起的桑落,缓了缓啜泣之声,开口道)
        您还记得?
        (儿时岁月,朝夕相伴,情同手足。可如今已是云泥之别,也只怪自己自作孽)
        @莫道·无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1-22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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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自己坐于对面,但今日的举动,不似往日。突然间觉得,对面坐着的人……到底是谁?他本该是自己最熟悉、最亲近之人了。少时他六岁入宫为伴读,少年时的岁月虽然有着太多的苦楚。但唯独有他,仿佛还让自己能看到一丝丝的人性温暖……当时的一切,都是他们的算计吗?在心底反复的问着。]
          [他问道自己还记得。当然记得,轻点了点头。道。]
          :朕当然还记得。只不过,那一年朕骗了你。其实这坛桑落一直都藏于朕母妃的地窖里,当时……朕并没有告诉你。
          [想起那日,宛如昨日。那时我俩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光景,他早上入宫在衣袖内藏了一小壶的桑落而来。说是在宫外千辛万苦才买到的,他言道这是他喝过最好的酒,他甚是喜欢。可这酒酿来不易,需得古法才可酿成。当时自己并未说什么,而这坛桑落酒就藏在母妃的地窖中,那是母妃的陪嫁。照道理来说,这坛子酒本该早以献给皇阿玛,但也许他不喜欢这酒……也许,他根本就甚少起起母妃。方留到了今日。]
          [再道。]
          :本来朕留着它,是想等到……
          [话未说完。实则留着它本是想待他萧尕大婚之日再赐与他,或者待他喜得麟儿时再赐!?曾经想了许久,后来想到,管它什么时候呢,只要待高兴的时候,让它庆兴便是了。却万万不想,是今日如此景。接下来的话还要怎样讲呢?]
          [后半句,只化为一声浅叹。]
          @范苁奈


          IP属地:河北8楼2017-01-23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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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饮之后,便是良久的言语不发。先帝在时,我萧家已是达官显贵之族,总角之年,奉先帝旨入宫为伴读。那时我以为我是当大皇子哥的伴读,兴奋的好几夜未眠。后来才得知是二皇子,心里难免有些许落差。要知道大皇子哥可算是我表哥,而且不得了的是小小年纪便是武艺超群;可二皇子呢?然圣旨已下,心中即使也有万分不乐意,也只能在爹的威逼利诱娘的眼泪汪汪下上了马车。之后,同窗共读,才明白他只是不显不露以谋为之。)
            (一句记得,使我思绪回到现如今。而今说再多话语又有何意?自那日点头起,注定与小戬你死我活。如今局面,萧家基业注定败在我和爹的手上,可萧家血液不能断?长姊无知,所谓不知者不罪,况长姊如今有孕,望帝怜之。平定总思虑,开口道)
            陛下,你可还记得当年饮桑落时曾提到若是以后可为帝,必赐萧家免死金牌。罪民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饶。只求陛下念荣妃娘娘无知无辜且有孕在身,免荣妃娘娘死罪,余生衣食无忧。
            (言毕,便是重重一跪。而今我已做了最无耻之事,以誓胁迫,这君臣情同窗情终是败在我手中。事已至此,有何颜面再称为臣?况且死有何惧?手起刀落,两眼一闭,无痛无哀,活着才是最大的痛苦。)
            @莫道·无情


            11楼2017-01-24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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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跪便由着他跪,却也是不看他。]
              [此时此刻,他心里惦记着亲族的生死……亲族!?萧尕呀萧尕,你我这一路走来,你见的满眼不就是我怎样踩过自己兄弟们的尸首一步一步的走来吗?今时今日,你不为自己求情,只是在为你的亲族求情……心里觉得些许他是在讽刺的意味。]
              [并不看他。想来自己现在眼里可能满是仇怨,轻闭上了双眼。慢道。]
              :萧尕,你如此重看亲情……你可知,今日如若是你成朕败,跪在此地求你的也许是你的姐姐!?
              [似乎是有些深悬于自己的回忆中,也不等他有何反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荣妃有孕,若来日她诞下阿哥,那便无疑将是太子。而你萧尕日后的儿子,便定会是东宫伴读……
              [突然睁开双眼,眼中有些暴戾之色。他跪于身旁,自己抬手便可触及他的头首。于是一只手用力的捏住了他的下巴,使得他不得不抬起头来,直面自己的眼光。一改往日的温文,语气强硬的道。]
              :可是今日,就是你!毁了一切!你的姐姐不可能再是一生荣耀,你的外甥也不可能是日后的一国之君。而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你可知!??
              [话已说完,似是有些解气。用力的把捏在手里的人狠狠的甩开。]
              [今日是种种,是自己往日里怎么也想不到的情景。背叛,虽然从小到大都经历了无数回。而萧尕……其实并不是没有想到过他会背叛……只是没有想到他背叛这后,自己心里会痛。我以为,自己的心早已葬送在那皇位之争,那白骨皑皑之中了……]
              @范苁奈


              IP属地:河北12楼2017-01-25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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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目视地,话音一落便是陷入了沉寂。说到底君还是君,只不过臣不为臣。同窗七载,为臣七载,帝之脾性我也是无不了解。如今仗的只不过是旧恩?可这旧恩又还能撑多久?思绪恍惚,不由忆起当年夺嫡之时,大皇子落败被困于王府,他的毒酒正是我亲手送去,他亦如往日即使容貌上有些许颓废,但衣物依旧整洁如斯,他的临终之言便是小尕日后你必会后悔。如今,我悔吗?的确是悔。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平民如此;更何况为帝者?)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瓢泼大雨,风起雨来,电闪雷鸣,牢狱昏暗,偶尔几丝闪电透狱窗而入。帝之所言正是,若我成,小戬之命必定丧于我之手。天子之怒,正如雷霆,下颚吃力,双目被迫直视帝,疏疏密密的电光使我更能看清帝眼中因暴怒而泛红的血丝,更能看清眼中的暴戾之色。稚年封东宫,华服加身享荣耀,这是莫大的荣光,可家姊与外甥的一生终是断送在我手。被甩于一侧时,意料未及,手一乱挥,酒坛被挥至地上,满地狼藉。又是一阵雷响,惊起而跪,连声道)
                不,不,不,皇上此事外人不是还不知吗?荣妃及皇子无辜,虎毒不食子,求皇上开恩。
                (说完便是不停的磕头,已无往日那般风华意气。双膝恰跪在碎渣之上,赭衣上沾染血迹,却无丝毫痛意。懂我者,帝也,自是知何以为我心中之重。眼中迷茫,止不住的磕头,嘴里喃喃似是自言自语道)
                虎毒 ....不....食子....虎毒不食子......


                13楼2017-01-28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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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甩于地上之时,桌上的酒坛被他带于地上,瞬间碎裂。他似乎是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是一味的为着亲族求情……]
                  [突然默默的点了点头。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任由外面风雨大作,也任由面前的人跪地不起。淡淡的道。]
                  :对,你说的对。别人不知道……
                  [从衣袖中拿出一张纸,放于桌上。习惯的用手指轻敲了一下桌面,用意是让其注意桌子上的这张纸。又道。]
                  :朕甚至可以把你父亲勾结的同党,一律秘密缉捕。或者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其官位……
                  [这张纸是揭发者承上来的一份名单,在之前查处他萧家父子时,顺带一一彻查。发现这名单中无一人是愿望,人数之名,足以可见他萧家是处心积虑。这谋反一事并非是一朝一夕之间的决定。这也使处自己有些后怕,竟不知,留在身边的人竟然是个狼子野心之人。]
                  [可少时却并没有看的出来他有如此之心。曾经几次出生入死,都未发现他有异心。似乎是心里还不承认。看着他道。]
                  :你从何时开始有反朕之心的?
                  @范苁奈


                  IP属地:河北14楼2017-01-29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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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往昔,我何曾想到有一日与他会是如此情境。以头呛地,额头已是一片红肿;赭衣上的血迹延绵开来如同嗜血红花一般绽放。瞳孔失神,呆愣愣的直视着这碎了一地的酒坛渣子,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在得知谋反一事时,多少夜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已是冷汗淋漓,梦中成也有败也有;成者我见到的是小戬那愤恨无比的眼神,败者是我萧家横尸遍地)
                    (我本非心怀慈悲之人,不然又怎会亲送毒酒与我大皇子哥,见他七窍流血却而面不改色。我在意的不过是萧府尔尔以及......)
                    (白纸置于案几之上,双目直愣愣的看着案几上的那一张纸。白纸墨字显然写着一些朝中贵臣或是有势之人,更写着我萧尕这见不得人的犯上忤逆之事。脑中思绪如同火焰一般炙热难堪,多想把那纸毁尸灭迹,可这终究还是掩不了我萧家罪恶滔滔、天理难容之行迹。头脑之中已是一团混杂,无言回帝,无颜见帝,跪直身,又一重重呛地)
                    罪民无话可说,无颜见帝
                    (映入帝眼中的是凌乱的发鬓以及那赭衣之下那一身罪骨。伏地之时,帝之所问犹如雷霆一般直击我心。说到底,他依旧是不信、不忍。可我终究是辜负了。从何时起?从一路走来,第一次见他亲杀一人视人命如蝼蚁一般微弱之时?从见大皇子七窍流血,那不堪入目的情景,听他临终言语,心中起了心悸之时?从他登上帝位之后,多少次雷厉风行之后?真问内心自己也不得知,然今多说无益,啜泣之声从深伏之首蒙声而出)
                    事已至此,陛下又何苦自欺欺人,问何时又有何意。罪民自知罪孽深重,惟有一死才能泄君愤,平天怒。以后望帝保重龙体,以江山为重。一愿帝从此身侧再无罪民这等奸险小人;二愿我帝江山太平,延绵万年;三愿小戬万岁万岁万万岁,康平长安。
                    (言已至此,我仍藏着龌龊之心,是以他这不忍之心用昔日同窗之称换家姊无虞)
                    @莫道·无情


                    15楼2017-02-06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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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
                      [他这样讲着,自己已是有些麻木。接下来他讲了些什么,自己脑子跟本不知。只是在想,曾经真的看错他了吗?曾经他真的是在日日伪装?]
                      [转目看了看他,突然笑了起来。对他言道。]
                      :萧尕,你是替老天来报复朕的吧?是朕在这一路走来,杀人太多。所以,老天把你排在最后……最后……
                      [迷迷糊糊的其实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要说的是什么,只是觉得他这一叛,对于自己来讲无疑是自己生命中最严重的一次背叛了。为何以前不曾怀疑过他!?也许一个人再怎么样强,也应该找个人来陪自己吧。在成功的时候与他一起庆祝;在悲伤的时候,一起擦拭伤口……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居然在大局已定之后,会背叛!?]
                      [眼神又恢复了往常之色。又道。]
                      :萧尕,你真的想要这一国之主的位子吗?
                      [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可笑。于是笑了起来。笑着问他。]
                      :那你为何不一开始就告诉朕?如果朕早知今日的结局,当初要这皇位何用?朕要这皇位不是想把你往断头台上送的!


                      IP属地:河北16楼2017-02-09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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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过之后便是天晴,已然听不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更有几道稀疏的光从狱窗调皮而入。可这狱中终是不见天晴之际。他所言正如阵阵刀割直刺我心,贤臣侍明帝本是一段佳话,可到头来却成了奸臣胁明帝。恍然想起,昔日童稚,太傅曾问,何为忠何为奸?自己的答复为何?那也只能算是一段年少意气。)
                        (夺江山易,守江山难。起于元年平王之乱,止于今日萧氏谋逆,帝之江山不太平,可往后想来人们皆是服气。如今,是非功过,赏罚贬升相信我帝自有分明。夺那位为何?不过自身一私心。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死其鸣也悲。又一次直视帝颜,我虽发鬓凌乱,形容憔损,可他也丝毫不见得好到何处,缓缓出口)
                        江山难得,守更艰。罪民自认没那德能,昔日所为鬼迷心窍,今日所境咎由自取。
                        (缓缓起身,赭衣上血迹已然干涸,与帝平肩,亦如孩时立于皇宫最高处笑称若你为帝臣俯首于地。而今只不过誓要看穿这深深牢墙,一览他江山的壮丽景象)
                        身首异处,难觅主;头悬白绫,太难堪;千刀万剐,污帝眼。望帝赐一桑落毒酒,了却余生,纵使七窍流血,腹肝皆痛,却是自作孽。荣妃皇子无辜,盼帝怜悯。
                        (起于桑落,止于桑落)
                        @莫道·无情


                        18楼2017-02-11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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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这时候才明白过来一个本该明白的道理。他如此这般的坚决求死,想来是为了保住他家姐。缓缓的点了点头,什么也没有说。再次抬首看着他,从他的眼晴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这是少年来第几回从他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已然记不清了,与他在一起的日日夜夜不计其数……可那时虽有悲伤,却不似今日这般绝望。]
                          [不再看他,转身背对于他。微微垂首,眼神儿落于黑暗的角落里。那是无尽的寂寥,身边没有他之后,自己的的欢悲到时该与谁讲?日后又该与谁举杯论闲事?深吸了口气。道。]
                          :桑落……最后一坛已然碎了……
                          [今日前来,他心里不知这是自己并不想要他的命吗?他为何不求饶?他为何不推托?他为何不提往夕?今时他心里只有一个‘死’字吗?自己在他心里,真真是绝情到了这种地步吗?]
                          @范苁奈


                          IP属地:河北19楼2017-02-12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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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须臾不过瞬间尔尔,恩怨情仇终须一了断。若我生,自有蠢蠢欲动者伺机而动;我死,即使余者心有不甘却起杀鸡儆猴之用。春风吹又生,斩草需除根。自那日鬼迷心窍点头起,我便日夜难安,似百虫噬骨。他与我之间必有一者死,尔下情境,我死便是最好的因果。说到底,我何尝不知他的不忍,他的慈,他的仁,他的义?但我有何颜面去以他的宽求我的生?若要推托,爹种种罪大恶极的罪状我皆有不在场证据,毕竟当初爹想过即使他死但也可保留萧家嫡系血脉。可我不愿。不愿再处于忠孝两难全之境。保全家姊是我知家姊性情温厚慕帝良久万不会做伤其之事,也是对爹最后的愚孝。他虽未言语我却知家姊与腹中两命可保。)
                            (抬手作揖腰半弯,即使身着赭衣却仍是一番翩翩公子哥做派)
                            罪民谢过陛下,桑落虽无,鸩酒有余。
                            (面上未起半分心悸之色,看其背影,曾几何时,他已生华发,再不似当年气宇轩昂俊雅蛰伏二皇子之风,而我又何曾似当年?尔下多说无益,又似当年先皇驾崩,我带头拥其为帝所行之礼,赭衣微甩,单手撑地,心自虔)
                            微臣恭送陛下,臣静候帝旨。
                            @莫道·无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7-02-17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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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此咄咄,心下已似死灰。想来他心里也是如此……]
                              [转首看向他,他已是跪伏在地。他并不抬首,看不到他的目光。也许今次一别,当是永生不遇。今日一行似是注定要来与他道别。这本不是自己的初心。]
                              :萧尕,你……
                              [虽是开口,话却是讲不出来。多年的情份你可这样如此轻轻舍掉了,你萧尕到底是怎样的个人?既然你求死心切,那朕也不必再拦了。朕的这些不忍,权当做笑话放在日后待看吧。]
                              [再次转身,实则仍是不忍面对。面对这样一个曾经把他当做至交的人儿,今日会是自己亲手了结他的性命。如果当初知晓今日的痛楚,当时定不会与他交心;如果当初知晓今日的处境,当初也定然不会将他放到这么重要的位置上……或许这样,他萧家便无为叛变了吧!?都是幻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微微叹息了一声。开口道。]
                              :好。朕成全你便是。
                              [这几字一出,便如是判了他的罪名。但可知这几个字,对于自己来说也是多大的惩罚!?]
                              [走向牢门,启手打开牢门的时候,手停在了牢门上。又补了一句,道。]
                              :萧尕,朕从来没有后悔有你这个兄弟。
                              [言罢,便走了出去。留他一人在此地,心里却似是有什么东西忘在了这里……]
                              [回宫之后,命人遍寻桑落。于三日之后寻得一壶。命人将这酒一分为二,一半送于萧尕处,别一半留于自己。第四日午时,宫人便将这有毒的桑落达于牢中。自己在这殿中也自斟了一杯,冲着牢狱的方向,遥遥举杯。小声自语道。]
                              :萧尕,朕在这里送你一程。来世……你可愿意与朕再遇吗?
                              [当然无人应答。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
                              ……
                              @范苁奈


                              IP属地:河北22楼2017-02-23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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