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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来想一个矫情点儿的标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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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8-12 22:24回复
    “我们的邂逅是神圣指引”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8-12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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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的手已经汗津津了,试着从那张大手里挣开,方得了些空隙,便又被反抓了回去。我抬起头,迎上一张紧张的脸。】
      “ 小老爷,您去哪儿都成,但可别松开我的手。”
      【 我的手腕上裹着几层布条,连接着宋嬷的手腕,即使这样,她的手还是一刻不放松的贴在我的手心上。如此一来,我并非去哪儿都成的。】
      “ 您别着急啊,慢点跑。”
      【 等我拖着宋嬷跑到风车摊时,最后一个风车已经被一个糊了满脸鼻涕的小子买走了。他拿着风车往嘴里塞,往鼻子里捅,最后往地上一掷,被过往的人群踩得稀烂。我只得另寻一处有趣的。】
      “ 那儿人太多了,咱们就不过去了。”
      【 我挣脱了半晌,宋嬷的脚就定在那里。】
      “ 庙会一点儿都不好玩!”
      【 我带着哭腔喊。】
      “ 对…庙会一点儿都…”
      【 宋嬷也带着哭腔。有一次和宋嬷吵得厉害,她莫名其妙的掉眼泪,旺仔就告诉我,宋嬷曾经丢过一个小儿子。大概是因为他,我才这么可怜。】
      “ 哇哦!”
      【 头顶传来一阵欢呼,一点儿都不掩饰的快乐。只见一团儿绿掩在另一团绿里,半晌露出一个头,是个不大的小姑娘。小姑娘都能爬树了,不禁十分羡慕。】
      “ 树上的,你瞧见什么了?”


      7楼2015-08-13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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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嗷呜!”
        【 我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方在映在眼帘里的那颗大树此刻正在我的脑海里尽情的摇晃,树上的那团绿,忽就成了挥舞着翅膀着小妖精,她的嘴皮子一刻不停,说着乱七八糟尖声尖气的话。
        喉咙里翻起一阵涌动,我压了下去。鼻子里翻起一阵酸味儿,我压了下去。脑门的疼痛却蔓延开来,势如大军溃坝,我压不下去了。】
        “ 嗷……疼死了!”
        【 庙会非但什么都没看到,还被小姑娘欺负。越想越生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声音也毫不压制的释放。宋嬷一边儿着慌的安抚我,一边儿也替自己抹泪。】
        “ 旺仔旺郎这两个小子说去买东西,半天不回来,准去玩了…出了事儿连个帮手都没有…嘤嘤…一定不能轻易放过这爬树的野丫头。”
        【 她说着说着,原本缠着的布条松开了,她的两只手也只轻轻的触在我的额头上,此刻我只觉得喉咙发疼,鼻头更酸,眼泪也挤不出来了。干脆挣开宋嬷,一溜寻到那颗树,仰着头吸溜着鼻子同那一团绿说话。】
        “ 你怎么上去的?我也想上去。”
        【 我想记住砸我的妖精长什么样,顺便问问她的生辰八字,属相年岁,家住何处…其实没这么复杂,我如果上去把她一把推下来,大仇就可以报了!】


        10楼2015-08-14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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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矮子捂着脑袋,和他的老家仆哭得可怜巴巴,一声儿高一声儿低地抱怨着,像是整个世界都拿柑子打了他。我慌起来,两条腿上的血液仿佛一下子抽空了,一双脚悬在半空,脚底心儿凉得发疼。)
          “你别哭!被柑子打了可是好兆头,所谓天……天降吉兆,鸿运当头,对不对?要是你实在觉得亏,就捡了拿柑子打还我,我就坐在这儿,动也不动,任凭你打……”
          (说着,声儿又小下去,背也躬起来,稍稍隐向新绿的树冠,深吸了一口气,屏着,等着。双手紧贴着腿侧,攥死了身下粗壮的横枝,梢上的嫩芽在春风里一个劲儿地颤。)
          “我?”
          (我很不安,几乎是害怕,他不肯轻易放过我,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上树的法子?并拢的足尖儿在半空勾起来,上上下下地摆。方才深深吸进的那一口气儿,在胸口闷的发热,终于忍不住呼它出来,鼓着腮帮子,嘴唇嘟成一朵小小的、粉粉的桃花儿。)
          “本座自玉清境清微天而来,奉高天上圣大慈仁者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尊旨,参加东岳天齐大生仁圣帝之诞辰庆典!”
          (虽着闷气呼出口,一连串儿的神仙尊号也从切切咬咬的牙尖蹦出来。玛法送的那套八仙得道小画书,我前后翻了总有二十遍,今日拿书里的话儿诓他,自然是信手拈来。一番谎扯下来,竟也多了些底气,垂着眼皮儿睨他,心里已经在构思几条圆谎的话儿。)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08-15 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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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高兴地看着他爬了两步,出溜下去,又皱着鼻子要涌出泪来。当他以为我是妖精的时候,一颗心轻飘飘的,快要欢喜地从胸口飞出来啦!嗳呀,我可不就盼他说这个么?甭管是妖精还是神仙,总归会点儿凡人不懂的神通,因此能得一些格外的敬畏,再不怕他跳着脚儿蹦着高上来打我啦。)
            “尔等凡人,本座的神通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故意讲得慢吞吞,每个字音都拖得好长,以此显示出一副与“恼羞成怒”完全无关的稳当和气派来。讲话时,眼角朝那老仆人瞥了一瞥,还好还好,这个嬷儿泪眼朦胧地看顾着自家的小爷,似乎并没有拆穿我的意思。)
            “不过嘛--”
            (因此更有底气,直了直腰杆儿,背了一双手在腰后,冲树下的阿福比划几下,并不回头看她。)
            “今日本座欢喜,姑且小露一手,让你开开眼界罢!”
            (言罢,仰身向后一栽,天地万物在眼里掉了个儿。阖眼的一瞬间,只觉得肩胛上正飞快地生长出一双蝶翼,阔大,轻盈,附着十色鳞粉,一扇动便是一道金色的风……软软的茧裹将我托住,睁眼一看,是一脸惨白的阿福。她将我牢牢地护在她的臂弯里,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恐,愤怒,额上青筋暴起,看上去甚至有些凶残。)
            “对不起啊……”
            (我小声地说,一双手对在一起,指尖轻轻动,勉强拼了个道歉的手势给她。阿福是哑巴,却不是聋子,可是眼前的她是这样陌生,陌生得让我忍不住怀疑与她相关的一切记忆。)
            “……”
            (很长的沉默之后,阿福终于狠狠地叹了口气,眼睛不再大张,额上也不再有青筋了。我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却不敢再靠近那棵大树,只是清清嗓子,朝墙外,宣一声。)
            “本座还要敢去赴宴,今日一别,有缘再会!”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08-15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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