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后，罗永天感觉自己眼前的天地一下子豁然开朗了，因为他对医院里的气味极为反感。
“钟叔，这大过年的，换个别的笑话，这个太low了。”坐在回家的车上，罗永天对着前面正在开车的钟志杰有些无语的摆了摆手。
“我说的真，你以后不用去医院抽血检查了。”钟志杰偏了偏头，他看着罗永天，而此时后者也是神情发愣，显然对于钟志杰所说的话，罗永天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而后罗永天皱着眉头再问了一下：“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又没钱赚，我逗你干什么？”钟志杰。
“钟叔你还用赚钱？”罗永天打趣道，他知道钟志杰有花不完的钱，只要需要，简直要多少有多少。
“罗仔，我收养你多久了？”钟志杰问道。
“你是在我五岁时收养我的，现在十四年了。”罗永天说道：“而且自从你收养了我之后，我每个月都要去医院，钟叔你要不要也去检查一下。”
“咳！”钟志杰被罗永天的后一句话呛住了。
“呃...我开玩笑的，要是这病有传染性，我那些朋友也早就挂彩了。”罗永天打趣道：“不过我也是迷迷糊糊的跑了十四年医院，既然现在终于不用再去了，那钟叔你能不能大发慈悲，跟我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罗永天之所以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这十几年来一直受到了某种隐瞒，自从懂事后，罗永天就开始查询自己身上的病，但不管是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还是钟志杰都完全没有将这个答案告诉罗永天，甚至罗永天上网查询，也查不到自己病状到底是什么。
“很抱歉，这件事情我依然不会告诉你，既然你现在已经不用去医院了，以后就暂时忘了这事吧。”钟志杰说道。
“你们都在耍我吧？我现在是不是公民？我有知情权吧？”罗永天激动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
“罗仔，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但现在还没到时候。”钟志杰说道。
“算了，不扯这些没结果的了，反正你也不会说出我想知道的。”罗永天明白了自己是无法从钟志杰的口中套取自己想要的信息的了，所以明智的选择了坐下，并叹了一声。
“罗仔，我问你。”在罗永天坐下后，钟志杰便是问道：“我这十四年来，对你还行吧？”
“99分，最后的一分是怕你骄傲。”罗永天淡淡说道。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旁帮你打理事务后，你一个人也行吧？”钟志杰问道。
“你也太小瞧我了，照顾自己这种小事...”说到一半，罗永天突然一顿，而后他脸上的漫散也逐渐转换为了疑问，罗永天再度从座位上站起：“钟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
钟志杰将车调转了方向，驶向了前方的一片海岸。
“以后，你就会懂了。”
......
把车子停在了海边，钟志杰和罗永天都下车了。
“钟叔，怎么停下来了？不是要回家吗？”下车后罗永天马上问道。
“瘾来了，抽个烟。”钟志杰靠在海边的护栏上，背对着大海，他在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小闷了一口后便是长吐出一缕白烟，透过白烟能够看到的是远处模糊的城市灯光，还有一些不断在半空来回的红色光点，那是空中交警，此时天边还有着一道道烟花绽放，今天是除夕夜，热闹会持续到深夜。
“钟叔，给我也来一根哩。”罗永天跃跃欲试的对着钟志杰伸出手，对于烟这种东西，他只知道是十几年前十分流行的一种东西，据说在那个时代，和别人打交道的话这种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从四五年前开始就越来越少人抽这种东西了，烟草行业虽然还在，但只剩下以前的一些老顾客，而更多的人则是为了健康考虑而没有过多的接触这种东西。
“小屁孩，你老师没告诉你这东西别碰？”钟志杰瞥了罗永天一眼，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完全相反，钟志杰将一根烟放进了罗永天的嘴里，并帮他点燃。
“噗！”
然而罗永天仅仅吸了一口就直接被浓浓的烟味呛住，他马上将嘴里的烟吐了出来，并用脚踩灭：“我靠，这什么怪东西，钟叔你这几十年来就抽这个？”
“刚才是你自己说要抽的。”钟志杰戏谑一笑，再度吐了一缕烟：“小罗，我们聊两句，接着刚才的问题，如果我有一天要走了，在此之前，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钟叔，你今天晚上有点怪。”罗永天表示疑惑，特别是钟志杰叫他小罗，以钟志杰的习惯，罗永天应该被叫做罗仔。
“别打岔，这不重要。”钟志杰说道：“说说你的想法吧。”
“什么想法？这氛围...怎么搞的好像要分别了似的。”罗永天挠了挠头，他看到钟志杰对着他淡淡一笑，而从这个笑容上，罗永天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钟叔，你...不会真的要走了吧？”
“我说的是如果。”钟志杰笑了笑，他看了罗永天一眼，两人的眼神交织。
罗永天马上就看出了钟志杰的认真，这个收养了自己十几年，并将所有一切都教导给自己的中年男子平时是很随意的，除了一些基本道理之外，其他事情都让罗永天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而每一次罗永天在外面打架，作为监护人的钟志杰则会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
“你要去哪里？”罗永天问道。
“去我该去的地方，你应该早就察觉了，我上头存在着什么，而我只是因为他们的交代才担负起做你监护人的任务，我负责你在社会生活中的一切，换句话说，我是你的保姆。”钟志杰说道。
“你的上头是谁？”确实如钟志杰所说，罗永天明白自己的孤儿，而对于钟志杰这个在十几年前冒出来的收养人，罗永天发现了钟志杰十几年来一直没有工作，只需要负责照看好他，十几年来，钟志杰所有的资金来源一直都是谜，就算罗永天询问，钟志杰也只会一笑而过。
“钟叔，这大过年的，换个别的笑话，这个太low了。”坐在回家的车上，罗永天对着前面正在开车的钟志杰有些无语的摆了摆手。
“我说的真，你以后不用去医院抽血检查了。”钟志杰偏了偏头，他看着罗永天，而此时后者也是神情发愣，显然对于钟志杰所说的话，罗永天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车内陷入了短暂的沉寂，而后罗永天皱着眉头再问了一下：“你确定不是在逗我？”
“又没钱赚，我逗你干什么？”钟志杰。
“钟叔你还用赚钱？”罗永天打趣道，他知道钟志杰有花不完的钱，只要需要，简直要多少有多少。
“罗仔，我收养你多久了？”钟志杰问道。
“你是在我五岁时收养我的，现在十四年了。”罗永天说道：“而且自从你收养了我之后，我每个月都要去医院，钟叔你要不要也去检查一下。”
“咳！”钟志杰被罗永天的后一句话呛住了。
“呃...我开玩笑的，要是这病有传染性，我那些朋友也早就挂彩了。”罗永天打趣道：“不过我也是迷迷糊糊的跑了十四年医院，既然现在终于不用再去了，那钟叔你能不能大发慈悲，跟我说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罗永天之所以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因为他这十几年来一直受到了某种隐瞒，自从懂事后，罗永天就开始查询自己身上的病，但不管是医院里的医生护士还是钟志杰都完全没有将这个答案告诉罗永天，甚至罗永天上网查询，也查不到自己病状到底是什么。
“很抱歉，这件事情我依然不会告诉你，既然你现在已经不用去医院了，以后就暂时忘了这事吧。”钟志杰说道。
“你们都在耍我吧？我现在是不是公民？我有知情权吧？”罗永天激动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说道。
“罗仔，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虽然你总有一天会知道，但现在还没到时候。”钟志杰说道。
“算了，不扯这些没结果的了，反正你也不会说出我想知道的。”罗永天明白了自己是无法从钟志杰的口中套取自己想要的信息的了，所以明智的选择了坐下，并叹了一声。
“罗仔，我问你。”在罗永天坐下后，钟志杰便是问道：“我这十四年来，对你还行吧？”
“99分，最后的一分是怕你骄傲。”罗永天淡淡说道。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旁帮你打理事务后，你一个人也行吧？”钟志杰问道。
“你也太小瞧我了，照顾自己这种小事...”说到一半，罗永天突然一顿，而后他脸上的漫散也逐渐转换为了疑问，罗永天再度从座位上站起：“钟叔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
钟志杰将车调转了方向，驶向了前方的一片海岸。
“以后，你就会懂了。”
......
把车子停在了海边，钟志杰和罗永天都下车了。
“钟叔，怎么停下来了？不是要回家吗？”下车后罗永天马上问道。
“瘾来了，抽个烟。”钟志杰靠在海边的护栏上，背对着大海，他在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小闷了一口后便是长吐出一缕白烟，透过白烟能够看到的是远处模糊的城市灯光，还有一些不断在半空来回的红色光点，那是空中交警，此时天边还有着一道道烟花绽放，今天是除夕夜，热闹会持续到深夜。
“钟叔，给我也来一根哩。”罗永天跃跃欲试的对着钟志杰伸出手，对于烟这种东西，他只知道是十几年前十分流行的一种东西，据说在那个时代，和别人打交道的话这种东西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从四五年前开始就越来越少人抽这种东西了，烟草行业虽然还在，但只剩下以前的一些老顾客，而更多的人则是为了健康考虑而没有过多的接触这种东西。
“小屁孩，你老师没告诉你这东西别碰？”钟志杰瞥了罗永天一眼，但他手上的动作却是完全相反，钟志杰将一根烟放进了罗永天的嘴里，并帮他点燃。
“噗！”
然而罗永天仅仅吸了一口就直接被浓浓的烟味呛住，他马上将嘴里的烟吐了出来，并用脚踩灭：“我靠，这什么怪东西，钟叔你这几十年来就抽这个？”
“刚才是你自己说要抽的。”钟志杰戏谑一笑，再度吐了一缕烟：“小罗，我们聊两句，接着刚才的问题，如果我有一天要走了，在此之前，你有什么想问我的？”
“钟叔，你今天晚上有点怪。”罗永天表示疑惑，特别是钟志杰叫他小罗，以钟志杰的习惯，罗永天应该被叫做罗仔。
“别打岔，这不重要。”钟志杰说道：“说说你的想法吧。”
“什么想法？这氛围...怎么搞的好像要分别了似的。”罗永天挠了挠头，他看到钟志杰对着他淡淡一笑，而从这个笑容上，罗永天似乎是明白了什么：“钟叔，你...不会真的要走了吧？”
“我说的是如果。”钟志杰笑了笑，他看了罗永天一眼，两人的眼神交织。
罗永天马上就看出了钟志杰的认真，这个收养了自己十几年，并将所有一切都教导给自己的中年男子平时是很随意的，除了一些基本道理之外，其他事情都让罗永天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而每一次罗永天在外面打架，作为监护人的钟志杰则会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
“你要去哪里？”罗永天问道。
“去我该去的地方，你应该早就察觉了，我上头存在着什么，而我只是因为他们的交代才担负起做你监护人的任务，我负责你在社会生活中的一切，换句话说，我是你的保姆。”钟志杰说道。
“你的上头是谁？”确实如钟志杰所说，罗永天明白自己的孤儿，而对于钟志杰这个在十几年前冒出来的收养人，罗永天发现了钟志杰十几年来一直没有工作，只需要负责照看好他，十几年来，钟志杰所有的资金来源一直都是谜，就算罗永天询问，钟志杰也只会一笑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