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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典当行的禁忌,七年前我收了块诅咒我七年的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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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老话,但许多人不知道的是,越古老的行当,就有越复杂的行规和禁忌.
我叫刘鹤轩,如今是名男科医生,专治各种不举,就职于一家私人开的黑诊所,拿着可怜的微薄的收入,不过…我家祖上可不是做这个的,而是做典当生意的,我小时候就开始跟爷爷学习辨别一些老物件的价值.
当初家里做典当行时,每年轻轻松松就能赚个小几十万,很是能惹人眼红,我之所以转行,放弃这么好的先天优势,就不得不提七年前遇到的那件事了.
那年,我为了自己的私欲,违背了祖训,忘记了爷爷的提醒,不光毁了家传的祖业,家道中落,更是承受了整整七年不足为外人道的——诅咒.
…………
典当行也是常言所说的店铺,我爷爷从小就给我灌输这些知识,从最起初的金银首饰、古玩,到之后的电视机、收音机,任何只要能入得了店面的物品,都会教我辨认、估价.
爷爷很少给我说这行业的规则,只是通过一些故事,让我明白这行当的事情.
比方说现今,不管是什么东西,一旦进了典当行,就立即被认为是二手东西了,折旧价先卡你一手,电器之类东西,进了当铺肯定不值三五文,就算是新的也一样,其次黑心些的当铺,当金对比市场价折了二到六成,你都别觉得是低了.
而且现今的典当行,已经不局限于传统的物品抵押了,大到房屋汽车,小到珠宝字画,只要值钱,当铺就敢收,自然而然的,这当金一般只有典当行自己会满意.
这金钱至上的年头,资本多有背景的去开地下钱庄了,资本少的就从小做起,典当行自然是放贷首选了.
黑吗?黑是自然的,对当下的典当行,我敢保证进去十个人,十一个人都得骂娘,这已经成了某种众所周知的潜规则,可真去典当行的,八成是逼到那份上了,不去都没办法.
正应了那句老话,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很巧的是,我家不光是爷爷,祖上都是开当铺的,这是祖传的营生.
唯一有所不同的是,我家做的是传统当铺,并非资本至上的营销模式,爷爷做生意时,折旧是肯定的,当金却不会卡的那么狠,按爷爷的说法,这是人情买卖,咱少赚点无所谓,朋友多了,路好走.
我是从小就开始被培养,以后接祖传生意的,爷爷对我没有过多要求,只让我会辨认、估价便是,当铺里为数不多的规矩就是,开店先为祖上上香,请求祖上的庇佑,另外一个最重要的规矩是…不许收来路不明的东西,尤其是来路不干净的东西,再便宜也不许要.
小时候我曾问过爷爷,什么叫做不干净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要?爷爷淡淡告诉我,土里挖出来的东西不许收,收了,或许主人家要回去的时候,没准,还要带走你的小命的……
慢慢长大后,我懂了爷爷的意思,他是指,不让我收墓里挖出来的东西,那是明器,我们是做正当买卖的,决不能沾那种东西一指头.
七年前,我刚上高二那会儿,是最调皮捣蛋,最不安分最混的年纪,也是那个时候,我爷爷忽然病倒,他放心不下店里的事情,让我去代他照看店面,那是我第一次独立看店,也正是那唯一的一次经历,险些毁了我下半生的一切……
一个人看店的感觉自然新奇,只不过第一天拜过先人,开店的时候,来了个奇怪的女人,她很年轻,长得也漂亮,绝对是能轻易吸引我强烈兴趣的那一类女人.
我说她奇怪,是因为她进门时就神色慌张,左顾右盼,似乎生怕被人发现什么,我奇怪跟她打了招呼,那女人被吓了一跳,狐疑看我半天,才问我是谁,这里以前不是一个老人在吗?
我说那是我爷爷,他身体不舒服,我暂时帮他看店.
女人用不相信的眼神看我半天,看的我浑身不舒服,弄得我不靠谱还是咋滴一样,我顿时没了好脾气,问她要典当就拿东西出来,不卖东西就走,别妨碍我做生意.
她不吭声了,一个人站在一边,等店里来转的人走掉,她才凑到我跟前,也不说话,我不由皱眉,刚想赶人,她却迅速拿出一块黝黑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那你帮忙看看吧.”
一看到那东西,我不由眼角一跳,不动声色的悄悄坐直了身体,桌上是块黑漆漆,带着润色的玉石,被雕成一个惟妙惟肖的麒麟,且不论玉石的品质,这雕工就难能一见,绝对是大师级匠人的手笔.
墨玉吗?我小心肝噗通通乱跳起来,真是墨玉的话,这玩意儿可就值了老鼻子钱了,这么黑的墨玉,绝对是珍品中的珍品,分色均匀,色泽纯正,浑然天成的雕工,加上墨玉本就稀少珍贵,这玩意儿往往便宜不了.
这些年我随爷爷练出一双毒辣的招子,学习能力又快,我爷爷常以我为傲,说我很快就能长江后浪推前浪,继承了家里的典当行,以后肯定能发扬光大,我辨识这老物件的本事,自然差不了.
不动声色的拿起玉石把玩一下,我察觉那女人的神色似乎紧张了起来,我拿起一旁爷爷的放大镜,眯眼盯着玉石仔细看了片刻,不由微微皱眉,有些失望的放下玉石,我盯着那女人说:“这是死玉,不值钱.”
这话我没骗人,这东西的确是块死玉,只是看起来很像墨玉,这发现也让我隐隐有些失望.
“你骗人!”那女人忽然激动起来,拍着桌子大叫.
我哭笑不得,说我骗你干嘛?你既然听说过死玉,不可能只在我这里鉴定过吧,这的确是死玉,最次的玉石边角料,说是玉渣都不靠边,最多……算块比较漂亮的石头吧.
不可能,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拿到……那女人喃喃自语,随后自知失言,立即闭嘴,转而问我,这东西你多少钱收?
我张嘴就想说,不收,这玩意儿不干净,还没出声,我就心里一动,眼角不经意瞄见麒麟死玉正中心,似乎跃起一道妖异的猩红光泽,像是心脏般轻轻一跳,又消失无踪.
东汉许慎《说文》中有描述,玉,石之美者,有五德,润泽以温,仁之方也.
许多人知道玉石是石头中的精华,大地的舍利子,君子所好之物,却鲜有人知,玉……有心,玉石乃钟天地灵秀于一身的器物,形成就有极强的灵性,玉能养人,人也能养玉,我爷爷曾告诉我一个传说,最具灵性的玉,是有心的,可遇不可求.
走眼了?这是个宝贝不成?可我仔细看了半天,怎么看都是死玉,最差的边角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黑,我心里犯起嘀咕,忽然没什么把握了,刚才眼花了不成?不能吧.
见我不吱声,那女人又问了句,我犹豫一下,想起爷爷曾跟我说过,我辩物水平已经合格,能够独立做生意了,只是开价方面,还是妥善为妙,求个心安理得吧.
想了想,我伸出一根指头说:“一百五,最多.这就是死玉,要不是雕工好,我一毛钱都不会出.”
说完,我摸出一百五,放在桌上,等她的决定,说真话,这会儿我是在赌了,如果走眼,这东西五十块都不值,如果真是玉心,那我给的价码肯定少得多.
之所以忽然动了收购的心思,是因为我忽然想起女友了,上高中那会儿,我极其操蛋,镇上中学管的又不严,我三天两头就得跳课出去玩,大众娱乐活动自然是去偷出哪位哥们家老爹私藏的小电影,一帮人聚众围观.
我那时交的女友,到现今我还记得她那双干净纯洁的眼睛,处久了,如果我说不想跟女朋友实验下小电影上的情节,那都是在放屁.
奈何我家里虽然家境富裕,爷爷却思想古板,不肯给我更多的零花钱,开房无望,我也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如果这麒麟死玉里,真的有玉心,我大可拿着它给我一个在鬼市上的小叔,让他忽悠几句,几百块的差价,就轻松到手了.
那是个把脑细胞全部留在裤裆里的年龄,我也不大清楚当时为什么有这么强的思想跳跃性,只是念头一生,就再也抵抗不住这诱惑了,如果不是我家常年有人,又不好意思在人家闺房把人家给推倒,我也不至于动这脑筋啊.
我这么做,是有些不地道了,而且这女人神色慌张,这块麒麟死玉从雕工上来看,很是有些年头了,缝隙里还沾着些泥土,似乎出土不久的样子…
正常情况来说,这东西我肯定是不敢收,但是…我不告诉爷爷,只偷偷赚几百块钱,应该没啥问题吧?又不是什么大钱……
那女人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不断变幻着,眼神徘徊在麒麟死玉和钱上,最终,她红着眼睛,抓起钱,一句话不说扭头就出门了.
我静坐片刻,见那女人没有后悔,回头来找我要东西,顿时兴奋的抓起死玉,老实不客气的塞进了口袋,爷爷的忠告早被我抛的不知去哪了,心里急切期盼着赶紧到关门的点,我好去鬼市上找我小叔.
天色渐暗,我时不时把玩着麒麟死玉,虽然是最次的玉渣,但表面光滑异常,黑的匪夷所思,天阳落山后,我又看到几次麒麟死玉中心,跃起的猩红微光,如心脏.
玉心,真的是玉心!这下有谱了,我兴奋起来,就想立即卖了这玩意儿,满脑子都是该怎么忽悠着女朋友让她晚上不要回家……
可算挨到关门,我兴冲冲的关门跑了出去,却茫然不知,一次自己的私欲,却带给了我往后七年的霉运和诅咒……
我家住的虽是小镇,却五脏俱全,不光商业发达,还有许多见不得光的生意,在暗处悄然进行,比方说常为人所诟病,却屡禁不止的黑市.
大到偷来的汽车,小到值钱的饰物,就没人不敢卖的.
去黑市的必经之路上,要穿过一道小巷,而在那里,我却遇上了麻烦,一帮躲在这抽烟的孙子,见到有人过来,先是一时的惊慌,看清我后,一鼻青脸肿的孙子当即指着我大骂:“哥,就是这王八蛋昨天揍得我!”
我当时就有些蒙了,他大爷的,怎么碰上这货了?那小子叫王勇,我记得清清楚楚,他之前跟我一哥们抢女朋友,兄弟我看不过眼了,就在放学后,伙同几个哥们,把这孙子堵住狠揍了一顿.
上高中那会儿,我们镇上长大的孩子比较野,为女孩争风吃醋,一言不合相约群殴的事情不在少数,咱也是调皮捣蛋的一把好手,这种事怎么能少的了我?
只是这节奏很不对劲啊,平时都是一帮人混战,哪碰上过落单被堵?对面有七八人,被逮着我不得被揍死?
我扭头就跑路,好汉不吃眼前亏,赶明老子带上兄弟再来找来找你们晦气,后面人边追边骂咧着,我毫不示弱的边骂边逃,眼见要跑出小巷了,刚到拐角,却忽然走出一个人,我猝不及防,跟对方撞了个满怀,摔得我七荤八素,更重要的是,摔倒的瞬间,我似乎听到了玻璃破碎声……
我心头一凉,摸摸裤子口袋,险些没哭出来,碎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4-17 11:14回复
    末了,爷爷跪在祖宗牌位前,老泪长流,说子孙不肖,让先祖蒙羞,断了祖业,从此以后,刘家典当行再不现世.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收了一块麒麟死玉,爷爷就一定要做到这种田地,虽然那块死玉似乎真的不干净,但我也没有用它赚到钱啊,本以为爷爷把我打了个半死,就解气了,想不到随后爷爷竟从祖宗牌位上,拿下供奉的一把匕首,走到我跟前.
    我从没见过爷爷那么冷,那么凶的表情,香烛火光照耀中,爷爷的脸冷而木然,看着接近的爷爷,我忍不住头皮发麻,哭喊,爷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清晰的记得那一幕,爷爷按着我的头,目光冷的就像…是在看等待屠宰的牲口,我竭力哭喊,爷爷无动于衷,锋利的刀刃,划破我喉咙上的皮肤,给我留下一个无法抹去的伤疤,所幸不深,并未伤及喉咙和动脉.
    盯着我,爷爷脸色也有些发白了,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年,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你坏了祖宗的规矩,家法难逃,从此以后,你不许再辩物、估价,否则……我就剁了你的手!
    自此以后,我对虽然严厉,却对我疼爱有加的爷爷,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浓烈的恐惧,我不认为爷爷在跟我开玩笑,如果我再去辩物、估价,他肯定会…剁了我的手.
    而这件事并未完结,我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爷爷又做了件不光是家人不解,甚至是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事情.
    爷爷变卖了所有家产,只给自家留了三分地,变卖的财物,一股脑捐给了附近一家破旧的道馆.
    道馆翻新了,里面几个老道换上了崭新的道袍,可我家却从当地有名的望族、富户,成了贫困家庭,门庭奚落,常有来往的亲戚也没了影儿,我不理解爷爷的做法,但爷爷是家里的主事人,谁也不能忤逆他的决定,只能如此.
    不久后,女友跟我分手了,和镇长儿子好上了,我发觉她离开我后,慢慢开始变得更会打扮了,曾经干净纯洁的眼睛,似乎多了一层我所不了解的妩媚……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4-17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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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医生,下班啦.”
      一声含糖量明显过高,甜的腻人的声音,把我从发呆状态叫醒,是诊所里,那个所谓所长的抠逼儿老头分配过来,协助我的小护士,小梅.
      从西安医科大毕业后,早已家道中落的我,没有关系,进不了公立医院,连好点的私立医院都没钱疏通关系,只能捏着鼻子进了家黑诊所.
      从七年前的那件事后,我从接连的打击下,重新振作起来,全心扑入学习中,成功考上医科大,凭借丰富的理论知识基础,虽然没有工作经验,但我凭借努力和严谨,在这黑诊所倒是混的也算风生水起,至少我认为我治疗不举的本事,不会比正规的大医院差点什么.
      作为黑诊所的摇钱树,我享有最好的办公室,胸最大屁股最翘的小梅,也被猥亵所长忍痛匀给了我.
      小梅刚来黑诊所不久,跟我关系不错,我也乐得没事跟她开开玩笑,逗逗她,经小梅提醒,我这才发现天都黑了,懒洋洋的站起来,就准备离开,不想小梅忽然凑了过来,胸脯都快贴到我身上了,她带着媚意的眼角微微一挑,甜笑着说,刘医生,我家楼下开了家烧烤店,那里的烤鱼很好吃呢,要不要一起去吃呢?
      我坏笑说,那多不好,去你家楼下,被你家人看到,说不定还以为我打你主意呢,不如我请你泡澡吧,我那的浴缸挺大,两个人一起完全没问题.
      小梅也不生气,笑着轻捶我胸口一下,说你讨厌,占人家便宜,我一个人住,又不跟爸妈一起,怎么会看到你吗?说着,她烟波微微流转,极有深意的说,去你那里也可以呀,不过要有好吃的我才去,只是你敢不敢带我去呢?不怕被女朋友发现?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4-17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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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艹…这小蹄子,我吞了口吐沫,嘴上说着我没女朋友呢,心里分析着忽然相邀、烤鱼、一个人住、去你那也可以、好吃的,这些简单词汇中蕴含的巨大信息量.
        小梅离我太近,源源不绝钻进我鼻子里的香水味,成功点燃了我的欲望,不甘被一个女人调戏而不作为,我忍不住把她逼到墙边,紧贴着她,感受着贴在身上的柔软,酸爽的不能自己.
        小梅呼吸有些微乱,小声说,这里是办公室哎,我没管那么多,抬起她的下巴,就想啃下去,谁知燥热不安的小腹下,忽然传来一股冰寒,让我的小兄弟瞬间如坠冰窟,冷的瞬间就没了知觉.
        我僵住,慢慢放开手,跟她说:“改天请你吃饭吧,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了……”
        不管愣在原地的小梅,我扭头就走,脸上烫的厉害,离开小诊所,我直奔不远的一家烟酒行而去,进门我就问这里什么酒劲最大,来两瓶.
        拎着两瓶竹叶青,我打车到了市郊,爬上一座不知名的小山,我打开酒,狠狠灌了半瓶下去,热辣的酒劲让我身上的冰寒散了不少.
        坐在山坡上,居高临下望着城里的万家灯火,我心里沉的如一汪死水,过去有很多朋友问我,怎么想到去做男科医生的?我一般都说自然是为了救助处于水深火热里的男同胞,你们要是哪天不举了,随时来找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4-17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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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唯有我心里清楚,我做男科医生,是为了……自救,七年了,整整七年,不能再打架为所谓,可我一旦接近女生,一有生理反应,小兄弟就跟掉进冰窟窿里一样,莫说做点什么了,每次我甚至都担心小兄弟会不会被冻掉……
          不过经过七年的时间,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我自身健壮的像头牛,没一点儿问题,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肯定不是睁眼,而是升旗,我自身的问题铁定不在身体原因.
          一方面自学,另一方面有诊所的工作,让我有了更多机会接触不举症状的人群,我能确认,我的水平没准比大医院所谓的专家还要高超,因为我学的认真,研究的更深入,毕竟是自己的事情,我还是更愿意相信自己.
          两年前,我遇到个说话嘴唇都打哆嗦的逗比老中医,他给我仔细把脉后,竟然说我是——天萎,我当时就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不过老头倒是没跟我生气,反而用满是眼屎的浑浊眼睛看了我半天,给我了一句提点,我有可能得了心病,或许遇到我的真命天女,就能恢复健康了.
          对于这种云里雾里的话,我自然是不信的,反观这些年,我去过广州、扬州、洛阳许多地方,女孩倒是见了不少,但那所谓的真命天女,还是镜中花水中月,完全不存在,但凡靠近女孩十厘米内,我就得防止自己的小兄弟被冻掉.
          小梅是个尤物,但我却只能看不能吃,此等煎熬我已苦忍七年,拼劲全力也没能自救,心灰意冷到何等地步,男同胞一想便知,何况我身边并不缺乏女性朋友.
          竹叶青灌了一瓶半,我晕乎乎的站起来,迎着山风,我俯览下方的城市,傻笑起来,我坏了祖业,因为一时的冲动,不顾祖训,三瓜俩枣的小钱,让我家中如今生计困难,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忽然生出一股冲动,我现在只需要微微伸出脚,朝前跨上一步,就能解脱了,我的罪过和诅咒就能揭过,在没有人发现前,我能带着所有的秘密离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4-17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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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这是自己写的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4-17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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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摆摆手,让他先别问,我指指绑在床上,凶狠瞪着我的小雪说,帮我按着她,犊子吸了口气,没多啰嗦,立即上前,翻过小雪,让她背朝上,死死按住,我看见犊子两只手臂上,暴起贲张的条条肌肉,他咬着牙,似乎按的很吃力,我暗暗咋舌,犊子那两膀子蛮劲堪比公牛,他竟然按的那么吃力!
              我不敢拖延,立即关了灯,在窗上点了支红蜡,鞋也不脱,直接跳上床,一手按着小雪,一手抽出筷子,努力插向她的右手,期间我这才感受到犊子的压力,这小雪力气大的恐怖,几次都险些把我给掀飞,要不是犊子按着,我估计靠近都困难.
              好不容易用筷子夹住她的右手中指,小雪身子一僵,筛糠似得剧烈哆嗦起来,她哆哆嗦嗦扭过头,一双通红的眼珠子盯上了我,严重饱含难言的怨毒,随即,她张嘴发出一声巨大的尖叫声,声音之大,震的我一阵头晕眼花.
              “按紧她!松了我们就死定了!”我大叫,犊子闷哼一声,显然是被震的很难受,而后他额头青筋都暴了起来,手臂上条条血管显露,玩命儿按住了疯狂挣扎的小雪,我咬牙死死夹住她的中指,抵御着那股巨大的声浪.
              刺耳的尖叫,让我脑浆几乎都混成一团,我头疼欲裂,小雪也不好受,拼命的挣扎,原本清秀的小脸扭成一团,叫声越来越大,我眼睛一湿,眼球上猩红一片,见红了!
              我险些没被吓尿,她就这么尖叫几声,我眼睛竟然出血了,红色的视野里,我恍惚看到小雪的脸朦胧起来,在她脸上,尽然又浮现出一张中年妇女脸庞的虚影!我手一哆嗦,筷子险些掉落,但我想起慕容烟的话,硬是止住了手上发软的力度.
              “方法是笨了点,但绝对管用,记住哦,筷子如果掉了…你就死定了,会死的很惨。”慕容烟笑意盈盈的跟我说了这句话,我当时以为她在开玩笑,但这会儿,我明白了…筷子掉了,没准我真的死,会死的很惨……
              小雪的脸愈发扭曲,那张中年妇女的脸,也逐渐清晰,两张脸都在挣扎,小雪是痛苦,中年妇女是不甘心,时而印入小雪的身体,时而又被什么力量强行拖出,犊子瞪着眼,如牛般粗喘着,脸色有些发白,但依旧死死按着小雪,我明白,他是因为相信我。
              “啊!!!!!”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房里凭空刮起一片森冷的风,我跟犊子同时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床上的小雪平静下来,一动不动,我晃晃被摔的七荤八素的脑袋,红色的视野里,模糊看到一道肥硕的身影,又扑向小雪,我瞪着眼,狠狠咬了口舌头,刺痛让我一哆嗦,可被摔的酸软无力的身体,也能动了,没有经过任何思索,我发疯似得冲向床边,快速沾了滴鸡血,准确点在小雪眉心。
              肥硕的模糊身体,也正在此刻扑了过来,刚靠近小雪,她顿时痛苦的尖叫一声,肥硕的身体如皮球般弹飞。
              落地后,肥硕的身影,竟落在了犊子旁边,我顿时惊得魂飞魄散,艹,小雪都那么难弄了,别上犊子身啊!他那身板,上了他的身,一巴掌岂不是能拍死我?
              想都没想,我把装鸡血的小瓶冲犊子丢了过去,大叫,犊子,朝眉心抹一滴血,快!
              犊子的手,有着与他粗大手指所不符的灵巧,他一声不吭,眨眼间,就在自己眉心抹了一滴血,刚做完,那肥硕的黑影,果然又扑向犊子,但却毫不意外的又被弹飞,我刚松一口气,就见到猩红怨毒的眸子瞪向了我,我如坠冰窟,他大爷的!我把自己给忘了!
              果不其然,那模糊的影子,转头又扑向我,她怨毒瞪着我,嘴唇不断开阖,却没发出声音,但不用想也知道,她肯定是在咒骂我,肥硕身影速度飞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得使出江湖失传已久的独门轻功——懒驴打滚,潇洒躲过一次扑击,可那肥硕影子又扑来了,我只好惯着她,不起来了,在地上快乐的翻滚起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4-18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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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的ly111 这类型的你爱看么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4-18 19:28
                收起回复
                  我点点头,跟他一起走出医院,犊子是我叫来帮忙送钱的,按照惯例,到医院钱付不够,你可以躺在这等死,但绝不会有人救你,死了的话如果付不出保管尸体的钱,那就自己抬走吧,后续火葬场收费就不用说了,这一条龙少了一毛钱都甭想好过,我是真有点怵那女人了,可绝不敢让她死。
                  跟犊子蹲在墙角吞云吐雾,看着烟雾在指尖弥漫、飘散,我心里燥的难受,犊子问我怎么回事,等半天不见回去,转一圈还碰上交通事故?
                  我对犊子向来是一百个放心,他沉默寡言话不多,我告诉他什么事情,都不会外传,没有犹豫,我把之前的事情跟他说了遍,狠狠捻灭烟头,我骂道:“犊子,你说我怎么这么衰?今年什么破事都轮着来了,上次…小雪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兄弟我绝没说半句谎话!跟你说的绝对是真的!”
                  犊子拍拍我的肩,让我稍安勿躁,他说,我当然信你,上次的事情我不是也一句话没问过?你冷静点,我发现你说的事情,完全结合起来的话,似乎看上去更怪,今天你为什么会突然迷失方向,到了那里?你不觉得…这背后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操纵一切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6-04-19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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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完结了吗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6-04-19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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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老头三角眼动动,抬起一点眼皮,干巴巴笑道,这有点不符合规定啊,按规矩每次都是下班了以后吗,不过,你是老员工了嘛,给你破个例,早点拿没关系。
                      我听他这话,险些没忍住吐他一脸吐沫,扯淡吧,狗屁的规矩,这鸟诊所就那三五人,更重要的是你特么还有个‘黑’字,你这好意思跟我提规矩?我以前就怎么没听说过有规矩这东西?
                      奈何人在屋檐下,我真就不敢炸毛,也不能怎么样,只能陪着笑,还得一脸感恩戴德的孙子相。
                      孙老头从抽屉里取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这是我这月的钱,这是黑诊所,加上我们这边银行又黑,本地转账都得收手续费,他宁肯每次跑大老远的地方取出钱发工资,也不肯直接转账,拿到信封我还没来得急为午饭有着落了松口气,手就僵住了,怎么…这么点?
                      打开一看,我气得眼角直跳,信封里的钱,估摸着两千左右,看样子还不到,我抬头盯着孙老头,说,老孙,这个月就这么多?
                      孙老头扯着干巴的嘴角笑笑,说,小刘啊,你这个月的确很努力,也接诊了不少病患,可是,你也请了小半个月假,你也是所里的老人了,我怎么也不至于坑你吧?咱们诊所虽小,可也得有规矩吗,谁的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如果休息了那么久,还按平时的样子发薪,那大家不是都不要来上班啦?
                      孙老头的话,我气得血压上升,这老混蛋,什么叫要有规矩,我之前又不是没请假,这扣的也太狠了,孙老头有多抠门,人尽皆知,从他手里拿工资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他每次都得肉疼好久。
                      看他那德行,能不发他肯定不发,要是让他逮着什么理由,保准先扣工资再说。
                      不是我矫情,就那么一个多星期的假,他扣我一大半工资,我能不火大吗?我阴沉着脸问他,怎么说,是不是也扣的太多了?我刚租了房,你也知道,就这两千块不到,我这个月连房租都不够交的,你这意思我这个月连饭都不用吃了?
                      孙老头皮笑肉不笑的说,其实我也不想随便扣人工资嘛,小刘你也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体谅体谅我嘛。我这人做事向来讲原则,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扣你工资呢?
                      艹,这老王八,你还讲原则?诊所里谁没有被你刻意找茬扣过工资?
                      我越想越火,铁青着脸把钱收进口袋,猛地一拍桌子,指着孙老头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J8鸟人,老子以前不吭声也就算了,还真当老子还欺负是吧?!艹你大爷的,孙老头老子平时给你点脸,叫你声老孙,不过你特么就是牲口一头知道吗?当我离了你这过不下去了是吧,想扣我钱就扣,老子今儿还真就不干了,你爱请谁给你干就请谁去吧!
                      我一口气骂完,孙老头被我吓傻在原地,反应过来,气得老脸通红,我心里舒爽无比,在这干了那么久,受的那些鸟气一散而去,脱下白大褂直接丢到了孙老头脸上,一扭头就扬长而去。
                      解气,太TM解气了,如果不是找不到门路进大医院,或者一般点的私立医院,谁乐意在这破地方受这鸟气?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6-04-20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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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吕胖子为什么没死?我压下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问他,后来呢?那女的呢?他没有发现你吗?吕胖子一脸快哭的表情,说没有,我躲得好,那个服务员死了以后,我就跑出去了,然后…然后……我看到她提了个黑色塑料袋出来,里面装着那个服务员,直接丢到垃圾桶里了……
                        我瞪眼问他,出人命了,你为什么不报警?吕胖子带着哭腔说:“我…我害怕,从酒店出来,我就直接跑回学校了。那个女的一定不是人,报警有什么用啊?”
                        忽然想起这胖子前面还是想让我帮忙,只是没说出来,我皱眉问他,你之前想让我帮你干什么?吕胖子脸色僵了僵,有些扭捏的期期艾艾说,之前发现那女人的真面目后,我好想突然清醒了一样,然后我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了?我皱眉问,吕胖子带着哭腔说,我那里,全烂了……小刘啊,你一定要帮帮我,那里治不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一听这话,我险些没被这极品气乐,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呢,就先操心自己那里的问题了,妈的,这货果然死了也是活该。
                        恶心的一脚踢开吕胖子,见他又想过来抱我腿,我拦住他,犹豫下,掀开他衣服看了眼,一身白花花的泡泡肉映入眼帘,仔细看看,没有他刚说的那种枯萎萎缩症状,朝他背后瞄了眼,我手猛地一哆嗦,下意识的就松开了他的衣服。
                        “你背上…不疼吗?”我不自在的问他,吕胖子茫然摇摇头,说不疼啊,没什么感觉,说着他努力伸手去摸后背,奈何胳膊上肥肉太多,怎么都够不着,他不安问我,他背上怎么了?我没吭声,一句话没说,掉头就朝楼上跑去,吕胖子在我身后歇斯底里的惊叫,我抹着头上冷汗,理都没理他,自顾自的离去,只想赶紧离开他身边。
                        一口气跑上五楼,我擦着汗,看看吕胖子没追上来,这才略微松了口气,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吕胖子那一身膘本来就跑不快,更别提在酒店里疯了三天,体力严重不支,他能追到我还真是见鬼了。
                        我之所以脚底抹油,是因为…我刚才在他背上,白花花的肥肉上,看到了一大片的乌青,起初我还以为是他撞到哪里了,可仔细一看,险些没把我的小心肝给吓破。
                        那团乌青,竟是成真人比例的一张女人的面孔,虽然看起来很模糊,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定那就是一张脸。
                        难道真是那什么‘兰玫’?我没想到,坐出租车随便听来的一个故事,竟然让我碰上如此相近的事情,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世界太乱?以后去看自己的毛病倒不需要了,可能隔断时间我得去心理医生那里看看,我是不是精神方面出什么问题了。
                        虽然没问吕胖子,为什么他知道有人要杀他,但那张脸让我联想到,那东西会不会是某种标记,好确定吕胖子位置的标记,如果真是那样,在他身边无疑是危险之极的。
                        在他略微放松的情况下,立马开溜,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我又TM不是什么救世主,吕胖子也不是个玩意儿,他死了关我鸟事啊?
                        犹豫着是不是要冒雨去天台躲躲,拐角一丝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有人,这个点了,什么人还留在这里?
                        想了下,我悄悄凑上去,找到亮灯的房间,朝里瞄了眼,是间办公室,四中没有专门的教师办公楼,毕竟离远了有需要连续上课的老师来回走,课间时间肯定来不及。
                        办公室里被日光灯打的通亮,只是看了圈居然没人,我心说不是忘记关灯了吧?本想着如果有人的话,在人多的地方或许会安全点,不过看来这想法失算了,正要离开,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悉悉索索穿衣身,我愣了下,垫脚朝里一看,我瞳孔本能剧烈一缩。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6-04-20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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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务室里沉默良久,张倩雪起身,冲我勉强一笑,收起银行卡,问我,你早知道会这样,所以不愿意接我的生意?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本来就不该回答,张倩雪得不到答案,失望的转身要走,我叫住她说,你父亲不是罗羽的原因才失踪,这件事你不用介怀,她身体明显一僵,问我,你说什么?不是罗羽,那还有可能是谁?
                          我含糊说,总之不是他,你不用去责怪任何人,你提出要罗羽死,肯定不是因为这一方面的原因吧?
                          张倩雪沉吟良久,说,我明白了,总之谢谢你,眼见她要走,我忍不住了,站起来说,哎,话说他进监狱,是我送进去的啊!
                          张倩雪一愣,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半天,走到我的办公桌前,问我要多少钱,我犹豫下,伸出五根指头,她顿时柳眉倒竖,说,五百万?!你太黑了吧!我赶忙说,五千!
                          看了我半天,张倩雪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张卡,放在桌上,风情万种的冲我挑挑眉,说:“果然是刘家典当行,童叟无欺,一分钱不多要,一分钱不少要,喏,卡里有三万多。就算只让他进监狱了,也解了我心头之恨,多的就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说完,张倩雪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走,等了半天,我忍不住重重拍了脸上一巴掌,妈蛋的,居然开口了,我最近穷的没米下锅了,送罗羽进监狱,的确是我付出了,但这种事说出来,我还是觉得有点蛋疼。
                          三万?我舔舔嘴唇,富婆出手果然豪爽,犹豫下,我还是给张倩雪发了个短信,让她不要碰死虫,原因我没有细说,她也不是笨蛋,应该知道我特意提醒她,是为了引起她注意。
                          这钱还真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如果不是现在口袋里比脸还干净,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我也不至于厚着脸皮问她要五千,毕竟这个月我的生活费还没着落。
                          只是唯一让我奇怪的是,张倩雪为什么老提起刘家典当行?
                          吕胖子倒没坑我,正式聘用手续很快就拿下来了,一纸证书让我安下心来,稳定的活儿到手,也就不那么担心以后怎么办了,这几天吕胖子很热火,忙着帮我办住宿事宜,这无疑以后又替我省了一大笔钱,弄得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成了四中的正式校医,我也不敢托大,该办的事情,也格外上心起来,以至于这段时间忙的脚后跟都快踢到脑袋上,连抽空去找下慕容烟的时间都没有。
                          “刘大师,办妥了,今晚就能搬!”一天快下班,我正忙着整理资料,吕胖子一脸兴高采烈的找上我,说是房子的事情妥了。
                          我感激他两句,也没纠正他称呼上的问题,爱把我当大师就当吧,当大师有这好处,我干嘛要纠正?反正别发现我是冒充的就行。
                          当天晚上我叫了几个伙计帮忙,又要搬家了,一些重物我一个人肯定搞不定,一帮孙子唧唧歪歪半天,懒得动,我许诺晚上一定好酒好肉伺候,才勉强镇住他们,省的干一半给我撂挑子。
                          让我意外的是,跟犊子一起来的,还有一个让我挺意外的人,王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9楼2016-04-2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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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红色粉末兜头洒在小鬼头上,恐怖的小鬼哇的惨叫一声,头上冒起青烟,伸手对着脑袋一阵乱拍乱抓,他的小手敲在脑袋上,竟发出一阵阵石头相撞的声音,也不知他的身体究竟有多硬。
                            我听的头皮发麻,但也解脱了出来,王栋过来扶着我,叫上犊子,我们仨头也不回的落荒而逃。
                            一瘸一拐的蹦着,每次跳动都震的我腿生疼,我忍不住骂娘,居然还有只小的,犊子说,那小怪物好像是警戒用的,那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跟兰玫一样,是什么尸奴?王栋骂咧道,艹,差点把老子吓尿,居然有这种恶心玩意儿,还好不是伤人,看样子只想抓活的,否则老鸟今天要成死鸟了。
                            “滚犊子!”我骂了王栋一句,犊子有点无辜的看我一眼,我呲牙咧嘴的朝前跳,王栋催我快点,我问他为毛,应该追不上吧?他脸色不大好看的说,他撒那东西,最多能拦那小怪物一会儿,真要对我们不利,马上就能追上来。
                            犊子皱皱眉,立即到另一边帮忙扶我,一边躲避身后的追兵,我边琢磨着,那小鬼为什么不攻击我,只是叫来人,他似乎只是起到一个哨兵的作用,防止会有人擅自闯入。
                            而且…他们似乎想活捉我?越这么想,我越觉得奇怪,转而我跟王栋和犊子说:“有点儿不对劲啊,我总感觉那里今天会发生什么,你们怎么看?”
                            “我也觉着奇怪。”王栋赞同,犊子看了下四周,示意我们先朝左边绕,一路惊慌逃离,我跟王栋早摸不着东南西北了,犊子却跟了解周围一切似得,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躲避追兵。
                            腿缓过来一点,身后的人似乎也没追来了,我们坐在地上休息了会,王栋提议先撤吧,既然被发现了,那里防御一定会更严密,我摇摇头,说,不如我们杀个回马枪,悄悄绕回去,我总觉得不踏实,你说我们三番四次坏人好事,等别人缓过劲不回头找我们麻烦吗?
                            犊子点点头,说,的确,这事不能退,他们很有可能还在找我们,现在摸过去的话,有可能内部防御松懈,我们能轻松进去。
                            我跟犊子一拍即合,扯着一脸不情愿的王栋朝别墅摸去,路上我小声问犊子,陈兵那伙计一个人在那边没事吧,别被那些人抓去了,不行我们先回头让他先走?犊子摇头说,没事,那小子精着呢,逮不着他。
                            一路提心吊胆的摸到别墅跟前,我们三人忍不住松了口气,碰上追兵倒不怕,要碰上刚才那个恐怖的小崽子,那乐子可就大了,别墅除了通亮的灯光,里面静的毫无声息,如同鬼楼。
                            慢慢朝前摸着,说真话,要不是有俩哥们跟着,我打死也不肯进这种鬼地方,更别提靠近了,那栋别墅总给我股难言的压迫感,仿佛如果我敢抬脚进去,就会进入一只择人而噬的巨兽口中。
                            平安走进别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里面明亮的灯光让我稍稍安心,我不由自嘲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别墅格局很怪,分明可以空余出来很大的空间,但里面偏偏横七竖八的设置了大量的过道,占用掉大部分空间,如果不是之前看到里面有个宽敞的大厅,说不定我还会以为这地方直接就建成一个迷宫了。
                            王栋两眼发光,说,这该不是个专门聚众玩羞羞游戏的地方吧?我居然都不知道附近有这么神奇的去除,搞成这样是不是怕警察查,好让那些人逃跑用的?
                            犊子面色慎重的说,真是那样就好了,他摸了摸墙壁,忽然一用力,竟然硬生生抠下一块,用手一撮,那块看上去挺坚硬的石块,直接就成了粉末。
                            “老鸟,你看这墙。”我接过粉末,眯眼仔细看看,放到鼻子跟前闻了下,不由愣住,我说,墙里混了动物粪便,还有股酸味儿,好像是醋,怪了,这东西绝对不是砖石结构是肯定的,只是用动植物混合出来的,我以前好像听我爷爷说过,很早以前,有些偏远地方的土著才会用这种粗劣方法制造房屋,或是其他比较特殊的建筑……
                            我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很早前爷爷跟我说的这种奇特的建筑方式,究竟是源自哪里,有什么意义,只是有那么个模糊的印象,拍掉手上的粉末,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玩意儿铁定不是用来阻止警察的,这么脆的墙,随便一根木头,就能轻松撞穿,冲到里面吧。
                            “小心点,这鬼地方太奇怪。我刚才看到兰玫给那人渡气后变得很虚弱,这可能是我们一劳永逸的最好机会,错过指不定等他们缓过劲,会对我和王栋做什么呢。”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6-04-20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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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烟抱着胳膊,细细给我分析,那三人肯定不是正常死亡,传说中这种非正常死亡的人,是进不了地府的,如果找不到替死鬼的话,只能做个游魂野鬼,在世上飘荡,等待魂魄随着时间推移,而慢慢从世上消失。
                              魂魄也不是能够永世存在的,时间久了自然会消失,世间没有永恒长存的事物,这是定律,也是天地的法则,没有任何东西能超脱。
                              慕容烟并不显得着急,反而慢慢跟我谈起这些传说,我自知没有退路了,坐了会儿,心里倒是平静下来,没那么紧张了,我奇怪问她,世界上真有地府?
                              慕容烟笑笑,模棱两可说,信则有,不信则无。
                              一如既往的,慕容烟仿佛还是那个无所不知的迷一样的美丽女人,我不止一次会去猜测,她是从什么地方学会了这么多东西,她看上去年龄可并不大,这实在有点违背常理了。
                              她似乎显得有些情绪有些低落,我赶忙错过这话题,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做,慕容烟说等,时间还不到。
                              我双手小指绑着黑线,前面是白色的粗蜡,暗淡的光芒和黑白两色鲜明的对比,给人一种奇妙的,难以言喻的奇特冲击感,这是一种不详感觉,虽然到现在我什么都没做,可我却生出一种奇怪的的感觉,我在一步步靠近死亡,似近实远的接触着,一触即退。
                              本该无形难以形容、触及的死亡,在我意识里,变成了一片缥缈雾气,而我的意志,正不断的与之接触,如蜻蜓点水,轻轻的碰触就立即离开。
                              我隐隐有股感觉,如果我的意志真的完全触及到那雾气,那我肯定就会立即死去,我本能想要离那雾气远一些,奈何我的意志根本不受控制,不断的轻微接触‘死亡’,我看的心惊肉跳,生怕一不小心,我就真给挂了。
                              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我只是简单的点上了蜡烛,绑住了小指,竟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扭头想问问慕容烟,谁知一回头,我就被吓得魂飞魄散,险些没跳起来,动作过大下,前面的粗蜡都险些被弄倒。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6-04-22 0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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