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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梦の风翼/记事】东校梦华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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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大会分贝折线图(非班级日记原图)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5-05-01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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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⑺物理方老师
    姓名:方xs
    其他称呼:方尼玛
    职任:三班初二物理老师
    方老师是我们三班初二时的物理老师。她的年纪属于老太太级别,先前似乎已经在东校教了好几年初二物理了。也不知这种年纪大的老师是不是很容易被学生讨厌,总之,方老师是当时三班最讨厌的老师之一。然而如今回首,方老师却……又成了我与我们最对不起的老师了。
    方老师给我们上的第一节课我至今都记得挺清楚。那天她带了很多小玩意来,给我们演示了很多简单的物理现象。而当时的我像唱主角般回答了很多问题,因为我想给新老师留个好印象。但大家对这位新老师并不是很喜欢,觉得她很老套——三班对她的厌恶,就此开端。
    不得不说,三班真是个“敢爱敢恨”的班级。我们对于所讨厌的老师的抵触,严重时会不加一点掩饰。刚开始大家总是好学生的样子,但没过太久,物理课的纪律就乱起来了。大家都不好好听课,有的人甚至会刻意扰乱上课秩序。于是方老师每节课都得批评甚至骂上几句,但这自然不会有什么效果。我们还给方老师起了绰号,叫方尼玛。吧里至今存有一篇<方尼玛小传>,可以算是清晰记录了当时我们对方老师感情的第一手史料(?)。
    (注:<方尼玛小传>的原作者如今已对方老师无任何恶意,她对当时写出这篇文章应该也感到很歉疚。只是写到方老师我还是想提一下这篇文章,并无责怪原作者之意,望原作者不要介意!)
    就我个人而言,我原本并不是很讨厌方老师。或许是因为天生不愿与老师作对,我对方老师多少还是保有基本的尊重。当上课有人捣乱时,我心里总还是站在方老师这边。不过受大环境影响,我物理课听得不很认真,有时也会跟着大家骂方老师几句,算是跟风。
    然而初二第一学期期末考试卷讲评时,方老师做了件让我很不爽的事情。从此我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事情是这样的:
    我的物理成绩在第一学期时应该还算是过得去的,虽然不能说稳定在前三,但50%的时候能去前三转一圈。然而在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我的成绩有了小幅的下降。于是有次方老师在办公室看到我时就跟我说,yyz你其实是个挺聪明的孩子,努力一把,成绩是可以上去的。
    结果也是巧了,那次物理期末考,我该算是小爆发了一下(因为我并没有所谓“努力一把”什么的),考得特别好,正卷96分,位列年级第二(不过2分的附加分挺硬伤orz)。于是方老师在表扬好学生时,特地把我好好表扬了一顿,但她是这样表扬的:(以下话语为大致内容)
    “我对yyz这个同学印象很深。我记得在我的第一节课上,她非常活跃,反应也特别快。……我在考试前几天鼓励了她一下,结果她受到鼓舞后努力了一把,获得了这样的好成绩。……你们有想到她会取得这样的进步吗?你们以前眼中的yyz是个怎样的学生?……
    虽然我知道方老师没有什么恶意,但她这种仿佛“yyz通过努力从年级倒数第一考到年级第二”的表达,让我非常的不悦。我甚至可以说这段话使当时成绩在班里名列前茅的我感到有一点“侮辱”。而且当时全班同学看我的表情都挺怪异,让我越发不爽。因此,尽管我知道这件事应该只是表述的问题,我还是不舒服了好一阵子。
    也正因为这件事情,我从此对方老师几无好感了。平时虽不会顶撞她,但当大家与她起冲突时,我都是冷眼相待。有时仍会同情她,但一想到那件事,心里就会有些憋屈,觉得她确实惹人讨厌,并不全是我们的错。
    ……
    到了第二学期,大家对方老师的敌对可以说是变本加厉了。上课纪律更乱不说,有的男生还会故意不按她的要求做作业。她以作业缺交来威胁我们,结果那些男生却开始以作业缺交次数之多为荣。更有甚者上课公然辱骂老师,言辞应该说是挺……方老师每节课都气得很,说从来没教过我们这样的学生。女王大人也为此事几次批评我们,说我们太过分了。
    但这都没有用,一点也没有用。大家仍然明里暗里地骂着方老师。几乎没有人站在方老师这一边。
    就这样到了6月。
    之前说过,初二的学生在期末考结束后会有一周的加课。而不知为何,方老师好像只给我们上了一节课,之后便换成了另一个老师(即我初三的物理老师)。我只以为那是因为方老师不教初三,或许也的确是那个原因。但那会班里还传过一个“方尼玛去澳|大|利|亚”的故事,我听过没在意,只当他们在讲笑话。
    升了初三后,我认识了一些别班的同学。我与他们聊到方老师时,他们却都认为方老师是位很好的老师,说方老师特别愿意解答他们的问题。我记得芷萱姐跟我说过:“你们可能觉得方老师上课无聊,那是因为你们很多人提前学过了。方老师真的讲得很不错,我没有提前学过,跟着她学也一点没有落后。”
    于是我静下心来回忆方老师,发觉他们并没有讲错。我经常见方老师耐心地解答同学们的问题,而她的课也讲得很细。
    当时的我们,好像错了呢……
    再后来,我发现学校里有了位新的物理老师。一问才知道,原来她是现在教初二物理的老师。我很惊讶,方老师居然不教我们了?
    刘28得知我“不知道方老师不教我们”时倒更惊讶了:“我们期末那会儿就都知道了啊,她不是移民到澳|大|利|亚去了么。我们还编了一个长长的故事呢,说她去悉|尼歌剧院演讲她的教育理念,把澳|大|利|亚的教|育|部|长说得一愣一愣的,直呼要学习大天朝……”
    我想起来了,那个被我当笑话听的故事,原来有着真实的背景。但我笑不出来。现在回想,心里甚至塞得慌。
    我原以为她会继续“祸害”下一届学弟学妹的啊……我们居然是她的最后一批学生了么……
    我不知道她在讲台上站了多少年,我不知道她在东校的讲台上站了多少年。但毫无疑问,教我们的那一年,是她站在这个讲台上的最后一年。然而她教书生涯的结局却有了如此糟糕甚至心寒的四分之一,那是我们带给她的四分之一。我们以浅显的第一印象给她下了定论,从此便被蔽了眼,再未想过这一切的矛盾是否有我们的因素。
    我们该向她道歉。但是太迟了。我们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到她。她已在另一个城市另一个国家另一个时区另一个半球。人耳可辨的声波传不到那么远的地方。
    心里的道歉么?也不知是否真的有用。
    也许她不会在意的吧。她教过那么多学生,不会在意我们区区44个人——我希望是这样的。我希望她能原谅我们的错,或者,忘掉我们。
    三班做过很多错事,但这件事大概是我们最大的错误。这个错误也挺幼稚,但正是这幼稚的错误给了一个老师极大的伤害。
    方老师,对不起。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5-05-01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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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⑻其他一些副科的老师
      ①地理王老师
      姓名:王yy
      其他称呼:无(欢迎补充)
      职任:三班预初至初一地理老师
      王老师是我们三班预初至初一时的地理老师,也是东校唯一的地理老师。她应该与前面的方老师一样在东校待过很多年了,但同样是老太太级别的老师,我们并没有那么讨厌她。或许是因为预初初一时的我们还比较乖吧。
      王老师是个很温和的老师,说话也是慢悠悠的,即使是在她非常激动的时候,她的语速也只能勉强赶上普通人。她维持上课纪律时,总会用手拍着讲台侧面说:“静勿(下)来,静勿(下)来。”这似乎是她所有学生共同的记忆,我数次看到西位吧说到王老师的同学们提起她的这句话。
      王老师讲课还是很细的,所以那时的地理课非常易懂,非常轻松,当然……或许也有些无聊。不过那时的我无论什么课都会好好地听,积极地回答问题,因此也在这课上汲取了不少知识与乐趣。最后我的地理会考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应该是我初中所有会考中分数最高的一门。
      如今的我大概已做不到这样的认真了——所以也很怀念那时的自己呢。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5-05-02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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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②科学王老师
        姓名:王w
        其他称呼:无(欢迎补充)
        职任:三班预初至初一科学老师
        这一位王老师是我们三班预初至初一时的科学老师,也是东校唯一的科学老师、东校为数不多的男老师、东校除体育老师外唯二两个名字末字读音不为bīn(g)的老师——似乎出现了奇怪的规律,但东校男老师末字读bīn(g)的还真占了大多数。
        王老师的年纪大概五十岁不到,人瘦瘦高高的,头发花白,在我印象中他似乎常穿白色的衬衣——或许是白大褂。他是位脾气很好的老师,很和蔼,喜欢笑,笑的时候眼角会有很深的鱼尾纹。不知是因为他教的学科不太重要还是怎的,相对于别的男老师,他的存在感似乎要低很多,以至于有一次我们列举东校男老师时竟把他给忘了。
        王老师有一个女儿,应该也是西位的,比我高一届,现在大概直升去西校了。我常在上学时乘的四号线上碰到她,她总是搭7:15那班车,拿着一本书或笔记本复习着。我们若看见了对方总会打个招呼,有一次还聊了几句——也算是一种特殊的缘分吧。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8楼2015-05-02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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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③电脑唐老师
          姓名:唐xp
          其他称呼:无(欢迎补充)
          职任:三班预初至初二电脑老师
          唐老师是我们三班预初至初二时的电脑老师,也依旧是东校唯一的电脑老师。不过唐老师(看上去)比较年轻,虽然她好像也带过好几届东校学生了。
          唐老师的眼睛很大,乍一看是有点凶的,加上她板着脸的时间也比较多,总体上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但唐老师的脾气其实并不坏,之所以总是这样严肃大概是因为电脑课纪律比较容易乱吧。
          由于我那会电脑学得不错,唐老师还是蛮喜欢我的。但很抱歉的是她当年教我的很多东西我已忘掉了很多:比如网页,比如Excel,比如VB。现在想想真有点对不起她——但若这样讲,我该对不起的老师,其实有太多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9楼2015-05-02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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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④政治黄老师与钱月月
            姓名:黄xf
            其他称呼:无(欢迎补充)
            职任:三班预初政治老师
            黄老师是我们三班预初时的政治老师。不过对于这位老师我基本已没啥印象,只记得她年纪偏大,教完我们这届后好像就退休了。另外一个关于她的记忆就是她上课时老喜欢半坐到下面学生的桌子上去……当年坐第一排的我似乎也遭过几次殃……
            *******
            姓名:钱p
            其他称呼:钱月月
            职任:三班初一政治老师
            钱月月是我们三班初一时的政治老师,兼教西校政治,在全西位都有着很高的知名度。他年纪偏大,留着地中海发型,上课非常喜感,堪称西位经典。他的语录有“写.检.查!”“我要给你——100分!”等等等等。
            不过钱月月当时在三班也不太受欢迎,处境与方老师类似。但无论同学们喜欢他与否,一想到他,大家都会忍不住笑一笑。也不知钱月月是否还会再继续经典下去。他大概快退休了,初二时我还常看到他,初三时似乎就没怎么见了——或许也是因为那时我已不太下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0楼2015-05-03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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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⑦马哥
              姓名:马sj
              其他称呼:马哥
              职任:三班女生初一至初二体育老师
              马哥是我们三班初一至初二时的女生体育老师,留着短发,瘦瘦高高的。她应该是我们学校最年轻的老师之一,因为教我们那年她刚毕业,她在给我们上的第一节课上还放了她们班毕业时做的纪念视频(那个视频挺有趣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东校的体育办公室的男女比例常年大于3:1,马哥简直是位神一般的女汉子。人家女汉子该是外刚内柔吧,马哥大概从里到外都是个男的。她的声音也是偏中性的,如果女扮男装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啊西校的各位就不必帮我转告这些话了啊。
              后来马哥去了西校。我最近一次见到她是在高一东方绿洲军训时。那天我去西位的宿舍前找正常和地狱面基,正好被她看见了。于是她顺手爆了我们的黑历史,说我们那时体锻课特喜欢“啊啊啊啊——”叫着跑啊追啊,听得我们仨都……好吧,我们那会的确喜欢做这种事,拿着一个排球当宝物一样互相抢,你追我赶的。我和正常特喜欢联手欺负跑得最慢的地狱。现在想想真是怀念呢。
              最后提一下,马哥的粉丝叫马桶。然而这并不是我想出来的(x)。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6楼2015-05-03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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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⒉彼时同窗
                这一节说说一些在分班后不再生活在同一个教室的老三班同学们。悲欢离合古难全,但愿昔日回忆长存,有缘还能再见。
                (由于种种原因此节只能涉及到一小部分的同学。如果没有被写到还请不要介意。)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5-06-01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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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⑵我的邻居们
                  ①Kevin
                  姓名:gkw
                  其他称呼:Kevin
                  Kevin是我三班三年的同桌,也是在我附近待得最久的人之一了。这该是件很有缘分的事,因为整个三班当了三年同桌的,除了我和Kevin,也就只有正常和她的同桌了。不过我们也没有一直当同桌,在某次座位调动时,我和Kevin在一个下午加第二天上午一节课的时间内短暂地成了斜前后桌,之后又调回来了。正常和她同桌倒是真的没有分开过。当然,无论如何,我们坐在一起的时间,比起三班其他大部分同学,已算是很长的了。
                  Kevin是个挺不错的人,脾气蛮好的,即使摊上了我这种特喜欢欺负同桌的家伙,我们之间的相处也一直很和谐,就算有时候起了冲突也不会持续太久。他也很大方,不太会跟你斤斤计较。那时他常备一本撕页本当草稿纸,而我要用草稿纸时总是问他借的,他一般都会借给我。这三年(准确地说是两年半吧?)间我向他借的草稿纸大概也有上百张了,他也从来没说过什么。后来初二时我买了块写字板,上面总夹上一刀草稿纸,从此便不再向别人借而是开始借给别人。成为出借者后我才发现我有时是会不情愿的,但我至今为止借给所有人的草稿纸,全部加起来大概也不会有几百张。
                  Kevin——至少在预初时——读书还是挺用功的,但不知为何,他的成绩一直垫底。尤其是英语,我试图把我的学习方法推荐给他,但他说他都试过了,根本没有效果,我也只好作罢。后来他或许也是失望了,我偶尔会见他上课玩手机。初三时我有次在办公室听到老师说他玩手机讲不听还逃火锅什么的,心里不由一阵唏嘘。
                  三班散了以后Kevin分到了东校一班。我们有时会在走廊上碰见,他总会跟我打招呼,但我却不是每次都应(很惭愧,我老是不乐意与别人(尤其男生)打招呼,除非特别熟,否则总会低下头快步走过权当没看见)。后来有一次我去一班找人,他看到我后很兴奋地跟他的同桌介绍我,说这就是当年老三班我三年的同桌,是个大学霸云云,结果被我白了一眼。现在回想起来很懊悔,我真的是太不念旧情了,哪怕看在那百来张草稿纸的份上也不该这样对他。希望他不要介意吧。若今后还能遇见,我一定要主动向他打个招呼。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8楼2015-06-01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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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5-06-0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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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⑵南洋半夏
                      *此事与三班关联不大,仅因发生在三班期间而归在此节。
                      2010学年度第二学期期中考试后,为响应xx委关于中小学校校舍抗震加固之要求,东校大修。期间,除自学年初便已被迁至西校的初三年级外,东校所有剩余师生均迁至南洋高级中学,以完成该学期余下的课程。
                      啊,上面那段或许说得太官方了。其实这件事,说白了,也就是东校除初三外全员临时搬去南洋上了两个月的课罢了。
                      南洋是一所离东校很近的高中。东校在小木桥路零陵路,南洋在大木桥路中山南二路。两个学校可以在同一个地铁站下车,不过是换个出口的问题,都不怕下错站的,东校(或许该是教委安排)大概也是因此选择了南洋做临时校舍吧。不过我们的临时校舍并不是(也不可能是)南洋的整个学校,而是其校园一角的一栋小楼。这栋小楼所在的一小片区域有独立的门洞,还有铁门与南洋校园隔开,除了体育体锻课、电脑课、出操和午休时,我们都不能随意进入南洋校园。这块地方大概就是专门借给我们这种校舍在装修的学校用的。小楼借给我们时好像蛮新,至少重刷过漆,不知道我们是不是它的第一个租客。
                      虽然只是个临时校舍,但学校还是煞有介事地把“上海市西南位育中学(东校区)”几个金属字一起搬了过来,嵌在“校门”旁的水泥墙上,既像是宣告着对这方“宝地”的所有权,又像是在与旁边的南洋大门分庭抗礼。尽管后来我知道了大部分的学校都会在临时校舍大门边标上自己的校名,我依旧觉得这种做法非常暖心——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可以因此少上几分。
                      下面说几件关于南洋的令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事吧。
                      首先不得不提的就是南洋的校园。南洋的校园很大,虽然和上中之类的大概不能比,但秒杀东校绝对是妥妥的了。因此大家(尤其是我们预初)对南洋的校园真是喜爱得很,一到中午,校园里三三两两走着的几乎都是穿着西位校服的学生。我本就不是安分的人,一得机会也总是往外跑的,几乎没有哪个中午我是待在教室里的——即使有,那多半也是因为老师有事吧。
                      南洋校园里最吸引我的就是它的双杠了。其实这不是啥稀奇东西,只是因为东校只有一对而且也不开放,所以才使得我少见多怪了。每天中午、体育体锻课的自由活动时间我几乎都泡在这有双杠的一小片沙坑上。正常和地狱常与我一道。我喜欢玩分腿坐,再弹跃跳下,玩得无比熟练。相比之下正常和地狱玩得就没那么好,地狱几乎都上不来,于是我就能趁机嘲笑她。我们还会做一些危险动作,比如倒吊于杠子上在沙坑中写字。有几次玩脱了,还下不来了。
                      南洋校园里真正有意思的该是一只羊。那是只老山羊,胡子一大把,非常臭,据说那是因为它抗拒洗澡。作为一只反刍动物,它几乎一直都在咀嚼,一口牙好黄好黄的。刚到南洋时我们东校的常组队去围观它,尤其喜欢看它吃东西。它吃的都是学生倒掉的午餐,有时里面还夹了荤的——于是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山羊不只吃素。再后来我又明白,其实它也辨不出自己吃的是什么,别人喂它啥,它就吃啥了——有点可怜呢。
                      另外南洋有个很不错的足球场。我之所以要提这个足球场,是因为一想到我现在所在的南模的那片“菜地”,我就不由要对南洋的球场表示怀念。那个球场是不是标准场我不清楚,但它上面铺的那层草是很好的,不像南模的根本就是稀树草原。
                      不过真正使在南洋生活的那个夏天变得难忘的,大概还是一些人事吧。比如我和正常之间友谊的迅速发展。且不论每天在沙坑双杠那儿的尽情玩耍,光是每天放学后的一齐留校,也足以让我们共患难了。先前说过预初时戚老师为了赶我回家威胁我说如果我不在16:45以前离开教室就把我的书包锁在教室里,被恐吓了的我只好将战场移离教室,并很快找上了小楼底楼的美术教室。但这件事很快就被放学后与我一道走的正常发现,于是……我就多了一个“共犯”。那时的留校,不得不说,还真是件刺激又好玩的事情。我们每次都锁好门窗,不开任何灯(现在想来这样对眼睛真不太好),缩在靠墙的一侧一边刷作业一边留意着外面的声音。若是听到了脚步声我们就会立刻警觉起来,直到声音远去才松下那口气——顺便对视一笑。我们一般会留到五点,然后在悄悄潜出教室后装作若无其事说笑着离开——这说笑也不是装,多半是再一次成功离校后的窃喜。
                      又比如我们的音乐课。那学期音乐期末考试的小组唱是正常、地狱和我的第一次合作,唱的是“隐形的翅膀”。考试的结果如何我已经忘了,应该是一般的,但自此以后我们便是“三人行”了。另外音乐课考完试后多了几节课,老师就借此机会给我们看电影“美食总动员”,用投影机放映在雪白的墙壁上,那种简朴的感觉反倒深深刻入了我的脑海。
                      两个月的时间,虽然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十分漫长,但终究还是过去了。又过了两个月我们回到了东校,重新认识了一个全新的校园。随着校园翻新的还有记忆,三班的三分之一,初中的四分之一,最终被掩在了红漆之下,再也不见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5楼2015-06-0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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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东方绿舟写回信时的BGM是克莱德曼的梦中的婚礼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5-06-01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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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霸总是这么屌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5-06-03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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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也得真好!感情表达的真棒!你和地狱是一个班的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5-06-03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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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⒈同壕师长
                              谨将此节献给所有在初三教过我的老师们。你们是我初三逐梦的最大助力,谢谢你们在这一年里给予我与我们的所有帮助!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81楼2015-06-13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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