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不记之笔墨,未免有辜彼苍生之后”,才翻开浮生,又准备看一遍,宫中藏本多,每一版都有些细枝末节上的不同。那些布衣粗服、琐碎小事却显出云淡风轻,不是慧心绝艳的巧思,是市井,是跌入水中的墨痕,转眼不见。序还没看完,我想他道不记笔墨却又记之,正如我试图摆脱衾衾对我的影响却又不成功一样,原本是想做什么的,偏不成)
(我的这些没由来的幻想,脾气,是否来于书中,还是来于自身,不得知,连日来,手上的疤痕一点点淡去,宫内生肌的香膏好用得很,几乎要看不出,但定睛时、活动手时,仍感到拉扯。没去找衾衾,因为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就连发脾气好像也来得无理无据。受伤那些日正值衾衾抬位,明明是可以原谅的疏忽,确不想原谅)
(……明明是看着书但又没看进去,“啪”地将书卷扣在妃榻旁小几上,有些苦恼地揉着眉心。忽然听到外面一阵吵闹,衾衾的声音仿佛传进来,更心烦意乱,拿起旁边的书隔着帘子便大力丢了出去,利声道)
都说了不要来打扰我,都怎么听话儿的!
(似乎望了是我告诉他们,姊妹不用相传)
@韩楚馥卿 有没有啥构想呀 这么的行不行!然而好不会演无理取闹的。。。生的气一点儿都不理直气壮嘛!最后要圆回来伐?还是演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