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
颜辞丘,何以往。
卫君德微,民于水火中,夫子昔言,去治就乱,医门多疾,今我知而行之。
谬哉!道至外而杂,杂则是非纷繁,患由其来,自救犹不得,何以救人。
君必修内之至,方乃修外。
然也外修,德必失于名,智必涉于利,内外之修,实又相违。
若投其所好,莫论善恶,逆之则将灾,顺之则身灭,纵有之修,诚不足取。
尧禹虽贤,攻伐异国,同若昏暴,此外修而德失智损,亦求名争胜矣。
有乎其道,使内外之修同乎?
君且试言之。
诚心致至,抱元守一,内直外曲,可乎?
不可,此亦私心也,难化。
若求上境,必也心斋,气御虚寂。
难乎?难矣!
尧舜伏羲者,终奉其道犹不得,况我等寻常俗卿!
此圣人之道,若凡夫至理,有且其道而内外谐乎?
唯自然也。
夫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而为。
凡夫见凡,所以只在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
大道同一,物皆谓然,旦暮得此,生发自然矣。
颜辞丘,何以往。
卫君德微,民于水火中,夫子昔言,去治就乱,医门多疾,今我知而行之。
谬哉!道至外而杂,杂则是非纷繁,患由其来,自救犹不得,何以救人。
君必修内之至,方乃修外。
然也外修,德必失于名,智必涉于利,内外之修,实又相违。
若投其所好,莫论善恶,逆之则将灾,顺之则身灭,纵有之修,诚不足取。
尧禹虽贤,攻伐异国,同若昏暴,此外修而德失智损,亦求名争胜矣。
有乎其道,使内外之修同乎?
君且试言之。
诚心致至,抱元守一,内直外曲,可乎?
不可,此亦私心也,难化。
若求上境,必也心斋,气御虚寂。
难乎?难矣!
尧舜伏羲者,终奉其道犹不得,况我等寻常俗卿!
此圣人之道,若凡夫至理,有且其道而内外谐乎?
唯自然也。
夫乘物以游心,托不得已而为。
凡夫见凡,所以只在知有用之用,而莫知无用之用也。
大道同一,物皆谓然,旦暮得此,生发自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