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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讲这些年我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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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23 08:3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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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8-23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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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8-23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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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8-23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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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字叫崔作非,胡作非为的作非。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奇怪,听上去有点像是“崔作废”。其实我也对这个名字很不满意。但是按照家谱上起名字的排序,我这代正好犯了一个“作”字。而且我的父母又没什么文化,听说给我起这个名字的时候着实让他们头疼了一阵子。后来还是我父亲灵光闪现拿出了一本字典,说是翻到哪页就用头一个字当我的名字。说来也巧,翻到的那页上的头一个字正好是个废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8-23 0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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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的母亲不干了,谁希望自己的孩子名字叫“作废”呢?她充分的体现出了东北女人的彪悍,说什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 就这么作废了。于是我的父亲妥协了,他指了指同页的一个非字对我母亲讲,那咱大儿子就叫作非吧。希望他长大后能有一翻非凡的作为。我的名字就这样被草率的定了下来。接下来我要给你们讲的事,你们完全可以当成故事来听,不用过于认真。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5-08-23 0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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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8-23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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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家乡叫龙江,属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周边的一个小县城。听我爷爷讲,龙江县以前叫做朱家坎。正所谓庙小妖风大,镇小是非多,就是这样的一个镇子,旁边的林子里居然还住着一伙胡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23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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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住在东北的朋友们都应该知道胡子是什么,就是tu匪,具象来说就和林海雪原中的座山 叼差不多,现在这边还留有以前炮楼改建的水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23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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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往战乱的时候就是怪事最多的时候。很多民间传说都是出自那个年代。比如这个我爷爷年轻的时候的事情。那年我爷爷二十八岁,东北的冬天能冻死人。现在还好些,可是听爷爷说,以前的冬天要比现在还要冷上个好几倍。不是有那句俗话么,腊七腊八,冻掉下巴。好像是出门解手都要拿个小棍儿,边尿边敲,要不然就会冻上。当然这都是我所不能了解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5-08-23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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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边腊八没有喝腊八粥的习惯,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看过腊八粥长啥样。我们这边腊八的时 候吃的是黄米饭,又叫黏米饭,就是那种黏黏的分不出粒儿的饭。沾到下巴上感觉很恐怖。如果留胡子的人吃更是没法想象。尽管在饥荒的年间,经打会算的东北女人都是会尽量的盘算出宝贵的粮食来保证过节时能有一顿细粮吃。我的奶奶就是这样的女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8-23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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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8-23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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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我家住的是一所厂房的大院子里,一个院子里有五户人家,白天爷爷出去干活,奶奶就在家里拾到家务。这一天正好就是腊八,奶奶拿出了半年积攒下来的黄米淘了一遍水,这里还有个说法,不同现在,以前的细粮基本上都是不淘的,因为粮食的宝贵,所以能留下来多少就尽量留多少,毕竟家 里好几口人。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8-23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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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贼也实在是够蠢的,这才是什么时候就敢钻墙洞,结果被院子里的老翟头抓了个正着,估计也可能真的是实在饿的不行了吧。我奶奶出门看去,只见住在院子里的每家的人都已经出来看热闹了,墙边的老翟头正在用脚把那个贼死死的踩在地上,那贼抬着头望着周围的人,眼中充满了恐惧。据我奶奶的回忆,那个贼不是本村的人,因为大家都不认识。他看上去大概40左右岁,脸尖的出奇。留在像耗子一样的小胡子,一件破破烂烂的棉袄裹在身上。贼溜溜的小眼睛四处打探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23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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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我爷爷回来了,望着被踩 在地上的毛贼,叹了口气。心道在个世道活着真是不易,但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如今你落到我们手里就得认栽。现实是残酷的,尤其是在那个人命贱如草芥的年月。本村的人都在忍饥受饿,如果放过你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毛贼,那么以后就更没有太平的日子过了。说到这里带出一笔,不是说那个时候的人残忍,而确实是生活所迫,如果不杀他他以后一定会继续祸害这一带。这是生活在我们这个年代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8-23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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