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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骥安公子接到朝廷调令,前往山东。一家人全来送行,临行前,张金凤和何玉凤提出将一直在家服侍公子的珍姑娘扶正,她们也好有一个帮手,安老太爷就将珍姑娘许给安公子做了偏房小妾,并告诫她说,“要记得两位奶奶的恩典,听两位奶奶的教训,刻刻知足自爱,不然你可知道子妾和儿媳不同,我是有家法的。”一听此言,珍姑娘不由地心里暗暗叫苦。 原来,珍姑娘自小服侍安公子,也可谓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主仆有别,可深得安家老太爷老太太和公子的喜欢,如果安公子没有那段“双凤奇缘”,也许珍姑娘早已成了安太太了。所以,安公子回家后,忽然就带了两位奶奶回来,对珍姑娘不啻为当头一盆冷水,浇得她心里冰凉。如今,安公子要远行,因为两位奶奶同时有喜,无法随行,珍姑娘想她的机会来了,就向老太爷提出“既然两位奶奶不便前往,不如奴才陪同公子一同前往。”老太爷想儿子出门身边确实需要有人照顾,只给他请了保镖,却没想到给他安排一个侍女,心下寻思,儿子是有家室之人,在外难免遇到烟花女子,倘若因此败坏家风,亏了名节,难道不是因小失大?所以,就有意让珍姑娘与安公子同行,安公子知道老爷子如此安排,嘴上虽然不说,心下却喜:可以与珍姑娘同床共枕,漫漫旅途也不会寂寞了。 谁知珍姑娘的一举一动哪里逃得过金凤的眼睛,她早看出来,珍姑娘在安家地位非同寻常,虽然位列下人,可平日里与公子亲昵非常,每次珍姑娘给她铺床叠被,都与一旁的公子眉来眼去的,原来以为玉凤是自己的对手,可是玉凤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虽然武艺超群,身手敏捷,但女孩儿的心思比金凤可要粗得多了,讲究个直来直去。这样的人金凤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反倒是珍姑娘,让金凤感到了威胁。但你想金凤是何等聪明之人。她那天找到玉凤商量,说,我们两个现在都有公子的骨肉在身,家里只剩下老爷和太太,总要有人主持家政才好。金凤说,那你说找谁来主持家政呢。玉凤说,我看珍姑娘家里的事比我们还要明白,不如让她管家,你我也落得个清净不是?玉凤说,我没意见,家里的事务我不懂,你说怎样就怎样吧。金凤心想,玉凤果真是个直肠子,就假装皱了皱眉道:珍姑娘如今的身份是个仆人,让她管家,得给她个名份。不如把她扶正做了公子的小妾吧。我们也可以多一个妹妹,你说可好。玉凤拍了拍手,好啊好啊。我年纪比你小,只能做你的妹妹,一直闷着呢,如今终于珍姑娘可以做我的妹妹了,求之不得呢。 次日一早,金凤就携了玉凤去拜见老太爷,将她们的意思一一道明,遂出现了开头的那一幕。过门当天,珍姑娘打扮得唇红齿白,身披罗绮,金凤亲自扶着她去公子房中合卺,看她一副婀娜的模样,仿佛细柳扶风,心下里想,真是一个美人胚子呢,怪不得公子久久难以割舍,哼,等公子一走,看我怎么收拾你?! 安公子一走,珍姑娘就留在安家操持家务,可谓事事严谨,日日小心,她知道,两位奶奶,一文一武,都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二奶奶还好对付,大奶奶就不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平日里对她百般亲热,妹妹妹妹叫个不停,可总觉得她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是个狠角色。俗话说,百密必有一疏。眼看年关将近,金凤要珍姑娘将家里的帐本拿来她过目。珍姑娘将帐本呈给金凤,金凤看了半个多时辰,俏脸儿一沉,把帐本一摔,说,妹妹,帐目上的银两好像短缺了一百,是怎么回事?珍姑娘拿来一看,说,回姐姐的话,那些银两是公子临走前那晚给我添置衣物用的。金凤一听,怒上心头:我怎么不知道?公子怎么没跟我提起过?你是不是私吞了这笔钱给自己家里了?珍姑娘闻言马上跪下,禀道,妹妹虽然出身小户人家,可也知道一个礼义廉耻,这种鸡摸狗盗的事是不会也不敢去做的。金凤听了,心想,你一个小妾,心气儿还挺高,我就是要杀杀你的锐气。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还不知自己姓什么了。于是,厉言喝道:拿了银两还不承认,难道这一百两银子自己长腿跑了不成?你在安家呆得久了,知道家法不曾?私盗银两,该当何罪?珍姑娘听说,冷汗淋淋,断断续续地说,杖责…二百,逐…出家门。金凤冷笑道,亏你还知道家法。那我们一起去见老太爷,听他发落吧。-----别,别,求求姐姐,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饶过贱妾这次吧。 -----就这么算了?好像也不行吧,总该给下人做一样子吧。 ----听凭姐姐处置,贱妾不敢有半句怨言。 珍姑娘磕下头去。 ----是你说的?好,到我这里来。今日姑奶奶就先用巴掌赏你二百,以后一月之内,每日侵晨洗漱之后,你这小贱人必到我房内受责听训,明白了吗? 是。贱妾恭迎姐姐教诲。珍姑娘心想把柄已在金凤手中,说什么都是多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只有坦然接受了。心下里想通了,便也无所顾忌,红着小脸走到玉秀身边。 -----还不把你这一身衣裳除去? -----难道姐姐要责罚贱妾的……珍姑娘以为只是掌嘴。 ----废话,倘若领受杖责不用去衣吗?不要让我久等,否则加倍责罚!玉秀不仅要让珍姑娘的肉体感到痛楚,还要让她在仆人丫环面前丢脸,彻底羞辱她可怜的自尊。 ----是。既然已经答应让人家处置了,还有什么办法可以逃避呢。珍姑娘迟迟艾艾地将她的藕荷色薄蝉一样的上衣脱下,露出细细的小蛮腰,腥红色的小肚兜上面的鸳鸯戏水更是让金凤醋意大发:还磨磨蹭蹭的做什么?想招打不成? 一边说着一边将珍姑娘拉到自己的膝上,三下五除二,便将她的中衣和小衣一并剥去。 珍姑娘没料到平日里温柔端庄的金凤会如此严厉,心里没有什么准备,因此趴在金凤的膝上,本能地挣扎了几下,金凤见状,举起纤手,在珍姑娘娇小玲珑凝脂般的臀部急急地打了下去-----  还不服么,啪啪,看你服不服,啪啪。 自出娘胎以来,珍姑娘还是首次受到这样的责打,她的反应也比较强烈,像一条白鱼一样地在玉秀膝上不停地翻滚。 金凤的掌风更紧了,她对于惩罚之道颇有心得,因为在大户人家出生,以前也偶尔会用这个方法惩戒自己的贴身丫环闻莺和秋月。


IP属地:上海来自iPad1楼2017-01-19 17:48回复
    闻莺秋月齐声答应,一人一手将珍姑娘扶到玉秀的房间。玉秀拿出了上等的创伤膏让闻莺敷在珍姑娘伤痕累累的臀部。不是玉秀好心,是玉秀想让珍姑娘的伤好得快一些,一面可以让外人不会查觉,另一面可以继续后面一个月里的惩罚。   珍姑娘毕竟是年轻,伤也好得快。三天以后,屁股上的伤就全收复了。于是,每天侵晨,她照例到玉秀房中领受二十到三十不等的责罚,有时玉秀困了,或者懒得动手,就让闻莺或者秋月用手或者用竹鞭进行笞打,不会像上次那样打得伤筋动骨,可有时在外面办理家务里碰到了桌角椅凳什么的,还会惊痛地叫将起来,可又不好意思说,这一个月真是珍姑娘一生中最漫长的岁月。有时遇到金凤过来,还会冷不丁地在她的秀臀上掐上一把,弄得她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金凤就用这种方式树立了自己在珍姑娘心目中的地位,彻底地将她收服了。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多过去了。何玉凤和张金凤两位奶奶都生下了一个白白嫩嫩的儿子,安家上下张灯结彩,自然欣喜万分。安公子还是经常被朝廷差遣到各地巡视,无暇在家久住,而两位夫人又因生产,无法随同,安公子也乐得如此,故常常在外边寻花问柳,再也不想着家里的三位如花美眷了,这是别话,留待以后再说。   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珍姑娘是被金凤收拾得服服帖帖,可谓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个不字。就是这样,玉凤还会“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地时常笞打珍姑娘,提醒她虽然做了安公子的妾,可在她大奶奶跟前,还是一个下人的身份,她想怎么处置她就怎么处置她,她只有俯首听命,再没有第二条道理可以选择。而珍姑娘除了叹自己命薄忍气吞声逆来顺受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办法呢?   可是一段时间以后,三个女人的关系还是出现了一些变化。那是夏日的一个午后,烈日炎炎,蝉鸣阵阵,花木扶疏,水波不兴。二奶奶玉凤正坐在自己的房里看着窗外池塘里的一方荷叶发呆,困倦得渐渐就要睡去了,只见远远的从曲桥上飘来一个人:身披绿衣薄衫,轻盈如凌波仙子;腰系珠玉琅当,清脆如山涧泉声;金凤定睛一看,原来是偏房的珍姑娘到了门前,禀道:妹妹珍珠给二奶奶送银耳莲子羹来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ad5楼2017-01-19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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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凤马上出门将珍姑娘迎了进来:当初怎么说来着?再也不许称什么奶奶的,白白地折杀了我!我不过比你痴长几岁,你我姐妹相称即可。哟,亏你这么大热天还想着我这个姐姐,快快进来凉快凉快!玉凤一手接过盛着银耳莲子的翠钿金花碗,一手拉着珍珠的手往屋里引。   珍姑娘告了罪,被玉凤拉着走到了刚才赏荷的窗前,玉凤从头到脚端详了珍珠半天,不由地赞道:我想是哪位王母娘娘跟前的仙女来这里点化我了呢,不想就是珍妹妹你!让姐姐好好看看,是多俊的一个美人哩。珍珠不由地红了脸。因为天气炎热,她衣着轻薄,显得身材窈窕,曲线毕露。被同是珠圆玉润的二奶奶这样目不转睛地打量,怪不好意思的。虽然刚才烈日当空,珍珠都只是微微地出了些香汗,在玉凤的眼光的逼视下,珍珠反而觉得胴体如烧红的热炭一样,又羞又急,不知怎样才好,而玉凤的手指兀自在珍珠的臂上肩上游走,不知不觉地将珍珠的身子扳了过来,指尖在她只隔一层薄纱的背上滑动,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一直会渴望身体的接触,这身体仿佛就是一片干渴的沙漠,期待着别人的抚摸与慰藉。男主人出门很久了,女人们的身体越来越寂寞,越来越希望一种触摸,哪怕来自于同性之间呢。所以,当玉凤的纤指在珍珠瘦瘦的背部滑行时,两个人的心里都有一种微妙的默契,说不出的感觉。直到指尖划到了腰际之下,珍珠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咦――怎么回事?”玉凤察觉有些异样,低下头去细细地端详。“别――别―――”珍珠扭了一下身子,闪开了玉凤的手指。脸色更红了。“让我看看”玉凤像风一样地绕过了珍珠,将她的纱裙向上一挑,粗粗细细的鞭痕就像一丛杂草,让玉凤吓了一跳,“我的妈啊,谁下得了这样的手啊!”玉凤拉紧了珍珠嫩藕一样的手臂,厉声道,说!谁干的!姐姐替你做主!珍珠的眼泪宛若雨后荷叶上的水珠,叭嗒叭嗒地掉落下来,姐姐不用再管,这是妹妹自己的事。“你不说?好,姐姐最看不上吞吞吐吐拖泥带水的人,再不说,我就打你的屁股,看你说不说?”才说着就把珍珠往自己床上一推,往她鞭痕累累的臀部打将下去,当然,不会重打,只是装装样子地轻拍了两下,就是这样,珍珠也已觉得旧伤加新掌,“啊,啊”地轻呼起来。“姐姐别打了,贱妾说就是了。”“就是嘛,有什么事告诉我,我替你做主,还有没有家法了?你别动,就趴在我床上,我给你上点跌打药。”玉凤拿了伤药,撩起了珍珠的裙子,一边按摩着她的臀部,一边给她轻轻地上药,凉凉的药膏敷到伤痕处,珍珠不免要哼上一声,臀间的皮肤像风吹池水一样地不经意地抖了一下,玉凤看了,连呼罪过。   “姐姐,珍珠本不想让你看见此事。是珍珠自己不好,短缺了银两,大奶奶一直责罚至今,珍珠不敢有半句怨言,倘若让大奶奶知道我在此搬弄是非,还不如现在就让我去死算了。”说着说着,泪如雨下,玉凤的床榻上也湿了一小块。   -----岂有此理。居然敢在这里动用私刑,我这就告诉老太爷,让他评评理。.   -----千万别去。老太爷知道此事,珍珠就要被杖责二百逐出家门了。姐姐若肯怜惜珍珠,便听珍珠一句话,别管这事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ad6楼2017-01-19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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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凤沉吟了半晌,心想也是,如果这件事闹大了,珍姑娘就有可能被逐出安家;可难道让她吃了哑巴亏,打落牙齿和血吞?珍珠能忍,我何玉凤岂能听之任之?正思忖着呢,恰巧金凤身边的丫环闻莺急急地来找珍珠,玉凤眉头一皱,计上心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送上门来,可就不要怪姑奶奶不客气了!   话说闻莺是受了金凤的差遣来找珍珠的,因为按例又到了珍姑娘褪衣挨打的时辰了。再说夏日燥烦,什么事也干不成,金凤一觉醒来,百无聊赖,心下里不痛快,正想找个事来做,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暑热难当之时,其实心情也是一样。想到时辰到了,珍珠还未速来春闺领打,便叫闻莺,快把那个小贱人带来,感情上次的伤好了就忘了痛了,这次让她再长点记性!   而闻莺本来想偷偷地打个盹的,主子一吩咐,她也只能隐忍了,十二万分不愿意地去找珍姑娘,在她的屋里找遍了找不到,又去老爷太太房里转了一圈,谁知二老刚要就寝,见这个丫环慌慌张张地乱走,自然不高兴,骂了几句,就把她轰了出来。闻莺讨了个没趣,更是一边找,一边心底里暗骂:这个小蹄子,等我把你找出来,看不打烂你的皮!正狠着劲呢,不知不觉来到了玉凤的院子里。l   听见闻莺叫珍珠,珍姑娘怯怯地应了一声,忙不迭地往门外走。谁知张金凤一个箭步封住了门,低声跟珍珠说,不要急,让她进来说。珍姑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能后退几步,站在屋子中间发愣。   闻莺见珍珠应了一声,还没出来,更是生气了,厉声叫道,怎么还不出来?!难道要用八抬大轿来抬么?   这时只听里面有人幽幽地应了一句:哟,不知哪个没教养的丫环在我的院子里撒泼呢?!   闻莺一惊,心想,坏了,情急之下忘了还有何玉凤的存在,这可是个女魔头,惹不起还躲得起吧,快闪!一边想着,一边纤脚往后轻移莲步,一边口上还不让人:原来是二奶奶啊,我想珍珠怎么到处找不到呢,原来是来二奶奶这里找阴凉来了。   就在闻莺碎步后移的时候,金凤却已冷笑盈盈地站在了她的面前:珍珠珍珠,珍珠是你做下人的能叫的吗?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你也不问问安家上下,平日里也要称呼个珍姐姐三奶奶什么的,就你牙坚嘴利,把这个尊敬嚼碎吞进肚子里去了?你再目中无人,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   闻莺一听话不投机,心想我是大奶奶跟前的贴身丫环,人说投鼠忌器,怕你也不敢把我怎样!于是心里一硬,便半讽半讥地说,哟,二奶奶也别发这么大的火,要说打要说骂,那也是大奶奶的事,恐怕也还轮不到您老人家吧。且说着,脚下却不停,凌波微步,早已到了台阶之前。


        IP属地:上海来自iPad7楼2017-01-19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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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说到闻莺被玉凤与珍珠两人责臀,有看官可能要问,此事发展下去,将如何收场?这也是说书人有一点迷惑的地方。照例讲,金凤肯定不会罢休,然而,玉凤是习武之人,金凤又怎能使出一个“请君入瓮”的办法让玉凤如同困江龙、笼中虎一般乖乖就范呢?也有看官说,最想看见玉凤受辱被责,这有可能发生吗?也许,事态的发展已经远远超出了说书人的预测,说书人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里面的个中缘由,只能瓜皮落地,走到哪儿说到哪儿了,如有说漏嘴之处,还请诸位看官多多包涵。   且说闻莺臀部火辣辣的,虽然腿脚久跪娇弱无力也只能挣扎着站将起来,欠下身去,向两位奶奶陪不是,两位奶奶打得尽兴,看看手掌已泛红,浑身微微出汗,但说,起来吧,这次放过你,下次若再忘了自己身份,照打不误!闻莺低下头去,诺道是是。奴婢多谢二位奶奶手泽亲训,日后再不敢枉自尊大。如果没有什么事,奴婢这就告退,还得给大奶奶回话去呢。   一提这事,玉凤和珍珠都愣了一下。刚才只想变着法子惩罚一下这个丫头片子,早把这事丢到爪哇国去了。金凤那里怎么交待呢?!   还是玉凤脑子转得快,说,你们先去吧,我随后就来。   珍珠稍事整理,便和闻莺说,走,我们一起去大奶奶房里,俏脸儿一付无所畏惧的表情。闻莺将绿纱裙放下,下意识地揉了一下疼痛未消的臀峰,呲牙咧嘴地走在珍珠前面去开门,一起走过九曲桥,开了院门,径直向大奶奶房里走去。垂柳上的蝉儿叫得喧哗。   等珍珠闻莺一走,何玉凤定了定神,想了半晌,打开自己的箱笼,开始找两件物什。看客可知是哪两件物什?一是蛟龙筋绳。二是象牙笏板。这两件物什都是玉凤来安家时的嫁妆。多年随身携带,到了安家做了二奶奶,便一直放在柳藤箱里,很久没用了。如今,玉凤将这两件物什翻出来又做何用?看官别小瞧了这两件不起眼的小玩意儿。这可是两件宝贝。先说蛟龙筋绳,传说是用东海蛟龙的皮筋制成,看上去和普通绳索没有两样,只是表面光滑,然此绳遇水则滑,一滑则抽紧,只要被缚,如同蛟龙缠绕,再无道理逃脱。之前,何玉凤行走江湖多年,往往用此蛟龙筋绳设套逮人,绑缚对手,夜行时用此绳飞檐走壁,如同蜘蛛,如履平地,从未失过手。另一件宝贝是象牙笏板。看过儿女英雄传前四十回的都知道,何玉凤祖上是朝廷的大官,后被奸臣迫害,才游落江湖的。这块笏板便是玉凤爹爹上朝时所执,家传老物,板面如凝脂,已微微泛黄:这正是象牙的本色外露。


          IP属地:上海来自iPad9楼2017-01-19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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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9-08-23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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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有此文完整版吗?


              IP属地:山东11楼2020-03-04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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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14楼2022-10-27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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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长了,好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22-11-09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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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吒同好楼主可以加个Q嘛,关注好久了,想一起约稿定制哪吒


                    IP属地:北京16楼2023-01-31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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