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他闻言只是静一静,继而吟出口的便是旧词,低低地响在她耳边。情这一字上,终归没有人是大公无私的愚贤士。他落拓潇洒了二十年,却在一回首间为她善睐明眸所惊,无暇他顾,一往而深。
她注定是劫数,他便也就认了,将满腹经纶计策都施于她一人身上。算计得紧,于心不忍。算计得宽,忧其离去。承真龙血脉者注定尔虞我诈,弱者为寇。男儿志在四海,他终归算不上是个善者。但之于她,足称得上拳拳真心。
不理会她的退意,他步步前倾,将她如数纳入他的天地。臂膀与粉墙的间隙里是她染了绯色的面颊,他细细端详,嘴角噙了笑意三分。
“热?”
话里是问句,他的语气却是含了几分促狭的笃定。指尖在她上身灵巧一旋,外裳如落花般悠悠而下。
“那便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