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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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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弃了很多坑,所以我想把几个坑合成一篇文。
就是这篇文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1-13 18:25回复
    @依安丫头 我决定把我几个坑合一下,重写一篇文。我知道我又作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1-13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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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国夏临帝十年七月
      夏临帝白元培政变登基十年,原本日益衰落的夏国在他的治理之下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繁荣昌盛。
      只是今年淮南一带突发洪水,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夏临帝即刻从户部调集三百万两赈灾饷银,命太子前去勘察,安抚那些失去住所的难民,岂料却仍有多数难民往京城迁移。但守城的官兵怎么会让这些难民进入城中,都被赶走,甚至有些官兵还对他们大打出手。
      距离京城三十里的树林里有几间破庙,那些难民暂时就全都在那。当然,要不是有人救济,那些难民怕是早就饿死了。救济他们的是一个叫【天立】的帮会。要说起天立,那是三年前才在民间流传开来的帮会,他们劫富济贫,专杀朝廷的贪官污吏。就在一年前,天立的一名弟子就杀了沧州刺史梁径廷。
      此事使得夏临帝大怒,这天立是在嘲笑朝廷用人不当,也是在嘲笑他这个皇帝。可是这沧州刺史的确该杀,贪污受贿,使得沧州民不聊生,但苦于没有证据,迟迟不能将他定罪,却被天立的人给一杀了之。
      ——————————————
      距京城百里的驿站
      此时驿站外站着一个黑衣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他已经和自家主子在这驿站等了一天一夜,看来是没人来接他们了。有些失望的进了屋。屋内靠窗的桌子坐着一个白衣男子,面容俊朗。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直夏季,今日无风,天气闷热的很,说不定会下雨。
      还没等那黑衣少年开口说话,白衣男子收起折扇,喝完杯中的茶水。“白曈,许是二哥忘了,我们自己回去罢了。”
      名叫白曈的黑衣少年顿了顿,忘了,怎能叫忘了,这都一天一夜了,分明就是不想来接咱们。
      “四爷,您就是做人太和善,就像那夏桓帝一样……”他不敢再说下去,因为他感觉到了白衣男子正盯着自己,折扇正抵在他的肩上。连忙下跪“四爷,奴,奴才知错,说了不该说的话,请四爷责罚。”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记住,这话与我说没有关系,倘若被别人听了去,怕是我也保不住你。起来吧,赶路要紧。”
      白曈松了口气,站了起来,准备马车去了。
      白衣男子来到屋外,天上不知何时多了些乌云,他不喜下雨。
      ————————
      “师兄,你等等我!”
      灰道袍男子不理会后面那女子的喊声继续往前走。要不是这丫头硬是拉着自己陪她去给那些个难民送吃的,现在自己应该在茶楼舒舒服服的喝着茶,听着说书呢,眼看着天都快要下雨了,真是活受罪!
      “啊”蓝裙女子直撞上灰道袍男子的后背,疼的叫唤了起来。“窦子然你有病啊,干嘛突然停下来。”
      “嘘,小点声,有情况。”窦子然指了指前面。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5-01-13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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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染指流年给了谁 爪机无法复制地址,只能艾特,抱歉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5-01-13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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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因为想不到名字就叫了碎玉。看成玉碎的小伙伴们我也是对不住了……
          好吧,名字不是重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1-14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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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曈环顾着四周的黑衣蒙面人,神色有些微变。他没有把握能在这群人的攻势下保马车里的人全身而退。
            这是条小路,若不是为了赶路,这主仆二人也不会放着官道不走,偏偏走这偏僻的小道。这下好了,遇上了埋伏。
            “马车里的人,出来。”为首的黑衣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白曈装着害怕的样子“各位好汉饶命,你们若是求财,我这里有银子,有银子。”说着便做势要拿银子。
            “我说了,马车里的人下来。”这次的语调里夹杂了些许不耐烦。
            白曈低着头瞟了一眼,既然不求财,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看来难免有一场恶战了。
            “四爷,您不用下车。”
            车帘被白衣男子用折扇掀开,他探出头望了望那些黑衣人,虽然掩饰的再好,但是一看他们的站姿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大内高手,而且都不知道换掉那双显眼的官靴。自己离开大夏三年,她竟还不肯放过自己,非要治他于死地吗?
            白衣男子眯着眼,在白曈耳边悄悄说道“留一个活口。”之后便放下车帘,安然的坐于马车中。
            ——————————
            “师兄,他们是什么人啊?以多欺少,要不要帮帮他们?”
            窦子然看着那少年虽然年少,但武功确实不差的,这么多人围攻他他仍却处于上风。
            “不用,那个小子武功不赖,而且
            那些黑衣人可能是朝廷的人,我们少惹为妙。”
            蓝裙女子点头认可,但是那马车里的男子也绝不是泛泛之辈,只是这朝廷的人为什么要杀他呢?
            窦子然敲了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还是别多管闲事,看,胜负已分。”
            白曈抓着那个为首的黑衣人“四爷,都解决了。”
            白衣男子悠闲的下了车,步履松散的走到白曈身边,看了一眼被白曈按着跪着的黑衣人“说吧,谁派你来的。”其实他知道,但还是想确认一遍。
            黑衣人抬头看了眼那白衣男子,“放开我,我就说。”
            白衣男子挑了挑剑眉,对着白曈甩了甩折扇,示意放开他。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那一瞬间的空隙,黑衣人从怀中不知掏出什么东西,往白衣男子脸上一撒,竟然是面粉。
            白衣男子面带痛苦的捂着眼睛,黑衣人又从衣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眼看就要刺到了,只是却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匕首重重的刺了下去,白曈吃痛,但还是一脚踢飞了黑衣人。
            白曈不顾自己的伤势赶忙去看白衣男子怎么样了,如果没有看错,刚才的那是面粉。
            “白,白曈,我……”此时的白衣男子急促的喘息使得他连话都不能完整的说完,他痛苦的捂着胸口。
            白曈现在只想带着自家主子进京找大夫,他家主子患有严重的哮喘,本来夏季是不易发病的,所以也没有多余的药带在身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1-14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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