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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安】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这一位德妃娘娘(爱庆琏&舒妙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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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址:「承乾宫│宝郦苑」—德妃(舒穆禄妙仪)寝宫
人物:爱新觉罗庆琏&舒穆禄妙仪
推荐理由:我心里的德妃典范,还有,我想皮下这只狸了。


1楼2015-02-25 07:27回复
    地址:http://tieba.baidu.com/p/2481339380?pn=3


    2楼2015-02-25 0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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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庆琏
      似水流年10
      【在还未被储立为太子前闲暇之余喜好胡乱翻阅册籍,依稀记得曾在某本书册上见过关于女子生产的一个说法,书曰:女子大产,生死关也,顺诞者重生之,精、气、神、得而序之,难产者夭死,子母择一,亦双双折殁。
      一路的畅通无阻的踏入宝郦苑,满院子的宫人脸上都带着欣喜,这种氛围实属让人感到温馨,看来妙仪对她们是相当的好,亲如一家人,不过按妙仪的性子这都是在情理之中,能得此等贤惠女子也是庆琏有幸之。
      进了屋里头,见着妙仪早就那里迎我了,抬手一挥免所有人的礼,秦安成把手中的楠木匣子给了我后与他们一同掩门而出,屋内也就剩下我、妙仪、还有她贴身侍婢,我上前搀扶她回到了内寝,两人落座到罗汉榻,哪个叫望舒的侍婢则在她边儿上伺候着。不过刚进屋的时候瞧着她穿起了花盆底,心中多少有些责备,但回过头想想,要她不替别人着想实在是难,善良的女人,让我酝酿许久的责备话语化成关切的叮嘱:】
      讷甘,你怎么可以穿花盆底儿呢?我不是说过你有孕在身能免的礼数都免了去,你和娃儿才是最主要的。
      【把匣子轻轻搁在案几上,很长时日没见到她了有许多话想和她唠,匣子里东西的事儿压压往后点再说也不迟,柔和的眸光总打量着她凸显的小腹,便问问她最近太医巡诊时的状况等,这兴致一起话就特多,聊得开怀当然满面春色,也只有在宝郦苑我能敞开心底儿放开了说,除了歌儿,妙仪便是第二人,不,她现在早已是第一人了。
      但至今我一直未表露心声,是想让她明白一些事儿,去看透一些事儿,甚至要去经历一些事儿,她这只雀鸟才能飞上梧桐枝头涅盘成凤。】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5楼2015-02-25 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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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庆琏
        似水流年10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7楼2015-02-25 0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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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穆禄妙仪
          如花美眷9
          [ ‘该道歉的是我,回头一定给格格赔上一串儿’说这话的是三年前的太子爷。那是个晌午,有太阳,天蓝的刺眼。我戴着新手链儿要去找阿哥,他要带我偷偷儿与新嫂子见一面。我只顾着高兴,忘记了父亲‘午前不能到正堂’的话儿。我只是路过,好巧不巧的撞上与父亲道别的太子,吓了我一大跳,腕子上的手链儿也滑了下去。我怕太子爷治罪,想也没想的一跪,规规矩矩的磕了头。太子爷却在我小臂上扶了一把,说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
          没多久,紫禁城就换了新主子,除了我,没人再记着这件事儿。从那之后,我手上再也没戴过任何首饰。我知道主子爷日理万机,哪儿有功夫为一个小姑娘操心。人人都说主子爷雷厉风行,不近人情,听得耳朵都生了茧子。是以,当我看见这一盘血红的时候,心里早已熄灭的那团火又燃了起来。
          望舒不明就里,见我手上停了动作也退到一边儿去了。我把玉佩放下,从盒子里取出那串念珠来。泛着柔光的红珊瑚颗颗饱满剔透,不用数也知道是一百零八颗,檀木的记子留质地细腻,散发着清香。我把它绕在手腕儿上看了看,又摘下来。来不及望舒反应,我已经跪倒主子爷脚边儿,仰头望着他。 ]
          奴才曾经发过誓,只要您还记着当年的事儿,奴才就为您肝脑涂地。奴才以为是您不肯给这个机会,如此一来,倒是奴才的错儿了。
          [ 入宫不满一年,我却听过不少流言蜚语,连自个儿也信以为真,回回见着主子爷都不过是强颜欢笑。而现在,别人的质疑,嗤笑,我自个儿的忧郁,痛苦,通通化成清泪,顺着脸庞挂在下巴颏儿上。我尽量弯下身子磕头,就像面对一位行布施的佛爷一般虔诚。地毯上的云纹儿沾染了水气儿,却没有晕开。 ]
          奴才谢主隆恩。
          [ 声音甜而脆,带着鼻音,眼泪让我的脸上有些痒。主子爷救命似得递来一只手,我借力支起身子,用袖口儿在脸颊上抹了几抹。我不肯这么快就从地上起来,而是扶上主子爷的膝盖,将左手伸到他胸前,三幅假袖往下退了退,露出好白一截儿手腕来。我又想笑,嘴唇儿勾出一个元宝翘儿似的弧儿。 ]
          您能帮奴才戴上吗?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8楼2015-02-25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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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庆琏
            似水流年10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讷甘无意拨动了我情殇最为软弱的那根弦,低沉的闷泣好比是在用凄美的七弦琴,弹奏我心底不为人知的婉约柔情。或许是讷甘受到了我情绪感染,也流下温咸的泪水,沿着我脸颊流进了袍领里。
            我如同迷失方向的孩童般,无助的靠在讷甘的怀中,接受着她轻声劝解与温柔安抚,良久我渐渐收敛住放纵的心绪,拭去泪痕,抬起眸子深深的看了眼讷甘,身子朝后挪了挪,端回那高高在上君王的姿态。】
            【她松开握着我大掌的玉手,说着要讲个故事,却又往我脚跟边儿一跪,看着她直挺挺跪在那儿,心中有动容但没有去扶起她的想法,因为在我看来她似乎很享受这种妻妾与奴才之间徘徊摇摆的感觉,缓缓闭上龙眸,手肘倚在炕桌上,手背支着侧腮,安静的听她用柔糯嗓音讲述着一个哑巴男孩单相思的故事。
            一则颇为感人的小故事,讷甘故意留住了结局来问我,如果要是猜我还当真猜不出,这故事的结局可能会是圆满,也许又会是遗憾的,无论哪个讷甘是不会平白无故问我,既然如此我也不用想太多了,睁开眼睛,带着浅笑冲着她微微一点头,示意自己想这事后面会发生什么,让她接着说下去。】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3楼2015-02-25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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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庆琏
              似水流年10
              【故事结束了,世上之事果真难料,虽然从讷甘口中听到了简短而圆满的结局,我心里清楚,她定是把结局有所缩减了,不过讷甘不想说全自然她的道理,我更没必要去刨根问底,我隐隐觉得讷甘是想从中折射出话由作为引子才讲了这么一个故事给我听。
              讲完故事的讷甘,猛然起身,动作迅捷得不像是个有身孕之人,她双手撑在我肩头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毫无胆怯的直视眸底,至今能让我仰看一个人除了已逝的皇阿玛外,也只有她了。
              我一点也不介意她的逾越,因为在这儿我既是她的主子爷,又是深爱着她的夫君,小小的放纵又如何,何况她每一句话都吐露了对我的至真至情,眼下也明白她所说故事的想告诉我含义是什么,我不可能忘记歌儿,但能去埋葬了对她那份相思换取永久的祭奠。瞧着讷甘缓缓的坐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放到她隆起的小腹上,一个新生命又将降临在这座深邃庄严的紫禁城内,他今后的道路会是什么样我不得而知,只希望他不要辜负他额涅这十月怀他之苦,好好的活下去。】
              【讷甘眸光又变得柔和虚幻起来,优美的唇线稍稍翘弧,那半开玩笑半认真话语在我这儿是无比的真切,大掌轻轻握住她软似无骨的柔荑,唇瓣在她手背上一啄。】
              你早晚是要变成只神鸟,变成噶卢岱的,而我要让汉人口中的花王牡丹怒放在你的胸口。
              【说完再看着她时,眸瞳中亮起从未有过的炽烈,歌儿的影子渐渐的在心底散去,带着微笑带着祝福消散融入我身体每个角落。】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5楼2015-02-25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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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穆禄妙仪
                如花美眷9
                [ 主子爷的眼睛里还有未消的泪水,薄薄的一层蒙上,使他看向我的目光像一把用钝的刀,温柔却有力量。手背上落下的吻迷乱了我的思想,我不能确定是不是真的听懂了他的话。脸上的笑意愈浓,又拿捏着恰到好处的分寸。 ]
                万一以后您发现奴才没有做神鸟的标格,后悔了怎么办?
                [ 我将一只手臂与主子爷的绕在一块儿,手指相扣,头也搁在主子爷的肩上。有骨头硌着我,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另一只手在他前襟的盘扣上流连,在快要解开的时候立刻扣回去。我玩儿了一会儿,感觉到主子爷也将头靠上来才停了动作。将手抚上他的心口,眼神儿定在窗台上的博山炉,想着什么时候给这儿也换一个牡丹纹儿的。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问了一个问题。 ]
                您喜欢的,是噶卢岱,还是奴才呢?
                [ 在等待答案的时候,我松开他,往前坐了一点儿。我用双臂搂在他的腰间,主子爷立刻将腾出来的手臂环住我。不知道是午觉没够,还是主子爷身上的龙涎香太迷人,我眼前的景儿开始模糊,好像是清欢儿。
                清欢儿在山里一棵树底底下的茅草屋里。他白天坐在门口望着天,黑夜就坐进去望天。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在这儿就能见到神鸟。清欢儿在这儿坐了很多个年头,山上的樵夫都换了一茬又一茬,他还坐着。有时候山里会开一些像牡丹的小野花,淡青色。有时候,远远儿的又飘来玉娘身上的香味。清欢儿像感觉不到一丝一毫似的,完全不为所动。他的眼窝深深的眍了进去,却不妨碍他去看天上任何可能出现神鸟的地方。 ]
                主子爷,
                [ 我将主子爷搂的更紧一些,彻底阖上了眼睛。 ]
                奴才乏的很,想进去睡一会儿。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6楼2015-02-25 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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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庆琏
                  似水流年10
                  【到底是谁主宰了紫禁城这座围笼,从我记事识字起就不断的在问自己这个耐人寻味的问题,直到登基后如同阴云般纠缠在我心底的问题也逐渐被拨散开,答案很简单,主宰紫禁城的不是人,是老天,是上苍,它主宰着世间万物,何为天子?你可以认为天子是上天之子,可我却明白天子的真正含义,天子,老天的棋子,上苍在凡间的代替,天子同样是上天的玩物而已,只不过比起其他的人更加高贵一些。
                  讷甘问的问题答案也是如此,紫禁城内荣誉的枷锁你若承受不起被困死在其中,那你死后自然而然会有人去顶替你的位置,还会是心甘情愿的去顶替,后悔我从来都没想过,因为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是多么的奢侈,老天是不允许我去想的。
                  我朝着讷甘依旧是浅浅的笑容,但此刻的笑容意味深长,包含了她所有问题的答案,如果她读不懂,老天会逼着我重新择人去将那朵怒放的牡丹种在她人的胸口处。】
                  【有身孕的妇人容易犯困,其一身精气全聚于小腹,讷甘也不例外,犯困的劲儿一上来,便哈欠连连,她紧紧的搂着我,求我把她抱进内寝歇息会儿,大掌轻抚她粉嫩的娇靥,横抱着她起身,穿过珠帘,将她横卧的放在床榻上,自个人没离开陪在她身边儿,这种安逸的时光对我实在是宝贵的很,我定要去珍惜每分每刻。】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7楼2015-02-25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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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穆禄妙仪
                    如花美眷9
                    [ 有一年山裏下了罕见的大雪,阳光明媚,被积雪反射的耀武扬威。清欢儿被阳光晃了眼,低头去看雪,神鸟七彩的影子就映在雪地上。可他抬头,天上安宁的一丝波澜也没有过。
                    清欢儿靠在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上哭,几乎哭干了眼泪。他想起来瞎眼的刺青老头,不看才看得到一切。
                    他把手指头插进眼眶裏,将两个眼珠都抠了出来。他的皮肤随之失去了光泽和弹性,乾瘪的一点儿血色也无。只有身上脸上炫目的七彩神鸟清晰,美丽。清欢儿去了别的世界,却终究没再能亲眼见到神鸟。
                    这个痴头怪脑的故事终於结束,清欢儿的影子也在我眼前消失。在我看来,清欢儿爱著的只是虚幻的神鸟。真龙配得凤鸟,不是我,也会是别人。 ]
                    您还是不必回答了。
                    [ 或许他本来就不打算告诉我答案,主子爷什麽都没说,但我能感觉到他在看我,不是面无表情,而是将我沐浴在充满希翼的目光里。我们俩的默契好像相处了许多年的夫妻一般,又像刺青的老师傅,不用语言就能传递彼此的心思,不用眼睛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情谊。
                    我真把自己当成紫禁城里的噶卢岱,安然的享受主子爷罕见的温柔情怀。我被打横抱起,放到卧室的床上。他坐在床边儿不走,替我解了外衣,盖上被子。他遮掉斜射进屋儿的阳光,将我笼在他的影子里。
                    我把手伸出锦被塞给他,也是把一颗心真正交给他。从今以后,但凡主子爷的事儿,教我下地狱都成。若是有人碍著,也只好陪我一块儿喝孟婆汤了。 ]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8楼2015-02-25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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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fin.-----------------------------------------------】

                      她说这是个挺无趣的姑娘。
                      可为什么一直也忘不了她?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9楼2015-02-25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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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穆禄妙仪
                        如花美眷9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 _____________________
                        人们都说,太子爷在军队里历练过,是一副雷厉风行的做派。我只听,就觉得后脊梁发凉。
                        也不记得是景元三十几年,太子来过我们家几次,每一次都能跟我阿玛谈上一两个时辰。有一回我路过花厅,正巧碰上打算离开的太子。我吓了一跳,手上新戴的串子也滑了下去,十九颗红玉髓骨碌碌滚了一地。我心里惦记,却也没忘给太子爷磕头赔罪。没成想,太子爷亲手把我扶起来了,还留下一句话——“该道歉的是我,回头一定给格格赔上一串儿”。
                        我当人们都是瞎了聋了,太子爷的温柔他们一点儿也不懂。
                        可这话他忘了,我阿玛也不记得,只有我像个傻子似的盼着他再来一回。但我受过的教诲不允许我把这事儿往外说,也不能在脸上表现出分毫。只有到了夜里,贴身伺候的苏望舒也歇下,我才敢从柜子顶上最靠里的地方取出一个匣子来。那天找遍了院子也没捡全乎,只剩下十八颗搁在匣子里。我冲着它们笑,然后就能在珠子上看见太子爷的影儿。
                        三年,三年又五个月,五个月又十八天。我从没让那匣儿落过灰。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0楼2015-02-25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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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另弄出来真不好意思


                          21楼2015-03-27 15:1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