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油滑,坏点子多,他说:“咱们把下水管子给他糊住,装上马桶,拿了工钱以后就走!让他以后屙屎、尿尿都下不去。”
听大师兄说的这么损,我和娇娇都笑了起来,只有二师兄没吭声,师傅吐了个烟圈,说:“好好干吧,别一分钱都拿不到了,那咱们可就真是要吃风屙沫儿了。”
娇娇走后,一下午我们都无精打采的,晚上放工回去吃完饭,我是连觉都睡不踏实。
迷迷糊糊到半夜,睡梦中,我突然觉得像是有人在晃我。
我一个激灵醒了,睁眼一看,黑灯瞎火的,师傅的脸凑在眼前。
“别吭气儿。”师傅压低了声音,说:“你起来,穿上衣服,跟我出去一趟,动静小点。”
我不知道师傅要干什么,但是师傅的话,我从来都听。我点了点头,看见大师兄和二师兄都睡得正香——我们睡得是通铺——便摸索着,悄悄把衣服穿好,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