驹:其实人与人的沟通是由争论,然后直接到了解,直到大家明白,然后也就不需要再说那么多了。
珊:好就明白咯,不好就分手咯
驹:那当然我的目标都是向好的啦。我会想,虽然你是我弟弟,但现在有些事我是不妥你的了,有些事我是不喜欢的了,我死撑着,撑到你信我为止。你喜欢打怪兽,我就偏要看粤语长片,就霸着电视机也就这样的了,争吧,撑到尽吧。然后我想想,你喜欢打怪兽,那我就尽管试一下用你的心态享受下你的游戏咯,但某些时刻,我就觉得应该,他要用我的心态领略一下我喜欢的事情。
歌曲《喜欢你》
珊:你和你弟弟是从小争吵到大的,那在你眼中,你的家强是怎样的?
驹:我眼中的家强啊,呃,很敏感啦,我有时觉得他,每一件事未必是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他都会想得很严重,当然这是他的性格啦,我不可以说这样就是不对的。他有时会给我感觉,有一刻他给我的感觉是好象他会很懦弱,但又是很打抱不平的人。有一些不公道的事,他会很坚持啊争取啊。但有一刻我又觉得,明明是不公道的,但他的表现又会很懦弱。可能由小到大我始终是他的哥哥
珊:不是由小到大,是你这辈子都是他的哥哥
驹:这辈子都是他哥哥啦,呃,语病语病。始终他都是我弟弟,他做什么,我都会和外边朋友的看法是不一样。可能,我自己本身的人是以公道为主。怎样为之以公道为主呢,就是,好象我觉得这个世界是很不公平,那我觉得在我自己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另一件事公平,我都希望这件事是公平的。有时可能会另他觉得很矛盾。会导致他在想:喂,你是我哥啊,你都这样!是吧,但问题是,在我立场来说,在一件事里面,我就不看弟弟或是朋友,而是一件事。那当然在某个情况之下,我可以跟自己说:他始终是我的弟弟。当然人的性格绝对是有点分别,嗜好啊,爱好啊,问题的分析能力(我不是说他低啊),他和我是挺极端的,他绝对和我有很极端的看法,但可能是大家从小一起玩到大,我绝对相信他是受保护动物来的。也就是他本身的性格是受软不受硬的。但本身我是个比较硬的人。
珊:铁汉!
驹:也不是铁汉,铝啦,铝汉啦,可能我用一些比较软的方式他可能会听我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用些刚强的方式去跟他讲。女孩子可能会说,这样这样就行啦,这样这样就没事了。但我会说:你要不要这样啊你!现在什么事啊!要不要用这样的……我就是这样的。
珊:世荣在笑
驹:我是绝对真心的,我不需要掩饰自己,就算我一说他是知道的,他知道的,他绝对知道我是这样的态度的,我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有时我都觉得自己,明明人家不喜欢这样的,为什么不好好的跟人家说,但是,当一件事发生的时候我就会很自然的控制不了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但是,我绝对相信他已经接受了我这种方式。
珊: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啊?因为他是你的弟弟,你一定会以这样的方法。
驹:不是的啊,普通人我都是这样的,朋友我都会,当然我不可能会那么……
珊:看你说话的时候你会考虑的清楚点咯
驹:很简单,论什么都好,我会,私底下我心里面我会比……即是,工作的时候我会以朋友看待,但我自己绝对是,怎样不记得他,我都记得他是我弟弟,怎样忙我……
珊:怎样不记得?你当然记得啦,我还记得林海锋是我弟弟啦。
驹:但问题是我们其实都有很多沟通的啊,怎么说我们小时侯经常,呃,同年龄的,同距离的,就他和我两个而已,家里的姐姐就不对感觉的啦,女孩子哪里会对感觉,那我跟他是最多东西说的了,有什么的谈,有什么都讲,通常,有时说着说着就吵架,翻脸,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要碰我的东西,我不碰你的东西啊。小时侯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但长大以后,不会说有好大的冲突,也不会说有太亲切的表现,但我觉得,大家都知道大家在想什么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