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第二天外界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一切如常的过了头。越是这样,就越让人不安,一副山雨欲来的架势。
晚饭时,6个人边吃,边交换着情报。
“没有发现尸体。”红叶没什么耐性,干不来蹲点等人的事,就跑去附近的树林找尸体。
“厂房,没有人来过。”水野熏虽然从小就面上凶恶,黑社会小混混的模样,但细心又腼腆的孩子。话不多,报告了情况就不再开口。
“不过,今天确实没看见那几个彭格列,一点痕迹也没有,死的应该是他们了。”居里去了集市,本事打算打探消息,但却发现没人知道厂房的事,就顺路去看了眼一个彭格列的家,疑心下,又去了其他几个的,结果发现了异常。
“没有痕迹是……”
“……他们的住处,现在住着别人,无一例外,就好像他们本就不存在似的……”
这就是最不正常的地方了!气氛凝重起来,几个人一时间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这太蹊跷了!再怎么样也没必要把这件事弄得像没发生希望吧!”
“他们要做什么呢?竟要如此掩藏那几个人的死亡事实。”
“我看,我们也不必太担心了,也可能是他们早就猜到是谁了——毕竟,现场太诡异——那个人不好惹,所以他们只好压下这件事。”
红叶听了这番言论,鄙夷地“切!”了一声。昨晚,得到消息往回赶的路上,他们就猜测有个身手了得的陌生人出手了。
“有谁会乐意帮我们啊,有时候我们就和过街老鼠似的。”
“但,但一定有人帮忙了!”
“所以,我们这次就和空手而归一样喽?”
“啊,其实,这次也不是没有好的收获啦~”几双眼睛瞬间就转了过去,盯得居里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有遇上不少可爱的女孩子哦~”
“……”
“!”啊,居里不自觉打了个寒噤。好可怕的杀气。
不过,房间里虽然安静,但是每个人的表情都缓和了,艾德海蒂也不是阴沉着脸——她从小就学会了放冷气,死气沉沉的,居里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反正,居里那不知是真·用来调节气氛,还是真·无脑说出来的话收到了不错的的效果。
碗里的饭早就被吃了个干净,但每个人都留在座位上,抓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挑面前盘里的菜,就是不离开。
“炎真,怎么样了啊……”罗宇治不喜欢这安静的氛围,终于是忍不住了,问了个明眼人都看得出的问题。
“对啊对啊,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竟然睡了这么久都不醒。这要是被找上……”居里看出了他的目的,赶紧接过话茬,谁知今天他简直撞了鬼一样——出发点是好的,就是口不择言。居里实相地捂住了嘴,一边去瞟艾德海蒂的表情。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刚刚不是说了么,救炎真的那个人身份一定非同小可。没事的。”之前被丢在一边的话题又被捡了回来。
“事情也许没那么简单,”艾德海蒂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去思考每一种可能性,“这也可能是个阴谋,别放松警惕。”
这句话就像是解散的口令,没有人再开口,一个个陆续的宣布“我吃饱了。”,然后离开。各自都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居里很快就没了影;红叶对于蹲守一天毫无结果很是不满,就借练拳提升能力为由,拉着水野熏出去切磋——其实就是想发泄一下内心的不爽;席特P晚饭的时候就没出现,大概是在哪冥想;艾德海蒂正忙于收拾碗碟,一会儿大概会照顾炎真。罗宇治看着自己这边插不上话,那边帮不上忙的,一时竟不知所措。最后无声地走出家门,他想,干脆去散散心吧。
树林里漫散着树叶摩挲的轻响,松松软软,像羽毛在心头抚过。罗宇治静静聆听,漫无目的地走了近半个小时。忽然,风带来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罗宇治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厂房的附近。
心里一紧,压低了身子藏在灌木丛里,一瞬间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打算。他知道自己的身板骨架比同龄的孩子的要大的多,极易暴露行踪。换在平常,这种偷听潜伏这种事都是分配给居里的,他在这方面只会是拖后腿的。
但现下非比寻常,这可能是获得重要情报的唯一机会。为了炎真,为了西蒙,就算会死,罗宇治也是毫不犹豫的。不过,这次他要活,活着把消息带给其他人。
罗宇治慢慢向前挪动,尽可能靠近一点,看清一点。但这片空地太过宽广,月下,正在交谈的两个人的身影模糊不清,他也只能勉强辨出其中一人是个凤梨头。
“……西蒙…残余…”
“……都死了……彭格列……古里炎真……”
“……那次屠杀……幸存?”
“……依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