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悚然一惊,不禁下意识地说:“你开什么玩笑?”吕唯民好象也有点不自在,但他还是坚定地说:“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帮我的人。”我一只手按在桌子上,脑筋急转,设想如果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该怎么办,最后说:“您的脑子最近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想不到吕唯民豁地站起来:“当然受过刺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唯一的女儿死了!”他歇斯底里地瞪着我。我才不怕他呢,在王府大街跟我耍横相当于去武警宿舍打劫!我成竹在胸,提醒他道:“你别激动,这事我就算不帮你也没人能管得着!”吕唯民却好象听出了话外之音,充满希望且决绝道:“所以你一定得帮我!”这几个字说得咬牙切齿。我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心虚道:“你再这样我可报警了啊,我们居委会跟派出所可是有业务往来的!”吕唯民盯着我眼睛一字一句问:“你确定不帮我了?”我被他盯得毛毛的,可还是只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