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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APH—荒野[大家好我叫做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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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入语c坑后开始试着写些同人,但是文力十分差劲又想着找个地方存存黑历史于是就开了帖【buni】,每更3000字左右真是少的够可以[确定不是作文吗?],基本都是放学回家路上手机码字的产物,各种混乱不看aph的小伙伴就当我在暖场,看过的不要打我真的……
好了我们来点正经的,这大概就是独战前的琼斯回忆录,嗯,就这样x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10-14 20:03回复
    【楔子】
    最初的记忆早已成一片极为不自然的空白,就好像一副农田的油画被硬生生地挖去了那个摇晃着的稻草人,只剩下一个令人不舒服的窟窿。
    所幸自己早年就被他培养了写日记的习惯,(不得不说这使我日后处理各类文件以及撰写那以堆得像农夫的草垛一般资料为脚本的文件比原来应有的难度减轻了大半)从仓库里同那些锡制小兵一道清理出的几本画满涂鸦和文字厚重的日记本便是证明——大都是大不列颠制的。这些散发着霉味的泛黄纸张几乎可以算作是完整地拼凑出自己童年的多数记忆,差强人意地填补着那片看似已经算作丰满的空白。
    但它依旧是在那儿,完美地隐藏在填满的表面之下,披着虚伪的外衣像个坏心眼的小孩歪着头对我张牙舞爪地咧着嘴大笑。
    自那次扫除之后我常常妄图追回那只存在于纸张之间的过往。
    回到那个仍把他当做英雄的时代。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10-14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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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地方都是这样,我得时刻小心地躲过那些多地恼人的水坑和泛着腥味儿的下水道,并且路过一些破旧的小巷口的时候还得留心远离那些我只在那些先生们的口中听说过的所谓肮脏小鼠。说真的,那些在街旁露宿的“老流浪汉”也常常被那些看起来跟先生一样体面的人们称作“鼠类”,但我却从未想过避开他们向我投去的祈求眼神——那些西装革履的所谓“上等人”有留意过他们双眼底里令人胆寒的目光吗?憎恨这词是我后来才从柯克兰先生的藏书里看到的,我想用在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这不过是我第一次来时就见到的景象,来不及多看看伦敦体面的街道我就被迫闭上了不断问话的嘴——马车已经驶出了繁华的街道,渐渐在乡间的小道上行驶,最终停在了一栋漂亮的大房子前。它被笼罩在天空中布满薄厚不一的雾霭和一股从未闻到过的咸湿空气中,孤单而高傲地立在一扇考究的铁门背后,不得不承认,这让我很不自在。这总让我觉得它仿佛想困住什么东西似的,好像里面随时会有东西飞奔而来扼住我的喉咙,这种想法使得我在柯克兰先生的臂弯下倒退了几步。
      “你这是怎么了,阿尔?”他略带不解地皱了皱双眉,“我是说,要是你更喜欢我叫我阿尔弗雷德或者琼斯的话我随时可以改口。”我仰头只能看到他凝视前方思索的深邃双眸,不禁怔怔地摇了摇头。“是吗?那真是好极了。”他低下头对着我扬了扬嘴角,对着那扇已经完全敞开的花哨铁门伸出了没有打着伞的右手,我眯缝起眼睛可以看到水珠一颗颗滴在他的深色皮质手套上,并沿着皮革的纹路滑了下去“Welcome,我年轻的小先生,来到柯克兰庄园。”
      这里的确是个非常的漂亮的住处,刚在铁门之后走上几步我几乎是惊讶地合不上双嘴:大片花园中种植着的整齐地几乎能同地平线平行一般的我从未见过的奇异花草,那栋巨大房屋做工繁复的大门正前方脚下不断喷出水柱的美丽石雕女性,向正在走近的我们抬手行礼的守卫…这些名词都是后来我一点点从仆人们和管家那里听见的,要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还是震惊地说不出任何话哩。比起那时,我想我现在算是有点像个绅士了——即便到现在我还是听不懂柯克兰先生热衷于跟我讲解教导的“骑士精神”,大不列颠的“辉煌历史”,一位有教养的合格绅士或是上等人应该遵守的全部礼节……那些每天都得学习的英语文法,礼仪课,算数更是让我头晕目眩,只有这时候我才会有点儿讨厌那些严谨过了头的老先生,他们除了编些束人手脚的枯燥书本也没什么有意义的事儿可供他们干了。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10-1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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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话被柯克兰先生听见了我保准就又会得到半小时教训以及一声叹息“兴许弗朗西斯曾经也是挺累的。”这么听久了我也渐渐对那个神秘的弗朗西斯先生产生了些许的好奇——即便这样随意地直呼其名是会被称作不礼貌的行为,但我对他的全部认识也仅局限于“弗朗西斯”这个词语上了。要知道,在伦敦的这段时间里我还没听过和这发音相似的名字,但我想这和英/国人对称谓的讲究,平时多称呼姓氏也有些关系。
        这样的生活最强烈的感受便是拘束,甚至有时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禁锢在了一个牢笼,自身如困兽般在这个偌大的房子里急得团团转。柯克兰先生也离所谓“和蔼”有些出入,按那些厨房的伙计的话来说,他就是个“大忙人”。天知道他有多少事要处理,尽是一沓沓的厚重纸张,他的书房里(虽然通常我是得不到他的进入许可的)还散发着一股子油墨的味道,有时还夹杂着霉味儿。老实说,我很少能和他说得上话,我每次看到的几乎都是他对着一台打字机的疲倦背影。
        “他是个很厉害的先生,小阿尔。”经常来我房间打扫的年轻女仆在我问起的时候往往会这么告诉我。她是个鼻梁两旁长着细小雀斑的年轻姑娘,她从不说自己的名字,只是告诉我需要时摇铃就好。我自然是不乐意的——谁不想多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只得一次次用自己记得的所有曾听到过的名字一个个称呼她:凯瑟琳,摩加纳,玛利亚……然而最终是并没有得到什么关于她姓名的结果的,只是她从原来称我的“少爷”,在我俩独处时会唤我“小阿尔”,光是这点就让我感到异常快乐了。
        只不过每次谈到柯克兰先生的时候,她总是会偏头躲开我专注的眼神,直起身注视着雨后阳光闪耀着的窗外,美丽的褐色双眼好似弥漫着一层水汽。我痴痴地看着金色的光束从镂空的窗帘照射在她的身上,使她盘起来的柔顺的浅金色长发泛上色调温和的光晕。这时的她简直像极了歌剧院走廊上陈列的各色角色的油画里我最喜欢的一副伯爵夫人的小女儿。“你有时真像个贵族,拉文德。”这是我最喜欢称呼她的名字,就让我想起她常常带给我的带有梦幻般色彩的芬芳花束,她通常将它们放置在窗台,这样我有好几天都能闻到一阵余留的香气。“别这样说,少爷!”她听闻,连忙蹲下来捂住我的嘴,甚至使得我怀疑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在似的,“这话说不得…千万别在别人面前这样说,明白吗?”她说着放开了我,双手局促地在自己带着灰尘的围裙上擦了擦,咬紧了双唇重新拿起抹布清理起来,一整天没同我说过一个字。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10-1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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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柯克兰庄园已过了几个星期的时日,按人们的描述这无尽的雨雾已经开始有了有停歇的意思。我时常撑起头俯瞰乡间的街道,为这座漂亮大宅的孤单而感慨。或许在伦敦的雨季过后我还会遇到更有意思的事儿,“柯克兰们的心情,谁知道呢?”附近磨坊的伙计如是说。
          ————第一章完,TBC.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10-14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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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场天使你好QwQ每次都是你在暖场啊好爱你上学了完全没时间码字了QAQ我也准备开新坑了嗯QAQ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10-15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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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写的很好诶!最近才补完APH我能说什么。。。很萌味痴组的说。。。阿米家大学的早饭难吃死了【别理着人】还有、看到“拉文德”我的内心是几乎崩溃的。。。【只是想到了HP而已。。。


              来自iPad9楼2015-10-24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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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over党望向楼上两只↑但是这篇文谜一样的很喜欢!感觉文风什么的有种很迷的翻译腔还是什么?目前只看了前面一丢但还是想来催更QAQQAQQAQQAQ


                IP属地:英国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10-25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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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那一座座剧院门前衣着华丽的贵太太,她们所着的礼服裙摆复杂地令人眼花,我怀疑那是在故意让人们将目光从舞台转到她们所坐的包厢里。“这可真让人兴奋,不是吗?”拉文德握住我的那只手带上了一层薄汗,这还真是奇怪,今天的天气根本算不上温暖。“让人兴奋?噢……你知道吗,拉文德,说出这种话总让我联想起柯克兰先生。他喜欢这种场面…大约是这样的。”然而她似乎并没有听见我的话语,只是自顾自地踱着与方才完全不同的矜持步伐领着我向剧院走去。说实在的,现在的我可是一点兴致都没有了。我不想把柯克兰先生形容成一个无趣的人,但他的思想一旦放在了活泼年轻的,和山茶花一样令人愉快的她身上,就让我扫兴透了。
                  我坐在包厢座位上晃荡着双腿,往嘴里送着从拉文德的篮子里翻出来的一小袋葡萄干,四处张望着。比起那些座位上都塞不下他们的蓬松礼服的年轻太太小姐们的包厢,我们只身坐在偌大的包厢里甚至显得有些可笑了。“嘿,你觉得柯克兰先生是个怎么样的人,拉文德?”我故作不经意地发问,沉默了片刻又补上一句“别再告诉我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了,我从他那繁忙劲儿就能看得出来。我是说,真正的…你认为的那种……”我本想继续追加几句,但当我转头看到她的目光时立刻住了嘴。她这么转头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牙齿紧紧地咬住下唇,嘴唇都被她咬地发白了,眼神瞬间也有些涣散,像是一个麻木不仁的将要被实行绞刑的可怜人。我知道这是个很糟糕的比喻,但她的眼神简直和广场上那被当众绞死的犯人一样空洞,她没有罪,但目光却空地令人害怕,她盯得我的脊背发凉。“啊,啊……”卡米莉亚没有移开她的视线,只是像听不懂似的不住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柯…柯克兰先生,啊,是的……他是个很好的人,没错…他的妻子也一样,Rosa…信上…署名……很好的名字,是不是,少爷?只有妻子才会这么亲密——她还姓柯克兰,大约是……啊,还真是不敢置信……”她一连串地蹦出几句句子,口齿含糊不清,我废了好大劲也没听出她还说了些什么“罢了,罢了!只是主仆关系,还管那么多做什么!厨房那老伙计说得对,掏空心思想那么多劳什子做什么!”我害怕地望着她,她现在就像个神经错乱的人,不住地大声说着话,偶尔停下嗤嗤地笑着。周围已有一些人向我们投来目光,我小心地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她就像是被触动了开关一样猛地停了下来,如梦初醒一般望着我“小阿尔?你怎么会……”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10-25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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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她转头,发现周身轻声的议论和不解的目光,突然匆匆站起,拉住我的手就往包厢外头跑,“拉…拉文德,戏剧还没开始呢!”她没有回我的话,只是一边跑着不住地问我“刚才没有发生什么吧?我是指,我没说什么…你没听见什么吧?”她看着我躲闪的目光轻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我也只有你了,是不是?”我看到她自嘲似的笑了起来,冷风吹得她鼻尖泛红,雀斑因双颊的苍白更为显眼,干燥的双唇颤抖着,嗫嚅着咕哝了几句我听不清的话,才缓缓开口“柯克兰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你知道的……我十分仰慕他,哦,这对你来说可能还很难理解。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他,不是你喜欢布丁的那种喜欢——”“我猜你爱他,是吗,拉文德?”
                    说出这话后我自己都有些吃惊,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是在家庭教师给我滔滔不绝地谈论“耶稣”“圣母”的时候。“他们都爱着我们,阿尔弗雷德。尽管柯克兰先生告诉我他认为你对宗教不会产生任何兴趣,但是我得让你知道,即便在你最黑暗的时期,祂永远在你身边…祂总是以宽广的胸怀爱着所有人…噢……阿门…”这话我自然是听不懂的,但在他讲述“祂的博爱”时的神情,简直和方才的拉文德一模一样。虽然我不理解他说的神明的“爱”,和拉文德对柯克兰先生的“爱”有什么不同,但我想那大概都是一种挺疯狂的东西——他们俩一谈到这个都六神无主了,表现出的狂热对我来说着实难以理解。
                    我只看见拉文德涨红了脸,置于是害羞还是气恼,我说不上来。她松开了紧握我的手,喘着粗气后退了几步,轻摇着头口中喃喃着说些什么,但风突然刮地更猛烈了起来,以至于我除了耳旁的风声什么也没听到。待这阵风停下后,她已经扬起手臂招呼了一辆马车,推搡着我上了车。未等我缓过神,车门就被“嘭”地关上了。“送他到柯克兰庄园——路斯特大街靠第七个巷子的岔口左转,沿着那条路一直走就是了。”“嘿,这我可不接,姑娘。”车夫扬着马鞭大声对着她喊着话,“我们这儿可没人知道路斯特附近有这号地方,你去查令十字街口也找不到有谁乐意接这活儿,而且您看,主子还等着看完戏我送他回去哩……”没听他说完,拉文德就径直往车夫手中塞了厚厚一沓钱票“点点吧,天知道我口袋里只剩下这么点了……”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0-25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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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转头看向我“抱歉你得自己回去了,阿尔。我这样的举动显得很混乱,是不是?那些事儿以后再跟你说。但愿你不明白你刚才说了些什么,因为我的原因让你知道这些实在是太糟了……别放在心上,当它已经过去了吧…
                      劳烦告诉柯克兰先生我不会很晚回来,叫他不用介意。告诉他我想一个人待上一会儿……噢不,还是别说了。”说完这句话,她对我露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没等我回话就背过身,向着远处奔跑了起来。
                      车夫盯住手中的那些纸张,咽了口口水“好吧…就这一次,主子不会介意的……我猜……驾!”“我说,请快回去,追上她,劳驾了!”我几乎是将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冰凉的窗玻璃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不让自己的声音被那呼啸的风声淹没。“没用的,小伙子!”他伸手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回过头看着我“那姑娘定是受了些刺激,才忍得下心留下这么一个俊俏的小鬼头。我看她那刚才的模样也有些疯疯癫癫的,你定是被她吓坏了,是不是?姑娘家的事儿,随他们去吧……指不定只是看上了花店哪束无用的野花罢了。”说罢他用小指头剃了剃自己发黄的牙缝,重新转过头扬起马鞭吹了声口哨。
                      TBC...


                      IP属地:中国香港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0-25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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