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年1月,一直陪着父亲跑医院“治胃病”的我被一份胃镜报告惊呆了,把自己关在屋里大哭了一场,食道癌晚期,已扩散至淋巴。西电全院大比武第一名,自由泳冠军,负重越野第一名,从未住过院连药都很少吃的父亲,怎么可能?那一刻,我崩溃了。
我辞去了工作,带着父亲求医问药,看着他日渐消瘦,我希望他能住院。但父亲告诉我,他的退休工资很低,负担不起高额的医疗费用,医保也无法异地全报。“要不就算了吧,让我最后这段时间好好休息吧”,但我不甘心“费用你别管,你就管好好保重身体治病,我们能治好”。父亲勉强的对我笑笑,没说什么,但他其实真的是很累了,想休息了。
最终,清明节前一天,食道大出血的父亲送到医院,急救两个销售后停止了呼吸,弥留之际仍然在回忆的,年少时的自由自在,求学时的天之骄子,工作时的战无不胜,一家团圆的开心写意。“走之后,你们好好照顾妈妈,我再也帮不到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