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禹叶宛如一阵风,刮进了简陋的小茅屋内,最先印入眼帘的便是小妹了,小妹此时竟被捆绑在了竹椅上,两只细嫩的小手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的勒着捆扎于腰后,可人的小脸苍白无比,铺满了细汗,写满了痛苦,嘴角还有一抹淡淡的殷红,肚腹处的衣裳竟被残暴的扯破,露出一大片白嫩嫩的美肌,只是原本白嫩水灵的肚皮上此刻竟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肿甚至淤青,小妹的神志已经才是模糊,视线也开始迷离,合眼前的最后一幕,便是自己十几年来唯一的依靠,他的到来,也让自己可以放心的昏厥,不至于要苦苦忍着剧痛,等待着那两人要做出禽兽之事时咬舌自尽! 但也好在那两人只是对着自己本就因病痛折磨的脆弱不堪的肚子暴打施虐,尚未做出凌辱之事,那软乎乎的肚皮被那两个恶人的拳头一激,肚皮下柔弱的肚肠也跟着抽搐了,竟引发了多年的旧疾,外伤内病一同发作,直叫可怜的小妹几欲咬舌自尽,唯一的牵挂,便是阿哥了,虽然知道,阿哥并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到却还抱着一丝侥幸。
这两人中之一便是不远处小镇上的公子哥,另一个则是他的随从,几月前禹花随哥哥进镇里,想帮衬着哥哥买些草药,不料不仅未帮上忙,反倒招来了那公子哥的眼红垂涎,那公子哥追求不得,便寻来家丁将哥哥一顿毒打,还踩烂了草药,打那起,哥哥卖草药就一直不容易,价格也不高。
这恶人是镇上钱员外的三儿子,名叫钱全来,听这名儿就知他老子是个贪官,也确实如此,他老子叫钱进门,不折不扣的大贪官,但也正因如此,他几个儿子在修炼一路上也是一片坦途,收来的贿赂里不少天材地宝,在不济,万贯家财取出一些来买丹药也不是难事。故这钱全来修炼也不过三年便筑了基,如今也快要大圆满了!这等实力也以相当不俗,绝对是能将以前的禹叶用一只手也能吊着打的存在了。这钱全来唯有一个怪癖,喜欢蹂躏貌美少女的肚皮,这就盯上了禹叶柔弱可人的小妹。
但是现在,禹叶已今非昔比了,开光境界的高人,省城里也不多,钱进门家中也并未出过这等高手。禹叶气在头上,看着小妹憔悴的模样,心啊,像是被丢入油锅一般疼。 禹叶再也没顾忌,用了全力的一拳就捣在钱全来带来的随从身上,这随从也是家中的供奉,也是筑基境高手,钱全来惜命如金,明知禹叶不是对手还找来供奉当保镖,却不料这供奉在禹叶毫无章法的胡乱一拳捣在胸口,直接喷了一口血,倒飞而出,砸破了土墙,和篱笆,直撞上了七八丈外的一棵杨柳上,七窍冒血,四肢松散,胸口深陷,显然死的不能再死了。钱全来见状,先是一愣,随即怒道“你小子好大胆,敢杀我家供奉,你这贱命岂值他一根毫毛?” 钱全来欺负惯了禹叶兄妹,想都没多想便一掌推出,印在禹叶胸口,不料却去拍在精铁之上,撼动不得半分,反倒手掌震的生疼。 禹叶戏虐地盯着钱全来,禹叶的双瞳乃是火眼金睛,且是更加厉害的九天九昧真火煅烧而成,就算禹叶没有催发,那眼神也另钱全来胆战心惊,冷汗岑岑,但这一向蛮横的钱少还是色厉内荏地道“看什么看,信不信我叫我老爹推平了你这破茅屋!” 钱全来颤颤巍巍的伸手要再出一拳撑撑面子,他好像吃定了禹叶不敢对自己动手,却全然忘记了禹叶一拳打死供奉之事……“彭”这一拳没落实,挥出一半的拳头戛然而止,因为的自己的胳膊传来一阵剧痛,眼前一花,自己的胳膊竟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形状!紧接着双腿膝盖有是一痛,随即听见两声脆响,双腿却再也使不上劲,只剩下剧痛,跪倒在地,痛苦难忍,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几乎没有受过病痛,竟直接昏死过去了。
“废物。” 断了钱全来一手一脚,禹叶心中的怒火消了些,但却不代表禹叶会就此揭过,禹叶片刻间处理了两个将死之人,赶忙回到小妹跟前,一把扯断了麻绳,将小妹懒腰抱起,昏厥的小妹身子无比单薄,柔软若无骨,在禹叶怀中轻若无物,禹叶心中狠狠一揪,望着小妹腰腹上那红肿与淤伤,禹叶牙关紧咬,颤抖的双臂将小妹轻轻放在床铺上,温暖的双手轻轻覆上了阿妹冰冷的小肚皮,轻轻搓揉,还是同以前一样柔软,只是那触目惊心的淤伤让禹叶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搓揉,每当小妹肚疼,禹叶都会普通现在一样,将双手搓热,然后覆上阿妹温凉的小肚皮,细细搓揉。不觉中,禹叶的真气流转于掌心,禹花冰凉的小肚皮也终于渐渐开始变暖,肚皮上的淤青也渐渐散去,良久,昏迷中的禹花渐渐感到了一丝暖流从小腹上传来,就像一缕火苗,到最后简直就像个小火炉,将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自己的肚皮上,然后都过薄薄的肚皮再传到微微痉挛的肚肠,抚平了抽搐的肚肠终于缓缓传达到了心房。
禹花的睫毛俏皮的翕动,接着竟睁大了清澈的美目,印入眼帘的是阿哥焦急的脸庞,禹叶大喜,双手拭去禹花依旧苍白的小脸上细腻的香汗,禹花也是伸出了白净微凉的小手,抓着阿哥温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肚皮上,笑魇如花,却带着浓浓的憔悴。“阿妹……阿哥错了,阿哥不该把你一个人就在家中……” 禹叶的眼眶竟湿润了!自从家族被灭以来,禹叶与禹花相依为命,从未落泪,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