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时候,时间常常隐遁,只剩下上班与下班,工作日与休息日。2015年的最后一天,我仍在准备《黄柳霜》一书下厂前的种种,并未意识到已是年末。直到翌日清早在办公室旁边的教室里看到开了表演课,这才意识到,当日即是元旦。
办公室旁的那个70平米的大教室,常常开办各种各样的培训班,有编剧的、摄影的、灯光的或制作的,终日路过,所得印象不过是暗屋里的讲课声或是放电影时传来的电影原声,一开始还会好奇地探头进去瞥一眼,后来,俨然连好奇的兴致都没了。对于办公室内外的一切,一如每日骑车或坐地铁路目睹的种种,全凭惯性在驱动,早就练就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功夫,唯有每日手中工作的进度是罕有的让人兴奋的新鲜。
这次,或许是被蓝色的地胶吸引,被教室里欢乐的游戏和间或传来的嬉笑声及呼喊声吸引,亦或许仅仅是新年了想要个新气象,总之,当日下班时,我鬼使神差地走进了教室,跟工作人员说,周末两日准备牺牲休息时间,加入大家,一起游戏。后来的事实告诉我,这个偶然的决定是多么幸运,因为一旦走进去,便迟迟不愿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