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发现自己不对大概是一周前。他通过帕西跟自家叔叔讨论航海事项时突然喉咙一疼,然后张开嘴时他吐出了一朵樱花。
事实上他落荒而逃了,秘书先生只能拿着记录本,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在光下几乎是全金色的背影。
帕西过了整整一周才又看见恺撒,他有理由相信那一瞬间对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甚至他开始怀疑一周没见面并不是什么偶然——加图索继承人正想张开嘴时更多的花涌了出来,不得不说那虽然很奇怪,但意外的很美。
恺撒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口部然后捂上眼,大概过了一段时间他才开口,声音沙哑的好像被干扰的信号。
“别告诉别人——尤其是别问路明非。”
这就是为什么帕西站在路明非的寝室外——然而事实上推开门的是一个金黄色头发乱蓬蓬的脑袋。看到秘书的瞬间他向前一步扑上来,用健壮的手臂支撑住自己然后扬了扬头发。
“芬格尔,乐意为您服务。”
帕西踌躇了几秒,他很少和这么外向而热情的家伙打交道,尤其是对方身上还有一股德国特有的肘子和黑啤的味道。但是他确实挺好奇的,没错,他对发生在少爷身上的事情好奇大过担忧。
而且,他这样避免了询问路明非。
“所以你是说你家少爷看到你后会吐出樱花?”
德国人坐在乱七八糟臭哄哄的桌子背后,用右手飞快的在纸上速记:“还特意叮嘱你不要问路明非。”
"...是的。"帕西还在考虑自己做的是否正确。对方脸上的表情让他不那么舒适,仿佛一只狼看到猎物。而且别信任芬格尔,所有人都这么说。
"行啦——太棒了。"
在帕西离开后芬格尔一屁股坐回桌子前,愉快的收起记录用的厕所卷纸,这时候他觉得秘书先生真是太年轻了,他可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而芬格尔知道——明天所有看到新闻部发布的消息的人也都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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