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脸上写满了疑惑:“公子爷在说什么,我却是不懂。”
“你不懂?那我慢慢说到你懂。”白岩在这儿转了两圈,最后走到老柯的身边道:“你知道我和赵臻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毋庸置疑。你别忙着辩驳,我自然有自己的推断。首先,赵府的公子爷有洁癖,书房一尘不染,然而这作为堆砌杂物的后园也被拾掇的干干净净,我也问过府上的丫鬟,这后园本该是乱糟糟的。我相信,应该有人在帮你们家公子爷,而这个人便是你,老柯。”
“如果你不是公子爷,那你又是何人?”老柯没有给与正面回答,反而是旁敲侧击地问道。
“我是白岩,一个倒霉鬼,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儿的超级衰人,一醒来全世界都变了样!”白岩无辜地吐槽了一番,又接着说道:“我方才说的只是第一点。第二,我见过你们赵府的仆人,都十分有规矩,特别是对于我这位公子爷,句句话都是奴婢来奴婢去,然而那个白衣姑娘却一直‘我我我’的,所以他应该是习惯性地说话,而在这赵府之中,也只有主人家才能,才敢。再者说了,他的话和其他丫鬟的话前后矛盾,他说自己是府上的丫鬟,而别人却说他装束奇怪。”
当然,白岩不可能将装束奇怪的原因归咎到自己的身上。
白岩分析的头头是道,更是让老柯摸不清楚她的底细。
他脸色没有慌乱,算得上是能镇住大场面,但白岩的分析的确是给了他们一击,躲在墙脚的赵臻着实站不住了,从里面走出来,沉声道:“就算的分析有道理,但证据呢?”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响起来,白岩不自觉地就想走过去,真是亲切呀!还是看自己的身体顺眼一些。
白岩十分自信地仰起头来:“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赵府以公子爷为中心,然而居然有人将公子爷砸晕了过去,那个人还能活的好好的,不是很奇怪吗?”
她一本正经地和赵臻相互对视着,眼光之中仿佛都是刀光剑影那般,谁都不肯先挪开眼睛。
只是说实话,白岩还是觉得背脊生寒,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她没有见过,就算是持枪的悍匪她也遇上过好几次,但她从未胆怯过,但为何在面对这个她已经确定是赵臻的人却还是会瑟瑟发抖,心中一片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